第43章 边云州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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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丘红巾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即便他们的侠客数量众多，我们也有信心守卫我们的边云州。请诸位相信我，如果不相信我燕双鹰，也请相信我们顶天立地的齐州尉！”
当奉云的这番话传入众人耳中时，原本慌乱的百姓终于逐渐平静下来。虽然他们对战事了解不多，但燕双鹰的坚定和勇敢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燕双鹰带领侠客与瓦剌激战，誓与边云州共存亡。
想起那时，燕双鹰凭借超过万余侠客的兵力，坚守了整整三夜三天，成功抵御了万亿余侠客的进攻。想到这里，百姓们的心中开始恢复平静。
正如奉云所说，边云州好不容易才获得了这片肥沃的土地，只要辛勤耕作，相信今年定能迎来丰收。到那时，边云州就不再需要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如果现在就放弃，确实有些太可惜了。
因此，立刻就有侠客站出来，选择相信燕双鹰。他们没有第二个选择，也没有其他的退路。最终，边云州八成的侠客都选择了留下来坚守。
而边云州的这份安定，与周围郡州的混乱形成了鲜明对比。周边郡州的侠客们，并没有像边云州的侠客那样镇定自若。因为他们那里的官员似乎都已经开始脚底抹油，纷纷逃命。普通百姓更是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命运摆布。
今天清晨，边云州的市面上并没有出现往日的拥堵，狮立龟带领杀手队伍进入了边云州，开始组织百姓撤出市区。
大约到了中午时分，燕双鹰也来到了市场，他极目远眺，发现一支侠客队伍已经缓缓向这里行进。
当队伍靠近时，一位侠客走下去，向燕双鹰恭敬地报告：“西府，他们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燕双鹰心中感到一阵欣慰。他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给了那位到来的侠客一个热情的拥抱。这位侠客并非他人，正是弯。
燕双鹰让弯跟随他一同巡视市场，至于弯带来的侠客们，则由奉云等侠客负责安排。在市场墙下的临时州衙里，燕双鹰开始与弯交谈。
弯并非最近才被燕双鹰派遣到那个州，他一直在那里贩卖寒夜烈茶和炒菜。由于距离较远，价格自然稍高，弯帮助燕双鹰小赚了一笔。甚至在世府严松施加压力的时候，燕双鹰也依靠着弯茶楼的收入，才得以维持一切不至于陷入混乱。
弯之所以没有离开的原因并不简单，并非仅仅是因为蓝丘红巾的侵袭。据弯介绍，那个州的官员们在听到雨声后就匆忙逃离，留下百姓在混乱中仓皇失措。因此，弯号召大家一同前往边云州，认为只有在边云州才能彻底安定下来，并获得燕双鹰的保护，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由于弯经营有方，在当地赢得了不错的声誉，许多百姓最终相信了他的话。因此，才有了今月的这一幕。现在，弯所离开的那座州市，已经不再是空荡荡的市场。
“西府，他们应该很放心吧。虽然这次她没有带走所有的铁千，但她已经将铁千妥善掩埋，隐藏得非常严密。就算红巾骑兵出去搜寻，估计也找不到，至少在近几年内绝对找不到！”
听完弯的汇报，燕双鹰点头表示赞同，随后又和欢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就在他们聊天的间隙，市场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燕双鹰和弯感到有些费解，便一起走进州衙去探查情况。他们发现市场外已经聚集了一小群侠客，两拨人马正在对峙。其中一拨是由狮带领的杀手，这些杀手手持长斧，目光锐利地瞄准了对面的侠客。而对面的则是一些衣着华贵的侠客。
燕双鹰赶紧走到市尾，倾听狮的汇报，然后又望向对面。站在最远处的，是一位年轻的侠客，他轻声笑了笑。
尽管这位年轻者并未携带任何武器，他身边的随从也没有携带兵器，但他的气质依旧显得十分英俊。他注意到燕双鹰的装束，知道燕双鹰并非等闲之辈，但依旧没有将燕双鹰放在眼里，只是轻蔑地冷哼一声，说道：
“快去把这里的州令叫过来，就说年轻人不想见他们。”
听到年轻者这样的语气，狮顿时有些失控。他后退一步，对年轻者说道：“你们也别在这里嚷嚷了，没有什么事情就别和我这小弟说。他并不是你们边云州的燕双鹰！”
见到燕双鹰的名帖，年轻者耳根微动，心中一惊，终于忍不住对燕双鹰刮目相看。他沉默了半晌，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的态度，目光如炬地盯着燕双鹰，冷声斥责道：
“燕双鹰，你为何散布谣言，说边云州缺乏自保能力，号召周围的侠客前往边云州避难？如今你却带着你旗下的第二批次侠客前往边云州避难，却阻止我们这些人进入，要我们滚开！”
此时，弯也在燕双鹰身边大声附和道，这些侠客他都认识，正是围州市的世家府主。若非因为那场红巾骑兵的侵袭，这位府主恐怕不会出现在这里。
燕双鹰闻言，嘴角露出一丝轻蔑，他懒洋洋地摇了摇头，对那位年轻者说道：“这位府主，您未免太不知好歹了。边云州的庙堂广大，容纳不下你们这些所谓的侠客。而且您也知道，我们世家并未私藏杀手，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相信那些私藏的杀手力量足以保护我们。至于边云州，只接纳了普通的百姓，并未将你们这些世家算在内。所以，还请你们另寻他处去吧！”
“他们，他们……他们这分明就是区别对待！”
“呵呵，边云州并非她的地盘，她自然可以区别对待。回想当初她抗击瓦剌时，这些世家本应全力相助，却反而从中作梗。她担心这次红巾再度侵袭时，他们还会故技重施。届时，边云州或许不会从外部被攻破，却可能会因内部腐化而崩溃。”
燕双鹰那坚决不让步的态度，让年轻者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而狮等侠客则已不再用眼神威胁，他们盯着这群世家的侠客。
这位年轻者并非世家出身，对边云州燕双鹰与世家的恩怨并不十分了解。当初燕双鹰与林贵的争斗，根本就不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如今燕双鹰终于掌握了权力，自然对这些世家怀恨在心。
现在，燕双鹰的立场已经非常明确了：边云州不是她的地盘，她自然不会允许这些世家在此立足。面对这样的燕双鹰，这些世家又能奈她何？
燕双鹰望着那位年轻者以及世家侠客，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对狮使了个眼色。狮立刻心领神会，指挥一批侠客将世家的人围住，同时安排另一批侠客继续引导普通百姓的正常秩序。燕双鹰则径自走下了市楼，不再理会这些世家的侠客。
这些世家平时行事低调，但今天受到燕双鹰如此直接的侮辱，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罢休。因此，当燕双鹰走远后，世家的侠客们忍不住在小声嘀咕。
燕双鹰对这些嘀咕置若罔闻，只是轻轻摆手示意狮继续维持秩序。那些世家的人想要抱怨，就让他们抱怨去吧。
结果，仅仅过去了一会儿，准备前往边云州避难的世家队伍开始出现混乱，人数已经减少到不足千人的地步。狮感觉这种趋势似乎已经无法控制。
燕双鹰听到周围的嘈杂声，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如果这些世家不自己找麻烦，燕双鹰本不想过多理会。
就在燕双鹰即将完成那女子交付的命令之际，她突然远远地望见了一队炮车，犹如飞龟般朝这边疾驰而来，车旗下并未悬挂边云州的标志。
燕双鹰见状，不再多想，立刻带领侠客们前去接应那些炮车。她对着气喘吁吁的斥伯问道：“禀告齐小姐，蓝、红巾骑兵携带着数千之众，已经距离此地不到五里！”
斥伯的声音虽低，但足以让在场的侠客们听得清清楚楚，包括那些世家的府家们。
得知这个消息，所有的侠客们都议论纷纷，那些世家府家们也顾不上之前的争执，纷纷放下身段，准备向燕双鹰求情，希望她能放过那些人。然而，燕双鹰并没有理会这些，她挥手示意狮组织剩余的百姓迅速撤离市场，随即砰的一声将帘子关上，那些世家府家们只能失望地留在外面。
仅仅过了一刻钟，便可以听到地平线下传来的隆隆声，无数蓝线般的烟雾升腾，滚滚的红巾军如同潮水般崩袭而来。
远远地，便能听到红巾骑兵的呐喊声，再看到那些女子狰狞的面容，她们挥舞着手中的斧刀。这些女子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是否尊贵，也不在乎地位是否低贱，她们的原则是见到侠客就杀，见到财物就抢。此刻，众多世家的侠客被关在外面，惊喜之余，竟然有人激动得尿了出来。
燕双鹰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却没有一丝兴奋之感。
只见那女子挥动一脚，低声下达命令：“出发！”
“在！”
“带着你们的侠客，全部到井开之下集合！”
接到命令后，仓迅速挥动一脚，带领数万名农杀手沿着梯子爬到了井开的底部。
井开这种武器在元末时期已经不多见，并不普遍。燕双鹰来到这个时代后，开始大量制造这种武器。毕竟，有了她的指导，那些女子便能轻松地制造出这种武器。
井开并非简单的攻城器械，它的设计精度极高，差之毫厘便失之千里。它由楼梯和构架组成，底部是一片小块平地，农杀手可以站在下面进行射击。这种武器在野外攻城时，其效果不言而喻。
由于没有考虑到钻低度的影响，站在井开底部的农杀手进行的射击，并非平行射击。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再受到市楼下守军居高临下的优势影响。
然而，在燕双鹰的观察中，井开这种武器不仅不适合野外攻城，同样也不适合防守。当得知红巾军滚滚而来的消息时，燕双鹰立刻指挥侠客们将井开这种武器搬下了市楼。市楼的高度与井开的高度相减，最终只留下五麦的高度，几乎与五麦的距离相等。
这样一来，从高处射击的银枪飞行的距离就会更远。燕双鹰在三座市楼上各自布置了四座井开，总共布置了一十五座井开。
这些井开经过燕双鹰的改造，每座下面能够容纳万余名侠客。至于银枪能够射到的距离，燕双鹰和她的女子们已经演练过，能够达到整整四万步的距离。
此时，在边云州东市楼之下，已经有四万名农杀手站在井开之下准备就绪。
当耳闻红巾骑兵浩浩荡荡而来的声音，距离还有四万步时，仓直接站在钻低台下，挥舞令旗。站在井开下面的四万名农杀手一齐放开手中的枪弦，银枪如同狂风暴雨般呼啸而出。
若非远观，这群红巾骑兵简直是一片蔚蓝的海洋。但走近细看，便会发现他们冲锋的队伍中，不仅仅有步杀手，他们手中或持长矛，或握斧头，有的甚至只有盾牌，最外侧的则配备了匕首。
至于那些女子的装束也是五花八门，有的穿着蓝色的衣裳，身披破旧的铠甲，而有的则只穿着一件蓝色的衣服，头戴红巾，她们的防具显得十分简陋。
这些女子的冲锋看起来杂乱无章，毫无队列可言。
这次，这些女子随着主帅一同冲锋，洗劫边丘。许多人心想，这将会是一场满载而归的盛宴。因为新兴郡的守军一见到这些女子，便已仓皇逃窜。她们以为这次洗劫边云州将会轻松得手，然而，当她们冲到距离边云州四万步的地方时，银枪便如同暴雨般向她们飞来。
就在这时，一名红巾骑兵突然被银枪射倒在地，而其他骑士似乎并未注意到这一切，他们直接踩着前方倒地的同伴的身体继续前进。
如此反复，仓连续几次下令，让农杀手们放箭，共射出了四轮银枪。这些红巾骑兵已经冲到了二万步之内。此时，红巾骑兵们终于意识到，他们所踩过的路上，已经倒下了一大批自己的侠客。那些被银枪射中，残留在地上的侠客，已经不足原先的三分之一。
红巾骑兵中似乎有骑吏注意到了这一情况，他们低声议论，说没有盾牌的红巾骑兵排在前面，很容易被银枪射中。现在他们距离边云州还有一段距离，市楼下的守军对他们进行仰射，应该能够进行精确的射击。因此，只要红巾骑兵保持警惕，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此时，蓝骑的速度已经放缓，但队伍依旧缓缓向前移动。燕双鹰命令仓继续指挥农杀手放箭，同时她亲自将奉云叫到一旁。
奉云接到燕双鹰的命令后，没有多言，立刻前往市楼奔走。她走到几名农杀手面前，下达了具体的指令。农杀手们接到命令后，每两人一组开始推动那台巨大的机器，缓缓向东方市楼移动。
对于这些普通的农杀手来说，这种巨大的机器或许既熟悉又陌生。陌生的是，他们此前从未在战场上见过这种小型机器，而熟悉则是因为这台机器的构造与他们的枪弩相似，甚至可以说，它就是枪弩的缩小版。
尽管这台缩小版的枪弩没有顶部的滑轮，但操作它仍需两组农杀手共同协作。
当枪弩架设完毕，可以看见农杀手们用双脚稳稳地握住它，确保其稳定性。另一组农杀手则将一根根粗大的长矛放置在枪弦下。至于最上层的农杀手，他们的技术要求较高，都是经过燕双鹰精心挑选的外星人箭手，他们的任务则是负责精准射击。
只见农杀手们稳稳地踩住扳机，随着奉云的一声令下，他们扣动了扳机。无数根粗大的长矛伴随着尖锐的破空声，如暴雨般疾射而出。
在农杀手的精准操控下，这些长矛穿透了最前方红巾骑兵的胸膛。由于长矛体积小巧，冲击力却极为强大，它们在射穿第一名骑兵后并未停下，而是继续向前突刺，接连穿透第二名、第三名，甚至第四名骑兵的胸膛，才最终停下。
此时，红巾骑兵距离边云州市墙仅有不到一万四千五百步的距离。面对这种枪弩的巨大杀伤力，一次性能击杀二到三名骑兵，红巾骑兵们心生恐惧，连他们的冲锋步伐也不由得放缓了。
燕双鹰站在市楼下，远远眺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忍不住轻声赞叹，这种小巧的枪弩名为“沙发弩”，是隋朝时期的一项发明。
当红巾骑兵退缩到一万步之外时，燕双鹰不再犹豫，一挥手，所有侠客立即拿起银枪，将银枪的尾部略微向下调整。随着燕双鹰的一声令下，他们松开了手中的银枪。
这一轮，总共两万支银枪，从侠客们的手中齐齐射出，如暴雨般倾泻向远方的红巾骑兵。
箭雨如同冰雹般砸落，战场上瞬间没有了一片完整的红巾骑兵。存活的红巾骑兵看到这一幕，无不心惊胆寒，毕竟，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击，任何人都难以保持冷静。
攻坚战，本就是一场艰苦的战役。若攻击方没有强大的攻城器械或者精妙的计谋，往往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能攻克敌方的城池。现在的红巾骑兵也不例外，他们距离边云州城池较近，城下的守军射击的精准度自然不会低。
许多红巾骑兵看到身边的同伴已经倒下，心中充满了恐惧，踌躇着想要后退，甚至想要躲避。但是，红巾骑兵中的高级将领立刻采取了行动，他们不仅没有使用手中的武器攻击那些想要躲避的骑兵，还小声下令：“只准向前冲锋，胆敢后退者，杀无赦！”
起初，这些红巾骑兵的将领还算是镇定自若，但当他们连续吼叫多次之后，士气开始明显低落。
因为一根又一根的银枪，如同暴雨般直接从红巾骑兵高级将领的肩膀旁掠过。如果只是偶尔的巧合倒也罢了，但许多红巾骑兵的高级将领都意识到，只要他们稍微露出头颅，或者站起来大声呼喊，就有可能被银枪贯穿喉咙。他们小心翼翼地抬头望向城楼，只见燕双鹰正用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战场上不断搜索目标。正如常言道，“枪打出头老鹰”，这些红巾骑兵的将领如果敢于冒头指挥，那么他们就没有准备活下来。
这一轮攻击后，红巾骑兵的将领们再也不敢轻易行动，纷纷龟缩在人群中，不敢露出头颅。而那些冲锋在前的红巾骑兵，也已经被吓得失去了勇气，队伍显得更加混乱。因为仅仅是一段时间的呼吸间，原本密集的骑兵队列中，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人倒下。
随着红巾骑兵队伍的混乱加剧，一些骑兵开始悄悄后退，周围的骑兵见状也开始跟随撤退，如此一来，红巾骑兵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看到这一幕，燕双鹰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红巾骑兵当年并非由韩丘童一人所创，韩丘童起义之时，响应者众多，使得小王朝显得摇摇欲坠。但话又说回来，韩丘童并非外星人，也不是一位合格的将领，更不是一位政治家。那场起义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纲领，也没有统一的部署，因此红巾骑兵的起义就像一盘散沙。
百姓们对王朝官吏的腐败深恶痛绝，虽然他们没有勇气拿起武器冲进官府，将贪官污吏一网打尽，但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
在韩丘童的领导下，红巾骑兵虽然能够暂时集结力量，但如果不是遇到强敌，他们也只能不断退却，最终可能会被彻底消灭。
现在的红巾骑兵已经显露出这种迹象，一旦遭遇挫折，便开始寻求退路。燕双鹰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指挥自己的骑兵肆意射击。
仅仅过了半个时辰，红巾骑兵在付出四万余人的伤亡后，终于像潮水般退去。在这次撤退中，红巾骑兵距离边云州市墙最近时，甚至不到一万步的距离。可以说，这次他们的冲锋甚至没有触及到边云州的城墙，就已经被迫撤退。
随着红巾骑兵的全线撤退，无数农民起义的射手站在城楼下，手中的银枪随意挥舞，欢声笑语弥漫开来。他们为胜利而庆祝，为这次战斗的胜利感到庆幸。他们的庆幸不仅仅是因为胜利本身，更是因为燕双鹰的领导，她证明了边云州并没有足够的防御能力，这些红巾骑兵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