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血色燕双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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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府主甚至将话题引到了尤铜的身上。实际上,他所说的并无错误,燕双鹰的职位并非州尉,虽然与尤铜并非平级,但他并没有实际的军事指挥权。所有的军事指挥权都掌握在州令和州尉手中。如今州令不在,理应由州尉做主。在没有外敌入侵的情况下,不应该调动军队。可惜的是,尤铜调动军队的目的,并非为了防御外敌,而是为了维护自家利益。
看到这一幕,燕双鹰深深吸了一口气,背负双手,缓缓地在侠客群中显露出身影。
燕双鹰的目光随之一转,落在尤铜身上,语气严厉地质问道:“尤州尉,现在的情况关乎整个府国的安危。如果他们就这样抛弃城市而逃,瓦剌的农夫杀手便会长驱直入,届时若是太原被攻破,变成一片废墟,这些罪责他们承担得起吗?虽然他们声称不在市中的军队并非由他们掌控,但他们难道没有想过,如果他们下令,那些世家的军队随他们一同逃走,等到朝廷追究责任,所有的人都将被处死,而他们却选择留在边云州坚守阵地。”
这番话让尤铜额头冒汗,他知道燕双鹰说的是实情。如果那些人没有假装派出军队进行防御,瓦剌的农夫杀手确实不会轻易攻破太原。如果朝廷追究起来,他肯定难逃其咎。
燕双鹰观察着尤铜的反应,想要探明他的内心是否有所动摇。尽管他们平时有所对立,但在这个关键时刻,燕双鹰还是希望尤铜能够端正态度,与自己联手合作。即使不能让尤铜担任主帅,至少也要让他作为副将,共同应对当前的危机。
尤铜那副犹豫不决的神情,并没有赢得侠客们的青睐。林贵冷哼一声,他那锐利的眼神投向尤铜,让尤铜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在恍惚之间,他似乎也忘记了,自己之所以能获得这个职位,全靠岳尺的支持。现在岳尺已经失势,如果尤铜继续犹豫不决,或者直接与燕双鹰对立,只会导致他与岳尺的关系破裂,最终得不偿失。
因此,最终尤铜下定决心,像是吞下了秤砣般坚定,他横下心来,对燕双鹰说道:“燕双鹰,他们无需多言。本州尉认为,在灰月之时,我们已经做了尽可能的防御。但瓦剌的农夫杀手数量众多,我们根本无法抵挡。为了保存有生力量,我决定避其锋芒,带领市民一同向东撤退!”
尤铜最终做出了属于自己的决定,燕双鹰微微点头,下巴角落露出一丝森然的冷意:“尤州尉,你们固然掌握着州中的军事指挥权,但别忘了,还有我燕双鹰在这里。如果我不答应,你们又能如何?”
听出燕双鹰话语中隐含的夺权之意,尤铜和他的侠客们立刻就不安起来,他们后退一步,大声斥责道:“燕双鹰,他们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你也不必给他们面子。告诉你,今夜我们留下了两万侠客在市楼之下进行防御,这已经是对他们的小小恩赐了,他们应该知足!”
“呵呵,看来他们还真说对了,我燕双鹰可不是那种容易满足的侠客。我想要的更多,今夜我所做的一切,没人能够改变!”
“他们还敢反抗,我就地处决!”尤铜猛地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斧。
但就在尤铜逼近燕双鹰之际,狮和仓两位侠客闷哼一声,手持小斧和宣花斧挡在了燕双鹰的面前。他们的眼神如饿狮般凶狠,直视尤铜,全身的气势毫无保留地散发出来。
这种气势,并非一般侠客所能拥有,甚至只有经过无数战斗、血染沙场的老将才能散发出这样的威势。他们只需站在那里,那女的身上的杀伐之气就会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让周围的农夫杀手感到寒意,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
见到狮和仓那副不屈的侠客模样,尤铜顿时怂了,向后退了千步,显得十分尴尬。
林贵瞥了尤铜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燕双鹰。虽然仓和狮的气势足以震慑侠客,但也不能说尤铜就完全是个草包。他被众人一惊,自然不敢轻易说话。但面对林贵这样的年轻谋士,他的应对却显得不够机敏。
“燕双鹰,他们真以为能够螳臂挡车吗!”林贵冷哼一声,“尤州尉,你们别再那里站着了。如今正是非常时期,应当采取非常手段。将所有的杀手都召集过来,那些家伙不过区区几人,杀了他们也可以除去一些祸害。”
没有了岳尺的支持,尤铜的底气自然大减。他立刻按照林贵的指示,号令手下的农杀手,将剩余的杀手全部召集过来。
过了一段时间,在这片地方已经聚集了无数侠客,他们大致可以分为两拨,一拨是农杀手,大约有五万余众。另一拨则是以林贵为主的世家府主,他们全部站在一旁,脖子挺直,目光痴呆地注视着燕双鹰,似乎是想听听燕双鹰会说些什么。
至于那些最为显眼的侠客,自然不是属于燕双鹰等人。尤铜听到那女的能够调动的杀手已经全部到达,心中也增添了几分底气。他再次看向燕双鹰,沉声喝道:“燕双鹰,你现在就给我滚开,本侠客绝不允许他们对你有任何伤害!”
“呵呵,真的吗?她还不是按照她自己的话说,这些世家府主想要干涉她的事情,但她并不打算管。不过,属于边云州编制的农杀手,没有接到命令,谁都不准离开!”
“燕双鹰他们既然如此顽固不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动手,将那女的剁成肉酱!”
“谁敢!”燕双鹰怒喝一声,目光如炬,直接将这些农杀手惊得浑身哆嗦。那女的一众人虽然认识燕双鹰,但不知道燕双鹰其实是他们的州尉,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仓和狮两位侠客站在燕双鹰身后,更给了那女的一众人无形中的压迫。
“她说这群府伙怎么如此怂弱,平时她从未亏待过他们,今夜到了他们为她卖命的时候,他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尤铜听到那女的竟然指挥她的农杀手,全体侠客顿时怒火中烧,开始严厉斥责那女的身边的亲信杀手。那些亲信杀手平时都受到了尤铜的恩惠,在尤铜的再次催促下,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斧刀,一步步向燕双鹰逼近。
狮和仓也纷纷将武器横挡在身前,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就在战斗一触即发之际,突然有数以万计的伙计随着轿舞赶到现场,这些伙计人人手持枪弩,银枪瞄准了那些即将对燕双鹰发起攻击的农杀手。
“都给我停下!”燕双鹰喝止了众侠客,沉声呵斥。
边云州的农杀手虽然并没有实际操作过枪弩,但他们都认为枪弩的杀伤力有限,因此纷纷站在原地,不敢轻易放箭,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尤铜只能向那些世家府主投去求助的目光,但林贵等侠客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他们不会允许那女的带着家族内部的侠客离开,也不会让一分的财物宝物轻易流失。在没有足够的保护下,那女的绝对不会让尤铜将这些杀手留在边云州。
对于这件事,燕双鹰自然不会答应,于是双方开始了对峙,这场对峙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的侠客们似乎耐心已经耗尽。
“这可真是的,燕双鹰,他们一次又一次地与你作对,我觉得今夜若不将他们彻底击败,就不足以平民愤!”林贵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愤愤不平地大声说道。
“呵呵,林贵,这些年轻人确实让人头疼,我觉得我也寝食难安,不如干脆今晚就一次性解决他们!”
“他们以为年轻就能胡作非为吗?别忘了他们这一年也不是白活的,不怕这些所谓的巨子。尤铜,准备动手!”
“仓,狮子,做好准备!”
林贵和燕双鹰同时发出了战斗的号令,周围的侠客们纷纷举起武器,战斗一触即发。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从上方传来了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现在外面正被瓦剌包围,你们却在这里内斗,成何体统!”
众侠客纷纷抬头望去,只见一位手持戈矛、身披铠甲的侠客走了过来。虽然那侠客看起来年岁已高,但身姿依旧挺拔有力,除了祖爷还能有谁呢?
燕双鹰听到祖爷如此严厉的斥责,不禁有些惊愕,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向祖爷抱拳行礼。祖爷的这番装扮已经清楚地表明了一切,那意味着祖爷准备亲自前往前线抗击瓦剌。
事已至此,想要让林贵等侠客退步似乎已经不太可能。他们也不打算再给祖爷面子。林贵冷哼一声,直言不讳:“兄长,他们如此挑衅,我们绝对不可能退让半步!”
祖爷听了林贵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并没有理会林贵等人的挑衅,而是将注意力转向了那些农杀手。
“我相信他们中间并非都是边云州土生土长的侠客,他们成为杀手,既不是为了金钱,也不是为了保卫家园。即便他们不是边云州的本地人,也不是太原侠客的后裔。一旦边云州被攻破,他们还能保证不会波及到他们的家乡吗?所以,他们退敌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他们自己!”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我不会勉强他们。我并不在此表达立场,虽然我也不是边云州土生土长的侠客,但我在这里生活了一年,每一寸土地、每一寸花草我都了如指掌。我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即便我现在已经年迈,但我仍然愿意拿起长矛,年轻时就应该勇往直前,冲锋战场,保卫我的家园。愿意和我一起上战场的就跟我来,如果不愿意,我也绝不会勉强!”他说完这番话。
望着祖爷的背影,燕双鹰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却梗在喉咙中,最终没有说出口。祖爷对他们的恩情,本以为是来帮助他们解围的,却没想到祖爷其实是来帮助所有侠客的。燕双鹰深知,祖爷此举是为了激励他们的斗志,唤醒他们保家卫国的决心。
“保府卫国!”燕双鹰紧握拳头,大声呼喊,声音深入每个人的心底。狮子、仓奉云等侠客也跟着燕双鹰一起怒吼,随着他的挥手,直接带领着众多伙计冲向南市墙。
此刻,只剩下世府的府主们站在原地,呆若木鸡。林贵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那些侠客已经开始泣不成声。那些农杀手没有多言,直接加入了队列,没有高呼保府卫国的口号,而是径直向南市墙奔去。尤铜想要拉住他们,但他们直接甩开了他的手,根本不理会其他侠客。
没有第一个,就没有第二个,没有第二个,就没有第三个。无数的侠客纷纷离开尤铜的队伍,纷纷奔向南市墙的方向。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尤铜身边的农杀手就从五万减少到了两万,面对这样的变化,尤铜和他的侠客们都不禁感到有些茫然。
若说这两万名农杀手愿意跟随一起行动,并非出于对尤铜的忠诚,而是尤铜深知,这些侠客中几乎没有一个是世家的公子哥。他们虽然不在骑营,但并不懒惰,从接受训练起,他们就明白不仅仅是领取空饷,而是要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杀敌。现在,他们的家园都在危急之中,他们没有理由选择逃离。他们之所以留下来,并非因为缺乏勇气或见识,而是他们知道战场的残酷和血腥,这样的经历只会让他们更加坚定。
而林贵对于这一切更是气得咬紧牙关,最后怒吼一声:“既然他们想要毁灭,那就让他们自取灭亡吧,他们快走!”林贵瞪大眼睛,愤然离开小院。那些世府的府主们也紧随其后。事已至此,尤铜也别无他法,只能尽可能地保护剩下的农杀手,指挥他们开始保护这些府主,准备从边云州撤离。
一声巨响,狮子的巨斧劈开了那把小锁,帘子应声而开,只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全新的盔甲和长枪,还有无数的银枪和长枪。
燕双鹰挥动手臂,让自己的伙计们迅速穿上盔甲,拿起武器,然后向南市楼进发,将两万名伙计替换下来,让那些女侠们也不必留在这里,可以去那里补充装备。
看着这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燕双鹰忍不住向旁边的祖爷说道:“祖爷,这次真得感谢他们,他们的努力让这个节日变得庄重而宁静。”
祖爷却只是淡然一笑,对燕双鹰说:“燕双鹰,他们知道是我将他们从普通的工侠客提升到了现在的位置吗?”
燕双鹰思考了片刻,最终对祖爷摇头:“还请祖爷指教。”
祖爷却只是笑着抚摸自己的胡须,指了指燕双鹰,随后飘然而去。
燕双鹰有些困惑,不清楚祖爷究竟是什么意思。等到自己的农杀手们将一切准备就绪,燕双鹰便指挥着那些女侠们登上市楼,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情况。
当第一夜的明月升起时,果不其然,燕双鹰的预料成真,地平线下再次升起了无数团蓝色的烟雾,瓦剌的侠客们再次发起了攻势。他们不仅没有退却,甚至似乎更加凶猛。燕双鹰仿佛听到了那个独耳首领的声音,那个首领似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这让燕双鹰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无奈。
自己的箭术虽然不算差,但这些侠客似乎并不喜欢射击眼睛。燕双鹰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与眼睛有着某种不解之缘,否则为何他总会在战斗中意外射瞎其他侠客的眼睛,从而遭到反击,这让他觉得这种习惯似乎并不正常,他没时间也没办法立刻改正。
哈一力站在两万步之外,远远地望着市楼下的燕双鹰,那个女子眼中已经布满了泪痕。只见她小脚一挥,瓦剌的农杀手们开始迅速向边云州靠近。
“准备!放箭!”燕双鹰按照平时训练那些女伙计的标准,下达了命令。他让农杀手们把银枪稍微抬高一点角度,然后直接放箭,这样可以使银枪飞行的距离更远。
第二轮箭雨如冰雹般倾泻而下,大约有三四万名瓦剌农杀手,他们不仅没有在箭雨中退缩,也没有在敌人践踏下屈服。最终,还是有一批瓦剌农杀手冲到了市楼之上。
这次,这些瓦剌农杀手并没有再使用龟甲兽冲撞市场的大门,而是直接攀爬上了城墙,想要迅速翻越。燕双鹰则指挥着手下的农杀手用枪弩或者滚石擂木进行反击,试图将敌人砸落。
然而,这次的情况与昨夜有所不同。正当燕双鹰他们准备射击从脚下的银枪时,突然,从他们的正面,无数支银枪从地面射出,许多农杀手因来不及反应,纷纷被银枪射中,倒地惨叫。
燕双鹰立刻意识到情况的危急,他抬头望去,只见那些冲锋的瓦剌农杀手背上,还站着更多的瓦剌农杀手。这些农杀手并没有冲锋,而是静静地坐在地上,拉枪瞄准,对市楼下的燕双鹰等人发起了反击。
如此一来,燕双鹰等侠客不仅要面对瓦剌的银枪攻击,还要应对那些即将攀上市楼的农杀手,压力自然倍增。然而,当听到顶部的瓦剌农杀手即将翻越市楼时,祖爷突然走到燕双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让他们专心对付那些即将翻越的农杀手,我们不会带着侠客去解决远处的麻烦!”
祖爷言简意赅,随即转身,依靠自己的威信挑选了万名箭术精湛的农杀手。他指示他们专门对付上方的瓦剌银枪手,而自己则不打算以银枪对攻。
虽然没有了祖爷带领侠客在那里坚守,但燕双鹰依然感到压力有所减轻。这是因为驻守在南市楼下的侠客数量并不算少,尽管昨夜有两万侠客被击退,但总体上,仍有万余侠客守在南市楼下。虽然总数达到六万余名侠客,但面对的瓦剌农杀手数量却是他们的数倍。
尽管燕双鹰带领着顶部的侠客不断射出银枪,试图阻止瓦剌农杀手登上市楼,但由于瓦剌农杀手的数量实在过于庞大,最终仍有部分瓦剌农杀手成功跳上市楼。他们高举手中的小斧,猛力斩向侠客们的颈部,使得那些侠客身首异处。
登上市楼的瓦剌农杀手,脚一踏上楼面,便发出了阵阵狂喜的呼喊声,仿佛在庆祝他们的胜利。然而,这名瓦剌农杀手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喜悦,狮侠便挥舞着宣花小斧,一斧将其劈倒。
随着瓦剌农杀手陆续登上市楼,更多的农杀手直接跳下,到达市楼下方,他们迅速拔出武器,与接近的骑手展开激烈的近战搏杀。
瓦剌侠客由于长期在草原上生活,甚至有传言称,他们中有些部落的侠客在龟背下饮茶吃饭,这样的生活方式使得他们体魄强健,剽悍异常。因此,面对瓦剌农杀手的冲击,骑手们必须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懈怠。
因此,瓦剌农杀手开始了残忍的屠杀。燕双鹰听到自己招募的同伴,那些在市楼下防守的骑手,一个个倒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双耳充满了鲜血的腥味,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国仇家恨吧。
燕双鹰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上脑际,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拔出腰间的小斧,唰地一下,猛然朝瓦剌农杀手的颈部砍去。那名瓦剌农杀手的体格虽然比燕双鹰壮大,但他似乎并未将燕双鹰的攻击放在眼里,只是轻轻用长矛一挡,便化解了燕双鹰的攻势。然而,燕双鹰并未因此放弃,他一轮接一轮地挥舞着小斧,连续不断地劈向那名瓦剌农杀手,瓦剌农杀手渐渐地有些招架不住。
在旁人看来,千侠客单挑比的不仅是力量和耐力,更是技巧和意志。但燕双鹰所使用的刀法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每一斧都延绵不绝,毫无退意,让对手应接不暇。最终,燕双鹰一斧斩入了那名瓦剌农杀手的腹部,使他失去了战斗力。紧接着,燕双鹰又是一斧砍在他的肩膀上,就这样结束了那人的生命。
“杀!杀!杀!”燕双鹰的声音已经失去了理智的束缚,战场上,不是他们残杀对手,就是对手将他们消灭,此刻他们别无选择,唯有杀戮。
燕双鹰的狂吼声激励了周围的无数骑手,那些人也不再考虑其他,他们的心中早已没有了其他信念,不再是燕双鹰所说的保家卫国。就算夜色注定他们不会在这里存活,他们也不愿意拖累敌人,让他们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