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瓦剌攻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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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林得的耳中掠过一丝兴奋的光芒，立刻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向林贵抱拳行礼，说道：“伯爷所言极是，她已经年满五十六岁，按道理来说，确实不宜再参加举孝廉的选拔了。”
林贵对林得的回答感到满意，微微点头。虽然林得并非那女子的直系孙子，但好歹也是她的侄孙，而且林得的见识也让林贵颇为满意，甚至超过了其他世府的子孙。
“好吧，她今早就会修好书信，然后让明月他们尽快赶到八原郡，找到那里的州令。那女子与她素有交情，他们直接将书信交给她，她自然知道该如何行事。如果我没有估错，下一任边云州的州令应该就是他们了。”
得到了林贵的肯定，林得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连声感谢林贵的提携。而其他世府的府主们虽然心中或许有些不甘，但毕竟相互联姻、相互支持在世府之间是常有的事，因此他们并没有多说什么。
在这段时期，边云州最强的世府似乎非林府莫属，其他世府都以林贵马首是瞻。因此，尽管有些侠客心中不太舒服，不理解林贵为何要安排那女子家族中的子侄担任边云州的州令，但鉴于林贵在边云州的影响力深厚，他们并未多言，最终都露出了恭顺的表情，纷纷向林得表示了敬意。
……
燕双鹰正坐在办公屋内，批阅今年交下来的案牍。燕双鹰非常卖力，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便将这些案牍全部批阅完毕。
燕双鹰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清醒。他如此卖力，原因只有一个——他坚信自己必须自律，即便现在并非非常时期，也要坚守自己的本心，绝不能松懈。
因此，他在批阅完所有的公文后，带着严肃的神情匆匆赶往边云州的州衙。
而此时，仓闻对燕双鹰忍不住说了一句：“侯上，如果我没有记错，尤铜那伙混蛋上月就已经离开府中了！”
然而，燕双鹰看到这话后，却并未感到一丝痴狂，反而想起了前些日子收到的那些情报。他很快就意识到，段柯很可能在这段时间内被调往滚郡接受审核，因此他继续担任边云州州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当时，燕双鹰就已经为此做好了准备。
来到这个世界，燕双鹰深刻地感受到了世府的力量，确实不可小觑。在乱世中，世府的力量不容轻易挑战。但边云州还存在着比世府更为恐怖的存在，那便是祖爷。
燕双鹰现在根基未稳，只能暂时收敛锋芒，再次寻求祖爷的帮助。当他见到祖爷时，直接开门见山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祖爷，希望能够得到祖爷的支持，将自己推上州令的位置。只要他成为边云州的州令，届时便有话语权，许多事情也就不再难以开口了。
尽管燕双鹰对祖爷的身份仍不完全了解，只知道祖爷在边云州是个不可轻易招惹的存在，而且拥有像秋香楼这样的情报收集机构。至于祖爷的其他情况，燕双鹰并不十分清楚。然而，尽管他担任州尉已经有一段时间，祖爷却依旧没有来找他提出任何要求。
因此，燕双鹰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算赌一把，看看祖爷是否能够将这件事办妥。他担心祖爷会答应，于是又带了四亿武币去找祖爷。然而，祖爷连那些武币看都没看，就直接将燕双鹰推出了门。祖爷带着一丝奇怪的微笑对燕双鹰说，他对燕双鹰的请求暂无安排。
事已至此，燕双鹰别无他法，只能顺水推舟，走一步看一步。现在，林贵等侠客已经静观其变，燕双鹰只能再次暗骂祖爷，那女人当时的准备究竟是为了什么？
燕双鹰带着仓突然转身，准备向南行去，因为祖爷的住宅就在那个方向。但就在他走到五图画路肠股之时，燕双鹰的思绪被突然打断，他猛然抬头，发现周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周围的居民脖子上，全都流露出惊慌和恐惧的神色。
有些侠客提着武器，有些侠客牵着孩子，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在向相反方向迅速逃离。
燕双鹰一时半会儿没能搞明白这些居民究竟怎么了，但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蹲下身子，脚掌重重地踏在地上，同时将耳朵贴近仓，仔细倾听。
只见仓对其坚定地点了点头，说：“侯上，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地面在微微颤动！”
就在这时，燕双鹰突然听到后方传来千匹快马的蹄声，正飞速向这边靠近。在马蹄下，穿着吏杀手服饰的侠客们紧随其后。燕双鹰立刻揉了揉耳朵，仓立刻取出背上的小斧，挡在了路中间。只听一声轻响，那些炮农见仓挡路，不得不拉紧马缰，强行让马停下。
那些炮农对仓敢挡路的举动感到愤怒，正想发出威胁的言语，但看到燕双鹰身后那群侠客的面孔，他们立刻收敛了态度，变得恭敬起来。尽管如此，他们仍无法完全掩饰眼中的慌乱。其中一名炮农拱手对燕双鹰报告说：“齐小侠客，大事不好了，瓦剌来掳掠了！”
燕双鹰和众侠客都愣住了。那女人从小生长在边境，虽然也经历过几次外家的掳掠，但她的运气一直不错。每当外敌来袭时，她总能迅速逃入城内避难。而当外敌撤退时，她的家人总会带着她和其他人迁往安全的府邸。
因此，在燕双鹰的记忆中，对于瓦剌的掳掠，只留下了模糊的印象，而没有深入的理解。但如今的情况与往昔不同，燕双鹰也不再是过去的他。恍惚间，那女人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她不再发愣。
燕双鹰立刻拉住了一名炮农的胳膊，对众侠客说道：“瓦剌已经向南撤退，你们快去通知尤铜，让他率领州杀手前往南市帘与她共同防御。另外，警戒其他市帘，如果发现有瓦剌靠近，立刻关闭市帘，不得有误！”
“遵命！”那名炮农响亮地应声，随即拍打马背，马匹迅速向州衙方向疾驰而去。
接着，燕双鹰又将注意力转向另一名炮农，说道：“你们回去通知狮轿舞，告诉他是我燕双鹰的命令，让他带领所有人手持武器，立刻前往南市帘，不得有误！”
虽然燕双鹰此前并没有抗击瓦剌的经验，但那女人却深知，这些外敌之所以没有东进，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想攻城略地。这些外敌主要以游牧为生，他们东进的目的远不止占领土地，更多的是为了掠夺粮食和人口。
如今，燕双鹰不仅是边云州的州尉，更在边云州拥有无数基业，他与边云州的联系已经密不可分。因此，燕双鹰绝不能容忍自己的家园遭受践踏。他深知，如果假尤铜那伙人带领杀手前往，并非明智之举。现在，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所以他选择了最信任的侠客。这也正是燕双鹰不让侠客去通知狮等人的原因。
看着千名炮农迅速离去，燕双鹰不再多想，一挥手，立刻带着仓向南飞奔而去。不久，他们便抵达了南市墙下。市楼下的守军原本有数千人，此刻全部聚集在南市帘下。见到燕双鹰到来，众人都对他行礼，但气氛却显得异常紧张。
燕双鹰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不必在意他，专心防守即可。他自己则走到市墙边，凝神倾听。远处，一片蓝色的尘土在夜幕下飞扬，燕双鹰目测那些炮杀手的距离大约还有二里左右，但他们的脚步已经让市墙微微颤动。这种力量，绝非等闲之辈能够做到。
“侯上，据我目测，瓦剌此次出动的兵力恐怕不下万亿！”仓望着那条蓝色的地平线，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仓毕竟没有在红巾骑待过，红巾骑在其强盛时期，兵力也不下几亿，甚至五亿，这样的数目仓也是首次见到，因此对于这样的阵仗，他无法轻易地做出自己的分析。
旁边的守军骑士看到这庞大的数目，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万亿兵力，而这里的守军仅有万余，当然，边云州的守军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按照每州的标配，州尉手下应有一万机静杀手，这些杀手主要负责治安。
但平时在市楼下防守的兵力，并没有三万之众。这三万杀手，通常不用理会其他事务，只有在危机时刻才会被调动。
由于边云州地处边疆，较为偏远，虽然边防不算松懈，但防守的兵力自然不会太多。目前西南、东南三个市帘，下面的守军加起来大约有两万余。尤铜的机静杀手也不下两万。至于最精锐的二万杀手，此刻正聚集在校场之中。因此，边云州的防守兵力总计大约有五万余。
然而，让众侠客感到恐惧的并非仅仅在于敌人的数量。瓦剌的兵力高达万亿，而己方与之相比，却只有五分之一，这样的比例如何应对？
面对这样的兵力对比，燕双鹰的心中也不禁有些慌乱。虽然他曾经历过战斗，亲手杀死过不少敌人，但那些敌人不过是一些土匪罢了，且当时双方兵力相当。因此，面对如此悬殊的局势，燕双鹰的心中自然感到沉甸甸的。
尽管如此，围绕市楼的守军，尤其是那些新近入伍的农杀手，此刻或许连敌人都没有见过，他们手中的银枪都在颤抖。燕双鹰深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军心崩溃，那么这场战斗就毫无胜算，瓦剌将长驱直入，轻而易举地踏平整个边云州。
燕双鹰在心中默默发誓，拳头紧握又松开，站在市墙之下。他在心中坚定地告诫自己，这些瓦剌兵马的目的是不仅要摧毁边云州，更要将其搞得一片狼藉。但边云州已经是他的家园，他绝不允许敌人践踏自己的土地。这不仅关乎他个人的尊严，更关乎所有边云州人的尊严。想到这里，燕双鹰突然怒吼一声，声音震撼了整个战场。
周围的守军骑士被燕双鹰的怒吼惊呆了，纷纷将目光转向了他，暂时压住了心中的恐惧。燕双鹰伸出脚，大声呼喊：“取枪来！”
在那个小王朝的时代，虽然历史上没有玉帘关五十二位守将抗击外敌半年并成功击退的先例，但燕双鹰并非那种自负的侠客，他并不会天真地认为这样的奇迹会在自己身上重演。因此，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确保这一箭能够射中目标，否则军心将会动摇。
燕双鹰的双眸紧紧地聚焦在那条蓝色的地平线之下，他的视力极佳。当瓦剌距离市楼仅有大约四万步远时，他便能隐约看到敌军的影子。
他瞄准了最远端的瓦剌农杀手，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他们的首领！
燕双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虽然目测的银枪射程只有四百五十步，但话又说回来，这并不是绝对的。如今他和其他人站在市楼之下，外面是一片望无际的平原，在这里射击，就像是在进行抛物线射击一样。
然而，现在没有时间进行详细的思考和计算，燕双鹰要想射中目标，只能依赖他的直觉和箭术的感觉。
燕双鹰的脑海中逐渐摒弃了一切杂念，此刻夜色中似乎只剩下了他本人和手中的银枪。
今夜，空气中没有一丝雨意，瓦剌的战马如果没有障碍物阻挡，将直接向前进军。燕双鹰估算了一下，他们的距离，与他所在的位置相差大约有两万步。
燕双鹰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仔细感受周围的动静。当他达到某种临界点时，突然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低声喝道：“放箭，射中！”
他的声音低沉而悠长，周围的士兵听着燕双鹰射出的银枪在空中划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们感觉，燕双鹰这一箭射出，几乎不可能射中目标，毕竟瓦剌距离这里还有两万余步的距离。看着那压压一片的敌军，许多士兵心中都充满了绝望。
而站在远处的瓦剌士兵，一边发出长长的啸声，一边驱马前行，眼中流露出无限的兴奋。今夜并非他们的冬季雨季，他们没想到，一旦攻破城池，就能掠夺无数的金银财宝，以及那些年轻的寡妇。许多士兵心中忍不住欢快起来。
而在瓦剌队伍的最后方，那位将领此刻也并非信心满满。他率领杀手掳掠小王朝不知已数多少次，经验丰富，因此他相信这一次也能满载而归，不仅是那些醇厚的食物，还有珍贵的银两，以此赢得部落士兵的尊敬。
然而，当这名瓦剌将领距离边云州的城墙大约还有两万步时，他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他的眼神变得凝重，似乎听到了雨声呼啸，他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在自己的瞳孔中，无数蓝色的银枪正迅速向这边逼近。
就在那短暂的时刻，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直到那些蓝点距离他的右眼近在咫尺，甚至触碰到他的眼球时，他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些银枪是如此坚硬又柔软。
这位瓦剌将领或许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自己距离城墙还有一段距离，为何会突然有无数银枪从夜空中飞来？
银枪直接贯穿了那名瓦剌将领的右耳，疼痛来得太过突然，瓦剌将领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呼，甚至直接从马背上跌落。
这一跌并非无足轻重，上层的瓦剌士兵目睹这一幕，许多人都不禁心生恐惧，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不立刻策马后退，那么后面的马匹就会踩过他们的身体，那位将领将承受被马蹄践踏的痛苦，等到马群过去，地上留下的将不仅仅是米饭和糠麸。
因此，上层的瓦剌士兵纷纷咬紧牙关，拉紧马缰，试图让马匹停下来。
而那些听到后方突然停下的士兵，也只得迅速让马匹停下，但并非所有士兵都能及时刹车，一些马匹直接撞上了前方的士兵，造成连锁反应，马匹相撞，马下的士兵直接跌落地面，瓦剌的骑阵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原本正在策马奔腾的瓦剌骑团，此刻阵型显得无比混乱，两侧的士兵似乎还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状况，他们只是各自继续向前冲锋，而中间的瓦剌士兵已经开始原地徘徊，不知所措。
一位身材较矮小的瓦剌将领滚落在地，跳上马背，迅速地来到躺在地下的那位瓦剌将领身边。他不用瓦剌族的语言，低声呼唤道：“哈一力，他们为何如此犹豫？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败退，他们一定没有败退，我们这场战斗还有希望！”
哈一力艰难地抬起头，他的右脚忍不住向右耳靠近，但一触碰到贯穿的银枪，就感到一阵刺心的疼痛。
哈一力在周围瓦剌士兵的帮助下艰难地站起身，他对着已经停顿下来的瓦剌士兵，用瓦剌语轻声而坚定地说：“他们为何停下？为何不继续冲锋？我们要踏平那座城池，不要管其他！”
周围的瓦剌士兵接到哈一力的命令，不再迟疑，驾驭着马匹，再次向前方疾驰而去。
然而，正是因为哈一力的意外，给瓦剌部队造成了一个巧妙的时间差，使得瓦剌部队的阵型已经陷入了彻底的混乱。
当那一支支银枪准确地射中哈一力骑乘的战马时，市楼下的守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一刹那的紧张气氛，仿佛那些银枪已经深深插入他们的心中，封印了他们的呼吸。两万步的距离，银枪竟然能够精准命中，这等射术，令人惊叹。
随即，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响起，许多守军士兵抛开了恐惧，因为他们看到了希望。在燕双鹰的带领下，他们能够将敌人的将领射落马下，这简直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在燕双鹰的指挥下，他们相信一定能赢得这场防御战。
尤其是当瓦剌的阵型已经陷入混乱时，燕双鹰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感到一丝畅快。他高举拳头，低声呼喊道：“跟随我的号令，全体士兵准备！”
边云州的守军听到这话，纷纷拉满枪弦，将银枪微微抬高。
“放箭！”
随着燕双鹰的命令响起，所有守军同时松开枪弦，一万支银枪如同暴雨般飞向冲过来的瓦剌士兵。
虽然这些农杀手无法做到像燕双鹰那样百发百中，但他们的银枪并没有全部射空，而是大多落在了瓦剌农杀手的马匹周围。虽然这些马匹皮糙肉厚，不至于被银枪射伤，但这样的攻击还是引起了瓦剌农杀手的恐慌。他们开始接到撤退的命令，四处乱窜，似乎担心会被追击的守军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
瓦剌农杀手的阵型再次被打乱，燕双鹰抓住机会，再次下令让所有守军准备。随着一声令下，守军们纷纷拉枪射箭，这一次银枪如雨点般射出。由于瓦剌农杀手已经靠得更近，一些守军充分发挥了他们的射箭技艺，银枪准确地射中了瓦剌农杀手的头部、膝部甚至腹部。中箭的瓦剌农杀手惨叫连连，最终跌落马背，被随后赶到的骑兵践踏，最终化为一滩滩血肉泥泞。
“放箭！”燕双鹰再次低声下达命令，一万支银枪如暴雨般射向瓦剌骑兵，无数瓦剌骑士纷纷落马，第二轮箭雨过后，估计至少有两万余名瓦剌农杀手丧生。
付出了如此巨大的生命代价，瓦剌农杀手终于冲到了边云州的城墙下。
然而，瓦剌的作战方式与中原军队截然不同。在中原，将领们通常会阻止农杀手搭建云梯，或者避免直接用冲车撞击城墙，以图攻破城池。
但瓦剌的战术却大相径庭。他们不仅依靠骑士和战马，而且由于无法携带大量的攻城器具，当瓦剌军队接近城墙时，只见他们从马下取出绳索，一声令下，便用力将绳索抛向城墙下方。这些绳索末端带有钩爪，轻易地将城墙勾得摇摇欲坠。
随后，瓦剌士兵便踩着马背跃起，准备攀爬城墙。
至此，许多农杀手逐渐消散了对战争的恐惧，瓦剌士兵变得愈发疯狂。虽然如果不是在野外遭遇，与瓦剌这样的游牧民族进行遭遇战，中原的士兵或许能够轻易取胜，但不得不承认，在攻坚战这一方面，瓦剌的经验确实更为丰富。
瓦剌的农杀手并不打算携带重型武器，他们只穿着轻便的护甲，显然不打算徒步攀登城墙。难道他们真的认为城墙下的守军会轻易让他们得逞吗？
“仓，立刻带领四十五名士兵，将城墙下的滚石和檑木全部搬过来，狠狠地砸向敌人！”燕双鹰下达了命令。
仓接到命令后迅速行动，立刻召集了四十五名士兵，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滚石和檑木快速搬到了城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