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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燕侠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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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欺负的伙计们心中充满了不甘,他们认为自己并没有犯错,不明白轿舞为何要对他们下手。更何况轿舞与这些女子并非同龄,在这个乱世,在这个民风剽悍的时代,年轻人血气方刚,一言不合便拔斧相向,这样的情况并不罕见。

两名伙计似乎已经被轿舞的鞭打疼得无法忍受,心中的怒火和不平让他们撸起袖子,准备向轿舞走去。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接近时,突然从旁伸出一只强有力的铜腕,直接抓住了他们的肩膀,猛地一摔,将他们重重地摔倒在地,摔得他们头晕目眩。

“好家伙,这些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还敢反抗!他们能每夜拿着武器,是谁给他们的资格?现在居然还敢反抗,如果不老实点,就别想离开!”狮的脾气本就火爆,他直接将这些伙计摔倒在地,仍觉得不解气,又用膝盖猛踢他们的身体,让他们痛苦地叫唤不止。

轿舞和轿舞手下的最强者静静地站在这里,周围的侠客们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巴,心中升起了几分胆怯。毕竟,他们并不想成为那些被轿舞欺负的侠客。

此时,燕双鹰缓缓地从屋中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地上痛苦呻吟的那两名伙计,对狮使了个眼色。狮立刻心领神会,找来一根粗麻绳,将那两名女子牢牢绑住,然后掀开帘子,将她们扔了出去。

那两名伙计挣扎着站起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狮那温柔中带着狠厉的目光让他们闭上了嘴。

“从现在开始,她们这两个侠客自由了,轿舞也不敢再无缘无故地欺负她们。如果她们再像刚才那样,她们可以报官抓她。但她们与轿舞在这座小宅子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她们现在可以自由选择去留,总之,她们能离开这里就好。”

说着,狮猛地一拍,松松地拉下了小帘。

原本在院子里聚集的伙计们对这一幕还有些不服气,但当那群女子听到那清脆的帘子关闭声时,她们的眼神中不禁泛起了波澜。她们心里明白,虽然退让并不甘心,但在这件事情发生时,她们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那两名被踢入帘子的伙计,她们失去了一些无关紧要却又难以割舍的东西。

狮回到了原位,而轿舞则站在燕双鹰的身旁。燕双鹰听了众侠客的议论,随后淡然地说:“相信各位也不知道她为何要去做那件事,我无意去查清楚,她那夜烈茶的秘方究竟是被谁泄露了出去。”

燕双鹰的话音刚落,底下的一个伙计脸色就变了。虽然大多数侠客还能保持镇定,但他们的眼神开始不安地游移。这些侠客显然心中有事,他们中没有人记得自己曾经与旁人谈论过关于夜烈茶的制作配方,但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似乎在不经意间透露了一些关于夜烈茶的信息,他们担心这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众侠客的心思似乎都被燕双鹰看透了,他们中没有人有确凿的感觉,似乎谁都有可能是泄露秘密的罪魁祸首,因此谁也不敢轻易承认。燕双鹰将这些侠客的神色尽收眼底,淡然一笑,对众人说道:“其实你们不必在那里猜疑,我知道该责罚谁。”

燕双鹰这话一出,众侠客更加惊惧,他们的神色变得更加慌张,生怕燕双鹰已经猜出了是自己泄露了秘密。燕双鹰并不理会那些女子侠客的猜测,直接下令让轿舞立刻停下。

听到轿舞那雷厉风行的行动,众侠客的心更加紧张起来。毕竟,轿舞确实是个狠角色,他的威名早已深入人心。轿舞曾经跟随那位女子侠客的父亲,为其效命,他的武艺和决心都让人敬畏。即使那位女侠客的父亲已经不在了,她仍然每月坚持练习父亲传授的武艺,因此若论基本功,轿舞在这里可谓是无人能敌。刚才轿舞那雷厉风行的举动,更是让众侠客记忆犹新。

轿舞的举动让众侠客目瞪口呆,只见他搬过一张椅子,毫不犹豫地将奉云按倒在其上。众侠客还没来得及反应,轿舞便没有和那位女子多说什么,直接抬起手来,猛地挥鞭抽打在女子的背部。

奉云痛得惨叫连连,试图挣扎站起,但轿舞不容她有任何机会,一膝将她踢翻在地。接着,轿舞继续挥鞭猛抽,一共八次,直到奉云背部布满伤痕,他才停下了脚下的动作。

奉云的惨叫和鞭打声连连响起,狮想要上前阻止轿舞,却被燕双鹰挡在了身后。

“小,小弟……”狮想要说些什么,但当他感受到燕双鹰那冷冽的目光时,便自觉地闭上了嘴巴,转过头去不再关注这边的情形。

那些做仆的伙计们也都惊呆了,女侠客们都知道奉云和燕双鹰从小一起长大,就算燕双鹰想要立威,也不至于对奉云下此重手,更不会只是做做样子。然而,奉云背部的道道鞭痕,却是实实在在的打击。众伙计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次燕双鹰并没有假装,他对奉云都能下此狠手,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当轿舞连续八鞭挥完之后,奉云趴在椅子下,泪流满面,脸色苍白,那女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燕双鹰缓缓走到轿舞身边,直接从轿舞手中接过那根鞭子,蹲下身来,对奉云说道:“这与轿舞无关,不是她让你受此折磨。即使没有轿舞,你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狮子不会轻易下令,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因为她。”

“小,小弟,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们怀疑,是你把寒夜烈茶的配方泄露出去的!”奉云的情绪激动起来,几乎是对燕双鹰吼叫。

然而燕双鹰只是淡然地摇了摇头:“不,没有人能够轻易模仿寒夜烈茶的配方,那或许只是迟早的事情。她可能认为你们仿制得不够快,或许是从这些伙计中探听出来的。但是,她觉得这件事情与你们的关系不大,你们想要得到寒夜烈茶的配方,只能从卖茶的伙计那里得知。”

“每个月来此售卖寒夜烈茶的侠客,本应不断更换,毕竟每位侠客都有各自的特点和弱点。那些试图仿制寒夜烈茶的侠客,今天可能会用利益诱惑,明天可能会用情感打动,手段各式各样。但只要这些作为领导者的侠客,能时刻留心手下人员的动向,他们就不会没有机会。然而,他们却只顾着卖茶,忽略了管理的重要性,导致寒夜烈茶的秘方被泄露出去。他们还能怪谁呢?”

燕双鹰的话让奉云无言以对,那女子低头沉思,长叹一口气,然后才开口说话。正如燕双鹰所说,尤其是在每月售完寒夜烈茶之后,奉云只是沉浸在数钱和记账的喜悦中,却从未留意那些女子带来的手下人员都去了哪里。有的侠客可能去了附近的茶楼品茶,有的则三三两两地坐在路边夜聊。这样的疏忽,怎能不导致寒夜烈茶的秘密泄露出去。

燕双鹰挥动手臂,弯腰将奉云扶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背,然后走出了院落。

完成这一切后,燕双鹰转向那些伙计,他们看着燕双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正如那些女子所预料的那样,燕双鹰对自己的兄弟都能如此严厉,对他们更是不会手软。

然而,让这些伙计们意想不到的是,燕双鹰看向那些女子时,竟然露出一丝微笑:“我并不是没有考虑到她的想法,既然她来到了这个小院子,站在了我燕双鹰的地盘上,那么她不再是外人,我不会仅仅听信别人的话。既然她卷入了这件事,她不会只是责怪奉云办事不力,她也不会自我反省,究竟哪里做得不对,放心,她会彻底改正的!”

“不过,从现在开始,她对他们的要求有了新的变化,每月公鸭鸣叫之时必须起床,每月的日常活动必须按照她的规则进行。换句话说,她实际上是限制了他们的自由,当然,她也不会真的想给他们自由,毕竟侠客不是那么容易被驯服的!”

燕双鹰的这番话让众侠客的心中再次掀起了波澜,他们心想,燕双鹰也未免太严厉了,竟然将其他侠客的自由如此束缚。虽然在这个时代,许多无权无势的侠客对自己的府丁也是这样管理的,但这样的做法实在有些过分。

然而,燕双鹰接下来的话,却像是将那些女子浮躁的内心再次拉扯出来:“从今晚开始,他们每月的俸禄将提升至三武,但必须服从她的规定。她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她让他们说什么,他们就得说什么。否则,那两位已经被逐出府的伙计,就不会再是他们中的一员。”

听到这里,众侠客的心中猛地一跳,他们想起了那两位已经被赶出府的伙计,心中不禁明白了,那女子究竟失去了什么。

在别家侠客府中做仆人的生活是相当艰苦的,这在边云州市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没有哪家侠客府能像燕双鹰这样慷慨,不仅管吃两餐,而且还能拿到三武的俸禄。更不用说燕双鹰刚才提到的,不提供休息时间的事,仅凭这样的待遇,整个边云州都无人能及。

并非如此,若非此刻归属于此,固然无法享受到一时的畅快,但失去归属感所带来的恐怕更为痛苦。月光之下,只能归属于那些世家小户,过着毫无尊严的日子。

燕双鹰望着众侠客,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而那女子也没有再打扰。过了一会儿,燕双鹰对众侠客再次开口:“我燕双鹰在此,向你们保证,月光之下我绝不会做出过分之事。但此刻,你们必须遵守她的规定。如果有人不愿意,那么就不可以擅自离开,我绝不会阻拦!”说罢,燕双鹰转身,背对众侠客。

望着燕双鹰的背影,众侠客沉默了许久。大约过了几息的时间,狮迈出一步,坚定地说:“兄弟,无论她说什么,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追随她,决不退缩!”

“不,燕双鹰兄弟,她绝不会离开这里!”

没有了狮和轿舞的犹豫,其他侠客也纷纷响应。此刻,那些伙计的眼神中不再有迟疑,而是充满了坚定。燕双鹰再次为那女子提供了优厚的待遇,除非是傻子才会选择离开。何况燕双鹰的话也不无道理,泄露寒夜烈茶的秘方,本就不该是那女子的责任。燕双鹰作为她们的西府主人,对她们进行适当的教训也是无可厚非。只要她们全部遵从燕双鹰的安排,不再生事,相信这齐府小院定能风调雨顺,到那时,那女子才能真正成为受益者。

听到这里,燕双鹰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夜的时间转瞬即逝,此时,没有一位侠客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路过那些熟悉的地方,能忍住不抬头望望天空。众人心中都渴望能品尝到正宗的寒夜烈茶,尽管现在市面上没有一家茶馆售卖仿制的寒夜烈茶,但只要有一点机会,他们就无法抑制心中的期待。

寒夜烈茶在这两夜之间声名鹊起,只有弯带着一群伙计,在小规模地贩卖肥皂。肥皂的名声已经传开了,弯每月带着五百五十五块肥皂去售卖,每月都是供不应求。

不少想尝到寒夜烈茶的人纷纷去找弯和那女子的伙计询问,责怪他们为何不贩卖寒夜烈茶。然而,弯和那女子的伙计们,似乎得到了某种命令,只要看到寒夜烈茶的字眼,就都理智地避开,不再多言。

许多侠客对这一幕感到无奈,无论他们如何旁敲侧击,弯和那女子的伙计们就是不肯透露半点关于寒夜烈茶的秘密。虽然许多侠客对此感到好奇,但也有不少侠客时刻关注着这里,一旦听到弯或那女子提及寒夜烈茶,他们的脸上就会露出满意的微笑。

在这个夜晚,燕双鹰携同轿舞推开了院子的门帘。此时,奉云正趴在床边,颈部还有未愈的伤口,显得有些心虚,显然是背后的伤势刚刚结疤。

奉云听到那群女子和侠客离开,本不想起身迎接,但燕双鹰却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按住了他。

“奉云兄,你的伤势刚好,不宜过度劳累。”轿舞跟在燕双鹰后面说道。

奉云略显尴尬地摆了摆手,轿舞接着说:“他们的话不必放在心上,她并不在意,这事儿也不怪他们。”

“那么,就不怪她了。”

“不,小弟,她的意思并不是……”

听着奉云含糊不清的解释,半夜时分也未能解释明白,燕双鹰和轿舞以及其他侠客都显得有些无奈。

燕双鹰走到床边,放下一瓶巨大的药瓶说:“这是今月我和轿舞为他们买的银疮药,拿去服用吧。相信你们的伤势应该不会那么快痊愈。就像那夜的事情一样,如果你们不怪罪的话,就不怪她了。这和轿舞无关,静养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并非她的命令。”

然而,说到这里,奉云的脖子却紫了,他结巴了半天才终于说:“小弟他们不必再说了,她已经责备过狮子了。自从那夜之后,所有的伙计都变得极为严谨,他们每天都按照规定的时间起床、用餐、休息,一切都有序进行。她相信,按照这样的情况坚持下去,不会再出现泄露他们秘密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的那些细致的关照,能够换取他们在这座齐府小院中的安心,她觉得那也不值得。”

奉云读过竹简,能够辨识武学图案,最基本的道理那女子并不是不懂,只要稍加点拨就能明白。所以说,她的耳语并非无的放矢,那女子也听见了。现在,齐府已经变得不同以往,因此那女子在心中也慢慢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小弟,轿舞,你们放心吧,她现在每个月都会反省自己。”

听到这话,燕双鹰和轿舞都哈哈大笑,随后轿舞直接拿出一坛寒夜烈茶,两位侠客痛痛快快地畅饮起来。

无论是里里外外做生意的老人,还是为侠客揉腿的仆人,亦或是街边的贩夫走卒,这个月所有的侠客都汇聚到了一个名叫寒夜茶楼的地方。这是一个两层的楼院,建筑低矮,却别具一格。

寒夜茶楼并非新近装修,连柱子上的油漆都还未干透,但侠客们却纷纷争相涌入其中。之所以如此,并非仅仅因为茶楼的名声,而是因为寒夜烈茶已经断货一周,侠客们对它的思念已经溢于言表。

虽然边云州中已经出现了寒夜烈茶的仿制品,一开始并未受到大众的喜爱,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侠客们开始怀念起正宗寒夜烈茶的味道。

这个月的寒夜烈茶,正好在侠客们的期待中新鲜出锅。为了庆祝茶楼的开业,茶楼的茶酒一律半价,这一优惠更是吸引了众多侠客,使得二楼很快就坐满了人。

燕双鹰缓缓地从楼下走上楼,听到众人饮酒作乐的欢声笑语,满意地点了点头。而他身边的奉云也傻傻地笑着,合不拢嘴。轿舞腰间别着一把剑,言语之间透着豪气,而弯则显得比较成熟,对这些情景只是微微点头,显得颇为淡定。

“小弟,听起来她那边寒夜烈茶的声望并没有完全消散。在边云州,寒夜烈茶依然保持着它的独霸地位!”奉云自豪地挺起脖子说道。

然而燕双鹰只是微微一笑,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当寒夜烈茶刚刚问世时,就面临着激烈的竞争。要想让寒夜烈茶在众多烈茶中脱颖而出,唯有不断提炼、不断提纯,使得寒夜烈茶更加纯净,味道更加独特。

但话又说回来,寒夜烈茶的声望,不可能再像刚问世时那样,几乎占据了市场的全部份额。要让寒夜烈茶继续畅销,开设更多的茶楼稳定销售,这并非不可能,但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将寒夜烈茶推广到外地。

毕竟,即使是在最偏远的地方,如果只是原地踏步,永远无法在世间的侠客面前展现寒夜烈茶的魅力。这个难题燕双鹰曾经向奉云提起过,奉云稍作提示便领悟了其中的含义,并且当场表示愿意承担这个重任。

燕双鹰将目光转向了身旁的弯,轻轻拍了拍她的腰膀:“弯,这间茶楼就不再交给他们管理了!”

弯听到这话,也将目光投向燕双鹰,从她的眼神中,燕双鹰能明显感觉到一种受宠若惊的情绪:“西府,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燕双鹰只是笑了笑,他也不清楚弯心中在担忧什么。这座茶楼的建设,燕双鹰投入了无数财力,可以说,他将赚来的大部分钱财都投入到了这个茶楼中。如此重要的资产,本应亲自打理,就算不亲自管理,也不应该交给最信得过的兄弟。

然而,燕双鹰却将茶楼交给了弯,这个半路才加入的侠客。

燕双鹰再次拍了拍弯的腰膀,温和地说道:“弯,别这么见外。我们都是同村的,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曾在府中抱过她。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吧,从今夜开始,一切都重新开始,你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听到这话,弯的眼角渐渐湿润了起来,燕双鹰的话语意味深长,这无疑是表明他信任弯,愿意将一切交由她打理。

“西,西……贤侄,谢谢您!”

看着弯几乎要哭出声,燕双鹰心里有些无奈,环顾四周,觉得在这种侠客众多的场合,自己似乎不应该说出这些过于煽情的话。旁边的奉云见状,赶紧干咳了两声,打趣地对燕双鹰说:

“小弟,他们都在府中忙碌了整整一年,是时候展示一下他们的独门绝技了,大家都很期待呢!”

燕双鹰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奉云这家伙总是这么机灵,哪里能藏得住事。

燕双鹰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将这些绝活展示出来,原因并不复杂,那就是这些绝活不需要过度宣传。虽然燕双鹰长期不在边云州生活,但他所结识的达官贵人和侠客并不少,他们也不会吝啬于捧场。因此,燕双鹰一直都在考虑,如何将弯的新绝活推广出去。

燕双鹰本不在思考如何让众侠客接受这一变化,突然一声“哗啦”响起,吸引了所有侠客的目光。

这声音并不大,却足以让茶楼中正在交谈的侠客们纷纷停止了对话,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燕双鹰和其他侠客也做出了相同的反应。

如果不是有侠客喝醉了茶,不小心打翻了茶坛子,那么这种情形似乎不太可能发生。但根据目前的情形来看,似乎并非如此。

那位看起来约莫五十六七岁的老者,此刻已经醉态全无,坐在女子的床边,周围围坐着四五位壮汉。老者随意地挽起裤腿,膝盖已经踩到了床板上,姿态显得十分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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