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年底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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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12月20日，二妹妹终于出生了，和后世一样，曹雨海也觉得这一世没什么改变，只是给家里的鸡窝继续放鸡蛋，还不时地拿出一些青菜。妈妈还一直夸家里的鸡真是太能干了，大冬天的还在保持一天一个蛋，以至于他坐月子根本不缺鸡蛋，并在曹雨海的建议下，家里的孩子中午时候每个人煮一个鸡蛋，因为大食堂中午不开饭，每天两顿饭，冬天除了炼钢铁的社员每天保持三顿饭，其余的人早晨9点一顿苞米面糊糊，加大萝卜汤或白菜加点豆腐汤，下午4点吃顿窝窝头加汤菜，由于二大爷对各个生产小队严控粮食每天定量供应，派出民兵监督，所以很多社员不满意，他们听说别的村里现在每顿都是2盒面饼子，菜也不是汤菜，还不止一个菜，吃饼子和菜，每个人都管饱。这几天，这些社员怨声载道，私下串联……，大有要官逼民反的架势，二大爷这一天天的也很烦气，不住的跟曹雨海唠叨……。

曹雨海说，“让各个生产队队长开会，把各个生产队的粮食库存情况向社员公布，并计算出库存的粮食能吃到何时，并派人到邻村去打探一下他们的粮食库存什么情况？再跟社员说明照他们这样吃下去，能坚持多长时间……，再有二大爷，我看咱们的作坊年后春耕前就停了吧，尤其是粉条作坊，春节后必须得停止运行了……，结余的地瓜，给社员当主食吃……。二大爷，你要注意一下。42年关里的那场灾害……。”

“从前面几年的天气情况来看，你是担心会出现42年那样的旱灾？”

“对，”现在二大爷已经不把曹雨海当小孩子看待了。

想想道，“好，以备无患……。”

几天后，当各个生产队把队内存粮和其他村的存粮公布给各个社员时并说情况就这样，大家可以民主投票，如果都同意，大家现在就天天吃饱那样等不到秋天时大家就饿肚子，最后没有人再闹事了，当然这里都打了埋伏的，土豆和地瓜都没有算粮食库存，如果春节后就停止粉条作坊，那土豆和地瓜的库存就能支持一年左右，曹雨海知道历史上59年东北三省在7月份后就一直没下雨，所以玉米，高粱都减产四成以上，尤其是高粱成熟最晚，每年都到10月下旬才开始收割，而苞米9月底就能成熟，所以明年种植什么到春耕前，还得和二大爷好好商量商量……。

时间在忙碌中度过……。转眼到了年底，小高炉炼钢的考核人员就要来到了……。

1958年12月28日，曹雨海去了小高炉炼钢现场，因为小高炉在1、2队的后山丘上……，离曹雨海家太远了，他家在村子最南边1、2队在村子最北方，直线距离有3公里远，曹雨海去一趟，也真是不容易，在炼钢现场看着4座高达十几米的高炉在冒着浓烟……，四周几十个精壮汉子在忙碌着……，见曹雨海后纷纷打招呼……，这四个高炉可比后世从网络上看见的高炉好多了，听说现在已经每日能产出铁块量达到1000斤，就等到这几天领导来考核，到时候市里钢铁厂要把检验合格的铁块用车拉回市里，再炼成钢，曹雨海见到社员们都在忘我的工作，非常开心，后世可不是这种情况，当看到在高炉不远处的几间新盖的房子里，一直往外冒热气，就知道社员们为什么这么积极了，每天不但能挣到12个工分，还能吃饱饭，由于实行三班倒，人也不是很累，能不积极，？现在二大爷已经考虑社员们在轮休了，因为有的社员认为自己也能胜任炼钢的工作，不但能挣工分，还能吃饱饭，多好呀！反正冬天也没事可干……。 看见4座冒着浓烟的高炉……，曹宇海思绪万千，后世历史上大都认为全国大炼钢铁是劳民伤财，是领导人的决策败笔，那是事情过去几十年后，后人站在历史的高度上，才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如果要处在当前的现实中，大部分人都是热情高涨地去干，这件事只是由于没有进行科学规划，有的地方领导贪功冒进，才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损失，哪个历史时代都有这样的人，必定不是每个领导都像伟人们那样的大公无私……，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业绩，有的领导才做出一些损害人民群众的事情，其实后世人们做的事情要是再过几十年，也会总结一些经验教训的……，历史没有穿越者，不是网络小说，（作者，也是有一些经历过后才写出这样的文章。）

1959年1月1日晚上，曹雨海哥仨刚打完饭回家里，打算热一热，这时见二大爷提一瓶白酒，端着从食堂打来的饭菜过来了。

曹雨海说。“大哥给我烧火。二哥去外屋地看看有什么好菜，洗干净了，我炒2个菜。”因为妈妈还坐月子，爸爸还没下班，下班了也不会做饭，曹雨海在妈妈坐月子期间已经接过妈妈做饭的工作，给妈妈坐月子饭，食堂打的饭实在不适合坐月子吃。曹雨海只要有时间就做饭，并趁机放一些空间里的各种食材，还炖过空间里的母鸡给妈妈吃……。妈妈这时也不管东西哪来的了，直接说做的好吃，能不好吃？这些天她都把空间里的豆油用3斤了，其他人更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只管闷头大吃……，打回来的萝卜汤等菜到家里后，曹雨海都要再加上别的菜，重新爆锅再做，能不好吃吗？

于是一个小时后，曹雨海做了4个菜，蒸鸡蛋糕，酸菜猪肉炖粉条，干豆角（夏天时晒干的新豆角），炖五花肉，炒土豆丝，再加上热的萝卜汤，四菜一汤完美上桌，爸爸也回来了，饭桌上二大爷说了今天公社主任和钢厂的技术人员来到了高炉场地，最后经过检验，成品率达到了90%，成品达到了6万斤，钢厂领导当场就表扬石家村的全体工作人员，据公社王主任和技术员事后透露，这是公社十几个村子中，无论是成品合格率还是合格品及总重量都是最高的……，领导们很高兴，另外据李主任讲，高台公社是全县或全市炼钢成果都有可能名列前几名，因为二大爷在炼铁前就跟公社主任建议去市里钢厂学习，并邀请技术人员来指导高楼建设，最终才有这样成果……，不知不觉二大爷喝多了，曹雨海觉得这个时期的党员干部很多不求名、不求利，一腔的奉献精神，值得后辈学习……！

晚上曹雨海见家人都睡着了，便闪身进了空间。眼前的一切叫他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