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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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扔下身上的武器,快步离开了天台。
撑破天,他们也只是从犯,还不到死刑的程度。
可要是留下来,就可能会被那个疯子烧死。
开什么玩笑?钱固然重要,但他们的命也是命!
“院长,你快想办法带凌绫走。”
苏皖见那些手下离开,慌忙出声让许知闲赶紧救人。
其实,不用他开口,许知闲也会趁机救人。
不过,苏皖能这么说,说明他,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对此,许知闲多少有些安慰。这几年,没有白照顾他。
“你给我闭嘴!”苏南华怒火中烧。
余光瞥到许知闲,正朝凌绫走去,他拔出腰间的枪,立刻向许知闲的脚下开了一枪。
这一声枪响,凌绫被吓得 直接瘫软地坐在地上。
她真的很害怕,许知闲会有事。
苏皖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真的会开枪。
而楼下的叔叔们,在听到枪声后,也紧急做了新的部署。
命令狙击手赶紧找位置,如果对方再开枪,可直接击毙。
“这是我们的国度,而非你的国家,你非法持有枪支已是犯罪,现在还开枪,简直无法无天。”
许知闲继续保持冷静,虽然他此刻的腿都是软的。
“我刚就说过,我是个将死之人,你觉得我会怕吗?我劝你最好不要激我,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一个手抖,就把你们都给毙了。”
许知闲不敢再轻举妄动,举着双手,慢慢蹲下身去。
“苏伯伯,刚才是我态度太差。对不起,我现在已经蹲下,你是否也可以把枪先放下?”
“我说,你现在这副样子,要是让你的亲爹看到,会做何感想?”苏南华轻蔑一笑。
“想当初,你爸拿着凌初承的死亡报告,来找我,那质问起我来的态度,可比你现在嚣张多了。”
说到这里,苏南华浑浊的眼睛里,深了几分,大概是想起了些什么。
也许,他也曾有过那么一丝的后悔,但后面还是为了唾手可得的金钱地位,选择了泯灭人性。
许知闲选择无视他,低着头努力思考,要怎么做才能救出凌绫!
如果继续这样僵持下去,他很担心,苏南华会突然发狂,把在场所有人都杀掉。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身着制服的许庆延,带着好几个叔叔冲了过来。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那些个手下,刚从楼梯下来,就被埋伏在那里的叔叔一一捕获。
询问清楚情况后,许庆延不顾大家的劝阻,带上几位精英,就要上来会会苏南华这个神经病。
“苏南华,十几年不见,你竟变得如此苍老。”
说话的许庆延,身上有一股不可被亵渎的正义感。
看到许伯父出现,凌绫终于安心了,从昨天被带走,她就一直很紧张。
虽然心里相信,许家人一定会来救自己的,自己保持沉默,静观其变就行。
可面对一群彪形大汉,谁能做到无动于衷,反正她是做不到。
刚才,她看到许知闲出现,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虽然许知闲有点武力值,可那些坏人都有枪,只会白白送命。
好在,许伯父来了,他们终于安全了。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这些年里,没少为你那短命的弟弟走动吧?”苏南华讽刺道。
听到这话,许知闲的拳头都硬了,要不是忌惮对方手上的枪,他一定上去揍苏南华。
“苏南华,我不管你现在是何身份,只要你在这片土地上犯罪,我就不可能放过你。”许庆延语带威严。
“呵,十几年前,我做那些事的时候,你就拿我没办法。现在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不就是想取我的命吗?”他冷笑。
“我现在一个将死之人,且能带上你的宝贝侄子和凌绫一起死,我有何惧?”又是一阵狂笑。
许知闲慢慢站起来,笑着说:“苏伯伯,你死了确实无所谓。可你想过没有?你刚刚已经承认,自己杀了凌绫的父母和我的父母,你觉得这些事情,要是曝光出来,你最在意的身份地位,还能保得住吗?”
“这你大可放心,不就你们这几个人知道吗?我只要按下这个按钮”说着,他拿出一个单键遥控器。
“嘭,整个工厂都会变成一片火海,你觉得你们,有机会去揭发我吗?”苏南华笑得更大声。
笑声极其瘆人,突然一声枪响,苏南华的眉心,被一颗子弹穿过。
他满眼不可置信,双脚跪地,然后砰地一声,向后倒下。
“凌绫,你没事吧?”
许知闲被枪声吓了一跳,但他看到凌绫昏了过去,便踉踉跄跄地,朝她跑了过去,慌乱地把人抱进怀里。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凌绫送医院。”
能做到高层,许庆延对于这种事情,早已经见怪不怪,大喊着让许知闲送人去医院。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处理就可以了。
许知闲也很想动,可经过刚才这一系列的变故,他早已浑身瘫软。
别说抱起凌绫,连自己都不一定站得起来。
跟在许庆延身后的精英叔叔,见状,瞬间就明白过来,把枪支别好,走过来一把把人抱起。
同时,又叫来另一个人,让他帮忙扶许知闲。
人刚过来,许知闲就拒绝了,自己勉强站了起来。
他们刚准备走,忽然,听到苏皖说:“院长,我对不起你们,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在场所有人都皱起眉头,这话怎么听起来,很像遗言。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苏皖已捡起一把遗落的枪支,准备对着自己的脑门来一枪。
但他毕竟不是什么军事爱好者,也没有射击经验,完全不知道,他手里的枪是要上膛的。
离他最近的一个叔叔,趁他疑惑之际,上前一脚踢开他手中的枪,并把他制服在地。
“苏皖,你也是受人蛊惑,我们并不会追责你,何苦这样伤害自己?”
许知闲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
苏皖垂着头,放声大哭,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唯一肯定的是,他的眼泪没有一滴,是为那个所谓父亲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