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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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沉深眸锋芒尽收眼底,垂下眼睑睨着她看,“黛黛,我有东西落在车子了,陪我回车里拿好不好?”
沈黛西不明所以,“落什么东西了?”
傅砚沉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没有留意自己的小动作,便迅速而又用力地把袖扣拽了下来,接着很自然地将它扔进了裤兜里面,随后,扬起胳膊给她看,\袖扣掉了,这可是你第二次送我礼物哦!\
“哦,那咱们回去找找看。”
沈黛西拉着他往回走,自个喃喃自语道,“我明明戴牢靠了呀,怎么会掉了呢。”
两人返回车里,翻腾着座椅靠垫,乱找一通。
傅砚沉收到易寒的来电,推开车门,顺带将车门关上,往车头方一站,才接通电话。
“傅总,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位目前已被我们安排人手监控了起来。”
傅砚沉倚靠在车身上,眼神微眯看着车里低头认真地寻找袖扣的小姑娘,“嗯,等我这边结束,你把她安全送回赵家。”
“是,傅总。”
挂断电话。
傅砚沉从兜里取出袖扣,紧攥在手心,推开车门,眼里漾着笑意,“宝宝找到了。”
沈黛西闻声,停住翻找的动作,坐直身子,眼珠圆溜溜地盯着躺在他手心的袖扣,“真是呢,我翻了好几遍都没找着,你在哪找着的呢?”
“在车门外呢。”
“那这次要戴好点了。”沈黛西拿着袖扣再次给他戴上。
顾墨知道易寒把事办妥了,悬起的心缓缓回落,转头看着那两个紧盯着他的姑娘,这颗心再次颠了起来,他快步来到她们的中间,双手作揖,“两位姑娘能不能隐瞒一下,别让小嫂子知道,要是被小嫂子知道,受气的是砚哥,但最终承担这一切苦难的只有我,请两位姑娘高抬贵手。”
吴佳妮看了眼坐身侧置身事外的男人,“干嘛,隐瞒着,黛西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你初衷办这场生日宴,本身就是为了让他们高兴嘛 ,谁能预判,远在太平洋那边的人会突然出现,是吧,大明星。”
“黛黛眼里是永不的沙,这情况你就别多虑了,我们不知道,你们俩瞒着我们,我们无话可说,可这情况是我们知道了,你就歪管了,我们肯定会如实告知,不过,不是现在,省得扫兴。”
“你们躲在这背着我们聊些什么呢?”傅瑾和索尼一前一后朝他们过来。
顾墨趁机转移话题,伸手比划着,“大舅哥来了,没看出我们四个,是两对吗?”
“嚯,宋厅长和那位吴姑娘我是信的,你呀别乱喊人,八字还没一撇的事。”
傅瑾冷嗤一声,抬手将顾墨往外拉了去,趁着空隙里挨着傅伊恩坐下,“我妹没答应你之前,离我妹远点,别败坏我妹的名声,不然,休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真是.....”
要说的话被堵得死死的,顾墨跟个泄气的皮球一样,从服务生的托盘的拿了杯香槟一口闷喝了下去,将杯子搁在桌面上,整个人埋在沙发上闷声不吭。
主厅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骚动声,好像是什么重要的任务登场一样。
这边的人可都是人精来着,心里都清楚了个大概,于是乎,纷纷站起来,前往主厅。
灯光辉煌的主厅,矩形水晶吊灯下洒着璀璨光芒,众人自成绕着一圈站着,齐齐看向入口处。
傅砚沉身形挺拔清隽,身穿着白衣黑裤,衣摆束裤腰,勾勒出他的面容轮廓深邃而立体,剑眉星目,挺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无框眼镜,浑身散发着斯文而矜贵的气息。
而站在他身侧的那位美人,眉眼如画,玉骨冰肌,天青色的旗袍紧紧贴合着她曼妙的身姿,将她的身材曲线完美显露,领口处点缀着小巧的珍珠纽扣,袖口处则绣有精美的花纹,更显得雅致与灵动,美得不可方物。
因为身高差的缘故,他高大挺拔的身影与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但却又如此和谐自然。
两个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站在最前头的人最先说话,“傅总,总是让人出其不意呀,能否介绍下,身侧那位是?”
傅砚沉垂眸凝视的身侧的小姑娘,深眸自然流露着暖意,“女朋友 。”
“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须臾,大厅中仿若热油中掺入了一滴冷水,瞬间沸腾起来。
这种场面,沈黛西见过好几次。
但是作为主角出现在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曾又以蒋淮的女朋友的身份出现过,心里不免有些心慌。
傅砚沉温热的手掌握住她微凉的小手,稍微施了力道,不会让她觉得疼,但安全感十足。
男人微微俯身,低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沈黛西似的得到了安慰,抬眸与他对视,满眼星花,灿若星辰。
“哟,公然秀恩爱了,砚哥。”宋承宪拉着吴佳妮率先走到两个人跟前。
傅砚沉掀起眼睑,眉眼轻挑,得意又意味深长睨着眼前,这两个人紧握着的,顺势拉起沈黛西的手,朝他扬了扬,“咱们彼此彼此。”
“都别秀了,趁着还有些时间,先把这几个小姑娘喂饱先,咱大老爷们不吃饭饿能撑着,小姑娘可不一样。”
索尼一向了解他手下的两个得力干将,可都是小吃货,少吃一顿都会呱呱叫着。
沈黛西和吴佳妮朝自己的大老板睇了个感激的眼神。
“跟我来,我已安排好了。”顾墨本就让后厨留着饭食,等着这对璧人到来就开席。
“赶紧,带路。”作为上班族的傅瑾,也是上了一天班的人,刚下手术台,这会也饿得有些烦躁了。
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往二楼的露天阳台走去。
主厅的众人,看着那帮人上了二楼,开启八卦的热论这两位男女主中。
“唉,我就说嘛,去年太子爷回国的接风宴上,我就发现傅家太子爷看蒋淮前女朋友的眼神大有猫腻呢,你们都说我眼瞎,这会可信我了吧。”
“也是,你说这太子爷和蒋淮前女朋友怎么看都像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会看对眼了呢?”
“蒋淮前女朋友都八百年前的事了,这小姑娘挺能的在mt事务所干审计的,当心哪天审你们的公司,偷税漏税的事你们可得悠着点,我可听说了,年前这小姑娘给环南集团做年审业务呢,说不定是那会勾搭人了。”
“那赵家的那位小姐不是在朋友圈发,他们好事将近了吗?太子爷的生日宴反而没到场,到场的该是官宣的那位姑娘吧,天使的脸蛋, 魔鬼的身材,真是让人望洋兴叹。”
“来了,怎么没来,刚刚看到赵雨菲了,可这么太子爷一到场怎么没瞧见影子了?”
“太子爷从未承认过联姻的事呀,八成又是赵老二兴风作浪了,这赵老同胞生的两个儿子差这么大,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赵雨菲被太子爷的人拦下了,估摸这会已被送出庄园了,八成是不请自来了,跨洋回来结果人没见着,就被拦下了,何必呢,若不看在赵老大份上,谁理他们那家子......”
......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出了,二楼露台。
长餐桌,傅砚沉牵着沈黛西过去,随手拉开身侧的椅子,她弯腰落座。
傅伊恩坐在沈黛西旁边,压低声音问她,“刚来的路上没碰见什么人吧?”
“没有呀,怎么了?”
沈黛西哦了声,视线越过傅伊恩看着吴佳妮,“妮妮,刚刚你打我的电话找我了?”
吴佳妮抿唇尬笑了声,这扫兴的话题她肯定不能聊。
“按错了吧。”
傅砚沉给她剥虾壳,将肥嫩的龙虾肉放在她碗里,提醒着,“别光顾着聊天,先吃饭。”
同时,犀利的目光落在傅伊恩眼中,傅伊恩立刻怂了,拿起碗筷扒拉起饭粒来。
这是赤裸裸地警告她呀。
吃饭中途,傅砚沉起身接了个电话,回来时顺带叫了宋承宪一起离开。
去庄园大门的路上。
宋承宪微微侧头,视线落在了傅砚沉那张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不解的问,“砚哥,什么事非得避开他们 ?”
“赵汉林夫妇上门要闹事,被人拦在大门口,这一家子真是不省事。”
宋承宪冷嗤,“怕这回他们真是狗急跳墙了,亏得你不同意,不然天天闹着不累死你!”
傅砚沉刚在京圈单身贵群发了消息,告诉他们,他带宋承宪离开的原因,让他们好生照顾好三个姑娘。
两个男人走近就听到王丽尖酸的叫嚣声音。
“你们不识好歹的狗,敢拦着我们,哪天我女儿嫁进傅家,通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以为穿得人模狗样真的高人一等了,我呸!”
亏得这是郊外的庄园,更亏得是这两个人被拦在门外,不然好好的一个生日宴会非得被这赵二夫妇给搅黄了。
赵汉林最先看到从庄园里徒步而来的人,使劲地扯着王丽的手臂制止她再大放肆言,“别嚷了,砚沉过来了。”
王丽闻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立刻收声,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目光转向傅砚沉,笑着地说道,“砚沉呀,我刚才听人说雨菲回来了,而且还来参加你的生日宴。这孩子真是痴情又用心呢!竟然瞒着我们所有人,自己一个人悄悄来了。我刚刚只是想进去确认一下人是否真的在里面,结果这些人却拦住我们,不让我们进去,你可得给我们评评理呀。”
傅砚沉单手随意地插在兜里,身形挺拔修长,宛如玉树临风般伫立着,光影投射在他那张冷峻的面容上,更增添了几分冷漠与疏离之感。他语气平淡而坚定:“这是我的私人生日宴会,赵二叔和赵二婶进入确实不太合适,至于赵雨菲,我已经安排人将她送回。”
王丽脸绷不住了,嚷嚷道,“不是,你的生日宴,我们作为老一辈不进去说得过去,为何要将雨菲送走?还是说,你还没跟外边的金丝雀断清楚,甚至带到现场来了?”
王丽打从见沈怡和沈黛西回去马不停蹄地让人给沈黛西和赵清风做了个面部识别预测,结果这两个人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五十,沈黛西的面容遗传父母的各占一半。
这结果简直是五雷轰顶,王丽怎么可能坐得住,加自家老公经营的公司已资不抵债,若寻不到外界财力援助,及时堵住这个巨大窟窿,公司将一败涂地,他们再也抬不起头做人。
傅砚沉眸色冷淡,“看在赵爷爷和赵叔的份上,不计较赵雨菲的对我种种的不敬,现在看来赵二婶是不需要脸面了,还你们以什么立场教训我?”
王丽怒道,“砚沉,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傅赵两家有婚约,傅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都商议你和雨菲的婚事了,怎么没立场?”
傅砚沉讥诮弯了弯唇,“既然你们先把话挑开了,我不妨一次给你们说清楚,傅家和赵家是有一纸联姻,上面没指名道姓,你们对号入座未免太理所当然了,这婚事我从到头尾都没有承认过!”
赵汉林急了,“上次在两位老爷子眼前,你不是说得好好的?”
傅砚沉眼神意味不明,“我说什么了?”
王丽更急得六神无主,“你说订婚的不急,雨菲还有一年才毕业,即使两个人知根知底,谈恋爱也得一步一步地来,这不是摆明着已同意这婚事了?”
赵汉林接着道,“是呀,我们在场的长辈都听见了呢,雨菲也默认了这事。”
傅砚沉侧头深眸显露出冷冽锐利的目光,不接他的话,反转了话题,“赵二叔,你公司的那些虚假账务,若受到举报,你要不要猜猜看,证监会调查你们后会有什么后果。”
赵汉林目眦欲裂,“砚沉,自家人不帮衬也摆了,还落井下石,做人哪能这样,太赶尽杀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