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或许,应该,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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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夜宫外，司马耀与东仙要互相对峙。
远处的破面纷纷缩下头颅，当起了鸵鸟。
一个是为蓝染服务的破面统帅。
一个是实力强大十刃之一。
他们都惹不起。
眼见东仙要一点不肯退让，司马耀不由一笑。
突然感叹道：“时间，真是一把无情的刀啊！”
东仙要眉头一皱，问道：“你想说什么。”
司马耀仿佛在回忆着过去，说道：“我曾经在大灵书回廊见到了一些有趣的资料。
现在想想，时间真是无情啊。”
“比如，有的人，他朋友被贵族杀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咔嚓……
东仙要的灵压爆炸，似乎正极力忍耐着什么。
但司马耀依旧自顾自的说道：“我开始的时候，还以为那个人是在忍辱负重的积蓄力量，等待有朝一日能亲刃仇敌。”
“现在想想，他应该是在时间流逝中，忘记了自己的过去。”
“毕竟，那是贵族啊，他怎么敢呢……”
唰……
司马耀话语一落，东仙要已经砍了过来。
铛！
东仙要狰狞着神情，怒斥道：“司马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司马耀一刀劈开攻击，回答道：“自然知道。”
“不像有些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以各种理由，进行掩耳盗铃之事。”
轰隆！
战斗来得突然，被月色染红的战场上，四周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氛围。
司马耀手持阿释迦，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不屈。
他每一步都透露出沉稳与力量。
一步一步，推着东仙要后退。
“东仙要，你这些年白活了吗？”
“你怕了，你在为自己害怕寻找借口。”
“你以自己朋友的愿望作为理由，以此遮掩自己的懦弱，掩饰自己那害怕到颤抖的心灵。”
砰！
东仙要奋力挡住攻击，将自己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下，只露出一双被目镜遮挡的眼睛。
司马耀笑道：“你看看你自己，脸上满是恐惧，愤怒，懦弱，无能。”
“你的护目镜，遮挡的不是你的瞎眼，而是你的心。”
从你放弃报仇的那一刻，你就已经不是东仙要了。”
战斗爆发，司马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攻击，斩魄刀带起一阵阵刺耳的啸声，迅雷般攻向对手。
东仙要的刀术虽然厉害，但是在没有视线的情况下，还要对上司马耀这种对手，顿时力有不逮。
他不断提升自己的灵压，想以斩魄刀影响对手。
同时，他也怒吼道：“你这只大虚，什么不懂。”
“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又有什么资格评判她的理想。”
铛铛铛……
双刀碰撞之间，火花四溅。
灵子被摩擦点燃，化作烟花飞舞。
不过，怒吼的东仙要内心，却不时闪过一丝痛苦与迷茫，那是他内心深处对过往选择的质疑与挣扎。
他深知自己走上了与大多数人不同的道路，这条路上充满了孤独与牺牲。
司马耀反手持刀，如捕食之鸟划过。
哧啦一声，东仙要的后背顿时鲜血直流。
“你看看你自己，你能对我出刀，对葛力姆乔出刀，甚至对过去的死神朋友出刀。”
“但就是不能对那凶手出刀。”
“可怜之人！”
东仙要不顾伤势，奋力将攻击格挡开。
怒道：“她的愿望是和平，我只是在遵从遗愿。”
司马耀笑道：“是嘛，那在创建和平的道路上，我能杀，葛力姆乔能杀，曾经的队友能杀。”
“为什么，他就不能杀！”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怕了。”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胆怯。”
“你告诉我，他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轰隆……
东仙要再次受伤，他狠狠的盯着司马耀不言不语。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是否真的正确，是否真的能够带来他所期望的改变。
他试图用“清虫”的力量去压制这些杂念，但内心的挣扎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难以自持。
“啊……”
“受死吧。”
剪不断，理还乱，东仙要干脆将决定交给自己斩魄刀。
“卍解?清虫终式·阎魔蟋蟀！”
嗡………
斩魄刀的把手圆环迅速展开，飞到空中后，释放的灵压变成一个巨大的椭球型结界。
“这就是你的卍解吧。”
“剥夺对手的听觉、视觉、嗅觉，甚至灵压感觉也会完全消失。”
东仙要静立一旁，说道。
“你应该归刃的。”
“可惜，你现在已经听不到了。”
“今天，你就好好的接受惩罚吧。”
咻……
东仙要一刀挥出，瞬间在司马耀身上留下一道伤痕。
不过，司马耀并没有反击。
不是不能，凭他的神经反射，可以做到瞬间反制。
但他不愿。
如果东仙要连卍解都用出来了，他还一点伤都没有。
这让其他人会怎么猜测他的实力。
强？
太强？
更强？
所以，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当东仙要发泄得差不多了，司马耀才“碰巧”抓住他的刀柄，成功使自己恢复了视野。
“抓到你了，这次你躲不开的。”
唰的一刀，直接将东仙要劈飞出去。
同时，卍解的结界也缓缓消失。
看到“鲜血淋漓”的司马耀重新出现，众人对东仙要的卍解更加好奇。
不过，东仙要也受伤不轻，他踉跄起身，摸了摸自己被劈成两半的护目镜。
随后默不作声的回到城堡。
而司马耀自然顺理成章的外出。
不过其他十刃就没那么大胆子了，就因为外出，就和东仙要打死打活的。
不值得。
拜勒岗·鲁伊森邦讥讽道：“真是莽夫。”
佐马利·路鲁：“不听命令，就该受到惩罚。”
当然，他是不会想出手的。
东仙要回到宫殿，蓝染依旧温和的说道：“要，需要解决他吗？”
东仙要沉默后，拒绝道：“蓝染大人，我是破面统帅，这是我的职责。”
“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蓝染：“好吧，那这件事，我不会过问。”
同时，市丸银笑眯眯的打量着他，轻笑道：“被伤得真重呢。”
“现在的破面，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啊。”
东仙要没有回答，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他不断抚摸着断开的护目镜。
努力回想过去经历的种种事情。
突然发现……
“时间过得真快啊！”
“有些事情，似乎真的变得模糊不清了。”
他似乎记得，曾经自己是有勇气出过手的。
在那个男人面前，真的反抗过得。
虽然当时被对方打得很惨。
但是自己，当时，应该是出过手的吧。
“胆小吗？”
“………”
“害怕吗？”
“………”
“懦弱吗？”
“………”
“忘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