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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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眼眸,这才回过神来。
“没有。”
郁安晚也不好意思说,只是因为不熟显得有些拘谨。
兰琛看她低着头吃饭,目光显得意味深长。临走和男人互留了个联系方式。这顿饭才这样草草结束。
等出了公司大门。莫管家反常的没有等在门外。等她准备拿起手机给他开始打电话。
一辆亮眼的蓝色保时捷跑车已经来到她面前,男人戴着墨镜,她见到他,脸上惊讶一掠而过,接着挤出个笑容来。
“郁安晚,今天莫管家有事,所以就只有我来接你了。”
见她还傻站着像没有任何反应,不免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啊。”
等真正坐上了车,郁安晚面对着身旁的谢应淮。嘴巴努了努,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又憋了回去。
反倒是谢应淮像是看穿了她似的。
“想说什么就说吧,对我也不用客气。”
忍不住向男人客气道:“今天谢谢你来接我,其实我自己打车回去也可以的。”
谢应淮依旧是那副面不改色的样子,手握着方向盘,但目光一直看着前方。:“弟妹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就是和庚毓成为了一家人。”
他挂档准备靠边停车。
突然靠近郁安晚,眼神像能看穿人心,紧盯着她看。
“你从小在国外长大,却和你姐姐感情依旧不错。我很好奇,你们平常是怎么联络感情的。”
郁安晚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好的隐藏着。反问道对方:“你怎么知道我和我姐关系很好的?”
这件事除了郁家人,就没人知道。
谢应淮收回目光,也不隐藏:“你姐姐消失得这么彻底,我们肯定查过她。”
半开玩笑半认真问道:“弟妹,你有没有事情在瞒着我们。”
“如果我说没有,你们也不信。”
男人紧逼着,继续追问:“你认识她前男友吗?”
“我不认识,她从来不和我说她感情上的事情。”
郁安晚现在算是知道了,什么莫管家有事,他今天就是为了她而来。为了现在。
她不服输的也同样紧盯着男人。
也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意图:“如果我说我对傅家没企图你也不会信,也不想嫁入傅家。你信吗?”
她对上男人的目光,丝毫不惧。
外人不知道,谢应淮在外是一个多么心狠手辣、不讲情面的人。你看他在笑,其实他是厌烦到了极点。
沉默片刻,一句完全意外之外的话:“我信。”
男人收回目光,车开始缓缓行驶着。
“弟妹,你不知道,南城有太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傅家。傅家作为南城四大家之首。也有太多人想从这个位置挤下去。”
最后这句话,他是逐字逐句。
与其说是强调,不如说他在威胁:“傅庚毓呆着这个位置不一般,她身旁呆着的人也必须和他一条心。反正有我负责替他扫清障碍。”
郁安晚不知道该说话,还是该下车。傅家的人没一个简单好应付。
下了车,郁安晚更是连再见都没说。直接炮灰自己房间。
拿起电话,只能给唐婉华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响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接通。等她刚挂断电话,那头就很快回拨过来。
“妈,我来傅家之前,你怎么没和我提过谢应淮这个人。”
郁安晚只认为已经做好了准备,才进的傅家。没想到,傅家人一个比一个可怕。
电话那头唐婉华放下手中茶杯,她这个小女儿说话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道要表达些什么。
“他怎么了?谢应淮不就只是傅庚毓的秘书吗?”
“妈,谢应淮是傅家养子,只是一直没对外过。”
思索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是傅家养子,我就说一个秘书脾气这么大。之前订婚宴见过一次,言言没来那天,那目光恨不得把我和你爸生吞活剥了似的。”
提到这,唐婉华气就不打一处来。
“晚晚,他对你是不是不尊重?”
“没有,他对我还是挺尊重的,就是今天警告我了。”
唐婉华完全咽不下这口气,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况是她怀胎十月的小女儿。
“晚晚,你等着。妈妈过来替你撑腰。”
她着急打断:“妈,你别来。”那头已经挂断电话。
她此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能拨出那个一直没有打过的电话。
“傅庚毓,你现在在忙吗?”男人一听她这语气就很感道不对劲。
示意了周峥会议暂停的手势,男人立刻了然于心。
等出了会议室后,稳住心神问她:“出什么事了?”
毕竟,这还是印象中女人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我妈今天要来傅宅,你能不能,不要把谢应淮和她两个碰上,我怕他们吵起来。”
只见男人眼眸漆黑,慢条斯理问道:“就这个?”
“对,就这个。”
傅庚毓很快应下,“好我来安排。”
等到唐婉华,怒气冲冲来到傅家时,她刚进屋内,就四处寻找。
因为在傅宅,只能低声问道:“他人呢,怎么不在?”
这一切莫管家都看在眼里。以为是在问少爷的行踪。
同唐婉华解释道:“郁夫人不用着急,少爷刚才回过电话,今晚会早一点到家。”
为了分散唐婉华的注意力,她只能挑开话题:“妈,你第一次来这里,我带你去看看。”
等参观完傅宅后,该说不说,唐婉华还挺满意这房子的。
品着茶,给小女儿投去一个眼色。
她才反应过来,“莫管家,你先下去吧。我妈要同我说说话。”
见人识相的离开。
唐婉华才拉着她的手嘱咐道:“不用怕那个叫谢应淮的男人,傅家永远只有一个掌权人,也只能是傅庚毓。傅家由他说了算。”
像是为了给她更大的底气。
“你是郁家的女儿,可不能被他欺负到头上。”
也对,郁家才是她最后的底气,也是他的支撑。
不知道在身后站好久的男人,刚见到他,郁安晚都吓一跳。
“傅庚毓,你什么时候到的?”
男人说话有气无力,“刚到。”下一刻,就晕倒在地。
“傅—庚—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