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外交官杀人事件(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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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即使输了,也不会承认自己输。
他是天之骄子,虽然比不上工藤新一,那又何妨?
服部平次整理着自己的面部表情,皮笑肉不笑道,就等着工藤新一继续给他们推理。
“说话要讲究证据,不然贵夫人可不会心服口服。”
一副大爷模样,嘚瑟过头。
贵夫人被指认着,已经是一副事情败露的糟糕模样。听到服部平次这么一说,她咬咬牙,抵死不承认。
“对啊,没有证据就污蔑人,你们要是敢乱抓人,我就告你们诽谤。我丈夫可是外交官,他死亡的消息绝对会上新闻,我如果被抓,哼!”
工藤新一简单笑笑,用手捂了捂心口。
心脏的尖尖处传来一阵一阵的悸痛,痛感反复挤压着,工藤新一只觉得自己体力流失得很快,额头汗都渗出不少。
这种感觉……是突然变大有什么副作用吗?
工藤新一暗忖,弯腰捡起服部平次随手扔在地上的钥匙。服部平次在刚才捡起钥匙查看时,又把钥匙摔在地上。
心态不好,可做不了侦探。
工藤新一垂下眼,把钥匙环握在掌心,只露出钥匙来。
“我这就来讲解证据,贵夫人在书房内确实没有拿出毒针的动作,那是因为她早就把毒针拿了出来,就在钥匙上面。书房里的钥匙只有两把,贵夫人手里不正有一把吗?”
“她走进书房,就会拿出钥匙来开门。正常人是不会想到她拿的钥匙上藏有毒针,可实际上她确实藏了,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也在你们眼皮底下杀人,这就是思维盲区。”
工藤新一不断的打开合上钥匙环,扣击声接连响起,“死者的钥匙环是可以打开的,就像我这样,想必贵夫人的钥匙环也是同样的设计。那么,贵夫人,请把你的钥匙拿出来,让大家看一看吧。”
贵夫人冷静的伪装终于破防,在听到工藤新一要她把自己身上的钥匙拿出来时,她忍不住向后退了退。
她无力的辩解,“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又是那样?
所有人不是瞎子,已经一眼看出她的心虚。
目暮警官上前求证,“既然如此,达村夫人,你就把钥匙拿出来吧。”
“……”
贵夫人沉默着,捏紧手里的包。
她是个聪明人,能想出心理反侦探作案就说明她这人不简单。
现在她已经预感到案子要结束了,她即将被抓。哪怕她现在夺门而出,周围的警方会不动于衷吗?
为了自己的体面,贵夫人站着没有动,低头沉默着,任由目暮警官拿走她手里的包。
结果已成定局。
目暮警官在包里翻找着,很快就找到设计相同的钥匙环。
当他把钥匙环打开时,果然看到里面藏着一个条形的凹槽,看形状应该就是放置毒针的地方。
目暮警官把自己的发现向周围人展示。
工藤新一点头,“是的,没错,这里就是放置毒针的位置。”
“贵夫人就是通过这个把毒针携带进去,再趁人不注意之时,一举刺穿被害人的脖子,然后成功毒杀。”
“贵夫人是凶手,这个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贵夫人刚才还笔直的背瞬间垮下来,面露灰败。
“推理的没错,我承认是我杀害的。”
这话一说出口,死者的其他家人们瞬间惊讶的看向她。
目暮警官挥手,立刻就有手下拿着银手铐走过来。
这更加证明贵夫人所说的话不是错觉。
管家直接惊呼出声,“夫人杀人了!”
辻村贵善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去揍她一顿,被目暮警官拦住了。
“你这个见人,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看不惯幸子就算了,你竟然敢杀我爸爸,我要你偿命!”
桂木幸子也来不及哭了,一把抱住辻村贵善的腰,拽着他不让他动,协作目暮警官。
她安抚道,“贵善你冷静一点,说不定妈是有什么苦衷……”
“对啊,辻村贵善先生,请你冷静一下,不要冲动,法律会让她得到应有的制裁的。”
“狗屁苦衷,看见她那一张刻薄脸,我就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的人!”
辻村贵善挥舞拳头说道,差点打到桂木幸子,他自我感觉是碰到她了,连忙愧疚起来,“没事吧,幸子,刚才有没有伤到你,疼不疼?”
桂木幸子看着男人认真的眉眼,羞涩笑了笑,“我没有事,贵善,你别冲动了,一切都听目暮警官安排,他会给我们一个满意交代的。”
辻村贵善紧握着她的双手,这才克制住怒火。
眼见安抚下来,目暮警官不打扰小情侣甜蜜,连忙退了出来。
“工藤,我还有一个迷点,你说贵夫人为什么要杀掉她的丈夫?”
工藤新一闻言,转身向书柜走去。
在那里,江川上倚靠在书柜旁已经站了很久,他手里正拿着一个相框看。
有几缕发丝垂落下来,把他眼底的泪痣遮盖住,弱化了他锋利的美貌。
他气质高雅,大长腿交叠的站在那里,像一幅画一样,绽放的妖艳,绽放的悄无声息。
只等人去发现,才能缓慢揭露他神秘的面纱。
变化多端是他恶劣的表态,绝伦的美貌招蜂引蝶,是他拿手的引诱。
更何况面具之下,是更美的面具。
川上富江极致的美貌从不女气,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会清楚意识到他是个男人,拥有绝顶美貌的男人。
白幼瘦,都是对男人的描述,川上富江就是如此。哪怕他个子很高,也不是幼态脸,他无法言说的美貌都会把他的锋利弱化掉。
就会让人觉得,他是那么的容易接触,触手可及。
实际上呢……工藤新一不知道。
他盯着江川上看了很久,久到目暮警官都要说什么时,他才缓慢抬起脚步,向江川上走去。
“介意我看一下这张照片吗?”
工藤新一说道,手已经握上照片另一半边缘。
江川上手一松,任由他把相册抽走,却在工藤新一握着相册准备抬头时,迅速伸手扯住他的领子。
两人是面对面的,这里又是书柜的一角,工藤新一后方的人根本看不清江川上的小动作。
可是工藤新一不知道,他也不确定。
被江川上这么突然的拽住领子,他一下慌了神,有些紧张,生怕被发现什么一样。
他低声道,“你干什么,快松手!”
说话的同时,工藤新一握住江川上细瘦的手腕,就想把他的手拉开。
江川上怎会让他如愿,他手腕再怎么纤细,也是有力量的。
他猛的向自己方向一拉,工藤新一就被他拽的向前走了半步。
这才轻声说道,“你拿了我的东西,就想这么走了吗?”
工藤新一被他这么一拽,总感觉背后的人全都在看他,看他被一个男人拽进怀里。破天荒的,他就有种被发现的羞耻感,瞬间皱起眉头。
无奈道,“松手,别捣乱。”
他握着江川上细腕的手稍稍用力,就想再次把他的手扯开。
江川上低低笑了起来,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腕牵开。
“我可没有捣乱,你不经过我允许就抢我手上的东西,我只是讨个公道罢了。”
吐息如兰的说着,江川上抬手就把手腕横放在他面前。
“你看,你还把我拽疼了,就这么对待人的?”
说着,江川上伸手把腕上的袖子给拢起来,露出那一圈轻微的伤痕来。
这只右手手腕,赫然是刚才工藤新一拉的那只。它骨骼细瘦且长,每一根手指都漂亮到不可思议,看起来比工藤新一的手都要小上两个码。
而这只手的手腕则更细了,工藤新一到现在都能想起握住它时是什么手感。
实在是太瘦了。
可现在这只手腕上则多出一圈红色痕迹,跟旁边瓷白的肌肤比起来,看着伤势颇为严重,似乎是力道过重而弄出的淤血。
工藤新一原本想斥责的话语一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卡在喉咙里都不会说话了。
他明明没用多少力气,原本还以为是江川上伪装的,结果等看到伤痕时,他就后悔了。
这也太敏感了,轻轻一捏就泛红。
江川上看着他,眼里尽是失望,用带着伤痕的手推了他一把。
“既然连道歉都说不出来,你还是处理你的案子吧,别来打扰我。”
冷冷说道,江川上顺手拿起旁边放着的书籍,打开折着的纸页就开始看。
这本书他已经看一半了。
工藤新一看着他一连串动作,发觉他真的不搭理自己后,离家出口的声带才干哑的说出话来。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也不是故意要抢你手上的东西……”
“……”
江川上沉迷书中描述,半点眼神都不分给他。
目暮警官催促起来,“工藤,你在跟川上顾问说什么啊,到底知不知道贵夫人这样做到底是因为什么?”
工藤新一脚尖转动半个弧度,再次诚恳道,“对不起,等案子结束我去给你找药膏,现在我要赶快把案子解决掉。”
江川上依旧不搭理他。
工藤新一捏着相册的手不断发紧,视线一直落在江川上脸上。
最后,他转身向目暮警官走去。
服部平次摸着下巴,探究的视线来回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
好奇的他走到江川上面前,连工藤新一的推理都不听了。
“喂,川上富江顾问,工藤新一跟你说了什么,面色这么差?”
江川上头都没抬,“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啊,我可是很关心富江桑你的。”
“油嘴滑舌,请不要打断我看书。”
江川上冷淡说着,翻开下一页。
“贵夫人的作案动机,可能就隐藏在这张相册里,你们看。”
走向人群的工藤新一说道,把相册递给目暮警官看。
目暮警官接过他递来的相片,想跟服部平次一起来看,抬眼就发现旁边的服部平次没影了。
再一抬头,就看到服部平次站在江川上面前说话。
“哼,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要你讲清楚推理,现在竟然自己跑去和川上顾问谈话,真没礼貌。”
工藤新一顿时回头看向江川上待的位置,就看到江川上跟服部平次谈笑风生,眉眼温和。
“……”
沉默着,工藤新一捏紧拳头,心尖疼的更厉害。
喉咙之间,血腥气息弥漫,被他生生咽下去。
目暮警官的声音在旁边传来,“毛利老弟,你和我一起看吧,你看你能发现什么?”
毛利小五郎凑过来,跟他看了起来。
他越看越觉得熟悉,“这是死者和贵夫人年轻时候的照片吗?”
目暮警官点头,“对的,应该是,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目暮警官思考着,拿着照片向贵夫人对比,又看向桂木幸子。
疑惑,“我怎么觉得,桂木幸子小姐和年轻时的贵夫人长得很像?”
“哎,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贵夫人才对桂木幸子小姐产生嫉妒,才下达委托让我们调查她。而贵夫人因为感觉到背叛,则选择杀了自己的丈夫。”
“说不定就是这样。”
两个人热烈讨论着,声音很大,桂木幸子听到后,直接呆愣在原地。
很快,在辻村贵善的安抚下,他们两人上前围住目暮警官。
桂木幸子一看,就发现那张照片上的女士和自己非常相似,“哎,确实跟我好像哎,这就是妈年轻时候吗?”
辻村贵善赶紧让她改口,“别叫妈了宝宝,她是杀害老爸的凶手!”
桂木幸子犹豫,“可是……”
“没有可是,她都这样对你了,你就不要再同情她,没用的,我知道宝宝你心底善良,善良用在别处就行。她不需要。”
桂木幸子呆呆的向后方看去,眼里是浓重的怜悯。
而工藤新一同样愣在原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江川上。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收到江川上向他投来哪怕一丝一毫的视线。
“……”
身旁是如此热闹,为什么我总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工藤新一不知道,他一向很迟钝,要不然也不会错过毛利兰。
他就感觉他心脏疼的更厉害,刚咽下去的味道都是酸的。
怎么会这样,变回来的后遗症就这么严重吗?
工藤新一胡思乱想着,被一道痛心疾首的女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