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打破这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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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夫人坐于华丽的殿堂中央，周围烛火摇曳，映照出她面庞的阴影，仿佛她的心思同这黑夜般沉重。她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怒火：“东方颖，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命令你去杀了钟青云！”
东方颖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中犹豫不决。自从苍夫人向他透露这个计划以来，他的内心就一直在挣扎。“苍夫人，我……我真的能做到吗？钟青云不是个简单的人，他手腕高强，实力不容小觑。”
“你居然在这里和我争辩？”苍夫人站起身，神色愤怒，指着东方颖，声音尖锐，“当初你是如何向我保证绝对服从的？如今面对一个敌人，你竟然退缩？难道你想让我丢掉最后的尊严？”
“我不是退缩，只是……”东方颖的声音低沉，目光游离，显然心里并没有完全放下顾虑。他思忖良久，终于鼓起勇气，缓缓开口：“我们也可以考虑其他办法，或许可以动用计策，让他自毁前程，也未尝不是一条可行之路。”
“什么计策？你打算让他自己跳进火坑？”苍夫人双手紧握，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你若真有这样的本事，何必在我面前磨蹭？”
“我只是在想，或许可以试试先从他的身边下手。”东方颖觉得不甘，继续道：“钟青云身边总是有他那一群忠心耿耿的朋友，不如我们先从他们下手，制造混乱，趁机动手。”
“你在说什么废话？”苍夫人面露怒色，步步逼近，“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有办法让钟青云身败名裂了！但我需要的是一个已经被我视为死敌的他，而不是那种在黑暗中潜滋暗长的伪君子！”
“可是他如今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东方颖无奈地辩解，“而且，我真的不想亲手杀死一个人，我心里会有阴影。”
“阴影？”苍夫人冷冷一笑，“难不成你是个懦夫？你一直以来都是我的左膀右臂，难道现在因为一个钟青云就要在我这里失去一切？你知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大的威胁？”
东方颖的心中很乱，既想保护苍夫人，又无法忍受身为刀下之人的痛苦。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苍夫人，我明白钟青云对你们的威胁，但我真的害怕动手。如果真的要杀人，或许我会在最后一刻动摇，不想亲手取走一个人的性命。”
“这就是你的用处吗？”苍夫人咬牙切齿，愤怒的情绪再度爆发，“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了！我看你根本没用，连这个都做不到，你的存在简直是白费！”
“苍夫人，请不要这样说。”东方颖不甘心被当作无用之人，声音渐渐提高，“我愿意为您效力，但不是以这种方式。这样做只会让我们同样沦为仇恨的奴隶。”
“你说的太多了！”苍夫人再也忍不住，将手中的酒杯摔搅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你若再不去，我就把你驱逐出我的身边！对我而言，只有钟青云的死才是绝对的解决之道！”
东方颖的心中一沉，他知道，这个时候拒绝已不再是一个选项。但他又不愿意让自己陷入杀戮的深渊。“苍夫人，我会去做，但请您给我一些时间，我需要找到合适的机会。”
“机会？”苍夫人冷笑，“我不需要机会，我要的就是决绝和果断！你就这么害怕一个人？如果连他都解决不了，难道你想一辈子在我身边当一个无用的叛徒？”
“我会努力，苍夫人，只要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东方颖低头，眼中满是歉意与无奈，“只是请您相信我，不要放弃我。”
苍夫人凝视着他，似乎在思忖着什么，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记住，时间不会等你，必须尽快让钟青云消失，否则未来你我都将生死未卜。”
东方颖点了点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但他知道，这条路充满了未知和艰难。他转身向外走去，心中对未来的迷茫越发清晰。
在离开殿堂的瞬间，东方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苍夫人冷漠的神情如冰山般刺骨。他心中微微颤动，深吸一口气，暗道：我绝不能辜负她的期望，但我也不能成为我最害怕的那种人。
东方颖的脑海中回响着苍夫人的怒吼，仿佛无形的枷锁牢牢束缚着他。他需要一个计划，来让这场斗争变得更有意义。他无法容忍以仇恨为根基的杀戮，但内心对苍夫人的忠诚又让他无从逃脱。
若是他也能像他一样，坚定而果断，该是何等潇洒。他暗自发誓，要在无形的道德牵绊和复杂的情感中寻找一条脱困之路，绝不能成为杀戮行为的工具。
终于，东方颖决心不再做苍夫人的傀儡，他要寻找到自己的内心和真正的勇气。虽然前方的路布满荆棘与坎坷，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他就必须走下去，绝不能回头。即使这条路可能会将他推向与钟青云的对决，他也愿意为自己的一切负责。
“我一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他在心中默念着，“我会改变这一切，而不是默默承受。”在月色的映照下，他的身影显得越发坚定。无论面对怎样的抉择，他都不再害怕。
周肖天被迫贴在冰冷的石墙上，心中不安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低声说道：“苍夫人，杀人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闭嘴！”苍夫人怒喝，声音如同寒冰，“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杀了万杰，要么我就先杀了你，再杀了他！”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周肖天微微颤抖，心中升起一阵恐慌。他知道苍夫人的手段向来狠辣，根本不会因为他的恳求而心慈手软。“但我和万杰之间没有仇恨，我为什么要动手？”
苍夫人一步逼近，剑尖直指周肖天的喉咙，声音低沉而令人窒息：“我不管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万杰已经成为我复仇的障碍，他必须死。而你，是我手中的工具。成全我，或者给我自杀！”
周肖天心中一凉，眼中闪烁着挣扎的神情。他虽不愿意伤害无辜，但面对苍夫人的威胁，他清楚自己没有其他选择。“如果我不杀他，您就会杀了我，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意义？”苍夫人冷笑一声，压迫感更是加重，“我的意义在于报仇！你要懂得，我不需要徒弟，而需要一个能听话的工具。若是你不配合，我就不介意动手。”
“苍夫人，冷静一点，我们可以找到别的办法。”周肖天试图缓和局势，但苍夫人眼神中闪烁着绝望的怒火。他知道，自己越是妥协，越是得罪她。她心中的仇恨，如同燃烧的火焰，要将一切化为灰烬。
“别再说废话了。”苍夫人声音冰冷，面目如刀，“杀人是唯一的出路。你要想办法接近万杰，趁机解决了他，我就可以放过你。”
“就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周肖天的声音中透出不屈，“我绝不会成为你的杀手！”
“那你就准备付出代价。”苍夫人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剑刃逼近，让周肖天的心脏狂跳不已，“我不想听到任何反对的声音。选择，周肖天，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心如乱麻，想起了万杰的笑容，那个无辜的灵魂。正是因为苍夫人的仇恨，才能让他陷入这样的困境。他用力咬牙，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能成为她复仇的工具。“不，我不会杀他！”
苍夫人冷冷一笑，脸上露出凶狠的神情，“那么，看来我只好亲自动手了。”她转身，走向一旁，露出冷艳的杀意，令周肖天感到心头一紧。
“你如果杀了万杰，那么我跟你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周肖天大声喊道，毫无退路的他在绝境中愈加清醒。
“你以为有这种选择吗？”苍夫人回头，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你只不过是我的棋子，既然我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放过。你想我放过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掉万杰。”
周肖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苍夫人，我甚至还不知道万杰在哪里。您想让我如何去找他？”
“去问你那些朋友，或者就迂回试探他身边的人。”苍夫人不屑地挥了挥手，“无论如何，你必须完成这个任务！”
“如果我拒绝呢？”周肖天直视她的双眼，心中却清楚拒绝意味着什么。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苍夫人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透着无尽的威胁，“我会亲手杀了你，然后去杀他。你想过吗？你会看着我杀了他的同时，再看着我将你逐渐逼至绝境。”
周肖天心中一颤，虽知道她并不惧怕自己，但这怒火与绝望的结合让他感到窒息。他暗自思索，能够找到任何方式去切断这场悲剧，唯有与苍夫人的对抗。“我不会杀他，无论你有何威逼，我都不会屈服。”
“很好。”苍夫人面带冷笑，瞬间逼近，剑刃划过空气，带来令人窒息的压力。“那么我会给你时间去考虑，三天之内，你必须做出决定。否则，我将亲手动手，连你也不会放过！”
周肖天一时无言，苍夫人的气息如同寒风刺骨，令他感到无处可去。他咬牙切齿，仇恨在心中滋生，欲望与绝望交缠，令他越加绝望。难道自己真的只能成为她复仇的工具吗？
苍夫人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绝望的身影。周肖天双拳紧握，心中愤怒翻涌，发誓要结束这一切。他要找到万杰，告诉他一切，唯有团结才能打破这场噩梦。
深夜，周肖天在静谧的月光下走出房间，心中思绪万千。他必须找到一个解决的方法，避免自己成为苍夫人的武器。时间不多，仇恨的轮回终需打破，而他愿意为此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