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看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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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滚进来,是赶着造新坟?”
云寒策目光如刀般射过来,接着对着云隐:“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己下去领罚,二十鞭。”
云隐立刻恭恭敬敬的应下了。
我服了,他是不是有病,不过就是说了两句话,就要打人鞭子,我记得前世云隐对他忠心耿耿,他这样不怕有一天云隐背后给他捅刀子?
我拉着云隐,就当是报前世他对我回护之情:“你别怕,我去给他理论,保准他不会打你。”
云寒策的目光落在我拉着云隐的手上:“四十鞭。”
妈的,我不能忍,但是云隐能忍,我撸着袖子就要去找云寒策干架,反正他留着我有用,不至于噶了我。
云隐拉开我的手:“我没事,你别惹主子生气。”
然后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云寒策靠着门,心情很不爽:“你不是怕死吗?刚刚为了他还要撸袖子找死?”
“他答应了,我死了他给我坟前放好吃的,他这么仗义,我要是看着他挨打,我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云寒策嘲笑出声:“也是,你挺够意思的,让他从二十鞭子变成四十鞭子。”
我越想越气:“我告诉你,你再不做人,我就是死,也不去学宫给你当招子。”
云寒策一步一步走下台阶,阴风阵阵,他不会因为我不去,就要噶了我吧?
他走过来,一手捏着我的脖子,眼眸里都是怒气:“我说了,他是我的人,你要是再敢勾引他,我不介意杀了你。”
我感觉喉咙要被他拧断了,呼吸也渐渐薄弱,慢慢的,我感觉我脑子已经不清醒,大概是缺氧吧。
他这才放开我,我直接趴在地上,他蹲下来:“你下回在朝他笑,我就送你上路,你可以试试,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我趴在地上干呕,他的话我自然相信,我已经见识过他的疯劲,跟沈家那位还真是疯到一处去了,难怪看对眼。
我从地上爬起来,决定不要银子与他谈判:“你放过他,我去学宫,给你当招子。”
他眼里的怒气更甚,如同燃烧的火焰,随时准备将一切烧成灰烬:“为了他你就愿意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你别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我要是点个头,他可能会疯,然后可能真的掐死我:“我不喜欢他,最多就是个朋友。”
“那我们,我们是什么?”他好像失去了理智,紧紧捏着我的肩膀我被捏的生疼,但是我不敢反抗。
我们?我们是债主关系,因为吃了他一盒糕点要为他卖命,是猎人与猎物的关系,他随时想噶了我。
我怕他真的发疯噶了我,所以我先保个命要紧:“我们是青梅竹马啊,虽然我们从小不对付,好歹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是在的。”
他含笑着看着我,眼里既然有了妖治的诱惑:“那你说,朋友重要还是青梅竹马重要?”
我不敢说朋友重要,虽然我心里想着当然是云隐重要,但是求生欲让我哄着他:“当然是青梅竹马重要。”
他似乎满意的笑了,所以他有什么大病?疯疯癫癫的,一会儿打人,一会儿掐脖子,一会又笑的欢喜。
我都觉得我要被整不会了,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云烟,吩咐下去,免了鞭刑。”
一个黑色身影从树上一闪而过,他又率先走进房间:“我答应你了,记得在学宫好好学习。”
我看过他刚刚那疯批样,实在渗人,但是我肚子已经饿的疼,我纠结再三,还是讨好似的:“竹马,我饿了,能不能赏点吃的,否则没进学宫就要死了。”
我刚刚说我们两是青梅竹马,他就满意的笑,也立刻免了云隐的鞭刑,可见他是很喜欢青梅竹马四个字,所以我特意改了称呼。
他心情好像的确挺好:“琴弦,弄点吃的过来。”
屋子里一个小姑娘应下出去了。
他难得八卦似的问我:“怎么了?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我觉得他很得意,而且有点幸灾乐祸,为了钱,为了不饿肚子,我立刻挤出两滴眼泪,装模作样的擦拭着:“对啊,吃了上顿没下顿,粥里没有米,饼里没有油,我真是太可怜了,只怕等不到学宫开学,我就饿死在家中。”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包银子,掂了掂然后诱惑的看着我,我一见银子立刻双眼放光,有了银子就不用挨饿,我伸出手,想要去拿,他却举起来,我够不着,然后我沮丧的问:“你又想让我干嘛。”
云寒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明日陪我去个地方。”
我眨巴眨巴眼睛,就这?去个地方很难吗?只要不死,去哪里我都跟着去啊。
我笑嘻嘻的看着银子,一脸财迷样:“行,我明天早上早早的就在门口恭候。”
云寒策这才把钱袋放在我手里,银子到手,吃的喝的也来了,就是一碗面条,里面既然还切了两块牛肉,贴心的洒上绿油油的葱花,我咽了咽口水,朝琴弦姑娘道了声谢,然后就不客气了。
云寒策就坐在旁边看着我狼吞虎咽,等我吃完打了个饱嗝,他已经去看书了:“吃完了就滚吧。”
我嬉皮笑脸的道了声好,然后内心骂骂咧咧的翻墙去了。
真是狗东西不会说话,动不动就叫滚,滚远了还要叫我滚回来,特么的有病,有大病。
回去后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云寒策这厮出手还挺阔绰,随手就给了百两银子,这白两银子是我发家致富的资本,等我用这笔钱发家致富了,我就可以逃离他的魔掌,不用被他威胁。
百两银子能干嘛?最后我想来想去,反正我又没什么生意头脑,盲目投资只怕会亏得底裤都找不回来。
为了稳健投资,我决定了,我要种菜养鸡养鸭,这些总没风险,又不用高投资。
种点菜总不至于饿肚子,鸡可以生蛋,养肥了还可以吃,最重要的是老母鸡鸡汤那真是太绝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舔舔嘴角,恨不得现在起来张罗。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日一早,我急着养鸡,又担心去晚了阎王找上门,就只好将银子交给小慧让她去办。
于是我坐在镇北王府门口,等啊等啊,从天微微亮,再到天边的一轮红日,再到日上三竿,终于在我昏昏欲睡要睡着的时候,被人提着丢上了马车。
我的头直接磕到了马车的木板上,一阵头晕目眩,他跟着上了马车,我准备学着他的样子,用眼神刀他,但是他掀开车帘,纤纤玉手比女子的还好看,我瞬间就看呆了。
等他上了马车,我又准备开始刀他,他眼眸一眯看过来,我立刻收回目光,露出了天真烂漫的笑,然后慢慢转过头,感觉头有点疼,狗东西,下手没轻没重。
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就坐在那里看一个本子,我好奇的伸长脖子想瞄一眼,他突然合上书:“不该看的东西不要看,否则活不长你不知道吗?”
我点头,不看就不看,看他那副紧张样,说不定说见不得人的东西,前世就听说,男子们喜欢看春宫图,我想到这里,目光又打量了一眼云寒策,好一副禁欲高岭之花的模样,原来骨子里这么闷骚,想想他看那图,情难自控,满脸绯红,性感薄唇里喘着粗气,哼哼唧唧的动情模样,估计得勾死人。
我越想心跳越快,脸更是滚烫,他靠在车厢边,声音独特清冷:“你这幅色眯眯的样子,是在想什么龌龊事?”
我脸色更红了,看这种东西,你比我还龌龊。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们今天去哪?”
他挑挑眉:“去找你的梦中情郎,你的高枝啊?”
我张着嘴反应了半天,高枝?情郎?
他说的该不会是太子?我就说没好事,我重生后最不想见的人有两个,一个太子,一个祝涵绪,现在又添了一个最不想见的人,云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