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军队,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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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老将军找到了祝硅永，告诉他:“王爷，到了北方狼族的地盘就别一口一个将军，叫我的名字就可以，王爷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呢就叫王爷祝老弟。”

祝硅永来之前已经要求吏部把奉天城大小官员的全部名单给看了一遍，毕竟自己的姐姐祝硅玉让自己做的事情，必须要办好。

祝硅永回答道：“自然晓得，在下对大人的情形多少也有些了解，您乃是奉天镇守使，官衔为少将军，尊讳唤作田仲全。”

老将军田仲全颔首示意，表示认可，接着说道：“如此甚好，日后你在外界称呼我为田老哥即可。”

祝硅永不解地问道：“小弟心中尚有一惑，不知当不当问，便是将军名讳中的‘仲全’二字是否蕴含某种深意或典故呢？”

面对这个稍显无礼的问题，田仲全并未动怒，反而坦然答道：“非是王爷见识短浅，实则此事难以言明。想当年，老夫年幼时，乳名唤作二狗，待到成年入仕后，自觉此名粗鄙不雅，便心生改易之念。我曾听闻文人常以‘孟’指代长，‘仲’代表次，‘季’则表示幼，而‘狗’亦可称作‘犬’，遂将原名改为‘仲犬’。然而，每每书写之时，总感颇为怪异，于是索性将‘犬’字改为‘全’。自此，我便沿用了‘田仲全’这个名号。”

听闻此言祝硅永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这位田仲全将军，说这次我们去突蒙丹喀汗国是为了做生意，千万不要生出事端。

祝硅永听罢，不禁一愣，随即便疑惑地问道：“做生意？可是军队不是明令禁止经商吗？”

面对祝硅永的疑问，田仲全无奈地答道：“原则上确实如此，但王爷您想必也清楚，朝廷已经好些年没给咱们拨过款了。说得更确切些，倒也不是一分不给，只是那点微薄的钱粮，连饱腹都难以做到，您让咱们如何是好呢？”

被田仲全这一番质问，祝硅永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么……可还有别的法子不成？”

见祝硅永一脸窘迫，田仲全连忙解释道：“其实，解决财政问题无非就是两个途径，一是开源，二是节流。节流方面，咱们自然是能省则省；至于开源之法，却也十分有限。首选便是征税，然而由于包税制度的存在，征来的税款大半都被那些包税的组织中饱私囊，剩下的又被节度使拿去，实在是无济于事。所以啊，要想解决吃饱穿暖的问题，除了开垦荒地种植庄稼之外，钱财方面也就只能从边境贸易上想办法了。”

听闻此言祝硅永豁然开朗，然后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搞钱的方法吗？”

田仲全回答:“还有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方法，比如经营青楼和窑子，放高利贷，入股赌坊和宝局。当然这些方法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目前我还没有用，也不希望有一天会这样做。”

祝硅永说:“所以老将军选择了更加光明正大的道路，做边境贸易？”

田仲全点点头:“除了贸易，我还建立了农场，林场和养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