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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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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探讨爱情和人性的话题,自人类诞生以后就开始,恐怕只有人类灭亡,才会停止。

妾猜:这可能是社会发展和人类繁衍的需要,或因世上是由男人和女人所组成,缘于精神上和生理上的需要。所以,探讨爱情方面讨论格外多。妾愿参加此讨论。现把小作中,算不上名言,但还算有条理,能引起三思的语句,系原创,摘录出来,供列位看官先一睹为快。

1、“身为男儿,生不能护妻佑子,要此头颅何用?”摘自第七章中屠佑民语。

2、“人随缘分走,何须论辈分?”第六章中清泉师太语。

3、“幸福是什么?临死前,能躺在心爱之人的怀里,安祥离去,这也是一种幸福。”第七章屠飞云语。

4、“爱的最高境界,或者真爱的试金石是什么?就是在人面临生死关头,把活的机会留给她所爱的人,而她毫不犹豫地去迎接死亡。”第七章屠飞云语。

5、“要冲破一切世俗偏见,爱是每个人不可剥夺的权利,爱是神圣的,想爱就爱吧……或许有一点怨和恨,而当你真正冷静下来,当你年过五十……会发现,真爱会永驻心田,回味无穷,终生受用。但是,真爱绝不可以巧取豪夺,把爱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第六章清泉师太语。

武侠小说本是大人们的童话。

妾春节期间观武侠电视剧,忽心血来潮,抑制不住创作的冲动,凑巧俄罗斯普京大战乌克兰演员泽连斯基。他们的战事远未结束,但妾三个月确完成了此拙作的写作。

曾隐约记得金庸大师曾说过:他笔下九阳神功和降龙十八掌都是假的,唯情是真的。

妾也是如此,算是高攀了吧。

以上话为序。

桃花娘子

于农历壬寅年春

引子

桃花山,山脚下,有一间守陵小屋,屋内住一老汉,人们习惯地叫他墓爷爷。

他老了,老的连眼睛都不愿多睁一下。糊涂多,清醒少,唯独对儿时的记忆犹新。

他知道他的国家叫中山国。最北处有黑龙山黑龙潭,好冷极寒,听爷爷说过;西北处有西桃花山,每年春天桃花盛开,和这儿差不多;东北处有东崖山,建有道观,风景好,有庙会,爸爸领他去品尝过煎饼果子小吃,真香;最南处就是这脚下的桃花山,好大。

皇城就座落在这几处山的中央。皇上老儿学中原的派头,建起一座大的金銮殿,坐在龙椅上享起福来。皇城嘛,繁华,车水马龙,然他留恋的是那儿糖葫芦,山楂做的,外裹一层透明的糖,酸甜适中,至今想起来便流口水。

桃花山下三里处有桃花坞,有三百户左右人家。他是在那长大的。年少时,黑龙山地区黑龙教兴盛,专练一种叫“大力金刚伏魔”的武功。那功邪门,练个三年两年,力气大,然脸黢黑,多长横丝肉。爷爷说,那是邪教。他们力气大了,就到附近地区、皇城边,乃至全国暗地里掠财富抢美女……无恶不做。

为求自保,桃花坞十里八乡的后生们,兴起练一种逍遥派的“虚无”武功。无非是打打坐,练一会拳,耍一会棍,出身汗,浑身舒服而已。大家练他也跟着练,力气未大增,脸儿发育正常,妈说,这是正教。

他清楚记得,就在这桃花山山脚下,或坞广场上,逍遥派聚众出征,群情激奋,小伙伴们齐念出征军歌:“只见死人还,不见活人归。吾辈承父志,遵祖训,忧国忧民,绝不忘……不斩邪教誓不回!”那声音宏亮,震山河,直冲云霄。

谁无少年热血沸腾时,他要求随队出征。无奈时任当地老族长,也是师父洪天柱说:“你修为不够,还是子承父业,当地理先生吧。”

他的祖辈们,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本讲算命风水的小册子,专讲命运,婚丧嫁娶等,说的神乎其神,却不见有大的神奇之处。他家是外来户,小册子传了数辈,靠此营生养家糊口,俗称地理先生。

眼望这桃花山十沟八叉,大多数坞里的逝者,都是经他这一支人指点操办,其中就有洪家等,在这主沟里。

他家的祖坟在守陵小屋,稍西三十几米处一个小沟里,地是洪家祖上赐的。

这守陵小屋,因坞到此有三四里路,洪家等凑的银子,建一个临时落脚点,,以避祭祀时风雨之苦。

说守陵,这里下葬的没有王公贵族,达官贵人,本无陵可守。他知是现任族长洪大柱,怜他无儿无女,古稀年,赏他一口饭吃。只等大限至,爬到父母坟边,了此残生。

山上的桃花开过了头,已凋谢。他看下太阳,应是下午三点左右,倦了,便蹒跚地踱回小屋,小憩。

话说这桃花山,除守陵老汉一个活人外,偏西一个山洼里,原有四五户人家。如今老的老残的残,仅剩下一户李姓的三十多岁夫妇,育有一儿。靠砍柴、种田、卖菜……到坞里集上换点小钱,为生计。

男的叫七公子,女的叫小桃红,此称谓几乎仅夫妻二人知道。

说来巧了,当守陵范老汉回屋休息时,他们夫妻二人正在屋内剥玉米粒,孩子在院中扯风筝玩耍。

他们突然接到逍遥派掌门虚竹师傅千里传音命令,声音清晰,句句在耳:“邪教大敌入侵,师门有大难,你二人速到山脚下迎敌。”

他们二人不敢怠慢,忙拾箫取剑,一个箭步窜到院中央,小桃红厉喊:“桃娃,别离家一步,等娘回来!”二人施展逍遥派顶尖上乘武功,疾飞而去,话音刚落,已是百米开外。风筝未飞,爹娘却飞走了,桃娃顿时惊呆当场。

七公子持箫,小桃红持剑侍立在守陵小屋前山脚下,不到半柱香时间,见三里外,一队人马从桃花坞向山上驰来。

最先两人施展本门陆地腾飞术轻功,身着蓝衣蓝披风,知是本门弟子。倾刻间,看清是一位长脸长者搀扶另一位圆脸长者,显然是受重伤。脸稍长者他们不认识,但马上认出圆脸长者正是桃花坞现任族长,本门大师兄洪大柱。

洪大柱奉师命镇守桃花坞,但他对师尊收七公子等人为关门弟子一事,只知事,未见其人。

尾随其后的四人,均着黑衣黑披风,明显是黑龙教的顶尖高手。

七公子与小桃红放本门师兄入,后立即封住路,厉喝:“奉师尊令,严禁尔等邪教擅入!”他们声音响亮,中气十足。

他们这才看清,站在面前的黑衣人均是六七十岁老者,杀气凌人。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圆脸彪形大汉,满脸横丝肉,目光炯炯,杀气最重,显然武功最高。

“哎!”彪形大汉等止住脚步,打量眼前的七公子小桃红,见他们最多三十几岁,七公子长的眉清目朗,山野村夫打扮,不卑不亢;小桃红俊俏,脸红晕,村姑衣着,也难掩其美。

他们可能猜想,就算这两个娃娃武功从娘胎里开练,又能高到哪里?彪形老者率另外二人掌聚真气,顿吼,“找死!”攻了上来。

七公子与小桃红临危不乱,萧剑掌也运内力,抵住他们三人。瞬间,他们怱觉一股大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不支,后撤一步。

彪形大汉顺势冲出,尾随洪大柱而去。声音抛下:“三护法,毙了这两个娃,再随我来!”

“得令。”余下三人,拱手恭敬地答。其中一个略瘦老者,笑嘻嘻地说:“娃儿,跟爷爷学两招。”声音掌力同时到,后五人游走战成一团。

七公子与小桃红心意相通,见他们未使全力,瞅准一个时机,齐聚功力,将瘦者毙于萧剑之下。

余下的这两位老者,大惊失色,这不是阴沟里要翻船吗?后退一步。怒吼,“领死吧!”他们终于拿出真本事,双掌齐出,又战在一起,还是平分秋色。

原来七公子和小桃红是逍遥派掌门的关门弟子,离师父近,师父倾囊相授,悉心调教,别看年纪轻,功力已至六成多,已属江湖顶尖高手;而黑龙教三位老护法,修练五六十年,功力达到七成多,是出了名从未有过败绩的顶尖高手。

但他们与七公子小桃红相比功力不纯,一个纯,一个不纯,打斗处于伯仲之间,实属自然。

这黑龙教两老护法惊恐、恼怒,嚷:“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们撤掌后退两步,宁愿折五年寿,把黑龙教黑色的大力速成丸丢进嘴里。瞬间,功力暴涨三成。他们上前分别打掉七公子和小桃红手中的剑和箫,欲毙他们二人于掌下。

好个七公子和小桃红,丝毫无惧,舍身报师门,运功振碎自身命珠,功力也陡涨两成。

他们四人八掌相抵,互喊:“着!”只见他们话音刚落,双双倒地,玉石俱殒。

整个打斗,用时不超过半柱香时间,山脚下寂静无声,地下躺着五个死人……真惨烈。

再表逍遥派大弟子洪天柱被黑龙教教主屠德仁,绰号“北霸天”,打至重伤,在师弟姚天䘵的搀扶下,即将走进这桃花山逍遥派的圣地。

这圣地在地下大墓中,供奉逍遥派十二位已逝去的掌门灵位。它在桃花山右拐一个山洼里,平常人见到是桃树青草,宽大的墓石门连个影子也见不着。原来这是逍遥派历代掌门用真气共同筑起的大真气罩,把它罩住。墓室里还有封印。除非正邪两派具有五成功力的高手,才能感知它的存在,然攻破它,难。

洪大柱记得,他一生只见过师父两三次面,只进这圣地一回。

那是在十年前,师父虚竹率本派五大弟子,半路截杀“北霸天”长子—罪恶累累的屠佑鹏与黑龙教其它几位一流高手,大胜而回,领他们进入这圣地,指点武功,告知这真气罩开启法门。

师父训令,今后有大难,可到此一避。洪大柱记得师父清瘦硬朗,宛如书生,绝不像五十多岁的老者。

逍遥派第二大弟子姚天䘵开启了真气罩,携受伤的洪大柱入墓室。他跪喊:“师傅……”话音未落,一黑衣人神秘跟进。洪大柱大惊,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就是打伤他的那个人。

“哈哈”声音响亮,震墓室。“黑龙山黑龙教教主北霸天到访,逍遥老儿还我儿命来!”神秘人说。

“屠德仁,你儿罪有应得!”电闪间,逍遥派掌门虚竹现身,应道。洪大柱与师弟护在师傅虚竹左右,与黑龙教教主屠德仁对峙。

“放屁!”屠德仁屁字未说完,洪大柱见师弟姚天䘵大逆不道,敢从背后偷袭师父。他虽身受重伤,忙震碎自己的命珠,将他毕生功力,全部击向姚天禄,与师父虚竹神功回击,将姚天禄震死在当场,而他自己也倒地身亡,奔黄泉而去。

在姚天䘵偷袭师傅虚竹的那一瞬间,屠德仁也出手了,与虚竹双掌相抵,两个陆地神仙以性命相博。

只见白浪滔滔,黑浪滚滚,是真气,伸手已不见五指,胜败可立判。

不见其面,只闻其声。

虚竹道:“不知何时,吾逆徒投靠你门下?”

“他妻儿与他命都在我手中,捏死他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岂敢不从”。屠德仁一面回应,一面审视目前大战的态势。

屠德仁知道是姚天禄在真气罩上做了手脚,他才不损一丝功力进入。他与虚竹武功都练到陆地神仙境界,功力相当。原本指望姚偷袭成功,损虚竹两成功力,未成想身受重伤的洪大柱还能舍命一博。三个护法怎么一个没来?难不成……想到此,不由身上打个冷战……,光凭自己,只能两败俱伤,达不到目的……风紧,应撤乎?

“大魔头,快谢罪吾师尊和世人,既来,别打算活着走出去!”虚竹战至生死关头,豪情万丈,还大喝。

屠德仁跑的主意已定。他宁愿自损半成功力,卸掌,转身,闪电中完成。一面喊:“逍遥老儿,让你再多活几天……”,一面还携山脚下三护法尸体一溜烟奔塞北黑龙山落荒而逃。

攸关逍遥派生死大战,守陵老汉浑然不知。但屋外撕心裂肺般的悲痛哭叫声,却引起他的注意。他想这不是桃娃吗?眉清目秀,十多岁,小桃红的儿子。他忙爬起,快步出屋,见地上两具尸首正是七公子和小桃红,这不是暴死吗?

桃娃的哭声令他揪心:“爹、娘,你们怎么这么狠心抛下我,你们这是怎么了?”

幼小的桃娃,拖一下他爹的遗体,又拽一下他妈……意欲拖回家安葬。

守陵老汉想起,他夫妻二人几乎每天到坞赶集都路过他小屋门前,时常扔把菜,送几个鲜桃……周济他。瞬间,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见他一臂夹起七公子,另一臂又夹起小桃红,“桃娃,别忘剑箫,走……”话音一落,已是三丈开外。

守陵老汉也是逍遥派弟子,六十年苦修,才得一成半功力。桃娃拾剑箫起身,嘴喊:“墓爷爷……”,见他已是十丈开外,忙依爹娘教的法门运功,拼力追赶,奈功力不到半成,累的直喘……

路不算远,仅四百米。守陵老汉顷刻就到。他在七公子小屋后方,双手一分,又一分,掘出一个墓坑,把他二人放入,在他二人身上盖上刚寻来的半张芦苇席,双手一培土,墓成。

他回身,等一会,摸才赶到的桃娃头说:“孩子,别太伤心,实在不行,你去我小屋,咱俩做个伴……”他说完,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缓慢地向他守陵小屋踱去。

洪家祖坟下方,又添一座新坟。墓碑上写的是桃花坞族长洪大柱之墓。这是逍遥派掌门虚竹为爱徒刚立的。白发人送黑发人……虚竹立完碑,向爱徒深深鞠了三个躬。

今天这一战,正邪双方损失惨重。他知是守陵老汉替他葬了爱徒七公子和小桃红,他必须去看爱徒之子桃娃。他边走边想,今天黑龙教顶尖高手几乎全部出动,是徒弟们自碎命珠(命珠人皆有之,在心脏后背椎缝处,是真气聚集之地),拼命战斗,才歼灭了来犯之敌,保住了本派圣地。

经此一战,他和屠德仁功力损伤都大,短期内都不能恢复到掐花伤人,折枝成剑,来无影去无踪的陆地神仙境界了。为逍遥派未来,他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了。

七公子和小桃红坟上插了一束无名小花,是桃娃采的。经此大变故,桃娃脸颊处还挂着伤心的泪珠,他趴在坟边睡着了。

看到此,虚竹心痛,老泪横流。他轻点桃娃的昏睡穴,把他抱进屋里上炕,从背后抵住他的命门穴,把自己的一成功力真气,输进桃娃体内,后把他放在炕上,盖好被。

虚竹仔细端详桃娃,还好,根骨像爱徒七公子……爱怜使他久久不愿离去。

守陵老汉躺在小屋炕上,闭眼,想:“奇怪,小桃红夫妻俩今天怎么就双双暴毙了呢?”……突然间,他耳边传来清晰的声音,“逍遥派弟子肖战听令!”

已经有三十多年没人喊他的名字了,他大惊,是师父?忙爬起,几乎是一个箭步窜出小屋外,“弟子在!”他习惯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精神抖擞,其敏捷度俨然就是武林高手。

他忽觉一股温柔力量,将他轻轻托起。“我是逍遥派第十三代掌门虚竹……老哥请起……。”

守陵老汉肖战站起,他才看清面前站的是儒生打扮,有时也给他拎点吃的,自称是老弟的人。

虚竹说:“老哥,我是你邻居,咱俩已相伴二十多年了……”他说着,指东面百米外山洼,继续说:“我就住在那儿地下……”

肖战仔细看一下,不信道:“那儿不是桃树青草地吗?”“你功力不够……”话说间,肖战觉得不由自主和他席地而坐,后离地一尺,他们飞快地旋转几圈,一股温柔的真气从他背后输入体内,顿觉神清气爽。

虚竹坐在肖战面前继续说:“老哥,谢你埋葬吾爱徒夫妻俩。再烦你为本派再做两件事。头会儿,我把我一成功力真气给了桃娃,刚才我又输你我一成功力真气……我把你们俩命珠连在一起,你俩现在就是孪生亲兄弟,能生成第六感应……他有大难,你当大哥的就应帮他……总之你觉得不舒服,就坐下练功,狂躁难受,你就向前方输出功力就成。第二件……”

守陵人肖战忽觉对面,自称是掌门的老弟不见了。但声音还是传入他了耳内,“八年后三月初一,记住,傍晚你出屋,替我接一人……”

声音无。肖战再次望那片桃林青草地无异样,四周空无一人,他自言自语地说:“太阳还在,怎么能见鬼了呢?”他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儿是真的,认为那是幻觉。

不是幻觉。逍遥派掌门虚竹用少许真气封好大墓真气罩,推开石门入。墓内虽黑,但前十二代掌门的牌位下,盘内命珠,仍红红的在闪闪发光。

虚竹虔诚地向列代掌门的灵位拜了三拜,后坐下运功调息。他感到身子倦倦的,自知两三年内不能出大墓与高手对敌。然他知在列代掌门的残功加持下,仍能感知世间大事,仍能千里传音指挥众弟子作战。

三个月来,他观月察星,反复推演周易,洞察天机,结论是八年后正邪将有一场大决战,地点在皇城在黑龙山黑龙潭,但不知应在何人,以何种方式结束对决,但结局应是美好的:邪不压正。

黑龙山黑龙教总坛,像皇城的金銮殿,是仿皇城建的,金壁辉煌,只是略小一点。

教主屠德仁斜躺在华丽的大床上,旁边有一个娃娃在侍候着。这娃儿不到二十岁,长方脸,满脸横丝肉,眯着一双小斜眼,正是他屠德仁的宝贝孙子屠天明。

屠天明轻敲屠德仁的小腿,说:“爷爷,怎样?……”

“不碍事……”,屠德仁思有所悟地笑了一下。“孙儿啊,你现在武功已经是天下第一了。”

“这不是爷爷您老人家,全力栽培的嘛……”屠天明奉承讨好地说。

爷孙俩对视一下,后他们开怀地大笑起来。这笑声在小金銮殿内回荡,有点邪门阴森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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