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全家人看海缺秦风,小两口约定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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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初一，可秦风一觉睡到了9点来钟才醒，大家都已经吃完早饭了。秦风洗漱完了，自己热了些剩的饺子。
由于心情不好，也没有胃口，勉强地吃了几个。如果是以前，都是妈妈主动给热，而现在好像和以前都不大一样了。
两个姐姐们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都想到处转转，看看大海。
谢妈说：“小风，你二姐夫开车拉我们去看大海，我们几个人正好能挤下，你就别去了！”
大年初一，家里只剩下秦风一个人，太冷清了。秦风打开了电视，胡乱地按着遥控器。大多数频道都是重播昨天的联欢晚会，只能再看一遍吧。
秦风这个时候好想谢兰呢，想和她说说话，想看见她笑时候可爱的样子。
谢兰家还没有电话，没办法联系。可自己家有电话，谢兰会给自己打吗？秦风坐在电话旁，看着电话发呆。
而在谢兰家，大年初一的早晨，谢兰和妈妈一起包饺子。开饭前，谢兰的弟弟谢伟，在门口放了2000响鞭炮。
吃完饭了，爸爸和弟弟都去打牌了，只剩下谢兰和妈妈两个人，两个人坐在炕头里聊起天来。
妈妈问谢兰：“也不知道秦风的爸妈和姐姐们定没定下来什么时候见你？”
谢兰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呢！”
“妈，你给我讲讲你年轻时的事儿呗，我爸这么丑，你为什么会嫁给他呢？”这是谢兰心中多年的疑问。
“哎，我年轻时追我的人可多了，可我喜欢上同村的一个小伙子，他也喜欢我。可是他家穷，出不起彩礼。我们也曾想过私奔，但最后我没有那么做。”
“为什么呢？”谢兰疑惑地问道。
“当时，你的姥爷去世的早，你的姥姥为了我们一直也没有再嫁，把我和弟弟妹妹拉扯大不容易。我是老大，弟弟妹妹还小，我要是走了，谁能分担你姥身上的担子。家里很穷，没有钱你舅舅就娶不到媳妇。”
“那你为什么最后嫁给了我爸爸？”谢兰更加不解。
“我们那个村子很穷，给的彩礼也少。你爸去过我们村见过我之后就找人托媒，你爸爸给的彩礼多，所以就嫁给了你爸。”
“为了彩礼，就嫁给自己不爱的人，而且还嫁给这么丑的人？”
“哎，已经不能嫁给自己爱的人了，那嫁给谁不都是一样。你姥把我养大不容易，能多得些彩礼，也算是能报答她的养育之恩吧！”
“妈呀，那我嫁人也要彩礼啊？”
“不要了。现在城市都不兴这个了，咱们这里离城市很近，属于郊区的农村，像偏远地方的农村还要彩礼呢。”
谢兰这才放下心来，心里想：“现在秦风的父母都不大同意这门亲事，如果还要彩礼，那我们俩就更没戏了。”
谢妈又接着说：“听说城市规划，要把咱们村子规划到城市，咱们村子可能被征用，反正也不知道真假。”
“那如果咱们村子占地了，能分很多钱吧？”谢兰激动地问道。
“这个不清楚，不管能分多少，你爸不可能给你。女儿属于外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咱们这个地方都是这样的，养儿防老，都给儿子。”
“既然是养儿防老，女儿还是外人，那还要女儿干什么？”谢兰不解地问道。
“这个......妈妈也是你姥姥的女儿啊，我也没怎么弄明白，但是既然生下来了，怎么能忍心扔掉呢！”
“哎，这个世界对女人太不公平？”谢兰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是呗，咱们女人生下来就命苦啊！”谢妈也很无奈。“小兰，爸妈什么都不给你，都给你弟弟一个人了，你不会怪我们吧？”
“怪当然要怪了，怪你们太偏心。但是就算你们什么都不给我，把我当外人，你们还是我亲爱的爸妈，因为是你们养育了我，等你们老的时候，我会好好地孝敬你们的。”
“诶，我的乖女儿真好！”谢妈欣慰地摸了摸谢兰的头发。
谢兰躺在妈妈的腿上，眼睛看着棚顶发呆。
妈妈摸着谢兰长长的秀发，问道：“又在想你的小风哥了吧！”
谢兰不好意思地抿嘴一乐，把身子侧了过来，脑袋扭过一旁。
“秦风这小伙子真不错，我不会看错人的，你要是嫁给他，那可就享福喽！”谢妈对自己未来的姑爷很是满意。
“你要是想他了，就给他打电话呗。”
“今天是大年初一，打电话不大好吧？”
“那有啥不好的，你和秦风处对象，他们家也都知道，你打电话也正好给他父母拜个年。”
谢兰心里想：“妈妈说的也对，幸福是靠自己勇敢地去争取的。”于是下地穿上鞋和衣服，向小卖部跑去。
谢兰稳了稳情绪，深深地吸了口气，拨通了秦风家的电话。
秦风在家正痴呆呆地看着电话机，电话铃声一响还把秦风吓了一跳，这是惊喜的一跳！
秦风有点忐忑地拿起电话听，没有说话。而谢兰看对方不说话，那就自己先说吧：“喂，你好，是秦风家吗？”
秦风一听是熟悉的声音，是谢兰。把秦风高兴地都快蹦起来了，激动地说：“小兰，是我。”
“啊，是小风哥，过年好啊！”谢兰也非常高兴秦风能接电话。
“嗯，好，你也过年好啊！”
“好，也祝你爸妈，姐姐们过年好！”
“我爸妈和姐姐们都去海边看海了，就我一个人在家。”秦风的心里有些不好受。
“啊，大过年的，你一个人在家多寂寞呀！”谢兰很是同情秦风。
“是呀，幸好你给我打电话来了。小兰，要不咱俩也去海边看看海？”
“好呀，咱俩现在就出发，在中心广场不见不散。”谢兰撂下电话，高兴地往家里跑。
“喂，还没给钱呢？2毛。”小卖部老板招手叫住谢兰。
“不好意思了，给你钱。”谢兰掏出2毛钱递给老板。
谢兰兴冲冲地跑到家，穿上了新衣服，照镜子梳了梳头发，又抹了点雪花膏。
秦风这边也是高兴地穿上了一身新衣服，还特意地照了照镜子，梳了几下头发。
两个人都怀着喜悦的心情骑上自行车奔向约定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