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特殊的第二次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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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一个月时间里面，孩子们开始接受各种各样的教育。和福利院外的其他正常的孩子一样学习语文数学等知识。
顾小五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他表面上还是一个盲人，所以福利院特地给他安排了一个“盲文”老师单独授课。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中，孩子们都一点一点接受了这个半军事化管理的福利院。这里与其说是孤儿福利院更像是一个奇怪的儿童基因培养集中营。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在第一天的时候有好多孩子和他们一起进入福利院，但是这一个月里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其他人。
因此在孩子们中间流传着一个这个福利院就是一个非法人口贩卖组织的据点的恐怖传言。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孩子们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迎来了他们的第一次考核，就是在第一天分组的时候说到的淘汰考核。
这一天，孩子们又一次被分成了四人一组，当然顾小五除外。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顾小五想尽办法从酒窖中寻找那种可以入梦的黄粱酒，但是事与愿违的是，即便他每天晚上都在尝酒，一个月下来还是没有找到最开始的那种黄粱酒。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中有好几天顾小五醉的都错过了早上的课程。更是几乎天天早上浑身酒气地来到教室。
一开始其他的孩子还会对此感到疑惑不解，但是后来厉青等一众老师都对此视而不见之后孩子们也就习以为常了，孩子们暗地里都叫顾小五“怪胎”和“小酒鬼”。
顾小五对此毫不在意，对他来说酒窖里的那些酒虽然没有和一开始那个黄粱酒一样让自己入梦，但是顾小五逐渐喜欢上了酒的味道，他开始从一开始的带着目的性地找酒喝变成了每天晚上一杯一杯品着酒。
不光是顾小五喜欢上了酒，就连他身体里的小灰都喜欢上了酒的气味，以前小灰只会在周围有恐惧情绪的时候才会主动发出动静。而现在每天晚上到了顾小五按时品酒的时间它都会准时提醒顾小五该喝酒了。
除此之外，顾小五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中还顺利学会了盲文。这次考核的笔试部分顾小五就拥有独一无二的一份盲文试卷。
考核的内容大多数都是这个月学习过的一些基本知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问题穿插在试卷中，例如什么：
“你希望这个世界继续这样存在下去吗？”
“如果你的面前是一个快要死掉的人，此时你的身前有一颗救他的药和一把杀他的刀，你会选什么？”
……
顾小五在做这些问题的时候觉得好笑极了，他压根没理解这些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随便就随着自己的性子回答上去。
等到答完所有试卷之后，厉青带着其他人去了室外参加一个集体考核，而顾小五则是被人单独带到了一个房间，房间中有一个巨大的机器，如果有其他孩子在这里那么他们一定会认出来这是最早的那次基因激活实验的检测机器。
顾小五被人带进了机器中，熟悉的感觉让顾小五也察觉到了这台机器到底是什么。
怎么回事？难不成还要再做一次实验？
顾小五心中纳闷，但就在此时，一直在顾小五脑海中睡觉的小灰此时发出了一声略显急促的低鸣。
“嘶嘶。”
“你是说你感觉到了危险？这和之前的实验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正在这时，机器内的顾小五听见了一声广播一样的声音出现在了他所在的机器上空。
“顾小五，不必紧张。在你进行其他考核之前，我们还要对你再进行一次基因测试，你不用紧张，这次实验同样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
坐在总控台前的王教授慢慢收起了话筒，对着身后的一众白大褂研究人员一挥手，顿时各项仪器表盘都开始了运作。
“老陈，你确定这是院长的意思吗？”王教授有些激动地说道。
就在考核的前一天晚上，陈院长、王教授、张大爷三人默默地聚在一起，三人围着一只醉的晕乎乎的五彩鹦鹉展开了一场秘密谈话。
陈院长瞥了一眼略微有些发抖地王教授，语气奇怪说道：
“老王，怎么感觉你这是在兴奋啊？”
“这当然是一件全异能界都应该被记录进史册的大事，如果一切顺利，那么我们华国就也拥有了0级编号潜质的未来希望！”
“哪有这么容易？哪次0级1编号的出现不都是带来一阵腥风血雨？我倒是希望这个顾小五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
不同于王教授的兴奋，张大爷的话中充满了担心和不忍。
“好了老张，都知道你对那个孩子青睐有加，但这是老大的意思，我们的初衷也是为了华国的未来做出这个决定，相信他能挺过去的。”
陈院长拍了拍张大爷的肩膀，语气中也是有一丝无奈。
顾小五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但是小灰的提醒给他敲响了警钟，这一个月来他和小灰的关系高速升温，一人一兽之间的默契程度已经不可和最开始同日而语。
“滋啦！”
一阵巨大的电流穿过的声音突然在顾小五的头顶响起，接着一瞬间，无数的高压电流从顾小五的四肢导入。
突如其来的电击对顾小五的身体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嘶嘶！嘶嘶！”
脑海中的小灰拼命扭动身体想要帮助顾小五，可它此时根本没法出来，只能释放自己全部的力量保护住顾小五的重要器官不被撕碎。
总控室内，三个老家伙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几块大屏幕。
就在电流开始电击的时候，各种仪表数据收集装置开始了工作，不同于之前第一次温和的实验，这次顾小五单独享受到的完全就是一场“酷刑”。
刺耳的警报声下一瞬间就在总控室中拉响，红色的警示灯也开始有规律的亮起。
“我早就说了这样不行！他的基因锁都没有被发现和激活，这样下去他会死的！马上给我终止试验！”
张大爷看到监控画面中已经模样焦黑的顾小五的惨状之后，双眼瞬间就红了，下一秒他就以一种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冲向出口。
“老张！冷静，他到现在都没发出一声声音！再等等看！”
陈院长像是早有预料一样挡在了门口将张大爷拦了下来。
“你们都疯了！陈二狗！王得发！你们有没有想过他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你们这样对他和谋杀有什么区别！要是你早说一开始是这样的实验，老子死都不会让那个孩子进去！”
张大爷双眼通红，一把就推向陈院长，但陈院长却纹丝不动，像一尊铁塔一样站定。
“老张，你难道还不相信院长的判断吗？”一边的王教授也上前拦住了张大爷。
“老张，这条新人类的探索之路总会有人牺牲，这个道理你比我们更清楚！”
陈院长语气严肃，一改之前懒散随性的形象。
张大爷本来就烦躁的情绪在听到陈院长的话之后一下就被点着了，他的两撇胡须被气得竖起，眼中更是血丝密布。
“狗屁的道理，狗屁的牺牲。如果要让一个十岁的孩子去牺牲，那这个新人类的什么破计划早就该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