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资本的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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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需要的，就是做一个能尽我所能的人。尽我所能，那是我的问题；不是拿破仑或林肯的所能，是尽我所能。我能在我生命中贡献出最好的，亦或是最坏的，能够利用我的能力的10%、15%、25%，亦或90%，这对于世界，对于自己，都可以生出很多差异来——爱迪生。
“老板好。”
“老板你想死我。”
“老板，你有没有想我？”
“老板我都半个多月没有见过你啦，人家好想你。”
姜混萧没有想到跟律师刚到这门口，就看到坐着私家车赶来莺莺燕燕的女生，有个跑来直接拉住了姜混萧的胳膊，姜混萧跟本不避讳，还一脸得意听着她们说的，不管是真心假意的话，反正他听着就是高兴。
不过没有打赏。
抱着姜混萧胳膊的女生，激动说道：“老板你什么时候开了这么大一个公司，怎么不跟我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吗？”
姜混萧：“嘿嘿，那是自然。”
另一个女生这个时候也抱住姜混萧的胳膊开心的说道：“你是要把我们打造成明星吗？”
姜混萧听到这话，有尾巴直接能翘起来，他双眼冒光说道：“对对对，就是把你们打造成明星。”
他面前的女生看着姜混萧身上实在没地方抱，只能站在原地，激动的叫着：“哇～！谢谢老板。”
“老板，能不能看看我们的办公室啊？”
“老板，我有没有经纪人？”
“老板，要是我成为了明星，有没有保安专门保护我？”
七嘴八舌的女生围着姜混萧又问了起来，忽然姜混萧发现这事儿并不是一个什么好差事，这叽叽喳喳的让他刚升起的喜悦直接消散一空。
律师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神向上一翻，心中说道：“你们想屁吃，真让付老板把你们收了，还不得扒掉你们一层皮，不然就对不起他的本性。”
姜混萧这时挣脱了众人，同时也知道这个城市里面有一种车叫滴滴，并非是她们的私家车，急忙说道：“等等，我不是你们的大老板？”
“你们还要经过大老板的面试才能成为，我们公司里面的一员，具体是干什么工作，我也不清楚。”
“你没看，我也在等吗？”
姜混萧不装了，摊牌了。
这些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懵，心中不由冒出来了一个大老板是谁？
随后每个人脸上都紧张起来。
这要是面试不过怎么办，她们已经喜欢上了上都的生活，眼看在姜混萧幼儿园挣得钱就要见底，这个时候再找不到工作，就只能回老家，说出来只能让家人跟邻居笑话。
第一个抱住姜混萧的女生再次抱住了姜混萧，有意无意的胸口还在姜混萧的胳膊上蹭了蹭，一脸祈求的说道：“老板，能不能给大老板说说，把我留下来，让我干什么都行。”
姜混萧已经不吃这一套，她们哪里有晓霞好，晓霞跟他的那么多兄弟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带正眼看他们的，而这些可是跟他的那些兄弟在幼儿园里面眉来眼去过，这些姜混萧都看在眼里，他可不是真正的地主家傻大儿；虽然现在晓霞在自己的母亲保护下，不让碰，可他这方面真没什么特殊的爱好，就算想了也会尝试钓一个假富婆，那样才刺激，不用自己花钱不说，对方还肯大方的请自己吃喝，玩耍，比这样主动送上门来的可要刺激多了。
姜混萧不动声色的掰开她的手腕说道：“大家都不要急，你们都是我招来的，现在一个电话还愿意过来，证明你们看得起我，那么我一定会跟大老板好好说说。”
说到这里姜混萧眼睛一亮，接着说道：“你们的专业不是幼师吗？正好大老板也开了一个幼儿园，要是你们还愿意当幼师的话，现在跟我说，大老板来了，直接让你们面试幼师，他正准备招幼师。”
然而姜混萧这话落下，四周寂静无声，她们一个个的看着这么大的公司，哪里还有心思去当幼师，那一万的工资她们已经看不到眼里了。
到了九点，这才见付生骑着小电驴过来，没有女生正眼看他的。付生穿着休闲，看上去也不像有钱人，这时施工的大部队也赶了过来，三方人马碰撞在了一起。
姜混萧刚要跟付生打招呼，只见付生骑着小电驴已经从他们身边经过，停在施工人员所在的地方，付生跟这些工人闲聊两句，这才看到大门被付生打开，他们一个个进去，到三楼里面装修起来。
此时姜混萧跑到了付生的跟前，得意说道：“哥，五百万，我偷的老婆本，给你弄来了；还有。你看这些女生怎么样，有没有当明星的潜质？”
姜混萧说完，同时让付生看向前方这些女生，付生只是淡淡看上一眼，其实在骑小电驴路过的时候，他已经把这些女生观察了一遍，她们的微表情都没有逃过付生的眼睛。
这些不是让姜混萧给调教坏了，而是她们骨子里面就有着一种虚荣之心在作祟，这邪火是掐不灭的，就看怎么去约束她们，一个不好进入歧途走入不归路是早晚的事情。
付生不由暗自叹息一声，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引导她们，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天下没有不获而来的财富，就算是他，一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他很是清楚，杨育成、姜混萧、苏青雪、张碧君、甚至包括胡云舟都是他的依靠，而并非自己是他们的依靠。
这里随便一人跟他闹翻，他就是入狱的下场。
“走，去办公室聊。”
付生只是看了她们一眼，拉着姜混萧就向里面走了过去，律师看到这一幕，直接向这些女生说道：“刚才那人就是大老板，你们在这等着，等小老板叫你们了，你们在进去。”
他嘴中的小老板自然是姜混萧了。
一楼，简易的房间，很大，上百平方，前台设计的很有特色，此时付生、姜混萧、律师三人坐在这里直接签署了协议，同时五百万也打入到了对公账户里面。
这是付生的第一个对公账户，财务付生兼任着，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当然他的第一人选是苏青雪，只是对方一是不懂，二是不感兴趣。
协议签署完。
姜混萧就把外面那些女生的情况说给了付生听，此时付生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直接说道：“让她们一个个进来面试吧，看她们空手而来，连个人资料都没有准备；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让她们自由发挥。”
付生接着对姜混萧说道：“把她们的名字写到一张纸上给我。”
随后又看向律师说道：“陈律，麻烦你一个个叫她们吧。”
律师直接点头同意，原来跑腿的人是他，并非是他嘴中的小老板。
姜混萧把名单写好递给付生，付生的眉头轻微一皱说道：“以后也是当老总的人了，咱能不能把字练练，除了你自己的名字写的还像回事儿，你看看这些简直是蛆在爬，你不嫌恶心，别人看了也觉得恶心。”
姜混萧：“......。”
律师眼睛一亮，内心说道：“终于有人说出了我的心声。”
付生：“第一个，王晓娟，让她进来吧。”
律师，起身，直接向外走去，接着带王晓娟走了进来。
王晓娟进来之后看向姜混萧坐在那里，直接朝她一笑，浑不在意的说上一声：“老板好。”
随之又看向付生问好。
接着看向姜混萧说道：“老板要不要我展示下才艺，我可是会跳兔子舞的哦。”说着她还给姜混萧抛一个媚眼，姜混萧浑身一颤，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这兔子舞还是姜混萧逼着她们学会的。
姜混萧急忙扭头看向付生，他要看付生的脸色是不是生气了，这一看不但没生气，付生的眼中还带着笑意，不由松了口气。
付生这时说道：“可以展示。”
王晓娟看了一圈这才说道：“老板，没有音响吗？来个音乐。”
姜混萧不由看向付生。
付生笑着说道：“你可以一边唱一边跳，这样能显示出来你的才艺更多一些。”
王晓娟：“老板说的在理，可是我不会唱啊。”
付生：“那就直接跳。”
王晓娟：“没有音乐我不知道咋跳。”
姜混萧和律师脸都沉了下来。
付生接着笑道：“那我问你，你觉得自媒体是什么？”
王晓娟明显一愣，一时之间竟然说不上来，想了一下才不确定的说道：“做直播？”
付生接着又问道：“你是如何理解自媒体运营的？”
王晓娟：“这不该是老板考虑的问题吗？问我干啥。”
付生：“你觉得自媒体有什么特点？”
王晓娟：“可以挣钱，”
付生：“说一说你了解的自媒体平台。”
王晓娟：“扣扣、tt、快手、布鲁布鲁。”
付生：“谈谈你经常关注的公众号。”
王晓娟：“你是说我喜欢的明星吗？我喜欢xxx,xx......。”她说了一大串，付生知道这些都是资本捧起来的，就是一个外壳，没有真正的才学。
付生接着笑道问道：“对于当前自媒体的发展你的看法？”
王晓娟：“没有看法，只要能让我挣钱，让我出名就行。”
付生：“说说近期的热点，并谈谈你的看法？”
王晓娟：“呀，这个我知道，xx劈腿了，他竟然有小三，可惜那个小三不是我；我可是超喜欢他的。”
姜混萧一头黑线，律师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生：“你觉得自己做自媒体有什么优势？”
王晓娟：“我会跳兔子舞。”
姜混萧：“......。”
律师：“......。”
付生：“你为什么选择自媒体？”
王晓娟：“可以挣钱啊，刚才不是问过了吗？”
姜混萧与律师：“......。”
付生：“说一说你的职业规划？”
王晓娟：“我没有规划呀，老板让干啥就干啥呗。”
姜混萧与律师：“......。”
付生：“介绍一下你的自媒体号？”
王晓娟：“我叫小仙，仙女的仙。”
付生：“让你写文章，如何写出点击率高的标题？”
王晓娟：“我是要当明星的，干嘛写文章，文章不都是助手写的。”
姜混萧与律师：“......。”
付生：“你知道有那些涨粉的方式？
王晓娟：“不知道，哦，让我的朋友的朋友关注我，不行我就给他们发红包。”
付生：“自媒体号的粉丝是如何获取的？”
王晓娟：“我不是说了吗？老板你为啥问的问题这么幼稚，都说了是朋友啦。”
姜混萧与律师：“......。”
付生：“有没有做过活动策划，效果如何？”
王晓娟摇摇头不想回答付生的问话了。
付生：“你觉得如何才能取出一个好的标题？”
王晓娟摇摇头。
付生：“你是如何给自媒体号定位的？”
王晓娟摇摇头。
付生：“你的用户目前粘性如何，有什么方法提升活跃度？”
王晓娟摇摇头眼中显出了不耐。
付生：“你是如何给自媒体号做数据分析的？”
王晓娟摇摇头。
付生：“如果数据效果不好，如何调整内容方向？”
王晓娟：“老板你到底用不用我呀，都说了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还问这么多。”接着他看向姜混萧眼神中还充满了委屈，说道：“姜哥，你就别让他再提问我了好不好？”
姜混萧的脸更黑了，虽然付生问的他也回答不上来，但是他也知道面试你不能拿出这样一个态度，这就太不尊重人啦，何况付生一直面带笑容，自始至终都没有生气，你应聘的反而生气了？
付生：“好的，我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关于追热点，你是如何考虑的？”
王晓娟还是摇摇头不愿意回答。
付生笑着说道：“我问完了，下一个吧。”
王晓娟听到这里，不由高兴了起来，直接问向姜混萧：“姜哥，我是不是通过了。”
姜混萧这个时候觉得脚趾头都是痒的，不由看向了付生。
付生还是笑着说道：“让她等消息吧，咱们还有第二轮面试。”
王晓娟听了不由一愣，直接跑到了姜混萧的跟前，拉住他的胳膊说道：“姜哥哥，我不都说了让我干啥都行，就让我过了吧，别在进行第二轮面试了。”
姜混萧：“......。”
律师拉也不是，不拉也不行，就有点尴尬了。
付生：“可以。”
听到付生这话，姜混萧与律师都大吃一惊，倒时王晓娟高兴的叫起来：“我就知道姜哥哥对我最好啦。”
说着还要在姜混萧的脸上吻上一口，满眼的欲望，好似下一个大明星就是她，姜混萧一把，推开她，这一刻姜混萧觉得对方吐了口红的嘴，是那般的丑陋。
付生看着王晓娟的情绪稳定一些，这才接着说道：“我们公司合同是10年起步；若是违约赔偿金五百万起步，根据你能为公司创收最高一年的利润10倍赔偿；20年违约赔偿金是2000万起步，若是违约是按照一年为公司创收最高收益的20倍赔偿；三十年违约金是一亿起步，若是违约是按照一年为公司创收最高的30倍偿，若是30倍达不到一亿，需按照一亿来赔偿公司。”
“比如，你最高一年为公司创收了一百万，你想要离职和公司脱离关系，签的是10年合同就要赔偿一千万，20年合同就要赔偿2000万，30年合同就是赔偿1亿；若是你做出违反公司规章制度，以及触犯国家法律，公司单方面有权解除你的合同，同时你要承担对公司造成的名誉损失以及其它损失，倍偿金额按照实际情况，给与我们补偿，比如公司市值一百亿，因为你的不当言论和行为，直接让我们公司造成数十亿的损失，这些损失需要你来承担。”
“若是你没有为公司创收，比如我们现在签下合同，公司给你的低保工资一月是2000，你干一天就想离职，我们签的是10年的合同，你就要赔偿给公司五百万；若是签的20年的合同，就要赔偿公司2000万，若是签的30年的合同，就要赔偿公司1亿。”
“自媒体的工作不固定，平时不忙的时候8小时工作制，忙的时候是14小时，甚至是24小时，36小时，48小时等工作制，当然加班我们会按照国家标准给你发放加班工资。”
律师听到这些不由一愣，内心随后惊呼一声：“牛逼，付老大不愧是付老大，这签的哪里是合同，简直是卖身契。”
付生接着说道：“你考虑好，我们就可以签合同，签10年、20年、30年、一切由你来选在，根据现在你的能力我们只能给你开低保工资2000，不管吃住；当然我们公司也可以提供吃住，需要的话，低保工资每月直接会从你的工资卡上扣除，转入到我们公司的对公账户上，也就是管吃住换一个说法就是你的低保工资正好够我们公司给你提供的吃住问题；同样这也需要你另签一分协议。”
“这些你都明白吗？”
“另外，我要说一下，一切解释权在公司，交给你的任务长期无法完成，我们也有免责开除你的权利。”
“若是你听不懂，就让陈律给你解释，等你全部明白了，在决定是不是要签合同的事情。”
付生这时看向律师提醒了一下说道：“下一个吧。”
律师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让王晓娟跟着她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姜混萧睁大着眼睛，看着付生，不敢相信付生说的话，直接问道：“大哥，你这是认真的？”
付生：“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她们想当资本的宠物，就要了解资本的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