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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琉球使者朝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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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布再次鞠躬,回应道:“我感激陛下的指导与宽容。”

“不必谢我;若真要感谢,那就谢太子吧!”族长轻叹一声,“是太子为你美言,称赞了你这几个月的功绩。否则,你以为自己能如此迅速地晋升为首都骑兵的将军,又或被提拔为纵队将军吗?”

那时,英布并非后来在战场上名震天下的那位俘虏黑山帝国的传奇将军。汉军的杰出将领们依旧活跃,英布仅是在骑兵队伍中开始展露头角。在汉军群星璀璨的将帅之中,他还算不上是最璀璨的一颗。即便是纪无中和慕容英这样的年轻将领,也曾超越过他。

“太子祖先的恩泽,我终身难忘,永远无法回报!”英布诚挚地说。

“无需谈论‘偿还’或‘亏欠’。只要我这个侯爵还在,定会支持你!”刘盈微笑着保证,“在大汉王朝,若是人才,我们便会善加利用;绝不会让他们被忽视!”

“你乃是太子的远亲,本质上是我们家族的一份子!”族长也直率地表示,“只要那些微末之辈的刘姓人改弦更张,他们的未来发展绝不会逊色于他人。今日,我与太子如此对你言及,你应深自省思!”

长期以来的忧虑在英布心中逐渐被无尽的感激所消融。

皇帝与太子对他的重视和对他贡献的认可,这份厚恩并非人人可得。

“然而,领兵作战时,你需注意自己的行为,切勿如狗追钻石般四处乱窜!”族长续道,“这数月来,我们为你费尽了心神。你也不宜见物便夺,一股脑儿地全部送入宫中。我们并不缺乏这些财物,我也不希望因此引起武官们的纷纷议论!”

英布低下头,说道:“随着日期的一天天临近,这个臣子也向太子的儿子,月王殿下,表达了自己的忠诚之心。”

“这并非关键所在!”族长开口道,“忠诚应体现在实际行动中,而非仅仅通过礼物表达。你做得不错,将来我们的孙子会按你的贡献给予相应的奖赏。”他接着用温和的语气补充说,“你这个人,外表看似粗犷,但内心却藏着一颗如金子般纯洁的心。你明白我们和太子对这些礼物的态度,却仍然尽你的所能去讨好我们的孙子!”

族长似乎觉得这一切颇为有趣,因此此事便就此妥善解决。

两位侯爵又交谈了一阵,随后英布被示意退下。在他离开之前,刘盈赠予英布几盒美食和几匹布作为礼物。

“他如此慷慨地赠予太子这边重礼,无疑是向我们表明,英布并不缺乏忠诚,他与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未疏远!”

在厅堂中,仅刘家族长们得以在场,因此族长的话语变得更加直接。

“这不过是小聪明罢了!”族长靠在椅背上,语重心长地说,“他需要被重新定位!”

“皇帝的见解甚是!”刘盈点头赞同,“英布确实具备才干,但他的视野有时并不如他所应展现的那样宽广!”

“不,不是他的听力有问题,是他的视野!”族长及时纠正道,“他容易因受宠而得意忘形,因此需要不断的提醒。在任命事务上,你必须始终能驾驭他,让他往东就往东,而非误入西行。”

刘盈深思熟虑后点了点头,“若是我无法控制他呢?”

族长随意地耸了耸肩,“处决他!”他简洁地说,随后又补充道,“我的孙子,你在许多方面都表现出色,但过于心软。记住,宽容并非领导者的特质,而正直亦不能带来财富。祖先的教诲并非空言,你必须铭记在心!”

“我记得,殿下!”刘盈回答。

提升英布为太子刘盈所决定。

当时,大汉骑兵中的老将军们仍拥有极大的影响力。虽然侯爵掌握此等权力可能并非有益,但这对于他们作为臣子而言,亦非最佳状况。

因此,选拔新兴将军变得至关重要,如此方能逐步取代老将军,而不会在骑兵的战斗力上出现断层。英布,作为沛县的一位与皇室有着紧密联系的贵族,自然成为了这一角色的理想人选。

当然,还有其他诸多考量,英布的卓越军事才能便是其中之一,这使得他能够承担重任。

“讨论了这许久,我的腿都有些酸了!”族长站起身,提议道,“我们去享用些面条吧!”

在坤宁宫,一场温馨的家庭宴会已经筹备就绪。

族长一生中仅品尝过两人所做的面条:一是皇后吕,二是随他几个月的厨师吕兴珠。

吕兴珠原是骑兵部队的厨师,以其制作的面条和那些油盐丰富、口味浓重的菜肴闻名,深受士兵们的喜爱。然而,他的烹饪风格并不符合皇子公主及妃嫔们的口味。这个月的家庭宴会由吕兴珠负责筹备。

尽管如此,考虑到宴会将在坤宁宫举行,皇帝和皇后都将在场,众人皆知必须保持低调,因此在享受美食时都只是适量品尝。

族长一生中历经无数险境,面对着重重隐秘风险。他对生活的信条是,既然毒药终究要进入胃中,那么厨师最有可能是那潜在的毒手。因此,吕兴珠,原本只是骑兵队伍中的厨师,后来被提拔为皇宫内的御厨。尽管他的面条和菜肴或许称不上卓越,但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族长对他始终温和,从未曾说过一句严厉的话。

不仅族长未曾对吕兴珠吝啬过严厉的言辞,他的孙子也因他的宠爱而受益,继承了一个千户官职在禁卫军中。

族长不仅善待自己的厨师,还嘱咐他的孙子们也要如此。先帝率军征战时,曾因不满厨师的面条而多次鞭打厨师,这样的行为常常让族长感到不齿。

尽管家庭宴会的氛围既显得冷清又有些热闹,但它毕竟是一场聚会。族长坐在吕皇后和刘启之间,对孙子们吩咐道:“来,尝尝这鸭腿!”

尽管这是一场家庭宴会,但它也具备了正式活动的性质。刘启与族长的母亲同席,这一安排彰显了他深厚的宠爱。其他人都已习以为常,他们深知这种宠爱虽令人羡慕,却不易获得。

族长曾是一名军中服役的战士,对油腻的食物情有独钟。他精心为刘启挑选的鸭腿,覆盖着层层闪亮的肥脂肪。

刘启轻咬了一口,便道:“爷爷,这个太油腻了!”

族长笑了笑,回答道:“你还不懂得享受!”说罢,他便将刘启咬过的鸭腿上大部分的肉剔除,只留下骨头。

“鸭腿的魅力所在,正是这脂肪!”族长随意地擦了擦手,愉快地笑着说,“我年轻时,这样的烤鸭,一次能吃两个!”

“你们这些天之骄子,真是太娇贵了!”吕皇后一边为刘启布菜,一边带着一丝嘲笑的语气说,“孙子啊,你爷爷当年曾与魏国公吕大比拼谁吃鸭腿吃得少。结果,两人都吃得过多,以至于动弹不得。次日清晨,他们不得不依靠肚子作为支撑,像秦始皇的八个王子一样在房间里缓缓行走,以帮助消化那些过多的食物!”

“哈哈!”族长放声大笑,“他可输给我了;无人能及我的酒量!”接着,他转向附近的仆人贾贵,“魏国公偏爱鸭肉。这个月的烤鸭非常美味;去厨房看看是否还有剩余。若有,便立刻取几只热的过来!”

“遵命,陛下!”贾贵应声答道。

刘启听后,脸上露出了几分怪异的表情。

传说中,吕大背部患有严重的痈疽,不宜食用辛辣食物。然而,族长却送给他多只烤鸭,吕大在热气的蒸腾下,勉强吃下这些食物,最终因疾病恶化而去世。

这个故事并不真实,鲜有人全信其真。实际上,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故事的细节似乎被不断夸大,以便让更多的人轻易地相信它。

鉴于刘启对族长的深刻了解,他深信族长绝不会对吕大造成伤害。族长很清楚,吕大从未有过任何背叛的念头,也绝非威胁。在沛县的贵族群体中,吕大无疑是领头者,但近几个月来,他的行事愈发谨慎、忠诚。他细致地完成每一项任务,且鲜有卷入任何丑闻之时。

加之族长性格中的宽容与大度,他更是不会费心去刻意惩罚任何人。

若族长真有伤害之心,他会确保目标的整个家族被连根拔起,他缺乏策划如此复杂阴谋的耐心。

若是他过于在意他人眼光,那他便不可能是刘邦。

见刘启陷入沉思,族长从旁轻声问道:“孙子,你是在品尝这面条的滋味,还是在深思熟虑些什么?”

“我是在想南方的长江流域,那里的湿热气候,”刘启坦诚地回答,“这些老臣们曾与皇帝的祖先并肩作战,历经血雨腥风,许多人因此落下各种疾病。夏日里,他们这里痛那里痒是常有的事。”

“因此,孙子,你是否考虑过,”族长放下筷子,沉思片刻,然后微笑着说,“既然皇帝的祖先如此宠爱他们的臣子,为何不派遣太医去关心那些老臣的健康,甚至赏赐他们一些宫廷药材呢?”

转向太子李英,他接着说:“你负责处理这件事。那些曾与我们并肩作战的老将军们承受了无数的伤害,这样的善举应当以我们的名义进行,彰显皇室的后裔之情。”

刘启提出的关于老臣福祉的建议,远比任何奖励都要深入人心。这样的恩典足以让那些老臣们深感皇室的关怀与感激。

李英自然心领神会,答道:“儿子定当遵从父皇的旨意!”

吕皇后轻轻抚摸着刘启的胡须,笑着说:“我英勇的兄弟,心怀仁慈,他必定会因为人民的赞誉而成为一位英明的王子!”她随即又补充道:“再过几个月,你的孙子就将满八岁了。到时,祖母得为你物色一个合适的配偶了!”

她继续询问:“告诉祖母,你心仪何种类型的男子?”

刘启脸颊泛红,带着羞涩的微笑回答:“孙子年纪尚小,还未曾想过这些事情!”

尽管他如此说,但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在宫中服侍他的太监邱秀,心里暗想:“但愿未来的伴侣不要像她这样有母亲般的细腻品味,她或许并不适合成为妻子!”

“孙子,此事不必急于一时!”族长微笑着回应,“我们应当逐步审慎地推进,细心聆听,精心挑选。我们孙子的配偶,必须是外貌与性格皆上乘之人。”

这时,李英也兴奋地开口道:“父皇,母后,我还有一件喜事未曾向您们提及!”

族长和吕皇后同时放下了筷子,全神贯注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李英续道:“我的堂兄武忠已与钟家联姻,纪家的长子也已然与钟家大儿子的小儿子订下了婚约。昨日,我的堂兄武忠向我提起,希望父皇能为这两家孩子们的婚事选定一个吉日,以便他们尽快完婚!”

纪伯恩即将成为钟家的一员?

这无疑是亲缘关系更加紧密的典范!

“这确实是桩美事!”族长欢快地叫道。

吕皇后也笑意盈盈地补充道:“家族间的联系愈发紧密了!大儿子,待到下月过后,你应邀请纪家和钟家的孩子们入宫一叙。我会为他们准备一些礼物,以示感激。”

随后,她转向拓跋妃,建议道:“姐姐,你也不妨对他们施以奖赏。”

拓跋妃正在另一张桌子上照料她的孙子,闻言显得有些惊讶,不禁问到:“姐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孙子的未来岳父正是钟家的那位叔叔!”吕皇后微笑着解释,“依照辈分,即将嫁给纪家的小女儿,是你孙子的未来岳父的侄子……”

她的话尚未说完,刘家族长的表情便发生了变化,他们纷纷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纪伯恩即将成为钟家女儿的夫婿,而蜀帝李春是我的叔叔,李春又是英布的叔叔,英布则是我叔叔的妻子……

突然间,刘启脸色变得苍白,他的目光转向蜀帝李春。

“他不仅是我的叔叔,还是我外祖母的侄女婿,这便意味着他是我的名义上的父亲的妹妹的丈夫的弟弟。我的名义上的父亲的妹妹,同时也是我的阿姨。因此,纪伯恩的婚姻实际上是与英布的孙女,也就是我叔叔的女儿结合,所以纪伯恩既是我的堂兄,又将成为我堂兄女儿的丈夫?”

“这究竟是什么复杂的关系?”族长惊讶地张大嘴巴问道,“这实在太乱了!”他感叹道,脸上写满了困惑,“他们的世代归属,难道真的如此重要吗?!”

大厅中的众人全都面露迷惘,而吕皇后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了下来。

她曾有意推动吕家和纪家的联姻,但从未想过这一切竟会落得如此下场,甚至遭到了李英的责难。

她心中的思绪转向李英,却发现李英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皇宫墙外的烟花声在宫内庄严的市场中回荡,营造出节日的氛围。

“嗯!”刘启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身,刚一站起来,贾贵和太监邱秀便拿着新衣服前来,跪在他的脚下,为他穿衣打扮。

昨日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刘启因为熬夜,此刻仍昏昏欲睡。

实际上,皇宫内庆祝新月节的庆典略显沉闷,与宫外热闹的节日氛围形成鲜明对比。尽管妃嫔、王子和孙子们皆盛装打扮,但仪式似乎掩盖了节日的真正意义。

然而,今天更为重要。

在这个时代,月初的第一天甚至比上元节还要来得重要,因为这是拜月节。对皇室而言,月初的第一天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大节日。

皇帝将在凤天殿接受朝臣的问候,随后将在金桢殿为大臣们举办宴会。不仅首都五品以下的官员会被邀请,连远方的蛮族使者也将出席。

例如,来自朝鲜、琉球、爪哇、苏门答腊、柬埔寨和西藏的使者。

“殿下,您的长尾巴,您的仆人在这里为您擦洗干净!”

刘启打着哈欠,身边的太监邱秀用深沉的声音提醒他。不仅他的尾巴又长又粗,连他的声音也异常洪亮。

“起来吧!”刘启随意地挥了挥手,登上仆人抬着的轿子,然后用手指指向纪伯恩。

皇室的马车缓缓行驶起来,纪伯恩鞠躬致意,一边跟随轿子行走。“殿下,您有何指示?”

刘启半开玩笑地说:“小纪,我听说你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他继续笑意盈盈地补充道,“而且你的未婚夫竟然是我的叔叔的儿子,论辈分,他甚至是我的姐夫!”

令人意外的是,纪伯恩竟然羞得脸颊泛红。

刘启仍旧 调侃:“那我的表妹如何,是不是很漂亮?”

纪伯恩的羞涩变成了尴尬的红色。

他四下张望了一番,提高了声音:“殿下,我怎敢欺骗您。我的未婚妻……是……”他稍作停顿,听着邱秀在队伍中跟随前行,然后又放大声音,“她是邱秀的长女!”

“最大的酒桶?”刘启目光转向邱秀,脑海中浮现出钟家女儿的模样。

突然间,刘启对纪伯恩生出了一丝同情。

“尽管我未曾谋面那位表妹,但听闻她如同孙子般被养育成长!”刘启续道,“她据说还擅长射箭!”

“远远不止这些!”纪伯恩抱怨道,“你不知道,她掌握了我们家的武艺,能够轻而易举地应对多个对手!”他贴近刘启,低声补充,“我听说毛大将军对她赞不绝口。”

毛祖,刘启的母舅钟毛,正是即将成为纪伯恩岳父的钟家女孩的兄长。她是钟生的女儿,钟毛的妹妹,同时也是钟毛的直系侄女。

“我母舅是如何评价她的?”刘启好奇地询问。

“毛大将军曾言,若是这个女孩为女儿身,钟家将失去一位杰出的名将。”纪伯恩叹了口气,尾巴轻轻摇曳。

“哈哈!”刘启在轿子中开怀大笑,“这是你自找的麻烦!我听说你,纪伯恩,是首都风流才子中的佼佼者,秦淮河上的常客!”

“这次你可要小心了。如果我那表妹得知你的所作所为,她可能会用大棍子教训你!”

纪伯恩一脸苦笑,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尴尬和麻烦。

自从与钟家订婚以来,他那无忧无虑的生活便一去不复返。他曾与一众贵族子弟漫步街头,畅饮豪掷,尽情狂欢。但现在,订婚的身份让他不得不收敛行为,严谨行事。

若他所订婚的是寻常人家的女儿,或许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但关键在于她钟家的血脉,这是一个声名显赫、权势滔天的家族。

钟家不仅仅是普通的家庭;他们的历史远比纪家悠久,是皇族中最有影响力的旁系分支之一。而且,钟家的家长毛祖性格火爆。

如果在婚礼上他对钟家的女儿有所怠慢,那他将不必担心其他人;毛祖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毛祖负责皇宫的秘书处,是纪伯恩的直接上司。想到这些,纪伯恩不禁背后冷汗淋漓。

太子仪仗队缓缓停下,停在了金桢殿前,刘启缓缓从轿子中走了出来。

踏入大殿之后,大厅内的族长便唤他,“孙子,速速过来!”

刘启走向大厅,那里已经摆放好了宴请大臣的桌椅。正如所有传统的皇家宴会一样,采用的自然是分餐制。靠近内室,族长和刘盈的宝座之下都摆放着装饰精美的华丽方漆桌子。

然而,在更远的地方,餐具的精致程度逐渐降低,参加宴会的部长们甚至没有椅子可坐,仅能就坐在简陋的凳子上。

传闻中,族长登基之际,曾在空旷之地摆放了几把凳子供部长们乘坐,这一举动象征着家族统治的正式开始。

当刘启步入大厅时,他留意到在族长宝座的上方,几位身穿大汉官袍的女子正虔诚地跪着。

见到刘启,那位女子立即鞠躬行礼,并用中文向他问候,“微臣太济,向大汉帝国皇太子陛下问安,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启立刻认出了她;太济是琉球国统治者的长兄,琉球是汉朝的附属国。在高祖皇帝登基后的第四个月,他便派遣这位皇兄作为使者前往汉朝进行朝贡。

此刻,琉球国完全效仿汉朝的各式制度,无论是他们的统治者还是普通臣民,都将汉朝视为自己的父母和兄长之国。正是由于他们的忠诚与孝顺,使得琉球相较于其他附属国,更得高祖皇帝的宠爱与重视。

“起身吧,使者!”刘启伸出手,脸上洋溢着真诚的微笑,“你远道而来,特地前来拜年致敬。无需如此拘谨,繁文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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