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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商人下注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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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

听到这两个字,乔湉脸上的笑意顿时骤减。

施问豪只和她拍了婚纱照,至于婚礼,施问豪拒绝了。

乔湉会趁和他关系好时软磨硬泡的想要举办婚礼,结果无一例外,施问豪要么贴着耳朵举出一堆大道理,要么两腿一迈借着公事出门去。

“一大把年纪了,大家都知道就行。当时开了个小宴会,婆婆正巧身体不适,就没敢惊动您。”施问豪笑着说。

乔湉低头,暗地里咬了咬牙。

天知道她有多恨这个小宴会。每次她和施问豪诉苦说她没有被他昭告天下,藏在家里。施问豪就说:

“那天晚上我请了这么多同行名流,还不算昭告天下?”

但婚礼啊,这怎么能一样——

老太太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个小宴会办得还好吧?”

“还不错。”施问豪说。

老太太问乔湉:“你还满意吗?”

乔湉重新加载了下自己的笑容:“当时问豪带我认识了很多人,我很高兴能和大家认识,祖大哥和嫂嫂都是在会上认识的。”

老太太看了眼自己儿子:“认识这么个呆货没什么可高兴的。”

“......妈。”

老太太稍微压下腰问:“他叫什么来着?”

“施求辉,请求的求,辉煌的辉。小名球球。”乔湉把儿子推上前给老太太瞧。

施求辉捏着手,回头找自己妈妈的身影,看见妈妈对他使眼色,他只好强迫自己站在老太太面前。

“球球?你玩得开心吗?”

“妈,问豪结婚的时候,求辉还小,哪里记得这些事。”

“噢,是我问错了人。你看我,老糊涂了都——”老太太恍然大悟,拍拍施求辉的头,然后回头问千金:

“你这头小狮子玩得开心吗?”

此话一出,乔湉刚刚转好的脸色更差了。

施问豪也有些尴尬。

千金看了眼面色各异的两人,笑着回话:“婆婆,我没接到邀请。”

施问豪和乔湉两个人都没有选择联系她。乔湉怕她搞破坏,施问豪知道她和乔湉不对付,只能把她们两个分开,才能走下一步。

祖老婆婆没深入这个话题,点到为止:“你这行踪不定的,没接到也算情有可原。婆婆的寿宴你都差点儿忙忘了——”

祖贝珍赶紧说:“婆婆,小施没忘。我给您的那尊玉观音是她和我一起找了好久才得来的。”

“噢,是吗?”祖婆婆牵起她们的手:“那你们两个今天可要好好玩,那尊玉观音比你爸那些劳什子来得贴心。”

“好了,剩下的有你们长辈陪着,你们两个出去玩吧——”祖婆婆赶千金和祖贝珍出门,换自己儿子儿媳来扶着。

施问豪适时的带着乔湉母子抽身而退,老太太这态度很明显,虽然没有明面上闹不愉快,但一句句刺同样扎人得很。

“妈,您这么做......不太好吧?”祖先生低着头,一边替母亲看着脚下,一边心里担忧这样会得罪人。

乔湉有儿子,而且问豪又是个要儿子继承的人。祖先生倒是不怕自己和他们母子有龃龉,但以后的路是贝珍走,家里还有不太平,祖先生担心给女儿在外面埋雷。

“你这当家,把胆子磨没了?”老太太问。

“生意场,处处小心总没错。这是您和父亲教我的——”祖先生说。

老太太微微点头,然后说:“小心看人,小心下注。我问你,施家这场局,你准备给谁下注?”

祖先生沉默了会:“贝珍会下小施的注。”

“这是自然,我那宝贝孙女一向看不惯这些。”

“所以,儿子没有选择。”祖先生说:

“我只能跟着问豪下施求辉。”

施家是个强有力的帮手,祖家即便不为友,也不愿凭空多出个敌人。

继承人是一个集团和家庭的敏感话题,下错了注很可能会给后来衍生麻烦。祖先生原本不想掺和,等着结果出来就行。但无奈女儿的意愿和立场太明显,他只能去另一头稳住这个跷跷板。

“这是桩难事,你自己把握分寸,也要让贝珍把握分寸。”

“儿子(儿媳)知道。”

老太太说:“行了,你去宴客,让你媳妇和我走走。”

祖先生退下后,留下祖太太和老太太两个人。

老太太问她:“你觉得乔湉这个人怎么样?”

“有点小聪明,会示弱,也会揣摩别人的心意。”祖太太说。

“还有呢?”

“她很急迫的想站稳脚跟。”

老太太点头,“比起嫦容如何。”

嫦容,是千金的母亲。

祖太太沉默了会:“这无从比起。如果非要说,嫦容比乔湉从容些。她一直不急着挤进圈子,参加宴会也少。乔湉对这些很热衷。”

“嫦容学旁的东西比乔湉更多些,但比起社交......乔湉其实学得更快。”

乔湉在成为施太太这件事上,比嫦容花的功夫更多。圈子里规矩很多,乔湉会觉得受阻碍也很正常,当初的嫦容也是如此。而乔湉会比嫦容更急也有迹可循。

乔湉即使有了儿子,施问豪这些年越来越风流的个性,实在让她安心不起来。家里还有一个继女和她看不对眼。

她不仅仅要牢牢抓住儿子,还要依靠她们这些外人的认可来给施问豪展示自己的能力。

她的手段虽然上不了台面,但从她的角度出发,倒也符合她的利益。

嫦容给她的感觉是,她从来不担心自己不是施太太,她学的东西除去必学的礼仪课这些,更多的像她自己想学。

太太们的宴会,嫦容经常只听,不说。大家很长一段时间都当她不存在。

“对于问豪,乔湉确有合适之处。”

“施家的问题,根源不在乔湉,而在问豪这个当家作主的人。”老太太说。

“正因为他当家作主,所以施家的问题得不到解决。犯错误的人掌握权力,掌握话语权,下面的人就不敢说话。但偏偏下面的人还不对付。施家恐怕只有杀个你死我活才能拼出一片安宁。但那是施问豪儿女的你死我活,不是乔湉和小狮子的你死我活。”

祖太太:“......妈,你的意思是?”

“乔湉对于施问豪的最大价值,不是妻子,也不是情人,是施求辉的母亲。但我今日看那孩子的模样,不及当年的小狮子。乔湉不会教孩子,这才是问豪最不满意的点。一个错误的老师,远不如没有老师。”

“小狮子不差,两个孩子在家里对比着,施问豪自然能看出差别。届时乔湉做得再怎么好,也在施家待不下去。”

祖太太认真听着。

“嫦容倒是会教,可惜施问豪留不住。”

“你和乔湉少不了打交道,就算我那傻儿子说要站队施求辉,你也不用和乔湉走得太近。她的事,现在最难说。”

“是。不过,妈——你不喜欢乔湉什么?”祖太太有些好奇。

老太太是看不惯情人上位,毕竟年轻时也遇见过一例差点逼宫成功的。所以后来对儿子管得很严,她这个儿媳妇坐收了渔翁之利。但乔湉严格意义上来说,和其他情妇上位的也不一样。那是施问豪没有妻子,也没有正式的女朋友和未婚妻。要说起来,除了不太体面外,没有大问题。

老太太不至于这么讨厌。

老太太低着头看路:“大概是她那些自认为高明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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