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时间没到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真千金太霸总,大佬秒变娇夫!
被盛郁这一打断,乔知夏不得不撤开了身,刚在劲头上,被打断的滋味不好受。
乔知夏靠着办公桌站着,就差点把欲求不满写在脸上。
顾瑾寒触及她那火热未消的目光,只得把身子侧着扣衣服。只余下半片衣襟与那修长的手指落在乔知夏的视线里。
她盯着那修长如玉的手,背面没有一丝瑕疵,手上皮肤莹白透着光泽,如此完美的手形,连带着扣衣服的动作都显得优雅从容。
顾瑾寒整理好衣服侧回过身,就瞧见她眼底的热切,他扯西装袖口的手顿了顿,把自己的情绪受控住,面色恢复如常。
办公室的门一拉开,门外的盛郁保持着倾听的姿势:“哈哈,你们这就出来了哈?”
盛郁只能干笑,哪晓得这俩刚在里面竟然一句话都没有沟通一句,他听了半天沉默的废墙角,难不成他们私底下就只管上垒,不用太多沟通?
乔小姐他不太了解,但关于他这兄弟,他跟宋辞最了解不过,除了与工作相关的事情,在其他事情与人沟通上,一向寡言少语。
实在想象不出瑾寒与人谈感情是何种样子,盛郁能想到的就是兄弟那简略式回答:嗯,哦,可以,行,好……还有沉默式的应对。
据调查出来的乔小姐娴静的,也是少言的,盛郁的脑海里又呈现两人相处的画面。
【乔:“出门?”
顾:“嗯!”
乔:一起吃饭?
顾:好!
乔:看电影?
顾:行!……】
想着想着,盛郁噗呲一声,给笑乐了。
两道视线落在他头上,盛郁立马收住笑认真的站好:“那个,我就是想到一些好笑事情,忍不住,实在忍不住,见谅。”他当然没胆说,他在想着他们两人私底下的相处。
“盛总爱听墙角?”
“没有,绝对没有。”盛郁尴尬不失礼貌的朝乔知夏晃晃手:“乔小姐,我没想到你会在瑾寒的办公室,下次我保证一定先敲门。
明后天是双休,不知乔小姐有没有空做我们的游戏指导?咱们这赚钱归赚钱,有时也会玩一玩游戏,找点乐子消磨下时间。”
瑾寒对乔小姐的家底没有丝毫试探,还愿意被人家扒衣服,要是别的女人身都不能近,现瑾寒对乔小姐肯定是认真的,他这当兄弟的得把这助攻当起来。
毕竟以瑾寒的身份,找个不图他钱、他又不反感的姑娘实在太不容易。
盛郁朝顾瑾寒挤了挤眼睛,大概意思:兄弟我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你继续加油。
顾瑾寒有没有领会到意思不知道,但乔知夏已经领悟到了:“这周双休白天有事情需要处理,晚上我来带你们打几场游戏。”
游戏指导,乔知夏都快忘了这茬,刚找找到一个去顾瑾寒房间的好理由。
“得,就此说定,那我先回办公室处理文件去了。”盛郁一溜烟就跑了。
盛京集团
乔知夏与顾瑾寒挽手而出,对角的宾利里的女的推着男的胳膊。
“越川哥哥,我说的没错吧,姐姐已经与盛京集团的顾寒川在一起了。”她不懂为什么一两个的都看上乔知夏,明明她长得也不差。
虽然在夜色中,但集团门口的灯光并不暗淡,足以看清顾寒川的大半边面容,就这大半边脸,完全可以看出他跟越川哥哥不相上下。
就这么一看上去,沈念依觉得这人的身姿与越川哥哥有几分相似。
顾寒川,难不成乔知夏把人家当成越川哥哥的替身?
“越川哥哥,你看姐姐与他如此亲密,你不上去问问吗?”沈念依内心很不甘,她觉得能打击乔知夏的,非越川哥哥莫属。
周越川手捏着方向盘,他也想不顾一切冲出去问清楚,她乔知夏是不是真的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可他不敢上去,现在的乔知夏,周越川完全不了解,她的能力与手段,超出他对她的认知范围,就好像在沈家三年的乔知夏,只是一个梦幻般的泡影。
他更不敢拿着周氏集团冒险,上次她被他们堵回沈家,她不到一日的功夫,就让周氏集团股票跌价一个点,沈氏跌价1.5个点。
如果是顾寒川在为她使力,可就凭着一个盛京集团,怎么可能抗下两大集团的运营资金操控。
周家那个神秘股东,不知为何,他想到了乔知夏,时间是真的太过凑巧。
不会的,不会的,知夏怎么会是那个神秘股东,最多可能与知夏有点关系,没关系,他一定能查出来,再度请他帮忙收回流落在市场的散股。
“越川哥哥,你看看姐姐,一点都不担心我们会担心她在外面怎么样,还笑的如此开心。”沈念依嫉妒了,她不得不承认脸上有笑意的乔知夏,是真的很夺目耀阳。
“沈念依,你别拿我当你哥那样好哄骗,谁都有可能担心她,但是你绝对不会。”周越川看到乔知夏脸上那种真切的笑容,心神晃动一下,并不是那种淡淡招牌式的浅笑。
这种笑容,只有在沈念依成人礼,他转头的那次瞧见过一次。
此时的周越川,脑海里完全没有了穆婉的存在,眼里只有乔知夏的笑容。
或许,在他心里,只有处在前任失去了的时候,人是值得怀念的。
沈念依一直认为周越川对她印象不好,是因为乔知夏吹过她的耳边风,不然不可能知夏一回来,越川哥哥对她的照顾就改变了。
“姐姐与顾寒川相处的熟稔程度,不像是认识不久的人,姐姐或许以前就跟他认识。”
“不可能!”周越川直接否认掉:“她以前在衢江那边小山村,不可能认识顾寒川,回来临海的三年,她也一直在家里,顾寒川行踪诡异,他们更不可能认识。”
“越川哥哥,为什么你宁可相信伤害过你的女人,一点都不相信我,我是真的担心你连番受到穆婉和乔知夏的欺骗。”沈念依被周越川气的都不喊姐姐了。
周越川猛的看向沈念依:“你什么意思?”
“当年穆婉家里破产,她是主动找伯母要的五百万,让伯母送她出国,她愿意断了与你的一切往来,后面不知道她跟伯父说了一些什么,伯父也给了她一笔钱,具体多少,我就不知道,但这钱伯母与你都不知道。”
周越川一把掐住沈念依的脖子:“沈念依,你污蔑你姐姐还不够,现在又来污蔑婉婉,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不会容忍你到现在。”
“咳,咳……,越川哥哥,你放开我,放……手!”
沈念依被掐的脸变紫,周越川才清醒过来把人放开:“沈念依,婉婉为了救我已经伤了腿,你再说她的坏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遭到周越川如此对待的沈念依也发疯了,两人在车内争执,而前面的人早就离开了。
沈念依捂着自己的脖子,面色疯狂的有点变态:“咳咳……,越川哥哥,为什么你相信穆婉,相信乔知夏,就是不相信我?为什么?”
周越川眼神凝着她,眼里只有不耐,当下给她判了个死刑:“我从一开始就只把你当成妹妹,那年暑假你来集团实习,你总说别人欺负你,所以我在各个角落装了监控。”
沈念依面色一白,她从没想过是这个答案:“越川哥哥,我可以解释的,我……我可以解释的,我就是因为太在意你,所以用了点小手段,对她们又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沈念依,像你这样的人,我不可能喜欢你。”
“咳咳……,不喜欢我?越川哥哥,相比我的小手段,你的婉婉比我更厉害一些,你是怕知道穆婉的真面目?
就因为我从小喜欢你,所以对你的事情格外的注意,你后面找了穆婉做女朋友,我自然也对她的事情格外注意。
当初你父亲责罚你,我偷偷跑去找你,我听到了穆婉跟伯母的对话,等伯母离开后,我都没想到她又找上了伯父。
你知道是哪一天吗?就是你为了穆婉对抗家里的那一天,你被关祠堂的那天。咳咳……我知道那时候我小,所以我只能等……等我自己长大,好不容易我十七了,去了你单位实习,你却又选择姐姐……”
我说穆婉坏话,你还不如自己跟伯母求证,至于伯父那里,或许藏着你们还不知道的秘密。
至于穆婉伤腿这事,越川哥哥,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在你拍婚纱照的这天,你就没有仔细想过吗?”沈念依不聪明,但她了解乔知夏不会无缘无故的取消婚礼。
“至于我这位半路回家的姐姐,你没发觉顾寒川里面也有一个川字吗?还有我刚刚看他的身形与你差不多,姐姐却跟他如此亲密相处。
传闻顾寒川神龙见首不见尾,也许姐姐某天见过,又觉得他们没有可能,才拿你当了替身,越川哥哥,只有我是单纯的喜欢你,只喜欢你……”
被周越川掐脖子,又被他知晓她耍过手段,当下逼急了沈念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见到的和猜想的都给当成实际情况说了出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对越川哥哥是真心的,是最纯粹的,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他这个人。
“你别说了,别说了!”这次换周越川崩溃,一手直接砸在方向盘上,温润的眼神变得莫名的可怕。
#
“那辆宾利,是你想钓的鱼?但是他们好像没有追上来。”顾瑾寒调查过周越川,那车是周越川的。
“我钓的是坐副驾驶的毒鱼,只是没想她还邀请了个伴儿。大概他们起了内杠,窝里斗了,所以不跟了。”一上车,乔知夏就在玩弄着顾瑾寒的手指,欲罢不能。
“你自己要小心些,缺什么可以告诉我。”顾瑾寒知道她有计划,他不能随便插手干扰她的事情,只能在一旁打打辅助。
“我缺点勇气,要不要你把你的勇气渡给我一点?”乔知夏瞥着那薄唇,眸光里的暗示很明显。
顾瑾寒手指颤了颤,这么明显的暗示一下就懂了,她这是让他主动去献吻!
车内缠绵暧昧的意味在流转,顾瑾寒抿了抿唇,他很清楚某人又在逼着他主动一点。
他看了一眼车里的隔板,他怀疑每次他在隔板就下落,是乔知夏吩咐好了的。
“你不是说我缺什么告诉你,我现在告诉你了,你给不给?”乔知夏没期望顾瑾寒能主动起来,但不耽搁她调戏人家。
收敛色心可以,但是三五天里她也得尝点甜头是不是!
乔知夏将脸凑了过去,就是没有主动吻下去。
顾瑾寒看着眼前绝美的脸蛋呼吸一蹙,瞧着对方我就知你不敢的眼神,他一个脑热将自己贴了上去。
乔知夏眼睛眨了一下,目光如狐狸般的狡黠,她就撑在那里,任顾瑾寒笨拙的亲着,那浅点慢吞的吻,磨死个人。
五分钟后,连个牙关都不会撬,只会在外头停留。
当下乔知夏拉过他的领带加深了这个吻,嗯,她也没把人家牙关给撬开。
这在外面,顾瑾寒明显不如办公室里那般能放开,整个身体都是僵着的,连带着牙关都紧闭。
又一个十分钟,乔知夏才松开顾瑾寒,“你的勇气我接收到了。”
“嗯!”顾瑾寒浅浅的应了一声,随后把身子坐正。
而乔知夏捏上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这手指长的真好看,想来用起来的效果应该不错。”
“?嗯?用手指做什么?”这次的话,顾瑾寒没有明白其中的奥秘,看乔知夏的眼里带着询问。
“你,不知道?”他跟她好得是开过车的成年人,怎么他还是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当年他跟她开的是去幼儿园的车?“真不懂?想知道吗?”
乔知夏的笑容意味不明,顾瑾寒总觉得她的答案不会太好,但答案被吊着心里又难受,想追根究底。
乔知夏抓着他的手,按在他的腹下:“你要是不行也没有关系,你的手可以代替懂了吗?”
“乔、知、夏,你,你……”顾瑾寒觉得他的脑子要快被烧没了,谁说话跟乔知夏这般完全没有矜持两个字可言,这与顾家的家风完全背道而驰。
“我怎么……?你又不去看病,我这不是在想着解决的办法。”
乔知夏说得脸上没有一点红,反观顾瑾寒像是瞧见了什么惊天言论,整个脸红臊了一遍。
“我,我……没不行。”顾瑾寒半天憋出五个字。
乔知夏看了他身下一眼:“那你行个给我看看?”
瞧着她那兴致勃勃的样子,顾瑾寒鼓起来的勇气歇下了,轻轻的说了一句:“时间、时间还没到。”
他蒙谁呢,乔知夏挑眉,怀疑的看他:“你行不行,还能挑时间来的?”她学来的理论知识里面可没有这条依据。
她只知道男人的生理反应是本能。
就算她把他搞得有创伤应激症,也难以解释他说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难不成他这症状还得有一定的条件才能唤醒?
想起俞若白说过话,乔知夏当下推敲得八九不离十。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剧本大都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到她这里享受的是以前的自己,后面的她没记忆不说,还得把损坏的树给修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