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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林家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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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正刚从集团总部归来,一路上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中透着几分困惑。

秘书匆匆忙忙地赶忙迎上去,刚要开口询问,就被他满脸烦躁地挥挥手给支开了。

他心急火燎地朝着门口的保姆问道:“夫人此刻在何处?”

“先生,夫人正在老夫人那边叙话呢。”

林辰正听了,脚下生风,毫不犹豫地朝着后院走去。

翠竹轩内,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地上,一众女仆正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气氛欢快,好一幅婆媳融洽、儿孙孝顺的温馨画面。

保姆还没来得及通报,林辰正就已经风风火火地大步闯了进来。

“不相干的人都出去!我有要事与母亲和夫人相商。”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急切和焦虑。

“你这是咋啦,在外面碰到啥不顺心的啦?火气这么大,晚餐给你准备一碗清热降火的汤。”林辰正的妻子黄丽萍一边轻轻挥动着手,让女仆们离开,一边快步走到丈夫身边,眼神中满是关切,轻声细语地安抚着丈夫那焦躁的情绪,“别着急,慢慢说。”

她的语气不紧不慢,就好像哪怕天塌下来,也无法让她的眉头稍稍皱起。她亲自为林辰正脱下外套,又细心地倒茶递水,动作轻柔而娴熟。

等人都走光后,母亲钟氏坐在太师椅上,微微前倾身子,满脸担忧地开口问道:“公司里头又出啥状况啦?董事长又训斥谁啦?”

董事长年事渐高,脾气也是越来越大。那些高管们,特别是参加会议的,每次都战战兢兢,就怕被董事长抓住小辫子。丢了工作倒还好说,要是毁了前程那可就麻烦大了。

“董事长今日心情还算平和,并未训斥任何人。”林辰正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眉头却依旧紧蹙。

“那你摆出这副模样究竟是为何?”母亲钟氏着急地追问。

“母亲和夫人可还记得咱家有个四姑娘?”林辰正放下茶杯,目光在母亲和妻子脸上扫过。

屋内瞬间鸦雀无声,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母亲钟氏或许是上了年纪,记性不太好了,她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四姑娘?这名字听着倒是有些熟悉,可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具体的事儿。”

她满脸困惑地转过头,目光急切地向身旁的桂保姆询问道:“咱家可有个排行第四的姑娘?”

桂保姆微微欠身,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说道:“夫人,家里既有活泼可爱的五姑娘,又有天真烂漫的六姑娘,自然是存在四姑娘的。”

“母亲,您难道忘了吗?那年我怀着身孕,满心期待,却不想这孩子带来的尽是厄运。我诞下她时,痛苦万分,身子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这孩子命硬得很,克尽亲缘,尚未出月子就被送去了乡下。细细算来,都过去十几年了。辰正,你怎的突然提及这四丫头?”毕竟是亲生骨肉,还是夫人黄丽萍率先从迷茫中回过神来。

只是此刻她的脸色极为难看,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嫌恶,她一直都强迫自己当作从未生过这个孩子,就当她已经不在人世。

实在是……

自从怀上这个孩子,娘家、婆家,厄运连连。孩子出生之前,全家的男丁皆被抓走判刑,差一点就落得全家覆灭的悲惨结局。娘家那边同样受到牵连,处处皆是凄惨悲凉之景。

那时的她还是个年轻媳妇,怀着身孕本就辛苦,又遭遇这般变故,身心俱疲,可身子却几乎被熬垮。她早就做好了打算,倘若真沦落到坐牢的地步,她就拿一根绳子结束自己的生命。

孩子未足月便出生了,瘦骨嶙峋,哭声微弱,瞧着就让人厌烦。

有一日,一位路过的道士,身着破旧道袍,目光犀利,他捋着胡须给这孩子批命,摇头晃脑地称孩子出生的时辰极为不佳,命硬无比,克尽亲缘,只差没直说孩子是天煞孤星。

必须将这孩子送走,送得越远越好,方能保全家宅安宁。

但又不能让这孩子夭折,命硬的孩子倘若死于非命,必定会回来索命复仇。

于是……

还没出月子,这个排行第四的女婴就被送到几百里外的乡下,安排了几个仆妇丫鬟在旁伺候。那几个仆妇丫鬟私下里常常抱怨,说这孩子命苦,也连累了她们。

本来只是怀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将孩子送走,谁能料到,孩子一被送走,两家的案子竟然就有了转机。众人欢呼雀跃,摆酒庆祝,庆幸终于逃过一劫。

黄丽萍在夜里偶尔也会想起那个被送走的孩子,心中泛起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恐惧和厌恶所掩盖。

“这孩子就是个灾星,送走了是好事,别再提了。”黄丽萍对丈夫林辰正说道,林辰正却沉默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老爷子原本身体孱弱不堪,仿佛风中残烛,几近油尽灯枯,出狱后竟奇迹般地又多撑了几年才与世长辞。

自此,家中再无四姑娘的半点痕迹,谁若胆敢提及,必遭棍棒相加,被无情地驱赶出门。

时隔十余年,林辰正竟在一个寻常的夜晚突然提起四姑娘,这这这……

眼看黄丽萍蛾眉倒蹙,即将大发雷霆,林辰正赶忙满脸赔笑地解释道:“今儿若不是他人在我耳边提及,我都全然忘却家中还有个四丫头。”

“谁?究竟是谁这般跟咱们家过不去。不对呀,外面的人都以为四丫头早已夭折。”黄丽萍满脸狐疑,眉头紧蹙,手中的帕子被绞得不成样子。

钟氏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林辰正,厉声道:“你快把事情一五一十、仔仔细细给我说清楚。”

林辰正神情严肃,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说道:“今日会议结束,在那肃穆庄重的会议室里,秘书长成力忠将我留住攀谈。那成秘书长身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透着精明。他起初闲扯了些公司里的琐碎之事,我还能应付。随后他却冷不丁地问我,家中可存在一位四姑娘,还听闻其命格极为硬实。我当时就呆若木鸡,脑子一片空白。等我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成秘书长已然迈着匆匆的步伐离开,我也无处追问。你们说说,他究竟是何用意?”

一片沉默!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屋内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还是钟氏最先打破沉默,她手扶额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成秘书长乃是董事长身边的红人,在公司里呼风唤雨。他问起四姑娘,莫不是代表着公司高层的意思?”

黄丽萍也跟着附和道:“成秘书长特意提及命格,难道四丫头的命格除了克尽亲缘,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特殊之处?这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不管这里面有什么弯弯绕绕,既然公司里有人过问,我们绝不能再装聋作哑,不能当这个孩子从未存在过。”林辰正咬了咬牙,“得派几个人去把四姑娘接回来。”

“那派谁去合适呢?”有人小声嘀咕道。

“这可得好好商量商量。”黄丽萍皱着眉头说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讨论起接四姑娘的具体事宜。

钟氏目光坚定,语气决然地一锤定音。

黄丽萍眉头紧蹙,脸上写满了愁苦,忧心忡忡地说道:“可是那孩子的命格,克尽亲缘啊。万一这孩子一回来,家里的运势如同那断了线的风筝,陡然跌落,这可如何是好?”

钟氏神色肃穆,板着脸,郑重其事地说道:“不把孩子接回来,运势怕是即刻就会跌落深渊。接了孩子回来,说不定还能有峰回路转的转机。辰正,你心里究竟是作何想法?”

林辰正双眉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那就依着母亲的意思,派人把孩子接回来。”

……

林家的管家林魄,连同内院管事龙婆子,在一群身强力壮的保镖和手脚麻利的仆妇的护卫下,一路风尘仆仆。他们先是遭遇了狂风骤雨,轿车在泥泞的道路上艰难前行,而后又碰到了陡峭崎岖的山路,众人只得下车徒步。历经三四天的舟车劳顿,总算抵达了位于凌云山脚下那宛如世外桃源般的林府庄。

当年四姑娘被送至这处最为偏远的所在,四周群山连绵起伏,巍峨耸立,仿若一道道天然的屏障。这里出行极为不便,消息也极为闭塞,犹如与世隔绝的角落。

多年过去,也不晓得这位四姑娘当下究竟是何种状况。

管事林魄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忍不住絮絮叨叨起来:“家里居然没有一个人知晓四姑娘的情况,简直是荒唐至极。龙婆子,你在夫人跟前伺候,又是夫人身边的老资历,你当真一点儿都不清楚?”

龙婆子狠狠地啐了一口,没好气地说道:“和你都说了多少回了,夫人对四姑娘厌恶至极,严禁我们提及她。头几年,这里还有消息往家里送,后来估摸是瞧着家里没人关心四姑娘的死活,这里的人也就跟着懒散起来,再也没有消息往家里传了。如今你问我,我能去问谁呀。这次来,夫人交代了,要仔细照看好四姑娘。你带的这些人到底靠不靠谱?”

“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一个能打三个。就算四姑娘有三头六臂也不怕。对了,四姑娘还没取名字吧。”林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满脸疲惫地说道。

在出发之前,林魄和龙婆子接到任务时,心中皆是忐忑不安。林魄担忧自己能否顺利完成这个棘手的任务,若是出了差错,自己在林家的地位恐怕难保。龙婆子则在心里犯嘀咕,不知这四姑娘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夫人又为何突然想起要接她回去。

而林辰正做出决定后,家里其他人也在私下议论纷纷。有人觉得这是个冒险之举,万一四姑娘真的带来厄运,整个家族都将遭殃;也有人认为这或许是个转机,说不定能为家族带来新的机遇。

“确实如此。这孩子呱呱坠地还未满一月,就被送到了此地。那时节,家里的男丁皆被抓去判刑,哪有闲暇给她取名。所幸,‘四’这个排行,夫人未曾赐予其他姑娘。否则,真不知该如何称呼这孩子了。”

一行人顶着炎炎烈日,拖着疲惫的身躯,终于来到了林府庄门口。本以为这会是一趟轻松顺遂的差事,没料到竟遭遇了重重阻碍,吃了个大大的闭门羹。

起初,他们被庄里的人视作骗子,好一番费尽口舌地解释,好不容易证明了身份,却又被告知东家不在家,去了山上的道观。双方拉拉扯扯,争执不休,折腾了好半天,才总算弄明白管家口中的东家,正是他们千里迢迢赶来寻觅的四姑娘。

“荒唐至极!”龙婆子瞬间像被点燃的爆竹,暴跳如雷,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姑娘,不好生在庄内待着,跑到山上那道观与一群道士混在一块儿,成何体统!这要是传扬出去,林家的颜面何存!”

管家们都像瞧着怪物一般,满脸惊愕地看着她。

龙婆子眼睛一瞪,怒声吼道:“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那可是东家诶,东家自然是想做啥就做啥,哪是咱们能置喙的。”

“东家是凌元子的关门弟子,当然得时常上山尽孝,这有啥可非议的。”

相较之下,还是管家林魄处事更为沉稳妥当。

他眉头微皱,心中虽也有些许不满,但并未像龙婆子那般冲动,而是压下情绪,和颜悦色地问道:“山上的道观距离此处究竟有多远?烦请你们安排个人为我们带路,我们这就上山去找四姑娘。这可是林家老板交代下来的重要差事,万万不可有丝毫疏忽。”

“之前林家送来过一封信,东家已然知晓你们会来。她让我们代为转告,让你们莫要上山,她也不会回城。还让你们尽快返程,说是过几日可能会有暴雨倾盆,唯恐路途被阻。”

“简直是无稽之谈!林家派我们来接四姑娘回城,没接到人,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的。”龙婆子双手叉腰,高昂着头,一脸的不可一世。

林府庄的庄门高大而古朴,门楣上的雕花略显斑驳,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庄内绿树成荫,却难掩几分冷清。

龙婆子心中暗想:“这四姑娘如此任性妄为,回去后定要好好管教一番。”林魄则担忧着若完不成任务,回去如何向林家老板交代。

山上的道观隐匿在云雾之中,规模不大但庄严肃穆,香火虽不旺盛,却也透着几分清幽。据说四姑娘在道观中学习道法,与道观众人相处融洽,颇受凌元子的喜爱。

当年林府男丁被抓去判刑,乃是因一场莫须有的罪名,这让家族陷入了困境,也使得四姑娘的命运更加坎坷。

庄里的管家们对龙婆子的蛮横颇有微词,却又不敢当面顶撞,对林魄的冷静和理智则暗暗佩服。

面对这群穿着粗陋、神态憨傻的仆妇,她那高高扬起的下巴和轻蔑的眼神,无不彰显着十足的优越感,仿佛自己是一只高贵的天鹅,而她们则是一群丑小鸭。

“不管四姑娘究竟回不回城,总归是要先见到她本人,才能知晓个中详情。前面带路吧,趁着这日头还高悬于空,咱们得加快脚步,争取早去早回。”

在这紧迫的关键时刻,还是管家林魄挺身而出,展现出了非凡的沉稳与决断。

仆妇们面面相觑,一脸的无奈与为难。最终,她们指派了一个眼神灵动、身形矫健的小伙在前引路。

这山路蜿蜒曲折,犹如一条盘踞的巨蟒。一侧是陡峭的悬崖,深不见底,令人胆战心惊;另一侧是茂密的森林,阴森幽暗,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鸣。龙婆子本就年事已高,加之体力不支,没走多久,便在半道上气喘吁吁地掉队了。林魄带着保镖们心急如焚,脚下生风,紧赶慢赶,汗水湿透了衣衫。直到半下午时分,才总算抵达了山顶的道观。

这道观名为凌云观,以山为名,其志向之高远令人遐想。

刚踏上道观前那平坦开阔的广场,林魄的脑袋就猛地挨了一下,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谁?”林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得心跳陡然加快,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还以为是遭遇了什么致命的暗器,待他惊魂未定地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根被啃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肉丝都不剩的鸡骨头。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一道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魄急忙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道士正悠然自得地坐在粗壮的树枝上,双脚惬意地摇晃着。他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道袍,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云纹。手中拿着一条香气四溢、烤得金黄酥脆的鸡腿,吃得满嘴流油。

淦!

他们一路马不停蹄地奔波,累得气喘吁吁,嗓子眼都快冒烟了,连一口热乎饭都没吃上。这刚到道观,就被这诱人的鸡腿给刺激得肚子里的馋虫大闹天宫。

“好饿啊!小道长,鸡腿分我一半可否?”林魄眼巴巴地望着少年道士,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小道长,我们乃是林家之人,奉了家主的命令前来接我家四姑娘。能否劳烦您带个路,或者帮忙通报一声?”

“原来是林家的人。你们确定要接四姑娘回城?就不怕遭遇血光之灾,半路丢了性命?”少年道士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咯噔!

保镖们听到这话,顿时感觉如坠冰窖,脊背发凉。有人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人脸色煞白,冷汗如雨般落下,纷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四姑娘的厉害手段,他们早有耳闻,如今这警告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与犹豫之中。

管家林魄的心里也“咯噔”一下,仿佛被重锤击中。但他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有力:“身为下人,我们自然只能奉命行事。还烦请小道长行个方便,带个路。是好是坏,总得见了人才能知晓。”

“并非是四姑娘不愿见你们,实则是担忧会给你们带来灾祸啊。你们速速离去吧,若是见了四姑娘,恐怕就没了性命能回去喽。回去告知你家老爷,若不想让林家遭受血光之灾,就莫要再提接四姑娘回城之事。为免你们被老爷责难,四姑娘心善,这是四姑娘的亲笔书信,拿好了,赶紧回去交差。”

这……

林魄眉头紧蹙,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犹如一团乱麻。他暗自思忖着:“这四姑娘究竟是何模样?竟如此神秘可怕。”

保镖们更是个个面如土色,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天煞孤星可招惹不得,还是赶紧撤吧。

林魄苦笑着说道:“烦请小道长再通报一声。小的们奉命而来,若这般空手而归,实在难以向老爷交代啊。”

“你这人怎的如此冥顽不灵,不听劝告。”小道长瞪大眼睛,一脸的不耐烦。

哧溜一声,小道长动作敏捷地从树上滑了下来,左手还紧紧握着那尚未啃完的鸡腿,油光在嘴角闪烁。他那圆圆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灵动的眼睛,头发随意地束在头顶,透着几分俏皮。

“连四姑娘的面都没见着,就这般灰头土脸地回去,实在难以交差啊!”林魄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嘴角微微抽搐,双手局促地搓着衣角。

“见了就能顺利交差吗?连命都保不住了,你又如何去交差?”

“小道长可莫要诓骗我。”林魄瞪大了眼睛,声音微微颤抖。

“骗你作甚?你可知你家四姑娘为何上山拜道士为师?那是因为她命硬得很,得依靠这座道观的灵气来压制。还有啊,她与城里的风水相克,但凡从城里来的林家人,见了她,都不会有好下场。轻的暴病而亡,重的遭天打雷劈。你可别不信。你要是真心想见,你随我来,我带你进去。只是,进了这道门,可就没有回头路了,是生是死全凭运气。”

小道士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迈着步子朝道观里走去。

林魄反倒犹豫起来,双脚像被钉在了原地,迟迟没有挪动。他的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目光中满是恐惧。

保镖们更是接连往后退了两步,那近在眼前的道观,此刻仿佛变成了洪水猛兽,好似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他们吞噬。有人吓得脸色发青,有人双手颤抖得连腰间的警棍都握不住了。

“管家,这事儿……”有个胆子稍大些的保镖走上前来,声音颤抖着问道。

林魄咬了咬牙,目光落在手中的信件上,狠下心说道:“回去!”

他可不敢冒险去见四姑娘,他惜命得很!

一群人来时风风火火,去时匆匆忙忙,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山林的深处。

此时,山林间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仓惶离去而叹息。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零碎的光斑,却无法照亮他们心中的恐惧与迷茫。

“这可如何是好?回去老爷定会大发雷霆。”一个保镖抱怨道。

“哼,总比丢了性命强。”另一个保镖嘟囔着。

林魄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向老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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