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就只是你的发泄工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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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我就只是你的发泄工具吗
当他送夏小静回到营业厅时已经十点多了，但他没有上去，因为学校那边正在加班自己也应该在场的，夏小静果然是个细心的女人，知道他有自己的事并不纠缠，只是提醒他回去时带两条烟就安静的进了院子。
再次回来时丁一尘手里果然又多了两条烟，“兄弟们，咱们今晚辛苦一下，一定要把这些东西安装、调试完毕。”
其实天热时人反而喜欢在晚上干活，既没有白天的燥热又能专心一点，再加上男人们在一起时不时的一两个黄段子，干起来还真的非常顺手。
“老丁，你这家伙不地道，怪不得刚才不愿意给我介绍那个夏主任呢，原来你是舍不得啊？”魏兵坏笑着凑过来低声问道。
难道是这个家伙刚才看到我们在车里的动静了，不管怎么样可千万不能影响到小静，这是他脑子里第一个反映的问题，“你看到什么了？”
“还用看到什么啊，送个人十几分钟的事，你愣是消失了一个多小时，不会是送回去又舍不得分开吧，可别拿买烟的说事。”一把接过烟叼在嘴上。
这个家伙原来只是自己胡猜的，丁一尘这下心里有底了，“你懂什么，回去不得说几件工作上的事，尤其人家是我的领导，虽然年龄比咱们小一点，但职责在那呢，尤其这次的采购合同可是人家牵的线，所以才会格外留心的，你可千万别给我出乱子，得罪了这个小财神奶奶。”这下还真管用，魏兵听完后点了点头，溜溜的回去检查接线口了。
凌晨五点，所有的工作全部结束，魏兵还特意又试运行了一遍，非常顺利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谢谢兄弟们，大家先休息一会儿，六点整咱们吃头碗面去，全部双飞。”丁一尘对于电脑系统是个外行，但在物质奖励上却是没得说，马上得到大家的热情回应，“哥，我饭量大，两个双飞行不？”不用问都知道是肥龙的声音。
魏兵带人离开学校时，还是特意留了一个联系方式，就是他们那位胖老板的，至于结款的事情他可不想掺和进去，因为丁一尘已经提醒了自己。
丁一尘早已经想好了，想要结款先得经过学校方面的验收才行，而且他还会按照后世通行的办法留下一部分保证金，这既是为了采购设备的安全也是想治治胖子的。
第二天中午补了一觉的丁一尘准时来到建筑大学，今天下午在这里进行验收的领导也已经到齐了，除了曾校长外中间的沙发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看样子岁数是比曾校长小一点，皮肤圆润，脑袋顶上有一点秃，一件黑色衬衣下藏着的肚子却大了一号，而且两只小眼睛在丁一尘身上扫来扫去让人不太舒服，看来也不是个善茬。
曾校长自然要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新来接替他的副校长姓杨，以前在业务部门任职。整个验收环节，学校的领导们看得很仔细，包括所有的配件都一一仔细检验。
“这个部件怎么不一样呢？”杨校长身边一位女秘书敏锐的发现了问题。
丁一尘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马上站出来，就把为什么要换这个电子元件的原因如实解释了一遍。当然也把更换的两个方案向他们做了详细说明，最后特意说到考虑是给咱们学校教学上用的东西，于是我们自己出大价格换了相同性能的进口元件，因为国产的质量稍逊一点。
不过这个杨院长倒是对电子元件比较熟悉，听完解释后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是认可这个更换方案的。
当然了，加了钱又不用他们出，自然高兴了，在质量上挑不出什么问题，钱上的事情更不好说了，电子元件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一天一个价，而且这个采购文件也是几个月前批的，他实在是没有胆量质疑上级领导的问题，所以交接仪式顺利完成，杨院长痛快的在确认书上签字。
“小丁，曾校长虽然调走了，但咱们两家的合作关系还是应该延续下去的，而且今天咱们也互相认识了，以后也是朋友嘛，往后合作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希望你能像支持曾校长一样支持我。”离开时杨院长特意说道。
这种时候当然是全部应承了，这是一种礼貌吧，至于将来能不能办，会不会合作都是未知的，因为自己已经在杨院长的心里打上了“曾”的标识。
丁一尘离开学校前专门去了趟曾校长的办公室，主要还是跟他多聊几句，抚慰一下失落的心。
“曾校长，不，以后就还是叫您领导吧，这样听起来顺口、亲切一点。”
“那有那么多讲究，过来座。不过今天还是很谢谢你的那番解释，到底最后给人家补了多少钱啊，我可不相信有免费这个好事。”曾校长倒是很认真的问。
“放心，这种事我还办得来，反正不能让您在他们面前落了话柄的。哪天您这边搬走啊，我好找人过来帮忙，再送点绿植什么的。”丁一尘说到了实事上，其实他的最终意思是想问问什么时候去他家方便一点，那五十万放在自己的帐上还是有点紧张，到底不是自己的东西。
曾校长点点头，首先对丁一尘的真诚很认可，“不用了，这些事他们去办就行，怎么能让你来搬东西呢。”他则是早已忘了那些钱的事，再说了这二十多年的积累那些小钱根本没有在他的眼中。
“我是想再去您家看看您的新作品啊！”丁一尘终于想到了借口。
“好，等我那边的事定下来，专门请你过去，哈哈哈。”
采购合同的大事终于算是结束了，再就是要准备去草原上的事了，其实倒不是准备什么东西，主要是把这边的工作交待一下，因为过两天肥龙也要放假回去了，这边收取资料的工作怎么办？总不能让夏小静天天去跑吧，在潜移默化中丁一尘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办公室里当夏小静听到他的顾虑时“扑哧”一声笑出来，“丁组长，你平时的狡猾劲哪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通？如果有，我可以让他们通过电话先把资料报过来呀，隔上几天派个人出去收一次不就行了，再说大学城里一放假你的学校代办点也就没有几个人了，怕什么？”
原来这是关心则乱，根本忘了放假这个茬。
“好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取笑我，今天得执行家法。”丁一尘被她取笑后，有点挂不住面子，顺手抓住她的胳膊拉到自己怀中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打了两下，看着荡漾的臀浪后真有点心猿意马。
夏小静虽然屁股上挨了两下打，的确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心里的暗喜，至少这个家伙是因为关心自己才会出现这种低级的错误，反而安静的爬在他的肩膀上任他搂着自己的腰。
“你是因为关心我吗？”她慢慢搂住丁一尘的脑袋红着脸小声问道。
既然大学城的工作告一段落，但市区的业务才开始不久，丁一尘简单的化妆后就开始在综合批发市场进行暗访，就是想看看妹妹招的这些业务员到底怎么样？
第一天看到了其中七个，他们正在跟用户进行租机业务的说明，虽然大体上意思差不多，但却没有突出重点，让人没有足够的赎买欲望，其他几人没有看到，可能是在忙别的事吧，他知道这个市场很大。第二天的巡视中，也看到了另外一面，其中两个家伙竟然在市场里转了两圈后就去了网吧，丁一尘也跟了进去，大厅里他们正在玩游戏。
看来这些人的培训和业务考核是要加大力度了，否则一定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跟妹妹提了自己这两天看到的一切，决定把这些人全部集中起来，抽出半天时间进行一次培训，培训的东西并不多，所以不用太多时间，最主要还是他们能运用到实战中，但那两个玩忽职守的家伙根本没有留的必要，先不管能力如何态度就不行。
当剩下的八人第一次见到老板的哥哥时，也有点紧张，因为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力，既是陌生的原因也是冷峻面容上的排斥。
培训的内容主要就是针对租机会出现的几种疑问，这也是丁一尘他们在做业务的过程中经常遇到的问题，这些东西在丁一尘当然已经了然于胸，培训的另外一个重点就是提前把未来要主推的新网络优缺点一一摆出来，让他们先了解一下，也算是提前让他们有一点熟悉的过程。
培训的最后一项就是宣布要对他们进行绩效考核，简而言之还是多劳多得加劣迹淘汰，太多的管理内容并不适合这种刚起步的小公司，让他们充满对财富的野心才是最好的助推剂。
业务流程自然要对妹妹提醒，所有资料最好由她统一报送，而夏小静是唯一的对接人，不让下面的人接触这个环节还是好一点。
就在一切遗留工作都安顿好时，半个月没有联系的石蓉突然打来电话，丁一尘的确不想接她的电话，因为她快要结婚了能少见面是最好的，万一再发生什么事对谁都不好，而且她乖张的性格不好控制，不像夏小静那样能藏住事。
一想到上次在派出所的话，又怕她会惹出更大的乱子，只好在第二遍打来时接起，“今天晚上吗？－－到底是谁啊？－－好吧，我一定过去。”
简单通话后才知道她今晚约了自己去吃饭，好像还要介绍一位朋友认识一下，可晚上已经答应了父亲和妹妹要回去的，怎么办？但是这个小妖精惹不起啊，最后还是以见朋友为名跟家里说一声。
约好的地点是一家高档餐馆，不过丁一尘好像来得早了点，预定席位上并没有人，于是点了一杯碧螺春后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夜景。
“看，没有骗你吧，他在那！”随着一声熟悉的声音，他转身看去，却突然停顿在那一刻。
因为眼前出现的人竟然是消失了很久的陈巧巧，素洁白净的小脸上还是原来的样子，好像又瘦了一点，因为颧骨更明显了，身上是一件淡色的碎花长裙，显得她更苗条纤瘦。两人慢慢靠近的过程中，陈巧巧的眼眶中流出了两滴大大的泪珠，接着就是扑进他的怀中，轻轻抽泣。
“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为什么没有一个电话。”丁一尘紧紧搂着怀中的玉人，一边吻着她的耳朵一边急切问道。
“我想见你，想给你打电话，可是他们不同意……呜呜呜”
在陈巧巧的话中，才得知在他冲到李玉家找人后的第二天就被家人送回了北京，这一关就是二十多天，她能活动的范围就是自家的那个小院子，可以荡秋千、可以游泳、打球、甚至是把花园乱挖一通后再重新种上，但就是不能离开，而且也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所有的事情都是由阿姨传话完成的。而这次之所以能回来，就是巧儿答应了他们出国的深造的事，而且说有些东西是别人不知道的，所以才有这个机会。
“好了，赶快点餐吧，没看到巧儿瘦成什么样了？”石蓉擦了下眼泪提醒两人。
两人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一直看着他们的人，脸都同时红了。
坐下时，石蓉特意让他们俩人坐在对面，好像与自己无关一样，又是点餐、又是布茶把所有的时间都让给他俩。好在这个座位是最角落的位置两边有屏风根本没有人能看到。
很快一桌子菜摆在三人面前，“这是你喜欢的糖醋小排、还有这个……”不多时陈巧巧面前的餐盘里堆起一座小山。
“好了，别再夹了，吃完这些我就是成小猪了。”陈巧巧羞涩的看着丁一尘。
“我喜欢你变成小猪的样子。”
“不要紧，吃不完的他都包了，谁让他惹出这么大的祸来，本来可以慢慢来的事，非弄得鸡飞蛋打。”原来她也知道了巧儿被迫离开是因为丁一尘去找李玉的缘故。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前因后果，只要知道巧儿的心里有自己丁一尘的心早已飞向了远方。用餐全程他都是看着巧儿的，满眼是关爱和不舍，而桌下则是左手紧紧拉着她的右手，十指相扣，也幸亏陈巧巧是个左撇子要不这顿饭是没有办法吃了。
石蓉这次有点奇怪，自始至终也没有表现出与他很熟悉的样子，只是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吃饭。
不管有多么的不舍还是要把巧儿送回去的，为了明天能有机会再见面。
“谢谢你，今天叫我出来，要不我这一次就真的白来了。”丁一尘才第一次跟石蓉认真说话。
“没什么，我也只是弥补自己的过失，送我回去吧，有点累了。”她扭过头静静看着窗外的风景。
一直到她家小区时，石蓉才问道，“你为什么没有留下她，其实她今天晚上可以不用回去？”
“不，我已经很满足了，知道她很好而且心里有我就行了，如果她是我的，我会等到那一天。”
“那我是什么，同样半个月了你连一个电话也不打，难道我就只是你的发泄工具吗？”石蓉突然发了疯一样吼叫起来，两只深陷的眼睛里有了血丝。
丁一尘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没有动，应该让她发泄出来，因为知道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看着她流下的泪水，丁一尘抽出纸巾轻轻替她擦去，“石主任，你是个好女人，而且快结婚了，不应该再这样。”
“什么是好女人，听你们男人的话，被你哄着、骗着生个孩子，再慢慢熬完这一生就是好女人嘛……可我不想这样，如果不是因为答应了父母凭什么要我委曲求全跟那个混蛋，还要容忍他们家人的轻视。”她说完慢慢靠在丁一尘的胳膊上，“至少，你这个混蛋还能让我的身体满足一点。”
两人就这样在车里坐到了十一点，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