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一次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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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尔轻轻梳理着卢娜的秀发，他也不知道这孩子刚刚想到了什么，更不会猜到她刚才进行了多激烈的“自我攻略”。
他也不会对卢娜用摄神取念。
可，安瑞尔不知道，不代表一旁装睡的几个一线吃瓜群众不知道。
大家都是女孩子，她们可太懂了！
哦哦哦！脸红了！害羞了！
那几位眼中闪着精光，嘴角翘得比天高，马上就把太阳怼下来了，脸上也全是一副心满意足的神色，一口狗粮吃到撑——
“AwSL！”
“心满意足，下辈子见集美。”
……。
至于是否般配……
卢娜的相貌现在根本无可挑剔，如果今后她和安瑞尔提些小请求，安瑞尔还能给她“微调”一下。
除了电波少女偶尔疯疯癫癫的跳脱性格以外，方方面面都是校花级的卢娜，还有什么不妥的？
哦，她十一岁。
不妥，确实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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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后，将要去参加万圣节宴会时，卢娜才从安瑞尔腿上惊醒，三两步跑上了通往宿舍的楼梯，急匆匆换好衣服才下来。
和安瑞尔一起去礼堂……
礼堂里人满为患，施了魔法的天花板上垂下几支人手骨形状的大吊灯，蜡烛在骷髅眼窝里放出幽暗的光，几个巨型南瓜也在发光，给礼堂大厅补充光源。
看起来，这些南瓜是猎场看守，海格的杰作。
餐桌上没像平时一样，分开出现正餐和甜品，而是摆满了馅饼、肉排、南瓜派、布丁，以及一盘盘各式各样的糖果，几个装满食物的南瓜篮子在一旁咧着嘴大笑。
馅饼被做成了非常血腥的b级片效果，但是事实那些只是树莓糖浆而已；肉排也弄得好像半生不熟一样，不过吃起来又香又嫩。
相当丰盛的菜肴和热闹非凡的气氛明显和楼下的忌辰晚会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也不对，在无头猎手队到来之后，楼下的气氛也还算热烈。
至于那些传言……事实上，这并不是谣言，我是说，邓布利多确实是请了一支骷髅舞蹈团助兴，那些吊灯上的头骨兴奋地和它们的同类一起唱歌，给它们的舞蹈打拍子。
安瑞尔坐在椅子上，轻抿一口葡萄汁，欣赏着眼前热闹的聚会。
突然，背后传来了一股拉扯感——
卢娜拽了拽安瑞尔的衣角，好像要给他看什么东西……
安瑞尔猜测，也许她抓住了一只骚扰虻一类的神奇动物想要给他展示？
……。
他猜错了。
卢娜白皙的小手里，捏着一颗普通的太妃糖。
然后，当他低头去看的时候，卢娜飞快地在安瑞尔脸颊上啄了一口，旋即红着脸消失在她的一年级同学之间。
安瑞尔惊愕了片刻，轻声笑了。
亲手扯开太妃糖糖纸，将焦糖色的糖果含进口中。
甜，非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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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宴会结束后，卢娜似乎还在为自己做到的“壮举”而面红耳赤。
她和安瑞尔随着人群上了楼。
开玩笑，疤头闯祸哪有陪小天使重要。
然后，面前出现了一股拥堵的人群。
安瑞尔：“……”
好好好，反正躲不开。
安瑞尔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前方传来骚动，安瑞尔挠了挠下巴，牵着卢娜来到了拉文克劳大部队那边。
“帮我把她安全送回休息室，行不？”
安瑞尔冲着两名级长欠了欠身，礼貌问道。
佩内洛担忧地看了眼走廊里密匝匝的人群，显然是认识到事情比较严重，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种时候，普通学生还是回休息室的好，不会给教授们添麻烦……
安瑞尔不是普通学生，基本上全拉文克劳人都知道了。
从衣兜里抽出魔杖，安瑞尔左右轻轻挥了挥，一道柔和的力量立刻在人群之中分开了一条小路。
几步后，安瑞尔就听到了费尔奇的怒吼声。
他几乎是和教授们一起赶到的现场，正撞上费尔奇唾沫星子飞溅，好像要掐死哈利·波特先生的一幕。
“费尔奇先生！”
“阿格斯！”
安瑞尔和邓布利多的声音同时响起，似乎让费尔奇恢复了理智，松开了哈利的衣领，噔噔噔地退后了三步。
二人对视一眼，无比默契地同时动了……
就像他们几十年前曾无数次演练过一样。
邓布利多恍惚了刹那，这不怪他。
安瑞尔顶着一张和当年的格林德沃一样神色飞扬的少年脸庞。
邓布利多转身让人群散开，级长组织学生们回公共休息室，安瑞尔则径直走向那只可怜的猫。
“先生？”
安瑞尔挑了挑眉。
邓布利多点点头，转向了惹事三人组。
斯内普脸上的肌肉似乎是在抽动，表现出主人想说点什么却又强行憋住的复杂心理。
“洛哈特教授的办公室就在附近，我们过去说。”
于是，一位校长，四位院长，一个洛哈特，一个安瑞尔，还带着一只被石化了的可怜猫直奔洛哈特的办公室而去。
……。
片刻后，洛哈特办公室内。
办公室的主人正在对自己并未及时出现阻止这桩惨案而“内疚”惋惜，墙上挂着的大幅肖像时不时开口附和。
就在安瑞尔仔细观察这尊纤毫毕现的“石雕”时，其他人都在被迫听洛哈特大放厥词……
“还活着。”
安瑞尔直起腰，拍拍袍子，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谁还活着？”
洛哈特此时还在状况外，一脸狐疑，似乎是没听清，又似乎是根本没听，略显迷茫地问。
邓布利多笑了，似乎是比较满意安瑞尔表现一般捋了捋胡子，显然，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猫，费尔奇先生这只可怜的猫还活着。”
安瑞尔转向费尔奇，轻声道。
“真的是这样吗……我是说，这个孩子的判断……”
洛哈特开口，似乎是对安瑞尔的判断有些质疑。
既想展示自己，又没有半点察言观色的能力是这样的。
安瑞尔扫了洛哈特一眼，后者突然浑身发冷打了个哆嗦，下意识闭嘴裹紧了袍子。
费尔奇无声抽噎了一下，问：
“如果她没死，为什么会——”
他停住了，对于一个哑炮贫瘠的词汇量而言，实在是不好找出一个准确的词汇描述洛丽丝夫人现在的状态。
用他能说出来的话解释就是……
“像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