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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丢出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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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裸露的皮肤所有伤口都已消毒,南宫漓看了看苏月见的急救箱里没有外用皮肤药,不过他有。

他出去了一下,再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精巧的瓷瓶,“ 这是宫里的舒痕生肌膏,可以防止留疤。”

苏月见一看一闻,主料应该是芦荟胶,遂点点头。

上个药,对苏月见来说,她没有什么尴尬的。

现在的她,脱离险境,心情也已平复,刚才片刻的脆弱也消失不见。

南宫漓净手之后,用手指挖出一些,一下一下的涂抹苏月见的伤处:脸上,嘴角,肩上。

刚才用酒精棉消毒还好一点,现在直接用手接触苏月见的皮肤,这一下一下岂止是涂在苏月见的身上,更是涂在南宫漓的心上。

南宫漓不敢心猿意马,暗自忍耐。

待涂到后背,他看到后背一大片的淤青时,顿时所有的旖思旎想都烟消云散了,他舍不得触碰的皮肤竟被伤成这样!

南宫漓心疼的直抽抽,眼里透出凌厉的杀气 !

苏月见被他上药,并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她此刻想的是,到底是谁,想毁掉她!

此局很low,且没有很在意她,只派了两个人,也不是专业杀手,想要她的命,知道她今天的行程。

苏月见一边休息,一边在脑中捋整个事件。

虽然是不高明的局,但是管用就够。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苏月见刚好拿到了袖箭并随身携带,那么今天就是一个必死的局,可能还会在死前遭到侮辱。

下次落到姐手上,直接物理阉割!

这次那个狂徒,也没落到好。

第一个倒是便宜了他,第二个这会应该已经毁了下身。

“ 月月,你先在这休息一会! ”

南宫漓说完就快步离开,他要去亲自审问那个活口!

待走到地牢审讯室,南宫漓一双厉眼射向这个狂徒。

应该不是专门的杀手,充其量也就是个不入流的贼寇,手法一点都不专业,幸好是这伙人,而不是更厉害的人。

“是谁指使的?”

“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

尖嘴腮本来身体就受不住了,断断续续地说 ,“ 有, 有一个蒙面人……叫小的,去,杀那,那辆马车里的人杀了,杀人……之后,按,那人指定的路线走,说必须,……要把他的,尸体丢在……,离王府别苑最近的地方。”

“ 对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 没有,没有看清。就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蒙面男人。”

南宫漓死死盯着这个狂徒,不经意间瞟到这个人没穿长裤,长衫勉强能盖住臀部。

下身血迹斑斑光溜溜,两腿之间,被一箭射穿!

南宫漓立即脑补出苏月见当时遭遇了什么。

他急怒攻心,顾不得留下活口,一脚踢在他的命根,新伤旧伤一叠加,那里像一团烂肉,这人立刻就晕过去。

赵刚走过去探了下鼻息,“ 主子,人已经断气了!”

“ 扔出去喂狗!!!”

南宫漓咆哮着!

周身的戾气并没有因为狂徒的死而得到纾解,相反他更加恼怒!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不敢触碰的月月,被人如此亵渎……

他边走,边把踢过人的鞋子狠狠丢掉,只着白棉布袜回到书房。

南宫漓听了那人的口供,这选在他的别苑附近,又知道他要去接苏月见,那这个人定也知道苏月见在他心中的地位。

是冲着他来的,是故意为了让他痛苦悔恨发疯的!

“ 不论你是谁,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

南宫漓决不允许别人伤害他的心尖儿!

此时荣王府派过去报平安的小厮接上秋菊和冬梅赶来别苑。

南宫漓见苏月见的丫头来了,就安排两人过去。

这时,早先去买成衣的小厮已经回来。

南宫漓也不知道苏月见喜欢什么样的衣裙,反正是每样都买了一套,一下抱来十几套,让苏月见挑喜欢的换上。

苏月见有感于他的细心,在丫头的服侍下穿戴整齐。

只是发饰凌乱,两个武婢也不会梳郡主的发髻。

苏月见也没那些个讲究,跟南宫漓要了一支玉簪,这是他日常戴的,他就顺手取了下来。

苏月见拆开凌乱的发髻,用玉簪轻松在后脑那里随意挽了一下把玉簪插入。

换好衣服的苏月见,头上插着南宫漓的发簪,走过来要跟他致谢!

南宫漓只看了一眼,就想象着将来要是与月月成婚,她也是这样的发髻,这么美!

她愿意接受我的簪子,她可是在心里也有我?

她最美的样子,只有我见过!

南宫漓像吃了蜜一样,刚才心里那股子邪火才稍稍散去。

苏月见本来今日来是要给他拆线的,刚才他又是骑马又是射箭赶来救她,也不知道伤口有没有崩裂。

知道他比较容易害羞,就打发两个丫头在门外守着,单独留下南宫漓。

“ 躺下吧!别不好意思了!”

南宫漓此刻还沉浸在她戴了我的簪子的愉悦中,乖乖的躺下,像中蛊一样的听话,他以为苏月见要对他的救命之恩以身相报……

“ 衣服自己撩开,我看下伤口有没有崩裂。”

原来是要检查伤口。

“ 伤口恢复的还行,不过你真的要注意,半年之内不要剧烈运动,下次不一定会这么好运,骑马射箭最好都避免!

我现在给你拆线吧,不然你这磨得也不舒服。”

苏月见从箱子里拿出消毒盘,里面放上酒精棉,给他擦拭消毒,然后用手术剪,剪开一个线头,用镊子轻轻一拽。

“ 疼,疼,月月你轻一点!”

每一个线头扯掉,南宫漓都会发出一次吸气声。

“ 有这么疼吗?”

苏月见有些好笑地说道。

门外的丫头,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心想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南宫漓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得模样,好想好想和月月贴贴。

尤其是苏月见弯腰,用酒精棉一点点地擦拭他伤口的动作,让南宫漓每个毛孔都在躁动。

她每擦拭一下,他的全身毛孔就收缩刺激一下。

他就那么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在最后一个线头拆掉,苏月见把剪刀放到床旁消毒盘里的时候,她刚想直起身,他突然一个翻身,把苏月见带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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