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逆向解析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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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
林凡启动了魔法阵。
“成了。”
桌子上的水倾泻而下。
2号用复杂的表情注视着这一幕，说道：“逆向解析一下。”
“······”
林凡明白2号的要求有些过分。
但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立刻尝试逆向解析。
林凡首先伸出手，触碰了水。
由于是魔法制造的水，越靠近就越能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感觉。
“逆向解析……”
林凡的食指触碰到了魔法能量。
他将手深深地插入水坑，将水蕴含的魔力全部吸取上来。
林凡制造的魔法阵连同魔力一起被握在了手中。这是他作为魔导生命体才能做到的事情。
林凡看着悬浮在空中的水滴，思考着：
“还不完美。”
这不是固体。
即使不是用魔法召唤的水，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林凡手中的魔法阵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魔法好像要崩解了。”
如果敌人的魔法也这么容易崩解就好了，可惜这是林凡自己制造的，而且还是非常低级的魔法。
林凡必须想办法利用这种低级魔法打好基础。
他回想起刚才看到的景象。
“2号是在吸取的同时制造魔法阵的。”
反过来画就行了。
光听别人说，林凡无法理解“吸取的同时画”是什么感觉，但实际尝试后就明白了。
林凡全神贯注于魔法设计。
“这样应该可以——！”
没过多久，林凡就成功逆向解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魔法阵。
他打算像2号那样启动魔法阵，让水消失，但失败了。
林凡制造的魔法阵在空中散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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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浮在空中的水化作水流，流回了地面。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2号像个三流反派一样放声大笑，显得十分高兴。
林凡面无表情地问道：“高兴吗？”
“高兴！”
2号握紧拳头，说道：“如果你第一次就成功了，那就不叫纯粹的魔法了！那就像一个前女友，跟一堆黑人拍的视频被泄露了！”
“？”
太粗俗了，林凡完全听不懂。
不过，大致上可以理解为，林凡无法逆向解析魔法是正常现象。
魔法设计和逆向解析。
“确实很难。”
2号早就知道林凡不可能逆向解析成功。
她应该是抱着万一成功的想法才在一旁观察的。
只要能熟练地使用想要使用的魔法就行了，为什么要费心去逆向解析呢？
“需要。”
世事并非如此简单。
如果敌人逆向解析了林凡的魔法，那么林凡在创造魔法时花费的时间和魔力就全部白费了。
“尤其是罗德尼。”
一般魔法师根本无法伤到罗德尼分毫。
“我不能成为魔法师。”
从常理来说，只学习基础知识是绝对无法成为高手的。
2号曾经说过，只有聪明的人才能成为大魔法师。
如果林凡连逆向解析都做不到，那么还是早点放弃魔法比较好。
林凡直接问道：“我为什么失败了？”
2号勃然大怒：“你之前能成功才奇怪！应该从设计开始就失败，结果只在逆向解析的时候失败了。”
“魔法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我接近魔导生命体，而逆向解析魔法阵需要从基础开始学习，是这样吗？”
林凡回想起自己逆向解析魔法阵时，画得歪歪扭扭的样子。
但2号摇了摇头：“虽然需要从基础开始学习，但没必要学习如何画魔法阵。那只是“随便”画就行了。即使画得再烂，也能使用魔法，甚至不用魔法阵也能使用魔法。”
“······那需要什么基础？”
如果画魔法阵的人才能使用高级魔法，那么大魔法师也是优秀的艺术家了。
但魔法似乎并非如此运作。
2号说道：“努力。”
魔法需要智力，也需要努力。
“来，我们来做个简单的练习。”
2号举起食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小圆圈。
一圈，两圈，她不断地画着圆圈。
林凡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看到了吗？”
“看到了。”
外行人可能会觉得她像是在指挥什么。
但已经入门魔法的林凡，能看出来她一直在画着相同大小的圆圈。
“越来越快了？”
2号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2号集中精神，从她的食指尖释放出魔力。
她画的圆圈上泛着金光。
2号用食指尖转动着金色的圆圈，然后巧妙地将圆圈移到了自己的掌心。
她转动着手腕，现在已经用五根手指在掌心画着圆圈了。
圆圈转动得非常快。
2号问道：“看到了吗？”
“看到了。”
林凡立刻回答。
他发现，在她掌心旋转的金光圆圈上，出现了一根棍子。
棍子在快速旋转的圆圈上缓慢地、随意地转动着。
“这是什么？”
“不知道。”
“哎，你直接回答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说实话，林凡知道这应该是魔法的基础。
虽然蕴含了魔力，但还没有变成魔法。
就像魔法阵变成魔法一样，这根棍子应该也能帮助创造魔法。
“这是“圆环”的概念。”
“那是什么？”
2号没有回答林凡的问题，而是轻轻地合拢了双手。
原本只有一个圆环，现在变成了两个，分别握在她的左右手中。
圆环瞬间变成了两个。
她将双手交叉，轻轻转了一圈，圆环变成了七个。
这简直是魔术。
2号站起身，张开双臂，悬浮在旋转圆圈上的棍子，在空中各自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开始旋转着画圆圈。
这景象十分壮观。
圆环沿着她的手腕、肩膀、上半身，一直延伸到头顶和下半身。
八个圆环环绕着她的全身。
林凡简短地说了一句：“圆环。”
“没错。”
2号点了点头，说道：“罗德尼是九环大魔法师。”
听到这句话，林凡发现自己有些不太理解，便问道：“你们好像不是在用圆环来施展魔法，你也是，罗德尼也是。”
罗德尼应该不是因为没有全力以赴才没有使用圆环。
在回归之前，罗德尼为了消灭特纳，甚至动用了隐藏的绝招。
2号回答道：“因为我让你看，所以你才能看到，平时不会这么明显。魔法师之间当然能看到，但普通人看到魔法师带着圆环，只会觉得很可怕。”
听了她的解释，林凡终于理解了之前面对罗德尼时，自己内心产生的本能恐惧。
原来是魔法师的“圆环”造成的。
“罗德尼应该带着很多圆环。”
林凡脑海中浮现出罗德尼释放魔力，在魔力中不断生成魔法阵的景象。
他应该是可以随意操控圆环的大魔法师。
林凡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七环吗？”
“不，不能说是真正的七环，只是能制造七个圆环而已。”
2号仿佛早就料到林凡会问这个问题，立刻否认了。
“嗯？”
林凡感到有些困惑。
2号本来就是经过训练的人类，而且非常擅长说谎。
如果她以真话为基础说谎，林凡很难识破。
“是说谎吗？还是真的？”
林凡在回归之前，曾经看到2号和罗德尼全力战斗。
当时，2号使用了一个写着“8”的魔法。
如果林凡的眼睛不是纽扣，大脑也不是意大利面，那么魔法前面的数字应该指的是圆环。
“她使用了七环魔法，但不是七环？”
虽然林凡刚入门魔法，但也不至于连自己亲眼看到的事情都无法理解。
2号在说谎。
“她可能是故意将自己的实力降低了一级，只说自己是六环，而实际上可以施展七环魔法。”
没关系。
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中，隐瞒一些秘密是正常的。
林凡也没有告诉2号自己拥有＜龙之召唤＞技能。
这种程度的秘密，在他们之间是理所当然的。
2号说道：“每提升一级圆环，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因为有系统帮助，所以只要活下来的人，基本上都能达到三环，但要达到五环，就需要很高的＜智慧＞，或者本身智力就很高。七环、八环就需要能力和智力都达到一定水平了。”
林凡静静地听着，问道：“九环呢？”
“不知道，只有疯子才会去尝试吧。”
2号的回答符合林凡的预期，让他联想到了罗德尼。
林凡试探性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魔法师之间有社区，魔法师玩家的比例也很高。我从游戏中期开始，就决定加入魔法师公会了。”
2号的回答毫无破绽。
“原来如此。”
林凡没有指出任何问题，也没有表现出反感。
虽然2号隐瞒了自己是回归者，而且是注定要成为大魔法师的人，但林凡也隐瞒了自己可以跟随回归卡巴拉的秘密。
不过，林凡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她已经可以施展七环魔法了，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她还没有达到七环，所以当时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
尤其是。
对手太强了。
大魔法师罗德尼轻而易举地化解了2号的魔法。
“······不过，2号能快速成长到得到罗德尼认可的程度，应该是因为她专注于魔法吧。”
为了成为魔法师，需要提升＜智慧＞属性。
而＜智慧＞属性与身体能力无关，所以魔法师的初始战斗力非常低。
林凡就是负责弥补2号战斗力不足的人。
他保护着2号，帮助她施展出真正的魔法。
虽然在使用＜千千巨斩＞之前，他一直是接受2号的帮助。
“我需要更多队友。”
一旦开始认真学习魔法，林凡的战斗力也会停滞不前。
他需要更强大、更可靠的伙伴。
就在林凡思考游戏进程的时候，2号说道：“如果能制造一个圆环并维持，就是一环。两个就是二环。我之所以不是七环，是因为我进度快，只是提前学习了一些东西，并不代表能直接跳级。”
“不过你好像有跳级的想法。”
“那当然！”
2号语气强硬，但充满了自信。
她将所有的圆环都散布在空中，说道：“现在轮到你了，从一环开始。”
林凡点了点头，伸出手，指向空中。
首先，他画了一个圆圈。
看到这一幕，2号忍不住抱怨道：“哎，我去！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