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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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在你发问之前，先告诉你，太初的两大真理是“创造”和“毁灭”。我以为是将它们融合消耗了魔力，但现在说实话，我并不确定。当时我太过紧张，将所有力量都集中起来使用了。实际上，即使没有那些，我也可能从手中将两种力量融合。如果让其他十二骑士听到，他们一定会吓坏的。”
林凡终于得到了重要的信息，他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回想起过去，林凡与玛蒂尔达的对话，他因为不知道太初的真理而被她轻视。
林凡心想，自己当时至少应该知道这些，这样玛蒂尔达才会愿意和他交谈。
马蒂斯说完，短暂地注视着自己的木剑，然后说道：“现在是剑术课时间，1号。”
这意味着关于过去的故事结束了。
“马蒂斯，死了吗？”
“那他怎么出现在我面前，他肯定不会告诉我。”
马蒂斯斩钉截铁地说现在是剑术课时间，显然不会再继续讲述过去的事情。
事实上，林凡觉得再追问下去也无法获得更多信息。
宇宙之类的事情，十二骑士似乎也并不完全了解。
马蒂斯举起木剑，说道：“防御。”
“……是！”
林凡话音刚落，马蒂斯的木剑便刺向了他的额头。
“砰！”
速度快得惊人，尽管距离很远，但马蒂斯的攻击几乎瞬间就到达了林凡面前。
林凡举起自己的木剑，挡住了马蒂斯的攻击。
“什么？他好像没有要刺我的意思？”
从角度和木剑的长度来看，即使林凡没有格挡，马蒂斯的木剑也不应该刺中他。
或许会险险地擦过，或者在即将刺中时停下来。
马蒂斯将被格挡的木剑垂落到地面，再次向林凡猛扑过去。
“！”
林凡再次格挡了马蒂斯的木剑，但这次他慢了一拍，直到马蒂斯的木剑停在他额头前，他才勉强格挡住。
“这速度是什么？！太快了！”
马蒂斯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马蒂斯将林凡格挡的木剑垂落到地面，问道：“刺击速度是一样的，你明白其中的区别吗？”
“……？”
两次刺击的速度相同？这怎么可能？
但既然是马蒂斯说的，林凡就认为这是事实，于是再次思考起来。
林凡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明白。”
“这是警告和突袭的区别。”
“什么？”
“因为我让你防御，所以你挡住了。而我什么都没说，你就无法防御。”
“？”
“听起来像是在玩文字游戏吧。”
马蒂斯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说道：“但语言是承载意志的容器。你已经学会了在之前的阶段中汲取灵力，现在你将学习如何正确地挥舞它。”
正确地使用灵力！
林凡心想，这应该是七剑的境界吧。
“1号。”
马蒂斯说道：“正如我之前所说，你是一名来自特种部队的士兵和间谍。你是一位实战武术大师，在短短几天内就学会了普通人需要至少三年，甚至十年才能学会的实战剑术，甚至是一辈子都学不会的。可以说，你用实力抵消了回归者所宣称的时间和经验优势。”
突然受到表扬，林凡迅速思考起来。
“什么？”
“他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要夸奖我？”
林凡警惕地问道：“您是说五剑吗？那是因为“弹性”和“集中”的帮助，我才能很快达到那个境界。”
林凡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优秀的剑士。
因此，马蒂斯的赞扬并没有让他感到高兴。
“那本来就是捷径。”
这个世界存在着能力值系统。
只要有能力值的帮助，任何人都可以做到超越人类常识的事情。
因为能力值本身就能够轻易地超越人类的能力。
马蒂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那些能力不足的人，当然还有普通人，如果真的让他们尝试，他们也做不到你这样的程度。天外有天，地底下还有地。每个人为了生存和进步，在每一局游戏中都必须拼尽全力，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做到专心致志。人们比你想象的还要懒惰，意志薄弱，善于逃避现实。”
马蒂斯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景象，皱着眉头问道：“你知道“冠军让步”吗？”
“听说过。”
“这就是不合格的冠军层出不穷的原因。最初是资深回归者为了瓜分冠军而互相让步，但现在，许多人利用回归卡巴拉互相让步，互相帮助获得冠军。”
“原来这就是那些无能的回归者出现的原因。”
林凡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马蒂斯皱着眉头，伸出五根手指，说道：“那些拼尽全力的人，不可能那么软弱。但他们也有自己的理由。他们的生命是被强加的，而不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因此，即使在失败意味着死亡的情况下，他们也会表现出无能的一面。”
这番话很有道理。
林凡曾经为了生存，拼尽全力尝试过各种方法。
当游戏变得容易后，为了提高难度，他参加了其他游戏。
他参加的第二个游戏，是第二个游戏的第二个游戏，僵尸狂欢节。
在那里，他寻找隐藏地点，挑战boss，他拼尽了全力。
他赌上了自己的生命。
但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样。
这是不可避免的。
“嗯。”
林凡心想，努力，全力以赴，这些都是天生的。
任何事情都需要积累经验才能做好。
那些从未拼过命的人呢？
如果突然被要求参加一个生死攸关的游戏，他们不可能全力以赴。
即使他们全力以赴，也极有可能因为兴奋或沮丧而无法控制自己的状态。
林凡在之前的游戏中见过很多这样的人。
并非所有事情都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并非所有人都能做到他们能做的事情。
许多人甚至无法做到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林凡赞同马蒂斯的观点。
但与此同时，他感到不安。
“他为什么要夸奖我？”
事实上，马蒂斯夸奖林凡，让他感到不安，而不是高兴。
他迫切地想要了解马蒂斯的意图。
马蒂斯说道：“平凡，意味着处于平均水平，意味着处于群体中的50%左右。但我所说的，也是你所见过的“普通人”，简单来说，就是那些在这个游戏中被淘汰的人，他们的比例超过95%。也就是说，能够真正生存下来的只有不到5%。这个比例在地球上也是一样的。”
“什么-”
林凡认真地听着，然后摊开手掌，说道：“-学习成绩提高，锻炼身体长肌肉，工作赚钱，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您指的是那些没有做到这些的人吗？”
林凡模仿着马蒂斯的语气，慢慢地问道。
马蒂斯静静地听着，轻轻地点了点头，回答道：“仅仅做一两件这样的生产性活动的人很多。但同时尝试多种活动，并且都做得很好的人，不到5%。这些人也能很好地适应游戏，而那些无法适应的人，一旦参加游戏，就会很快死去。”
“那是当然的。”
“能够使用灵力的人被称为六剑，能够“很好地”使用魔力的人被称为七剑。”
马蒂斯似乎开始进入正题。
“人生中总会有那么几次，人们会拼尽全力。但从出生到死亡，一直这样生活的人很少。5%已经是很高的比例了。这就是六剑和七剑的区别。”
马蒂斯说完，静静地注视着林凡。
林凡坚定地回答道：“我应该能够使用七剑。”
“我认为是的。”
马蒂斯简短地回答，点了点头，再次举起木剑。
林凡紧张地心想，他不会又要让自己防御吧？
马蒂斯只是轻轻地挥舞着木剑，在空中划过。
“唰！”
剑术课似乎正式开始了。
“首先，有东西南北。”
马蒂斯将木剑横着挥舞，然后竖着放下，接着又斜着画了一个x。
“然后还有四个对角方向。而我们使用双刃剑，还要加上八个方向，所以创造剑术时，总共要考虑十六个方向，形成一个圆形。”
“是。”
林凡乖乖地回答，但实际上他有一些疑问。
马蒂斯在林凡达到五剑境界之前，一直教他“向下劈，向上砍”，让林凡通过重复动作来熟悉剑术。
马蒂斯教给林凡的是实战剑术。
“为什么突然讲这些基本的东西？”
马蒂斯突然开始讲一些基础知识，林凡无法理解他的意图。
难道重新学习剑术基础，就能提高实力吗？
当然，与林凡的担忧相反，马蒂斯似乎对自己的教学方法充满信心。
“他不会无缘无故夸奖我的吧？”
林凡心想，他的教学应该是有条理的，从开头到结尾都经过精心设计。
现在，课程已经进入正题。
马蒂斯继续说道：“除此之外，细微的身体动作，攻击性，攻击方式，反击方式都会决定剑术的风格。但是-”
马蒂斯说道：“-当剑士的身体超越人类极限时，剑术体系就会崩溃。你也回忆一下之前的记忆，当你使用灵力时，你是否能够展现出超越常识的力量？”
“是的。”
“即使是地球上最优秀的剑士，也无法战胜六剑的剑士。即使六剑的剑士稍微逊色，只要使用一次灵力，就能立刻反败为胜。这一个瞬间就能夺走性命。所以剑术体系才会崩溃。如果再加上能力值系统，那就更不用说了。”
林凡点了点头。
他已经从马蒂斯那里听过这个故事，而且他亲身体验过灵力的威力，所以他不得不承认。
马蒂斯说道：“用超越人类的力量，在实战剑术的基础上建立新的剑术，这就是七剑的境界。”
马蒂斯向林凡冲去，说道：“防御。”
“！”
林凡立刻举起木剑。
“轰隆！！！”
木剑碰撞的声音，简直像爆炸一样。
两把木剑都出现了裂痕。
“！！！”
尽管能力值系统提升了林凡的力量和防御力，但冲击还是传到了他的手臂，震动了他的整个上半身。
如果林凡的防御力更低，他的骨头就会严重受损，内脏也会受到冲击。
如果林凡的力量不足，他的木剑就会飞出去。
幸好，马蒂斯控制住了力量，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木剑自动修复。
木剑上消失的重量感恢复正常。
这景象虽然神奇，但并没有让林凡感到惊讶。
毕竟这是马蒂斯的空间。
马蒂斯将自己的木剑抵在林凡的木剑上，没有松开。
他问道：“你明白接下来的攻击吗？”
“不明白。”
他毫不犹豫地问道：“一点也不明白吗？”
“一点也不明白。”
“如果你有一点感觉，立刻提高警惕。人类在自以为明白的时候，最容易受到伤害。”
“……是。”
这确实是好的建议，但现在林凡很难自以为明白。
因为他完全不明白。
他找不到任何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