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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嫁做人妇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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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设定60%以下48小时后可见 这导致了就算分手时,被对方莫名毒舌的怼了一顿,凤镜夜在铃木园子这里的人设,依旧是个善解人意的美貌少年。

这种印象的顽固程度和颜值成正比, 从根子上就是歪的,让想要动摇这一认知的某些人不由感到十万分的心累。

转折点,出现在某个眼光灿烂的午后。

铃木园子熬夜打游戏, 从清早六点开始睡觉, 迷糊到下午才清醒,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突然收到了前前任未婚夫须王环先生的邮件。

当然, 信人显示的是【铃木奥多】这个名字。

内容主旨是他们社团来了个新孩子。

铃木园子晕晕乎乎的刚从梦中醒来, 一时半会儿的,完全没想起来须王环是哪个社团的。

她晃进洗漱间浇了凉水, 清醒了:须王环根本就没跟提过自己是什么部的, 他的日常就是一直絮叨:我们部我们部怎么了,孩子他妈孩子他妈怎么了, 公主一公主二又怎么了。

有那么多公主的……难不成是话剧社的?

排小矮人和七个白雪公主吗?

不过他提过名字的公主少说也有二十个了,这是捅了公主窝了吗……

园子不由的开始思索:一窝的公主, 得配多少个王子算够啊?

【我都忘了问了, 你们是什么部的?】

【HOST】

【这是个啥?研究电脑主机的那种……还是专职上夜班的那种?】

【就是男公关部啊, 为了取悦女性, 抚慰诸位小姐寂寞的心灵!】

【哦, 上夜班的那种啊……】

须王环收到这条邮件的时候气的嘴巴都鼓起来了, 他们和专职压榨女性换取金钱的家伙才不一样呢!

【不一样?你们招待不女性客人吗?】

【招啊】

【收取费用吗?】

【……收】

【那就没什么区别了】

须王环认认真真的思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不同点。

【我们不上夜班】

【什么?】

【我们都是在部团活动的时候提供服务的,从来不上夜班!】

似乎是因为没见到她的回复,须王环想起了自己的初衷,紧接着来了好几张模糊不清的偷拍照,其中的主体物,是个稍微有点模糊、但一看就是个人的东西。

依照图片配的文字,这是他们部新来的天然系部员。

【虽然长得像是很可爱的男孩子,但本体是更加可爱的女孩子哦~\\\\(≧▽≦)/~】

众所周知,对焦这种事情主要随缘,尤其环还是偷拍的,主体物部分没对上焦,画面左侧很近的那块反而照的十分清楚。

铃木园子一个像素点一个像素点的辨认了半天,觉得左边这人……

他长得可真像凤镜夜啊!

【像?那就是镜夜啊。】

须王环的回复都带着找到女儿的激动:【是我孩子们亲爱的妈妈!】

哦,这就是“孩子他妈”啊。

铃木园子面无表情的读完邮件,抬手就想把手机砸了。

因为声誉关系,铃木和须王家那场阴差阳错的“相亲”并不为人所知,但无论如何,当事人心里肯定是清楚的。

——就须王环那脑子,肯定早就泄露过认识她的信息了,结果凤镜夜这家伙居然从头到尾提都没提,全程装不知道!?

说不定须王环在邮件里一直用【孩子他妈】当代称,也是他本人授意引导的……

不,就看须王环现在这个语气,他真的知道凤镜夜声称那个必须好好陪伴的“未婚妻”,就是他脑子里的杀手小姐吗?

因为凤镜夜初始印象确实跟白月光一样高贵冷艳,这一破碎,动静大的园子霎时感觉到了一阵心口剧痛。

问:有什么比知道自己的前任是个当牛郎的切开黑还败兴的事吗?

答:在你的前前任,也就是揭露者本人,他居然也是个牛郎的时候!

再问:如果遇到了这种事,你能怎么办呢?

答:哇塞真爱的形象都破灭了,当然先找个树洞抱怨一下啊!

园子的日常谈心对象一般是小兰,她在小兰面前也没有什么丢脸的意识,但小兰除了上学,还要练习空手道,尤其赶上各种比赛扎堆、或是有前辈陪她练习的时候,园子除了蹲在看台上给她大声喊加油,平时根本就找不到和小兰说话的机会。

前文有提,园子是没有朋友的,在刨除掉毛利兰这个人选之后,她的第一反应是找未婚夫。

然而晴空一道霹雳,她突然现:让她火的想挠头的、正是她才下了岗的前任!

而现在,未婚夫这个岗位上居然是空缺的!

于是她拿出手机翻了下通讯录,找到了西门总二郎。

她一开始给西门总二郎下的定义就是终生闺蜜,结不成婚还有情意在嘛,可是西门总二郎这个人吧……

铃木园子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行为模式,一般二般的情况下,西门都是拒绝主动和她联系的,偶尔遇到了,见面能点个头就是他心情好了。

可一旦园子闲着没事去找他,不管是邮件还是电话,基本都处于秒回状态,三更半夜都没例外过。

之前她和凤镜夜一起浪的时候,也曾经在某家商场的开幕聚会上见到过,进场之前,园子还在锲而不舍的用邮件跟他吐槽:凤镜夜今天穿的条纹西装裤实在是丑的奇葩(这条裤子困扰了她半个月),可是明明穿了这么丑的裤子,他居然还是这么好看!

等到正式入场,两个人在大堂遇见了,西门总二郎面无表情的拿着手机,目不转睛的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等园子放下准备打招呼的手,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后,随着西门背影的逐渐远去,他的短讯回复,却带着一长串的花式颜文字送到了她的手机上。

当时她就想:这人是不是精分了?

他们之间有什么必须要装不认识的客观因素吗?

——在大环境看来,这两家掰掉是因为天灾人祸,就算婚没结成也差不到那里去,要园子来说,他俩毕竟都在一起住了小半年了,睡得一头乱毛的样子都见过了,还硬装不认识……

累不累啊?

但西门就不。

他很神奇的愿意存在于手机的另一边,却很排斥和她见面——你说现在通讯展到这个程度,视频电话和真的见面有什么明确区别吗?

园子噼里啪啦就开始打字邮件,前半程单靠吐槽凤镜夜还能保持住气势,到后半程,她慢慢意识到这已经是她那啥掉的第五个人选之后,连语气都情不自禁的就萎靡不振了起来。

【我觉得再这么下去,我早晚会沦落到需要和小学生相亲的地步的。】

西门总二郎虽然是英德的学生,但英德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不上课的,他的回复速度一如既往的快,并且在无视了那一长串关于前任和前前任的吐槽之后,很神奇的突然询问园子有没有兴趣来找他玩。

铃木园子看着回复就是一愣。

啊呀,他精分病好了?

园子抬头看看窗外,天色晴朗,也没大夏天的就飘雪啊。

于是她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这都过去大半年了,是又到西门总二郎这个人的间歇性康复期了吗?

不过他一半年才能偶尔正常一回,能见就见一下吧。

【我现在正好闲着,你在哪呢?】

很快西门的回复就来了,他的意思是另外约个时间,毕竟他一般去的都是酒吧夜店一类的地方,园子很可能受不了。

她可以选个自己想去的地方,他保证陪全程。

【我为什么受不了?】

西门说他和美作平常逛的夜店都是一个调调,你玩到中途要是上个厕所,肯定能在卡座边角、门口走廊、厕所隔壁等各种地方,碰到对上了眼后万分急迫的男男女女。

【你倒是不会吓到,我怕你一惊一乍的去围观人家。】

铃木园子稍微代入了一下自己的行为模式,那股想要探索的新奇感简直喷涌而出,她瞬间无话可说。

——其实真正的重点在于,她在卡座边角、门口走廊、厕所隔壁碰到的那些男男女女中的女女,很有可能是西门某年某月某一日的搭子。

西门总二郎从不担心铃木园子看到什么,毕竟婚约期内她就是那个啥都不在乎的鬼样子,何况现在婚约都没了。

他怕的,是看到她那副全不在意还充满好奇的面孔之后,可能会不受控制、突然愣住的自己。

西门总二郎很久都没有消息来,铃木园子之前午睡刚醒,这会儿拿着手机趴床上又开始犯困,闲来无事一封一封的翻邮件记录,然后就看到了神宫寺莲来的定妆照。

啊,是神宫寺莲这个小可怜儿啊……

神宫寺家的破事知道的人不少,但大都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毕竟大家不是神宫寺大哥肚子里的蛔虫,他半道上把准备订婚的弟弟弄去了娱乐圈,他自己心里清楚,那是想让弟弟继承母亲曾经的事业。

搁神宫寺莲自己来看,他哥估计是想让他进入演艺圈,打响家族的名号搞点品牌效应。

但在一众习惯了阴谋论的上流人士看来,这就仿佛争权夺利的现实写照:斩断弟弟将要结成的强力姻亲,又刻意打去做了掌不了权的工作。

宁愿和铃木翻脸都要保住自己的继承权,你看这是个多狠心的男人!

大家虽然窃窃私语,但还都觉得神宫寺诚一郎的顾虑不算过分,毕竟入赘这种事,虽然不代表财产接管,但做了铃木家的上门女婿,意味着两家先天就会比其他人更接近,借着这一家打一家什么的,可挥的空间简直不要太大!

神宫寺家刚反悔的时候,园子心想【完蛋了,订好的未婚夫居然跑去出道了】。

等她出于好奇心理研究了一下早乙女学院的模式之后,满脑子只剩下【妈呀,我订好的未婚夫要是想出道,可能还要排队】。

这都过去一年半了,园子感叹的想,他终于还是排上了。

因为打底的思维模式很单一的缘故,铃木园子某种意义上是个很敏锐的人,但同样因为这一点,很多时候,重点都被她大而化之的略了过去。

要是她能时常和神宫寺家的大哥接触,那么察觉到他真正的心理活动可能会很简单。

但悔婚之后,两家基本处于断交状态,铃木园子对神宫寺家的认识,就和外头疯传的一个样。

——她成天到晚的,只觉得神宫寺莲跟个没人要的小白菜似的,被凶残的大哥扔去唱歌跳舞就不说了,连正经学都不让他上!

等到后来,在她神奇的现莲本人似乎也开始破罐子破摔——都只能读演艺学校了,他居然还不珍惜那点来之不易的文化课,天天逃学——之后,反而没心情感叹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了。

那毕竟是差点就和她一起过下半辈子的人,园子在脑内的一通狗血剧里徜徉了半宿,决定帮助神宫寺莲争取合理的受教育机会。

具体其实也干不了什么特别的事,园子能做的,无非是给失学儿童多寄几本教辅书籍,闲着没事就给他点考题真卷什么的。

这种交流最密集的阶段,就是她和宗象礼司互相伤害的时候。

宗象给她个什么书单,她就原样给神宫寺莲转一遍,宗象给她弄出多少本练习指标,她也就原样给给神宫寺莲弄多少。

要说她多在意着莲也不至于,就她这股喜新厌旧的天性,这里面的真情实感可能就十分之一,剩下的也就仿佛是个另类的|泄渠道。

毕竟学习压力是可以转嫁的。

她一看这份出道通知,猛然想起自从宗象礼司被上交给国家,凤镜夜完全接手她的生活,她有很长时间没给神宫寺莲考试题了!

说实话,【买题给别人做】这件事,其实是个很能放松心情的线下活动,园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尤其喜欢给神宫寺莲寄英语磁带。

她叫凤镜夜气到现在,正好买点题改善心情!

说起来神宫寺莲比她大半年,也不知道演艺学校是怎么算的学历,但园子估摸着,准备升学考试的时间也远不到哪去,于是迅速上网买了一批真题。

临下单前,她又想起神宫寺莲这都准备出道了,肯定没工夫用题海战术啊?

买题不如买点教辅,上台唱歌之前,还能抽空背个世界史什么的。

说到参考书……

铃木园子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转向了床边的抽屉。

她就那么傻了吧唧的看着抽屉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呆,终于慢腾腾的叹了口气,把里面一沓一沓的手写教辅全都刨了出来。

话说宗象礼司失踪是真失踪,不止人没见过了,就连她的那封邮件也没有回复,要不是APP的骚扰电话一直处在运作状态,她都以为宗象这人彻底消失了呢。

翻开包了层报纸的扉页,宗象礼司四个汉字安静的停在页脚。

这些东西留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毕竟她就算上大学,推荐入学或是直接出国的可能性,绝对比正常考试要大。

感慨万千的磨蹭着扉页那行字许久,园子终于大方的舒了口气:“他的错不是你的错,好赖我花双倍定金买来的,废物利用挺好,扔了多可惜。”

然后她给不知怎么没了声响的西门了消息,问他要不要看演唱会。

西门说好。

于是她又消息给神宫寺莲求票,顺便督促他好好学习,不要逃课。

这一天,因为前前任的爆料,被前任气到炸毛的铃木园子小姐,选择约前前前前前任未婚夫,去看前前前前任未婚夫的出道演唱会,而庆贺的礼物——是前前前任未婚夫的手写参考书。

这个周末——

——完美!

十年宿怨,到底是怎么对上的她都忘了,反正就是各种讨厌的不行,其中还夹杂着不能弄死他的憋屈。

可能是她一瞬间的表情变化速度过于惊悚了,小兰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在她面前摆手,哭笑不得的说:“园子不要这样啦,新一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话没说完,身边Bang的就是一声巨响。

那个在工藤新一脚下十分听话的足球狠狠撞在路边的垃圾桶上,滴溜溜的滚到了园子脚下。

垃圾桶,离她不过横向一米的距离。

铃木园子指着足球,可严肃回头看小兰:“我觉得他刚才是想谋杀我。”

小兰于是心累的冲工藤新一摊了摊手,转过头来继续安抚她:“怎么会呢,去年新一生日的时候,园子不是也送过礼物吗,这种事情都是相互的啦!”

铃木园子试图回忆自己去年给工藤新一送了个啥。

“那他肯定是想谋杀我。”

等想起来了,她就越确定了:“去年送他生日礼物的时候,我就是怀着要恶心死他的目的准备的。”

“喂喂,我哪有你那么小心眼……”

“既然这样。”

铃木园子看着仿佛被污蔑了的名侦探,难得相信了他的话,试探着问说:“你想送我什么?”

“这个不是很好形容,”工藤新一啧啧有声的斟酌词句,像是对她的智商特别担忧一样皱起了眉头:“是个没有实体的东西。”

没有实体……

园子恍然大悟,十分惊喜的说:“你准备站着不动让我抽你一顿吗?”

工藤新一笑容一卡。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居然十分期待的双眼,只剩满头的黑线:“我看是你一直想要弄死我吧……”

依照工藤新一的大脑应变速度,一旦他有所准备,园子是很难从他嘴里套话的,于是在差点大打出手之前,毛利兰把两个人拎到身边两侧放好,搁前头跟拉着两根绳子一样,把他俩带去了公园一角的甜品店。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的爱好是互相交错培养起来的,因为小兰打网球,所以园子打网球,因为园子喜欢吃甜的,所以小兰也挺喜欢吃甜的。

因为公园是新开的,甜品店自然也是新的,他们来的时候还没开门,只能在附近找了家电影院打了上午的时间,等中午过去时,那家店里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几个客人。

找到了可以安稳坐着的地方,铃木园子点了一桌子的蛋糕准备开吃,她的母亲却突然来了电话。

铃木朋子像是有点着急的样子,毕竟园子说了,她只是和小兰去尝尝新开的甜品店,拿了礼物就会回来,结果中午都快过去了,还是不见回家。

园子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让她急成这样,但前文有提,她的宗旨是听爸妈的话,毕竟家大业大,她不知道到的事情多嘛。

于是她给母亲报了个地址,说可以叫司机来接我了。

回头跟小兰道歉说有事要先离开,虽然很惋惜,不过还有一点值得欣慰:虽然不能和小兰相处了,但好歹不用看到工藤新一了啊!

名侦探敏锐的察觉到了她那股迷之欣慰的视线,一头黑线的反问:“……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园子摇摇头,想要拿起放在一旁的风衣又放下:“我还是先去趟洗手间好了。”

甜品店的洗手间在十分角落的地方,从地形上看连着外面的阶梯水池,比店里的平均海拔低了差不多五十公分,打开门后有三级低矮的台阶。

服务人员害怕有人不适应这种设计,开门就绊倒,详细的论证了一番不说,干脆亲自带她过去。

这服务员其实就是店长,他侧身站在园子身前,笑容温和的去拉门,一边说着您请小心脚下,一边十分不妙的现门居然拉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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