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娇软好推到的小太后和冷酷暴虐的疯批暴君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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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女子一袭浅蓝色长裙,一双玉足在水中若隐若现,他没再走近,只是看着那双玉足勾的他心生痒意。
清音见他没动,双足离开水面,直接侧身躺下,一手撑着头,曼妙的曲线在纱裙下朦胧显露。
亭中掌了灯。
柔和的灯光映照在她洁白无瑕的肌肤间,南宫渊很清晰地看到那腿间的水慢慢滴落在地。
裙下被晕染开了一大片水渍。
清音睁着一双无辜的杏眼偏头仰望着他,“陛下……”
南宫渊在心里暗骂一句妖精。
然后便大步朝清音走去。
清音见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却坏心思地滚到了温泉水中。
雾水袅袅。
清音撑着身子坐在水中,刚刚掉下水打湿的发搭在肩上,本就妩媚多娇的脸上却恰到好处多了一抹纯真。
南宫渊直接下水,把人捉到了怀里,“太后,这是在引诱朕?”
清音勾着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他的唇,“陛下,明知故问。”
南宫渊不知为何,这人只不过醉了一场酒。
却在醒来之后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不过。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
他拥着人坐到了池水中,唇轻轻贴在她耳边,“太后,不后悔?”
清音自是知道他为何这样问。
她没开口,只是行动上告诉他。
鼻尖相触,呼吸交融,清音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南宫渊的薄唇。
南宫渊用力含住被水汽晕染的唇瓣,垂在水中的手,也抚上她的后腰。
衣衫,很快就落在了旁边的石阶上,池边。
南宫渊让她双手扶住池沿,从身后困住她。
……
……
清音瘫软地窝在南宫渊怀里,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南宫渊抱着她从池水出来,拿了块干净的布将她包起来,然后自己拿过地上的衣服一一穿戴。
等穿好,南宫渊便把人抱回了寝殿中,清音乖巧地趴在她怀里,只是在他即将把她放到床上之时,她睁着一双无辜的杏眼,“陛下,要走了吗?”
南宫渊轻轻拍她的头,“乖。”
南宫渊将人放在床上,清音轻轻贴在他胸口,闷声问,“什么时候回宫?”
南宫渊的大掌伸进毛巾里面,覆在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上,“你想什么时候回去?”
脱口而出之后,南宫渊下意识蹙了蹙眉。
若是按之前计划。
应当明天班师回朝。
清音笑了笑,抬眸看他,“陛下就莫要诓妾了,回去之后,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夜深露重。
一轮明月也躲进了云层中。
南宫渊轻轻叹了一口气,“李章,传令下去,三日后回宫。”
在清音那里他没给出承诺,但到底是犹豫了。
罢了。
只不过多三天而已。
刚过午夜,已经熟睡的南宫渊突然睁开了双眼。
南宫焱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这两日,他竟同阿渊有了同样的感受。
就是,阿渊做了什么,他竟能感同身受。
想到这两日,阿渊同她……
清音这边倒睡的很熟,只是睡梦中转了身之后,手上突然抓了一个东西,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竟发现一人坐在她床边,吓得她立马清醒了过来。
“是我。”南宫焱开口。
借着月色,南宫焱并未戴着面具,所以清音以为是南宫渊。
她欣喜地扑入他的怀里,唇也迫不及待地吻上了近在眼前的喉结。
南宫焱闷哼一声,嘶哑着嗓音道:“别……”
清音停了下去,可心里却无端生了一股无名火。
这该死的蛊虫。
南宫焱见她停了下来,心底反倒更燥了。
他偷偷吸了好大一口气,才道:“你,喜欢我?”
清音却拿起南宫焱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到了吗?”清音展颜笑道:“喜欢,很喜欢。”
南宫焱狼狈地收回手,渐渐闭上双眼。
那他呢?
又是什么?
黑暗的寝宫。
清音看不到南宫焱的表情,但不知怎地,她觉得,他有些难过。
清音突然倾身,双手撑着他的大腿,柔顺黑亮的长发垂落在肩处,遮住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的红唇微张,仰着头,一双妩媚多情的杏眼同他对视,“你不希望妾喜欢你吗?”
南宫焱忽然一阵彷徨。
他不希望吗?
随即眼睛突然清明起来,他自是不希望。
他希望她喜欢的是南宫焱,不是南宫渊。
他和阿渊本来就不一样的。
南宫焱突然俯低身子,咬上颈窝处的牙印。
清音轻哼一声。
南宫焱却没放开,而是如困兽般,细细用牙齿摩挲。
直到旧的牙印被覆盖,留下新的牙印,他才心满意足地松了口,然后沿着她的脖颈一点一点上移,停在唇边,“可以吗?”他问。
“嗯。”清音轻喘。
……
……
夜将天明,南宫焱才不舍地吻了吻清音的额,穿衣离去。
因为推迟回宫。
这一觉清音自是睡的极久。
秋竹伺候她穿衣之时,发现昨日那牙印更深了些,脸上顿了顿。
清音笑看着她,“好了,我知你是心疼我,可一切你就当我是自愿的便可。”
秋竹咬咬牙,干脆把想问的话都一并问了,“娘娘已是天下女子最尊贵的太后,又,又何至于此。”
清音拿着梳子晃了晃,“还是怪自己太年轻了,顶抗不住这情情爱爱之事。”
“才不是,都怪……”皇上。
后面的两个字,秋竹终是没胆子说出来。
要不是他日日来太后的宫中,同她一起吃,还让太后给他捏肩。
她当时就觉得不妥。
哪有让太后给他捏肩的。
就是这样,太后才芳心错许的。
清音把梳子放下,从铜镜中看着秋竹,突然笑了,“那天我忘了告诉你,为什么选了你,今日你想听吗?”
秋竹一怔,而后点了点头。
清音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飞落的树叶道:“那日大婚,先皇病重没来,我就那样,一个人在床上坐了一整天,没有一个人问哀家是否饿了,渴了。
可饿尚且能忍,渴却是难忍。
哀家只得小声让人给我倒杯水,可回应我的却是,于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