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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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现在想起来了！”托尼装作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你还可以穿越其他世界？”
“嗯，没错。”里昂直接无视老登的装腔作势，这家伙就是忘了。
“我的天，你真是个小天才，现在平行世界理论，或者是异世界理论，就这么被你证明了！”
托尼一惊一乍，转而神情真诚恳切：“等你穿越世界的时候，一定要带我体验一次！”
“还有！如果要去找氪石，你也得带上我！”
托尼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劝里昂，直接选择了加入：“至少等你被氪石弄成普通人的时候，我可以在一旁趁机踢上两脚。”
里昂已经习惯了这种别扭的关心，想了想，没有直接拒绝：“到时候再说！”
“行了，追求力量的话题暂时到此为止！”
看托尼还想说点什么，他岔开话题：“我们先回屋，等会还得聊聊之前我说过的，那些我早就想做的事！”
……
半小时后。
里昂和托尼围坐在实验室的工作台边。
托尼一身浴袍，听着里昂说的话，神色越来越凝重。
“我这次回来，想做的只有三件事。”
里昂竖起手指，像是在说要托尼帮他取三个人的命。
“第一件事，解决奥巴代亚。”
“这个目标已经完成了，我一直都在和你强调他有问题，这次也证明了这一点。”
“第二件事，解决十戒帮！他们绑架了你，那我就帮你干掉他们！明天我就开始行动。”
“第三件事，调查我们父母死亡的真相！”
前面还好，说到第三件事时托尼坐不住了：“真相？什么真相？他们不是车祸意外死亡的？”
里昂不能直接说他已经知道了凶手就是冬兵巴基。
这没有根据，他也拿不出证据。
况且他的目标也不仅仅只是巴基。
只有整个九头蛇加起来，才值得让他展现实力。
“我一直都在怀疑。”里昂双手搭在一起撑住下巴，很是深沉。
“怀疑如果那真是一场车祸，为什么最脆弱的我没死，他们却死了。”
“里昂，那是因为汽车着火他们没法脱困，你是被扔出来的，脖子还被婴儿裹布缠了两圈。”托尼在这时候思路意外的清晰。
但他心里其实隐隐有种冲动，恨不得立刻相信里昂说的一切。
或许他等有个人跟他说‘你父母的死并不是意外事故’，已经很久了。
十八年前，那对夫妇去世时他在外地，正和霍华德闹着别扭。
收到死讯的时候他还在想，过段时间再回洛杉矶好了，家里老头的脸实在让人厌烦。
直到有人把那张写了死讯通知的封纸递给他。
他才意识到有些东西永远地离开了。
他多么想发泄，心里对自己有无尽的愤怒，甚至对那死讯通知也有愤怒。
这么多年来，托尼接受了父母死亡的事实，也养成了绝不从别人手里接过任何东西的怪癖。
但在他的心底，或许一直在渴望有人告诉他。
——父母的死并不是一起意外。
这样他或许就能名正言顺的去找凶手复仇。
那些隐藏在花花公子外表下的，对曾经的自己的愤怒，也能够得以发泄。
但越是这样，托尼就越明白他必须把一切都调查清楚，不能波及无辜的人。
在阿富汗的山洞里，他学到的并不只有战甲，还有对生命的尊重。
“表面上看是这样，但还有一种可能！”
里昂盯着托尼眼睛：“那婴儿本来也是要死的，缠在脖子上的布早就要了他的命，但伪造好事故现场后离开的凶手，并不知道，这个婴儿身体里潜藏着氪星血统！”
以前里昂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在那起事故里活下来。
被控制的冬兵不可能有尊老爱幼的思想，除非是失了手。
可那样的杀人机器又怎么可能失手。
直到觉醒氪星血脉里昂才恍然，救他一命的不是冬兵的失误，而是潜藏在体内的血脉。
虽然没有觉醒，但也让他拥有更顽强的生命力，从而撑过一劫。
里昂的话像雷电一样击穿托尼的脑海。
“你，你是说……”他的脑子在轰隆隆的响。
里昂不在意托尼的失态，继续说：“小时候我也觉得这个猜想很没有来由。”
“明明各方鉴定都认同了意外事故的事实，为什么我还去无端端猜测。”
“但在觉醒能力后，我就知道那个猜测或许是正确的，是我下意识认定的真相！”
“事故中的那些记忆，当时虽然没有被我稚嫩的大脑留存下来，但也在我的潜意识里刻下了痕迹。”
这句倒是实话。
觉醒超级大脑后，里昂对一岁前的一些事情，有了些朦朦胧胧的感知，不过并不清晰。
人的记忆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是大脑依靠神经元传递兴奋，从而将场景刻在记忆储存区域中产生。
一岁前里昂的大脑非常稚嫩，神经元发育不完全，无法刻印下完整的记忆。
所以即使他觉醒了超级大脑，也不可能找回那些本就不存在的记忆，只能在脑海里模糊的闪过一些光景与图像。
不过这些都只是物理侧的解释。
在漫威这样有神秘力量的世界。
或许明天又或许未来某一天，里昂总能找回一岁前的所有记忆。
里昂忽然语调一变：“回来的这几天，我都没有放下对这件事的追查……我已经查到真相了，托尼！”
“你说的是真的！？”托尼刷地站了起来，瞳孔逐渐放大，开始透露出惊疑和愤怒。
里昂的语气却没有变：“我的超级听力找到了他们！凶手是他们的人！”
“他们是谁！？”托尼已经相信了，他的语气冷如刀刃。
“九头蛇！”里昂终于给出答案。
“不可能！九头蛇已经消亡了，那是历史里的绝笔！”托尼下意识质疑。
他完全相信里昂的话，但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他们是消亡了，但只是暂时的，九头蛇砍掉一颗脑袋还会长出两颗，他们已经‘复活’了！”
里昂直接剧透：“我这几天查了很多机密部门的保密档案。”
“发现在世界各大国际官方组织的背后。”
“有一个不为世人所知，听命于国际安全理事会的隐秘组织。”
“他们叫做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我把它简称为神盾局，总部坐落在纽约。”
“这个组织的前身，是我们老爸和别人合伙建立的战略科学军团。”
“二战结束后的回形针计划里，他们收编了一些九头蛇消亡后德国留下的人才。”
“而这些人才，从未失去过对九头蛇的忠诚！”
托尼已经能猜到后面的事了：“所以后来这些人趴在神盾局的身上，把九头蛇复活了？”
里昂点头：“没错，事实就是这样，九头蛇要暗杀我们老爸，就是因为他们要渗透神盾局，而老爸是神盾局领袖之一，挡了路！”
托尼动作缓慢的重新坐下，他抿着嘴唇：“现在那个神盾局里，有多少九头蛇的人？局长是否知情？”
下一秒里昂的话又让他立刻站了起来：
“神盾局有上万人，绝大部分都是九头蛇，前任局长也是九头蛇，现任局长不是，但他比九头蛇还要九头蛇。”
“什么？”托尼惊呼一声，“也就是说这个组织基本上就是隶属于九头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