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男人和猪肘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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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句话，直接给萧焕羽干沉默了，他看着祝月，莫名有些心虚，想了一下还是小声地说道：“是她说愿意在誉王府做奴婢的！”
“她可以愿意在这里做奴婢，也可以随时离开啊，你们之间有什么约定吗，有卖身契吗？人家凭什么一辈子给你做奴才啊，人家不能有自己的打算有自己的生活吗？”祝月挑眉看着他：“我知道你跟你哥哥生下来就是皇子就是高贵的，但是你们还是要学会尊重人，学会听人说话，知道吗？”
说完祝月直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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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谁在乱扔垃圾，撒到我身上了。有没有素质，没念过书啊，不长眼睛的啊！”
不远处的台阶下，一颗脑袋突然钻了出来，扯着嗓子就是一通友好的素质三连。
刚刚面容冷酷风范十足的韩靖立马缩了缩头，不敢吱声。
一旁的苏瑾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身怀异能，而以自己的观察力却一直没有看出来，还信誓旦旦和组织汇报说他只是个普通人。这令向来对自己的洞察力极为自信的苏瑾不禁生起一丝挫败感。
“藏得好深啊。你上次被宋文抓上车，竟然都没有暴露出来。我和你连番接触这么多次，也没能看出半点端倪，还一直认为你真的从来没有基因变异过。好深的城府，厉害，厉害。”
听到苏瑾的话语后，韩靖的心中也不禁有了一丝愧疚。
脑海中突兀地浮现起那晚苏瑾陪自己坐在街边撸串喝酒的情景。
“这件事，是我身上最大的秘密，甚至连爷爷我都没有说过。在见聂叔叔之前，我一直都认为只有我拥有这种神奇的能力，还傻乎乎地当自己是天选之人呢。我真的只是想过普普通通的生活，所以我不愿意把这个秘密暴露出来，不想被卷入一些风波里。”
韩靖目光恳切地看着苏瑾，接着说道：“无论是上次的宋文，还是这个于海。一开始他们劫持我的时候我都没有反抗的，要不是这次可能会危及生命了，我绝对不会用这份能力的。”
静静看着眼前这个其实很苦命的大男孩，苏瑾内心深处的一角莫名的狠狠刺痛，之前压抑的失望和愤懑瞬间消散一空。
她听出了对方那番言语中藏着的无奈与无助。
其实他一直都是个被无故牵连的无辜受害者啊。
微微摇了摇头，原本清冷冰凉的声音多了一丝温和：“你的能力是念力控物？有没有试过操控的重量和数量上限是多少？”
见女王大人原本冷冰冰的面色终于有了冰霜解冻的迹象，韩靖心中也是长吁了一口气。
不知为什么，他有些害怕从苏瑾那双明亮的眼中看到类似于失望的情感。
“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念力操控，就真的是神罗天征。和火影里写得一样，是一种以自身为中心，对于引力和斥力的操控。”
“老实说，我十六岁突然发现自己有这个能力的时候，我真的一度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从火影里穿越过来的。那段时间我天天都一个人偷偷对着镜子不停眨眼，总觉得我下一次睁眼的时候就会在镜子里看到一双轮回眼。”
说到这，韩靖自己都为曾今那份浓重到爆表的中二之魂有些羞耻不已。
苏瑾看着身旁抓着后脑勺一脸羞涩的韩靖，有些不禁莞尔。
脑海中自行脑补了一下一个阳光少年鬼鬼祟祟藏在卧室里，捧着一面镜子不断睁眼闭眼，嘴里还神神叨叨地念着类似于“轮回眼，开！”这样的话语。苏瑾再也忍耐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
看着突然展颜一笑的苏瑾，韩靖不禁有些呆了。
女王大人其实平时也笑容不少，可要么是玩味捉弄，要么是王之蔑视，不然也就只是含蓄的嘴角上挑而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苏瑾这种由心而发的笑容，整个人都有些被那张明媚娇艳的面容迷住了。
真漂亮啊！
此时此刻，韩靖一片麻木空白的脑海中就只剩下这四个大字静静漂浮。
见到对方那副有些痴了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隐秘的玩味。
苏瑾收敛神色，清咳了一声，接着说道：“反正也可以算是精神大类的嘛。于海的尸体是今早3点多被环卫工人发现的，警方在8点多的时候确认了他的身份。我9点半收到消息后，立马就飞车赶来了。尸检说他是遭到了碎石块的重击致死的，想来是他的念力控物输给了你的神罗天征了？”
韩靖点了点头。
“他一直以为我只是个会点功夫的普通人，所以我突然用出异能时，他没反应过来，没有石化，然后有一枚石块正好砸在他的喉骨上了。那警方后续的调查会不会通过附近的监控摸到我身上啊？”
虽然他已经想好了全靠装傻充楞编故事去应对官方和其他势力的调查问讯，可心里还是清楚自己是很难洗脱嫌疑的。毕竟故事仅仅只是故事，没有那么多傻子的。
猜到了韩靖心中的忧虑，苏瑾轻飘飘地说道：“没事，这个案子我们和警方沟通过了，由我们做调查，你只需要应付我们就行了。”
韩靖没有立马答话，而是微微低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这个时间点校园里来往的行人不少，即便两人是背对着道路，大部分经过的学生仍然都会把目光投向苏瑾窈窕的背影。
不得不说女王大人的颜值、身材、气质确实是360度的全方位无死角。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颜值不够出众的男人，但凡和女王一起走在街上，在路人的眼中铁定是个非常有钱的大款。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良久后，韩靖抬起眼帘，语气郑重地说道。
未等韩靖把话说开，苏瑾就接过了话茬：“基本不可能。一方面，出于职责所在，我不能向组织隐瞒这件事的真相。另一方面，没有足够充分的理由，能把真相隐藏起来。难不成我们说有个隐藏行踪的神秘高手在暗中保护你，出手杀了于海？”
韩靖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在动手的时候其实已经有了思想准备。我知道很难去编故事骗过你们这样的组织势力，毕竟真相禁不起推敲。我只是想拜托你和上面说说，一来是帮我隐瞒下这件事，尽量不让别的势力知道。二来，我不想卷入是非，没有加入任何势力的打算。如果可以，请他们不要来打扰我。”
“我知道你们组织一定有官方背景，我想你们应该能做到。”
说罢，韩靖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苏瑾。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每次都在对视中落荒而逃的小子突然就不再害怕和自己对视，反而还越来越能占得上风。
被韩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点暗暗发毛的苏瑾故意扭开脸，语气不屑。
“你以为姐姐这么急着来找你是图什么，就是为了第一时间知道真相，抢在其他调查员找上你之前。”
赏了对方一个白眼后，苏瑾接着问道：“对了，你基因变异了几次，除了这个引力斥力之外，还有其他什么能力。”
韩靖目光上移，略微回忆了一下当年的情景，沉吟片刻后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刚上高中那会有次发高烧，挂完点滴回家后烧就退了。可我总觉得身体有些不大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天夜里醒的时候特别想喝水，可人又懒得动，下意识地就伸手想去够桌上的水杯。那个杯子离床大概有两米远吧，突然就自己飞了过来，就是那时候起，我发现自己有这个能力的。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了。或者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两份能力，一个神罗天征一个万象天引嘛。”
似乎对自己这波皮得挺满意的，韩靖笑呵呵地摸了摸下吧。
苏瑾听完后略做思索，表情认真地说道：“基因突变一般没有太固定或很明显的表征，但是当我们获得某一项异能时，感觉会很强烈。按你说的，你对引力斥力的控制应该只是一项能力，也就是说，你是只经过一次基因变异的一阶异能者。”
“厉害，一阶杀四阶。即使有大意轻敌的因素，你能反杀于海，估计能拿个S级的评定了。”
“S级？什么意思？”
敏锐捕捉到了苏瑾话中最后的信息，韩靖有些好奇地问道。
“级别评定。”
并不涉及保密信息，苏瑾也没有遮掩，直接对韩靖解释道：“异能者的实力并非是光看阶位的，那种五阶的却全是鸡肋技能的也大有人在。像你这种即便一阶，但能力足够强势的也不少。所以除了阶位之外，还有以异能强度为标准的级别评定。S、A、B、C。就像那种抽卡游戏一样，什么S、SSR之类的。而阶位更像是星级，一星两星的。”
女王以卡牌类游戏举例，韩靖瞬间便完全理解了。
“那S级以上还有吗，还是说S就是天花板了？”
“据说还有，但我权限不够，看不到后面的信息了。”
“那姐姐你是几阶几级啊？”
“我宁愿回答你我的三围尺寸，也不可能告诉你这个。对于一个异能者来说，这是足以致命的信息。”苏瑾当即就是一个恶狠狠的瞪眼。
三围尺寸？！你说说也不是不行啊。
韩靖当即满头黑线：“那你不是把我问得清清楚楚吗。”
女王大人再度露出一抹明艳的笑容，潇洒转身，向着学校门口走去。
“我问你是在尽责调查，你不说就是妨碍执法，到时候自然有五大三粗的大汉对你严刑逼供。你问我那是窥探个人隐私，姐姐没告你就不错了。”
“跟我去车上，我要开录音，给你录一份，额，口供。”
果然，跟女王大人的交锋永远都会是以自己遍体鳞伤为结局吗。哪怕占了一时上风，也会有****的打击报复等在后面吧。
“姐姐，我给你普法一下，窥探他人隐私不构成犯罪的。”
韩靖一边高声叫喊，一边迈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