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七十年代下乡当知青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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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嘉在门口挂了一个牌，卫生所。
西厢房3间房做诊疗室，这里没有炕和火墙，贺七热心说他来给做个地火龙，可以让她家的整个房间，都暖和，两个月不用烧炕，张小嘉听后满脸惊讶，连忙点头同意。
就看见他们来到她的院子，开始敲敲打打，挖挖铲铲的，他们在在取暖的房屋地面下挖大窖，深度不低于1.6米，上部用水泥板覆盖，地火龙，取暖方式类似火炕，使用炉灶点燃燃烧柴火，热量通过几个烟道和烟囱排出。
张小嘉每天给他们做饭，其他时间，他们都把她赶出去，叫她出去逛逛，张小嘉郁闷，不就是想多学点东西，心里很好奇吗？那群大老爷们居然嫌弃她太啰嗦。
这段时间，张小嘉住在胖胖家。
盲婆婆讲了那晚事情，事情很简单，贺十九结婚后，去了部队，妻子秀儿怀孕，生完孩子，身体就不好了，再加她上山砍柴，下大雨，胖胖的娘怕她冷着，就上山给她送雨具，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下一弄，很快就没了。
贺十九那时候执行任务，没有通知到，贺家给办的安排的后事。
贺十九这两年一直没和家里联系，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没有。然而，当再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时，却是他已经再婚并且还有了孩子。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老族长气得火冒三丈，叫贺七立刻杀到部队，要他给一个说法。
直到了解事情的真相后，贺七才明白其中的曲折。原来，贺十九竟然像小说情节中的那样，失去了记忆，因此才会结婚。得知此事后，贺七命令贺十九回到族里处理这件事。由于情况特殊，族里也做出了让步，不再要求等待胖胖年满十六岁。
现在摆在贺十九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离婚，让两个孩子回族里生活，然后忍耐八年，再与后来的妻子团聚
二是被除族，这样一来，他就不再是族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贺十九坚决不同意离婚，那么结果就是他将被除族。
“我都跪下求这个小畜生了，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说这是封建思想，现在新社会，要破除旧传统。”
盲婆愤恨继续说“再也没有比族里的规矩好的了，那个小畜生后来娶的是什么人，能说出'那可是你弟弟们啊，他们是贺家的根，你作为姐姐，应该好好照顾弟弟们才对' 就凭这句话，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回来，万一我死了，胖胖不被她们欺负死啦！做了陈世美还找什么借口，秀儿如果不是为了我这个老婆子，就不会生病，就不会死，哪怕看这一点，他也不在乎。我是不指望这个儿子了，族里会照顾我们，他死他活，他好他坏，就看他的造化了。”
半个月时间，贺七全部做好。
她来到这里已经两个月时间，已经是12月中旬，年底有了账单。
看着手中的账单，张小嘉沉默了，这算是物业费吗？
地龙费：170元［水泥，砖头，人工］
地龙管理费：每次2元，一年4元
夏日冰费：1元（今年没来）
厕所护理费，每年2元
冬季扫雪费：2元
交通费：1元
贺家管理费：每年2元
张小嘉交钱给贺六叔，贺六热情的解释说“地龙每次可以用2个月，一个冬天2次就行，我们会把灰给清理出来，在帮你把柴火搬进去，保证地龙可以烧两个月，冬天下雪，会专门有人给你扫屋顶的雪，不会让你屋顶压塌，夏天一个月，如果你要用冰可以向我们订，每天会给你送去2趟，还有你们用的是最新的马桶，粪池要有人专门清理，不然就满了，交通费就是去集市有拖拉机，去县城也有拖拉机用，管理费是每家都要交的，算是贺家在困难时期救命钱。”
张小嘉好奇的问“贺家用地龙和厕所的人多吗？”
贺六笑着摇头脱口而出“花那个钱的傻子不多，就7.8个家庭”
张小嘉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走了，她就是那个傻子。
怪不得贺家不把房子卖给知青，害怕住不起！
不用每天烧炕，地龙烧一次就可以2个月，屋里保持在25度，张小嘉还是非常满意的。
现在都将近零下二十度了，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
平安拿着一封挂号信和包裹单，汇款单递给她“姐姐，你的信。”
张小嘉稀奇的说“平安，你不用上课吗？”
“放寒假，姐姐，我舅舅月底过来，你可以看看他的腿吗？他为了救我，腿断了，现在一瘸一拐的。”
“要看过骨头有没有事，是不是没有接好，再加上各种因素，最重要你爸还没有把我的手术刀做好，我也联系不到我爸，我也没辙”
张小嘉看着老爸的信，看着外面的天气，不想去拿包裹，太冷了。
还有给老爸打电话，没有办法找人代替。
张小嘉起身打算去借贺家的拖拉机去把包裹取回来，到了客厅拿出两个包裹，打算给老爸和冷姨寄过去，一些菌菇干和腐竹，黄豆，笋干。
“平安，贺六叔在吗？我去借拖拉机。”
“姐姐，你现在去县城，现在都下午2点了，回来就要天黑了。”平安有点担心
“没事，来回才2小时，”
张小嘉到了邮局，问“同志辛苦了，请问有第九屯张小嘉的包裹吗？”
工作人员接过张小嘉包裹单说“有，包裹很大，你有牛车拉吗？你进来吧！我们一起扛出去。”
“我借了屯里当拖拉机，”张小嘉快速走了进去，3个超大的包裹，自己一个人给扛了出去。
再把汇款单给她，工作人员把50元钱递给张小嘉。！
张小嘉来到另一边，找工作人员打长途电话。
张小嘉等了一会儿就听到爸爸的声音。
“爸爸，我这里一切都好，我拿到了医生证，你那里怎么样？”
“爸爸这里也很好，妞妞你那里天气怎么样？”
“太冷了，现在零下20多度，把下个月不要寄东西来，下个月最起码要零下三十多度，我不出门。”
“好的，我，你朱阿姨，你爷爷都很好，不要担心我们，你也好好的，知道吗？”
“放心，爸爸，我在这里一切都很好。”
“那就这样，挂了”
张小嘉等到爸爸挂上电话，也挂了电话。
回家，快点回家，这里太冷了，她的光能转换器在空间扣里，这个世界空间扣的东西，她有时能拿得出来，有时拿不出来，但是空间格里放的都是贺飞给她的物资，就是没有迷你光能机。
太黑了，借一次拖拉机居然要她1元钱，买房子，做家具，做地龙，她都花了850元了，她现在没有工作，按照这样花钱的速度她得饿死。
三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三件军大衣！这三件军大衣看起来十分厚实，而且质量非常不错，颜色也是经典的军绿色。此外，还有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那可是真正的貂皮啊！这件貂皮大衣应该是爷爷的，不过朱阿姨把它改成了自己喜欢的款式。更让她惊喜的是，剩下的貂皮还被做成了手套和围巾呢！
除了军大衣和貂皮大衣，还有几双皮军靴，这些都是老爸的。朱阿姨将军服的军衔裁剪掉后，朱阿姨又根据她的尺寸重新制作了一下，这样她就能穿得合身啦！他只留下了两套给自己换着穿，其余的全都送给了她。
张小嘉叹了一口气，继续拆包裹，一大包海鲜，咸带鱼一包，大虾干一包，虾皮一包，干海带一包，贝壳肉一包，乱七八糟不知名的海鱼一包，小黄鱼干一包。
还剩下一个包裹，打开一看是冷姨寄来的，大白兔奶糖5斤，棉花10斤，腊肉10斤，还有一大包碎棉布。
冷姨离婚了，以后写信不用寄到厂里，有了新地址。
这些东西拿去后院小厢房放着，不然会坏。
又来一批知青，他们通知张小嘉去开会，张小嘉直接推了，贺五叫她不要去，不听劝是没有好结果的，张小嘉躲在贺家这边，足不出门。
再次见面是在集市上。
张小嘉和小草，小花（贺八的女儿）起出来。
“小嘉姐，你要买什么？”
“肉，鸡肉鸭肉牛肉猪肉鱼肉都可以，我不挑”
贺昕花听到后，无语了，哪里有牛肉猪肉，即使老牛受伤，也是卖给供销社，私人不给卖。
张小嘉给她们每人10元，分头行动，卖鸡和鸭。
年底了，鸡鸭不下蛋了，屯里人就拿出买，张小嘉逛了一圈，买了2只，小草买了3只，小花买了2只，三人把集市里的鸡鸭包圆了。
三人站在摊位看着。
张小嘉打破沉默，问道“这个是羊皮，有三张，没有炮制，刚杀下来的，肉呢？”
摊主是为大爷说“贺家老五全部买了。”
“你们家五叔要这么多羊肉，干什么？吃得完吗？”张小嘉抱怨的说
“五叔每年会买羊肉，给贺家当兵的哥哥叔叔寄去。”
“我们这辈有6个哥哥当兵，上一辈有3个叔叔当兵，这算是他们的分红吧！再加上大哥喜欢吃羊肉，五叔会单独寄一头给大哥。”
慢了一步，不然今晚可以吃羊肉……
算了，7只鸡做出腊鸡可以给爸爸他们吃。
回去的时候，看到新来的知青，这批新来的知青是沪市来的。
张小嘉点点头示意打招呼，就和小草小花离开，走的不够快，被叫住了。
“张小嘉知青，请等一下，我是新来的知青，元旦知青打算聚一聚，去第四屯，你会开拖拉机，你开拖拉机带我们一起去可以吗？”
张小嘉嘴角抽抽，拖拉机多贵呀！比起来比后世的大奔还金贵，贺家借她，是看到她爹的背景上，不得不借。
“你给我准备好拖拉机，我可以当一次司机”
那个女孩笑着说“你借贺家的拖拉机去县里拿包裹，这样的私事，贺家都同意，更何况现在是正事，支持下乡知青元旦相聚的事”
张小嘉眯着眼睛，威胁她，
张小嘉俯身到她耳边小声说“威胁我，呵~。”
张小嘉说完直接就走。
回到屯里，张小嘉来到大队办公室，大队长是贺家的女婿。
张小嘉把玉米杆制糖的方法交给大队长，认真地说道：“大队长，只要有这些材料，这些材料屯里就有，咱们大队的贺家老酒坊就能制作玉米糖了。”
大队长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如果真能做出玉米糖来，那今年他们大队就能过个好年了！不会再像往年那样，只能闻着隔壁贺家的肉香咽口水了。
“小嘉啊，真是太感谢你了！这样一来，咱们屯里过年的时候就不会有那么大的怨气了。”大队长感激地拍了拍张小嘉的肩膀。
张小嘉微微一笑，继续道：“大队长，我听说过几天就是元旦了，全县的知青都要聚在一起庆祝呢。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说不定会闹出点什么事儿来，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我觉得与其让他们这么闹哄哄的，还不如让那些知青在咱们小学教室里表演些节目，也算是给咱屯里的人长长见识，您看这主意咋样？如果公社支持，报社报道，知青村民一家亲。”
大队长也是个人精，立刻明白了张小嘉的意思。他知道张小嘉肯定是不想去参加那个知青聚会，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其他知青，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不过一群小年轻的聚在一起，火气旺，发生事情就不会小。
于是，他笑着点头道：“行，本屯那就按你说的办吧，我去公社反映一下。”
张小嘉笑着说“大队长，玉米糖很简单，一个会酿酒的师傅，看到这些，就马上会了。”
张小嘉回到家了，马上烧一大锅水，看着5只鸡和2只鸭。
今天先杀鸡，给鸡放血后，立刻加盐加水让血凝固。
抓住鸡爪，把鸡放入开水中，烫个十秒 ，拿出就很好剥毛了，再把内脏全部取出来，把鸡肚子洗干净，鸡爪脖子剪下，用绳子把鸡风干，张小嘉把鸡放到东厢房餐厅挂了起来，开点窗，让房间的温度大概在5度左右。
现在有一盆凝固的鸡血，有5个鸡脖子，10个鸡爪，5付鸡内脏。
烧一锅水，水开关火，把凝固的鸡血倒入热水中，盖盖静置10分钟，血块就搞定了。
把鸡肠，鸡胗洗干净，又是满满一盆。
洗完后，张小嘉没胃口了，拿出一个饭团，凑合的吃。
这些鸡血，鸡杂，鸡爪，鸡脖子，全部丢进空间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