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王爷说和我情缘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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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锋面色铁青,他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林院使那是什么人?
岂是谁可以随便污蔑的?
一股窒息感袭来,合安翁主被掐的直翻白眼,脸涨的通红,心里闪过惊慌,双手去掰燕锋的手,声音艰难的道:“我,我没有……”
“没有?没有宁儿为何会这样?”燕锋眼里里都是杀意,“你真是恶毒!”
合安翁主心下生出了一股惊惧,她不想死。
怎么会这样?
她肯定的以为是燕卿宁给薇儿下的毒,可现在燕卿宁这样的情况。
尤其是林院使所说的话,她虽然那样说林院使,可却对他的话信了八分。
因为林院使是皇帝的人,不屑做那种谄媚逢迎之事,也不可能偏颇谁去。
可不是燕卿宁给薇儿下的毒,那是谁要害她女儿啊?
房里不少人,可竟没有一人帮忙拉开或是阻止燕锋。
一旁轮椅里的楚北擎眼神平静无波,喜怒难辨的只看着床榻上那个周身都透着脆弱的人儿。
可他的声音却是不容违逆,“中书令想要教妻回去教,本王等着中书大人的交代。”
这就是下逐客令了。
燕卿宁就算是死了,也还不足以让燕锋失去理智直接掐死合安翁主。
他一半是真的怒,一半是做给擎王看的。
掐死合安翁主,这罪他担不起。
另外,做给擎王看,自是希望擎王不追究他们擅闯王府罢了。
就算他是擎王岳丈,可若是擎王真的追究下来,擅闯王府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闹到皇帝跟前,就算不治罪他,斥责也少不了。
故而,擎王话音一落,燕锋当即松开了手,应诺一声后,不管还在不停咳嗽的合安翁主,拖住她的手腕便往外走。
站在门口的程晚霜忙让开了些。
她心里惊讶极了,丝毫没有料到燕卿宁竟成了这样。
昨晚得知林院使过来后,她就好奇的一宿没有睡好,早上她还来过一次,自是想看看怎么回事。
可惜被左嬷嬷给挡了,此时她紧随擎王进来便傻了。
就连她也看不透,有些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之前还以为燕卿宁真如合安翁主所说的那般,吓得躲在房里不敢出来 了,这哪里是不敢出来,分明是病入膏肓出不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声音响起,“看够了吗?”
这句话说的是谁,谁清楚。
房里还剩下唯二的两个外人。
两个算是外人的楚容跃和程侧妃。
二人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狭长的寒眸。
楚容跃不想走,抱着手靠在门框,不动。
程晚霜也不想走,她可是挨了合安翁主一个耳光,王爷就算不关心她,她也想得到王爷的一句安慰。
“书回,将人给我扔出去。”楚北擎的声音里终于带了不耐。
程晚霜身子一颤,心里多了些委屈,眼圈一下红了。
若是被人扔出去,那可就真的没了体面。
她咬了下唇角,福身一礼,才有些难堪的转身匆匆走了。
楚容跃也淡定不了,“皇兄……”
“八皇子,这里是后院儿,您先去前院儿等着。”书回悄声一句。
楚容跃自是也知一个外男待在别人后院儿实在于礼不合,最后又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燕卿宁。
他心情有些低落,无心在留下去,直接出了擎王府。
……
这边,房里只剩下了楚北擎和床榻上装死的燕卿宁。
一时安静的针落可闻。
楚北擎不开口,燕卿宁就得继续装死。
可他的目光太有穿透力,燕卿宁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定力考验,心中叫苦不迭,只希望他瞻仰够了她赶紧滚蛋。
平时不是对女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吗?
现在他这是做什么?难道这么快就被他看破了?
看破了也不能承认,暂时也不能让他对她生出反感来,那就只能先苟着。
“起来。”楚北擎声音冷若寒泉,“目的已经达到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装下去?”
随即他又慢吞吞的道:“还是你要本王将人叫回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苟是苟不下去了。
唉,难怪孤家寡人没朋友,这让人很尴尬的好吧。
燕卿宁腹诽了一句,缓缓睁开双眼,对上的是三尺外坐在轮椅上的那人古井无波,仿佛洞悉一切的双眸。
男人逆光而坐,显得乌发如墨,皮肤白皙,那狭长的眸瞳里彷如落了星辰,明亮而冷峻,一身高山不可攀附的望而兴叹令人垂涎的气息。
燕卿宁的心头一跳,莫名的多了些紧张。
只片刻间,她声音细细柔柔的道:“王爷是什么来头?
妾都上了奈何桥,听到王爷说与我尘缘未了,不许我走。
阎王竟被吓的拆了那桥,妾才得以回来。
妾的这条命是王爷所救,妾无以为报,一定会竭尽所能让王爷重新站起来……”
认真的说完,她对他展开了一个轻浅无害的微笑。
少女这一笑,那双琉璃般的眸里多了几分潋滟,可更像是经历过风吹雨打摧残后的小白花般柔弱又分外惹人怜惜。
可她的话,却引得楚北擎睫羽轻颤了下,直接忽略了她那煞有其事的废话,“将本王的府邸闹的鸡飞狗跳,你该当何罪?”
他眉眼淡漠如雪,一片冰凉,燕卿宁揣度不出他的心思,避开他的视线,声音轻轻的道:“我已经尽力不给王爷带来麻烦和困扰了,可,对不起……”
她的眉眼里带些歉疚不安,同时红了眼尾,像是都非她所愿般,透着无辜和委屈。
流露出一抹异常动人的风情。
楚北擎不为所动,单刀直入,“回答本王的话。”
燕卿宁呼吸一窒,这男人,啧,真难搞。
狼心似铁,看来装可怜看来是没用了,燕卿宁只能改变方式了。
只是,她却好奇她在他这儿,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她好改啊。
“王爷是要夫妻同心,为自己的王妃责问妾吗?”燕卿宁的脸上划过苦涩,“王爷护着自己的王妃没错,那可不可以请王爷留出一分公正?
还是说在王爷的心里和她们一样认为,身为庶女就该死?可庶女该死,又该是谁之过呢?如果男人管住下半身,守住本心不贪恋美色,坚贞不渝的只守着一个女人,又何来的庶女?
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何况我不是泥人,若是被逼急了,我也可以比她们还恶毒,还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