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巧舌如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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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校长在围脖、各大直播平台以及各大网络门户的热度指数稳居第一，三天两头就霸占热搜。
最牛逼的时候，热搜前十名有六条和他有关。
这不是瞎说，有数据可考。
其次就是她洪小莫。
他俩的热度指数牢牢霸占前两名，呈断崖式领先，第三名连他们的车尾灯都看不到。
有朋友认为此时全国最大的网红是mc天佑，其实不是，他从未当过全国第一，上热搜的次数寥寥可数。
天佑目前是巧手一哥，在巧手有1500万粉丝。
但必须搞清楚，此时的巧手，在各大网络平台里排不上号。
远远不如排第一名的围脖，也不如逗鲨、虎牙、花椒等直播平台，甚至不如A站、贴吧和哎呦疼。
天佑只是在巧手平台窝里横。
连巧手都排不上号，那巧手一哥在全国更排不上名次了。
他连围脖的papi酱都比不上。
等到开年四月份，天佑会被打击封号，一蹶不振，再没翻过身，从此销声匿迹。
不仅是他，与他同批的那几位很火的喊麦手，都是只在小圈子里火，放到全国全网平台，影响力真不够打的。
此时的汪撕葱汪公子，指点江山，挥斥方遒，逮谁喷谁——管你大花小花，看不惯就一通王八拳打的你妈都不认识，口水喷你一脸，从不怜香惜玉。
给面子？
呵呵，不存在的，我汪公子要给谁面子！
一个字：屌爆了！
全网所有平台，社交类、直播类、视频类，新闻类，他全是焦点！
全国最大网红，实至名归！
说远了。
此时，洪小莫是全国仅次于汪撕葱的第二大网红，逗鲨一姐，全网粉丝近两千万，司雨签她，居然想拿五成分成，太贪心了。
如果一定要签分成合同，洪小莫认为，七三分是她可以接受的最低比例，她七，司雨三。
毕竟，她不是刚出道的需要孵化的小网红，无须司雨投资对她进行培训、包装、重组、宣推等前期工作，直接上手即可。
在传统演艺圈，新人合同一般是二八，新人二。
三、四线小艺人是五五。
二线艺人的合同七三居多，艺人七。
一线艺人一般在八二以上，艺人八。
随着艺人咖位的提升，分成比例也在逐步提升。
按这个比例推算，她应该要分八成才合理。
传统艺人的经纪公司负责的事情主要是接片、商务和公关，而mcN负责的事情更广，除了常规事务，还需要动脑子帮忙涨粉和运营，所以她降一层，就得出了七三分的比例。
再说了，主播签工会是五五分，她身为超级大主播，自然不能用五五的新人合同，肯定要比五五高。
洪小莫怎么算都觉得自己拿五层低了，不和自己咖位，直言道：
“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在抖音盈利，如果你能接受这一点，我可以跟你签分成合同，但分成比例我这边必须上调。”
司雨的洪小莫攻略终于迈出坚定的第一步：她同意签分成合同。
接下来则是第二步：谈妥分成比例。
第三步则是签约时长。
要一步步来。
他要签洪小莫的事情，在全国都没有类似先例，完全没有可参考案例，需要一点点磨，急不得。
司雨端起水杯，喝口水润润喉咙，正色说道：
“莫姐，我先给你介绍下我公司旗下艺人的分成比例吧。”
“社招新人一九，社招优质新人二八，转签过来的有基础的中型网红三七，你是超级大网红，我直接给的五五，并没有开黑口。”
“我不是一般的mcN，只做拍视频、管理评论区、管理粉丝这类小事，我会全方位全新包装你，把你打造成抖音上的全民大偶像。”
“如果是那种普通代运营的mcN，你给它两成足够多了，但给我，必须要五成。我和他们不一样。”
“我会为你量身打造短视频作品，为你冲榜，尽可能多的让你涨粉，让你的江湖地位得到再次提升，远超目前。”
“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有专门的电商团队和商务团队为你创造更大的商业效益，这都不是小mcN能给你的。”
洪小莫一阵头痛，只觉得司雨真是个超级难缠的对手。
同意他的分成合同了他又死咬五五分不放，语气很坚定，“必须要五成”！
难道不是应该她做主导吗？
她才是甲方，是强势方，他是乙方，是服务方，怎么地位反过来了？
搞的他成了爸爸！
就在此时，上菜了。
两个豪华套餐加上果盘、沙拉摆了满满一桌子。
司雨一边切着牛排，一边给她深入阐述讲解思雨文化的优势，和为什么要五成的理由。
洪小莫一声不吭，边吃边听。
司雨巧舌如簧，从各个角度讲述，标榜自己是抖音最专业的mcN，最牛的mcN，最擅长起号和涨粉的mcN，拍着胸脯保证，没人比他更懂短视频。
他能给洪小莫更多的粉丝，更好的运营，创造更多的收益，让她成为横跨多个平台的综合网红偶像。
总而言之，五五分成，物超所值。
全民偶像！司雨的描述说的洪小莫心花烂漫，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心想，Angela当初是不是就是这样被他忽悠签了合同的？
等他俩干完牛排，司雨把该讲的也讲完了。
东扯西拉闲聊一会后她说：“我回去考虑考虑再答复你吧。”
题中应有之义。
司雨没指望她当场答应，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么高的分成比例，她肯定要回去考虑消化好几天。
“好的，春节后我在联系你吧，”司雨笑容可掬。
“嗯，春节后联系，我们走吧，”她拿起桌子上的手机。
司雨开车把她送回小区，在她开门下车的时候，冷不丁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莫姐，如果你同意签合同，我送你一个礼物。”
他拿出手机，在微信上发给她一份曲谱后说道：
“这是我买的一首歌曲，感觉很适合你，你回去看看喜不喜欢？”
曲子？
洪小莫做梦都没想到司雨所说的礼物会是一首新曲目！
她点开微信文件，映入眼帘是一份五线谱，歌曲名叫《学猫叫》。
呵呵，就是前世在2018年爆火的口水神曲——学猫叫。
司雨在囊中羞涩的时候硬挤出预算买下它的版权，就是为了今天：勾引洪小莫。
它的甜美曲风非常适合洪小莫的声线和外形。
如果它由洪小莫来唱，绝对会比前世的原歌手潘小姐更火、更爆。
“你公司还有演唱业务？”洪小莫非常诧异，演唱和网红孵化可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赛道！
“哈，演唱可是我司的拳头业务！”司雨一脸得意，微信上再次发给她一份文件：企鹅音乐平台《早安湖城》对账单的第一页截图！
“什么！这首歌曲是你们公司的？”
洪小莫本来都下车了，一屁股又坐回老板座，目眦欲裂！
她的打榜新曲《佛系少妇》在企鹅音乐平台新歌榜第一的位置上摇摇欲坠，就是被《早安湖城》给逼的！
《佛系少妇》发行两个半月，终于登顶新歌榜第一，还没坐稳一周，被一首发行不到一个月的新曲《早安湖城》追到屁股后面，眼看第一位置不保，这周肯定会被反超。
她曾想过，《早安湖城》里面有“湖城”两个字，会不会是湖城的歌手唱的，研究歌手“快乐兄弟”后发现，原来是YY直播里的一个粉丝不到一百万的小唱歌网红。
此刻，司雨祭出了对账单，里面乙方的抬头是：思雨文化。
意思是说，和企鹅音乐签约的主体是思雨文化，快乐兄弟是思雨文化旗下的歌手。
司雨点头，笑眯眯的问，“莫姐，上个月你分账多少？”
哪壶不开提哪壶！
洪小莫看着手机里的对账单，气鼓鼓的，有没有天理？
第二名一个月分账130万，而她的第一名，才36万！
我操，第一名的收入只有第二名的零头多一点，这上哪说理去？！
看着埋头研究对账单的洪小莫，司雨笑道：“不好意思啊莫姐，要超过你啦~~”
洪小莫没理司雨，研究半天，发现自己即将败的不冤。
虽然《早安湖城》目前暂居第二，但它的下载量、会员点击量和广告播放量都高于自己的《佛系少妇》，怪不得收入高了三倍。
有它这种数据，登顶第一指日可待。
她放下手机，饱含深意的看着司雨问：“你给我看这个什么意思？”
司雨无缘无故发个对账单过来，为什么呢？
秀肌肉？还是嘚瑟？
司雨扭着身子看着她解释说：“我是想对你说，我搞音乐有一套，演唱业务是我的主打业务，希望你重视我发给你的歌曲。”
等洪小莫恍然大悟点头，司雨一字一句的强调说：“《学猫叫》的市场潜力肯定强过《佛系少妇》，你如果唱它，肯定能让你的名声提高一大截！”
不会吧？强过佛系少妇？我的佛系少妇可是新歌榜第一名！
洪小莫心里很不以为然，好歌可遇不可求，充满不确定性，没有谁敢说什么歌曲一定能火。
好多歌曲发行之前被报以厚望，发行之后一泻千里，一泄如注。
又有某些歌曲发行的时候漫不经心，结果反而无心插柳般大火。
洪小莫转念想到对账单上那亮眼的130万的数字，不得不重视司雨的话。
他故意亮出对账单，正是要证明自己在音乐业务上的实力，免得被她轻视。
洪小莫闻言，不置可否，笑道：“好，无论我签约与否，先感谢司总的好意！”
说完，她抬起小屁股，打开电动门下车，对司雨挥手说：“我现在马上回去研究歌曲，微信联系！”
“好滴，拜拜，有想法随时联系我哦~~”司雨冲她背影喊道。
洪小莫走回公寓，刚进电梯，就抬起手机打开曲谱，视唱。
唱歌是她的强项，她虽不是音乐科班出身，但打小酷爱唱歌，当上唱歌主播后，专门请了声乐老师恶补相关知识，看谱视唱是小case。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她拿着手机，嘴里念念有词，跟随旋律唱出歌词。
歌词是真的口水，俗不可言。
没见过比这更口水更没意义的歌词了。
但它的旋律确实很优美，曲风很甜，只唱了两句，温馨甜美的气息已铺面袭来。
她的眼神越来越亮，演唱越来越娴熟，越唱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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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小莫走后，司雨没有马上开车离开，现在一点二十，和大屁股师傅约了两点的健身，还有一会才到点，他打算在车里玩手机混半个小时。
很久没看高中同学群了，他进了群里，把最近几天的消息看了看。
群里很热闹，隔三差五就有同学约聚会，有好几个同学在群里问我们的大网红司雨怎么还没回来。
司雨重生后，在高中群里一句话都没说过，他一门心思搞事，没时间解释那么多关于他的传言。
他的事迹，通过同校的几个高中同学和苏书的嘴已传开。
——成立公司，孵化网红，旗下好几个百万粉丝校花大网红，自己还做了两个百万粉丝大号，还写出热卖的流行歌曲......
这些事情，同学们都知道了。
他越不说话，同学们越好奇。
好奇他身上发生了什么，能有如此翻天覆地的改变。
高中时候，他只是班上平平无奇的小卡拉米。
大一时，他也是无数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一员。
到大二快结束时，他异军突起，华丽转身，摇身一变成了小老板兼网红。
等到苏书回家，说到司雨去过大京，带她见过Angela后，更引发同学们的遐思。
好几个同学在群里艾特司雨，请他回来吃饭，他没看到。
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在群里说话的时候，好巧不巧，苏书发来信息：
“你还没有回来？”
明天就是她的生日，司雨记得一清二楚，打字回复说：
“我今晚凌晨到家，明天你安排在哪儿？”
“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忘记了呢~~”+敲打表情。
小斯基：“嘿嘿，怎么会忘呢，明天人多吗？”
小小酥：“不多，就一桌吧，在孔明府，我们下午去看电影，你来吗？”
每次有同学过生日，下午一起看电影、逛街，再吃晚饭、唱歌，常规套路。
小斯基：“我回来太晚，明天想在家陪陪爸妈，你们去看吧，我吃晚饭时过来。”
小小酥：“哦，好吧，你别迟到啊。”
紧接着，她又发了一条信息：“你知不知道，我们每次聚会都谈起你，说你变的无比神奇，还神秘兮兮。”
可不是么，司雨做的事情让人大跌眼镜，还在群里一个字不说，不是神秘兮兮是什么？
司雨笑着回复：“太忙，没空水群，你帮我解释一下呗。”
小小酥：“我才不呢~等你回来，要被轰炸死。”
两人聊了二十分钟，快到上课的点了，司雨说：
“我要去健身了，明天见面聊吧。”
“你不是上班很忙吗，还有空健身？”敲打狗头.表情。
“哈，一周没去了，下午我给自己放假啦，健完身和同事聚完餐就回家。”
“好的，你去吧，明天见~”+挥手.表情。
“嗯，明天见。”
司雨放下手机，启动大面包，走咯，去见我的大屁股师傅啦！
好些天不见，怪想她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