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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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志毅的脸色由最初的震惊，渐渐转为阴沉，他没想到程浩然会如此果断地做出选择，这与他记忆中那个总是对他‘言听计从’的‘老三’程浩然大相径庭。他感到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自己精心策划的未来被程浩然的“意外操作”所打破，但是他始终没有意识到，他今天和周晓涵这位程浩然的女友，一起出现在程浩然的面前，会对程浩然造成什么影响。以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官二代，是不会过多的考虑别人的感受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程浩然，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不是一直计划好了吗？你这样擅自改变主意，为什么没有提前跟我商量？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对我未来的计划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程浩然的眼神坚定，他的声音平静却有力：“康大少，我很感激你过去的帮助，但人生的道路需要我自己去走。松山县的文化局岗位我挺感兴趣的，我认为在这个岗位更适合我发挥自己的长处......市委组织部对我来说还是太高了，我现在还不够格去到这么高级别的单位，所以，只能对你说抱歉了。”
康志毅并没有听出来，程浩然今天一直称呼他为“康大少”。自从他们两个认识之后，程浩然一直都是叫他老大，不像颜兴成总是调侃他是“康大公子”、“康大少”。这其实程浩然对他表示的一种尊敬，而从今天开始，他对康志毅彻底划清界限，再也不会有任何修复的可能。
看到康志毅还想说什么，程浩然举手示意他停止：“我理解你的失望，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决定。其他的事我可以不在乎，但在这件事上，我必须坚持自己的选择。”
说完，他转头瞄了一眼周晓涵。只见她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对程浩然说，但最终只是紧咬着嘴唇，泪光在眼眶中打转，她的眼神充满了哀怨和无助。
三人就这么尴尬地站着，一旁其他的客人早就察觉到气氛不对，都纷纷离开，把位置留给这两男一女。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紧张，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凝重。
“咦，今天怎么没什么人啊，不太对劲啊......程浩然，今天发生了什么.....额，这两位是？”
赵灵菲姿态优雅，缓步向他们走了过来。现在是下班时间，她换上了便服。她今天身穿一件精致的淡黄色连衣裙，它的设计简洁而不失高雅，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那曼妙的身姿。裙子的领口是优雅的小V领，既展现了她颈部的优美线条，又透露出一丝成熟女性的韵味。领口边缘镶嵌着细小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她的肩膀线条柔和，连衣裙的肩带细如丝线，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显得既轻盈又优雅。裙子的上身部分贴合身形，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腰线，而腰部以下的裙摆则逐渐展开，形成优雅的A字型，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如同波浪一般荡漾开来。
赵灵菲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皮肤白皙，与淡蓝色的裙子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她手臂的纤细。她的手腕上佩戴着一只简约的银色手链，与裙子上的珍珠相呼应，增添了一份低调的奢华感。
脚上，她穿着一双同色系的细高跟绑带凉鞋，鞋带优雅地缠绕在她的脚踝，不仅拉长了腿部线条，更增添了几分女性的柔美与风情。高跟鞋的每一次轻叩地面，都显得那么从容而自信。
她的长发轻轻披散在肩上，微风拂过，发丝轻轻飘动，更显得她气质非凡。耳垂上挂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环，与领口的珍珠相映成趣，既不过分张扬，又恰到好处地点缀了她的妆容。
赵灵菲的妆容清新自然，淡淡的眼影和唇彩，让她看起来既精神又不做作。她的双眼明亮而有神，仿佛能够洞察人心，而她的微笑，更是如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
她的出现，就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不仅吸引了程浩然的目光，也让康志毅和周晓涵感到惊艳。在这个热闹的夜市中，赵灵菲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康志毅看着赵灵菲走到程浩然跟前，笑着跟他打招呼。心中不由得产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他偷偷看了看周晓涵，发觉虽然周晓涵也是个小美女，但是和今天的赵灵菲一比，就有些“相形见绌”了。
赵灵菲的到来，瞬间打破了这个紧张的局面。她的目光在三人打量了一会，漆黑的眼球骨碌碌地转了转，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的形势。她并没有直接介入他们的对话，而是用她那温和而富有魅力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浩然啊，我就说嘛，怎么今天你摊位上没什么客人，原来你有朋友来找你玩啊！”赵灵菲微笑着说，她的目光在摊位上的货物上扫过，一只玉手却搭在了程浩然的肩上。
程浩然看着赵灵菲，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称呼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比较“亲密”地叫自己。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她这样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替他解围。
于是，他也不客气，身体略微靠近了一点赵灵菲，望着她微笑地回答道：“是啊，灵菲，本来今天生意也是很好的.....这不，碰到两位朋友，所以我今天就提前‘打烊’了。”
康志毅看着赵灵菲，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同时还伴有着少许贪婪。他显然没有预料到程浩然在这里会有这样的朋友，而且还是一位如此出众的女性。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恢复之前的从容：“老三，你还没介绍一下，这位美女是？”
赵灵菲转向康志毅和周晓涵，主动伸出手来，礼貌地自我介绍：
“您好，我是赵灵菲，程浩然的‘好’朋友。很高兴认识你们。”
程浩然听得出来，她是特意强调一下“好”这个字。
康志毅连忙握住赵灵菲的手，感受到手中的柔夷，他不由得感到心中发酥。
“额，你好你好，赵美女，我是康志毅，程浩然的大学室友，也是他的老大。”言语之中还不忘压程浩然一头。
赵灵菲不着痕迹地将手收回，又转向周晓涵，面带微笑地伸出手来。
周晓涵此时已经平复了情绪，她看着赵灵菲，之前眼中的哀怨和紧张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理直气壮”。赵灵菲的美丽优雅和自信大方，让自幼就被人夸奖漂亮的她不免自惭形秽，但是见到赵、程二人并肩站在一块儿，她那自信的感觉又恢复了过来，并且心中渐渐感到了一丝愤怒。
赵灵菲似乎感觉到了周晓涵的情绪，她轻轻地握了握周晓涵的手，用温和的语气说：“周小姐，如果你喜欢这些商品，就尽情挑选吧。我相信浩然会给你最好的建议和优惠。”
周晓涵看着赵灵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怒意。只见她咬咬牙，低声说道：
“不用了，我们也只是过来随便看看，马上就走，不麻烦你们了。‘赵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