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狗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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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就是输掉游戏的人有一张初始贴纸啦,怎么样,然然是不是特别善良,都没有让你们直接死哎。”
小女孩说着又咯咯咯笑起来,“晚上十一点后我会来检查的哦,到时候谁身上贴纸最多,谁就要被我拿来玩游戏喽。”
“对了,最高票数如果有平票的话,那就一起死哦。”
在场几个人的脸色变了又变,要说之前自己的命是掌握在小女孩手里,那么现在,命是真真切切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只要自己身上的贴纸不是最多的,就有极大的可能活下来。
众人看向彼此的眼神中复杂多变,警惕,试探,兴奋,恐惧……
“只要有一个人票数最多就可以让其他人都活着,”人群中有人出声说道,“这是最划算的法子了,不然我们自相残杀半天后还是要死一个人,死的可能还不止一个……”
一个长相冷艳的女人听到这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你说的倒是轻松,你愿不愿意做这个大好人啊。”
谁都知道以一救十二是最好的结果,但问题是,谁愿意做那个无私的救世主?
在生死面前人都是自私的,没有人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救几个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啊——”不知道谁尖叫一声,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刚刚狼人杀中的四号已经出手,将七号摁在地上,用力把贴纸贴到对方的身上。
“都快点!”四号大喊道,“只要我们把贴纸都贴在他身上我们就能活了!”
七号躺在地上奋力挣扎,咬牙骂道:“你特么……”
周围立马有人反应过来,拿着手里的贴纸朝七号的方向走去。
只要有人开了这个头,后面跟风的人心里的罪恶感就会消减许多——他们只是追随别人去干这件事,他们又不是主谋,他们能有什么错呢?
看到越来越多的人朝七号走去,原本还在犹豫的人脸上也逐渐开始松动。
反正自己这一票已经不重要了,那么多人投一个他已经必死无疑了,拿在手里也没用,不如……
再去添一把火呢。
郁言看着骚动的人群,总感觉有哪里不对:真这么简单吗?那为什么时间会限制在晚上十一点?多出来的那些时间又是做什么的?
十三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没一会就把餐厅整得一片狼藉。七号被摁在地上,身前的衣服上被粘满了贴纸。
鲜红色的死字密密麻麻,看上去格外诡异,就连一向只是看戏的观众们都忍不住发出唏嘘。
[每次遇到这种游戏都不想看,将人性的恶劣展露了个彻底,哎……]
[可我觉得这样才好看啊,你们不觉得很刺激吗!]
[弱弱说一句,我其实想看美人被围攻的样子……]
“砰——”
喧闹的人群中发出一声巨响,郁言抬眼一看,原本被摁在地上欺凌的七号一脚踹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狼狈地站起身。
双眼通红,像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
他身上的衬衫早已凌乱不堪,七号慢慢抬手,摸向上面的贴纸。
“你别白费功夫了,撕不下来的,”有人提醒他,声音中满是怜悯,虽然他的贴纸也早已贴在了七号身上。
七号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拽着贴纸的边缘,用力一扯,竟真的把贴纸扯了下来!
除了初始贴纸以外的贴纸是可以被扯掉的!
七号双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竟是直接笑出了眼泪。
“没想到吧,”七号大笑起来,“我现在是拥有贴纸最多的人,我只要抓住一个人,把身上的贴纸都转移到那个人身上,那人就必死无疑了……”
局势陡然反转!
原本被围攻的人在顷刻间成为高高在上的统领者,掌管着所有人的生死。
原来贴纸可以被撕掉啊……
郁言慢慢收回视线,那刚才的疑问就都有了答案了,有了答案后他也没心思看这场闹剧,将注意力放在一旁的谢徵身上。
刚才事发突然,一时间差点忘了谢徵手上还有伤的事。
“二号,别看戏了,先给他治病。”
“别二号二号的,我有名字,叫宋屿安。”宋屿安恋恋不舍地收回看戏的目光,有些无奈地说道。
“哦,”郁言对他叫什么名字并不在乎,只是对着谢徵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先给他治病。”
看出他的敷衍,宋屿安忍不住叹了口气,手上冒出一层白光,朝着谢徵那只受伤的爪子探去。
“等等,”郁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他是只狼,寻常医术对他来说有用吗?”
医生和兽医好像并不互通的吧?
“放心,我也有兽医证,”宋屿安猜到他在担心什么,随口宽慰了他一句,虽然说一个人是狼……听上去太奇怪了些,那个狼爪不应该只是一个技能吗?
嘶,说不定是人家的小情趣呢,宋屿安也不好多问什么。
想起刚刚自己抓郁言手腕时谢徵那幽幽的眼神,心底又确认了一下这个答案。
嗯,是这样的。
他手上的动作不变,继续靠近谢徵的那只爪子。
郁言放心地点了点头,一旁的谢徵倒是直接炸毛,“什么兽医,你靠谱吗!我现在是人,自然要医生来看病!”
“好好好,你是人,”宋屿安没想到自己宽慰完那个还要反过来哄这个,连忙又说道,“我是正经医学院毕业的,你放心啊。”
谢徵哼了一声,不再吭声。
看着那团白光慢慢覆在自己手上,暖暖的,轻轻的,很是舒服。
但很快……
那团白光渐渐变成了红色,温度也随着颜色的加深逐渐升高,手上的伤口好像在灼烧,烧得他手掌发痛,神经发麻。
要不是谢徵看到伤口在缓缓愈合,他简直都要怀疑这个人是故意想要疼死他。
手上的痛感还在不断加深。
“唔……”谢徵忍不住发出痛呼,想要伸手躲开那团白光,但身子却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
他指尖开始打颤,身子不自觉地蜷缩。
“疼,哥哥……”
谢徵抬脸望向郁言,眼眶中的泪要落不落,可怜兮兮地在里面来回打转。
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分不清是被烫的还是疼的,顺着脸颊向下大颗大颗地滑落。
这副模样实在可怜极了,郁言蹲下身子,皱眉看向两人手之间的那团红光。
“没有温和一点的治疗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