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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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对何雨柱点点头道：“柱子，去请军事管制小组过来吧。\
“我就坐在这儿，他们一家一个也休想逃得掉！”
“这么多年亏欠我的，我死都不可能放过他们！”
“我欣慰你能把雨水照看好，即便我真的离去，也可以无愧于心了。\
大清水话音一落，白寡妇愣在那里，无法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她在最开始根本预料不到何大清会有这样的言语。
何大清可能厌倦生活，可她白寡妇还没有准备好面对死亡啊！
这时候的白寡妇几乎崩溃，精神涣散地跪了下来。\别……不要找军事管制委员会了，我同意离婚。\她近乎恳求地说：“我会离开你身边，永不纠缠。\
白寡妇心如刀割地说出这句话，并非因为对他有情感纠葛，而是舍不得失去长久以来的生活依靠。
离婚之后，她的生活将会陷入困境。
大清水正处在愤怒中，听闻她这番话又冷哼了一声。
他内心怒火中烧，怎么也不会饶过眼前这女人！
然而，柱子何雨柱却笑道：“爹，咱们眼光长远些。
摆脱了他们一家，往后生活只会越来越好，无需闹到两败俱伤的地步。\
何雨柱的话语让大清水稍微平复了一些，他重新看向儿子，嘴角勾起一丝笑：“柱子，我曾寄给你几次钱，还在离别之际让你的表哥易忠海帮你还了咱们之前借他的债务，加上之前的，大约一千多元，现在家里还剩下多少？”
大清水心里明白，他跟柱子就算回到四九城也无法像以前那样执掌家中事务。
意味着何雨柱日后将成为这个家庭的新主人。
但他还是需要了解目前的家庭状况。
在他心底推测，何雨柱来找他是何雨水想他了，但一定还有别的因素。
想到这里，大清猜测可能是柱子挥霍钱财已尽，因此需要回程时努力赚钱。
他也逐渐想明白，和一个寡妇牵扯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尚不满四十岁，厨艺不错，待遇尚佳，现今社会，乡村不乏饥饿之人。
找个村姑也不是难事，前提是首先积攒些家底并解决住房问题。
此时，大清水话刚落地，尚未等何雨柱反应过来，一旁白寡妇又愤愤不平地喊起来：“何大清，你个畜生！我就知道之前带回的钱有问题！”她尖声指责，“你偷偷地给那两个小蹄子寄钱！”“真不要脸，人家已经和你脱离了亲族关系，你却还往她们手里送钱！那明明是我的！赶紧给我拿回来！”
白寡妇现在的念头单纯：虽然无法掌控何大清未来的生活收入，但这笔财富本应该属于她，怎能就这样流失了。
但之前何大清给何雨柱的钱，显然是在与她相恋期间的所得。
因此，这笔钱本质上应归她所有。
望着白寡妇沉浸在财富中的神情，何雨柱也有些无可奈何。
这世界真是奇人辈出，像贾张氏和这位白寡妇。
且两人皆为寡妇。
到底是这个时代迫使孤女成为异类，还是这个时代原本便不乏这类独特人物？
然而，白寡妇仍想浑水摸鱼，真是痴心妄想之极！
\白寡妇，我父亲今日网开一面，你还要纠缠不清？\
\再这么胡搅蛮缠，我真会将此事报告军管会的，你是相信还是不信？\
说这句话时，何雨柱的瞳眸冷硬起来。
此语让白寡妇忍不住颤抖，对他愈发怀恨在心。
怎么这小子说翻脸就翻脸，非得扯上公权力？
和平吵一架不好吗？难道不讲道理了吗？
虽感委屈，白寡妇也不愿让何雨柱真将问题闹到上面去。
届时就算何大清吃不了兜着走，她也同样难以善终。
看白寡妇稍敛锋芒后，何雨柱轻轻摇头道：
\爹，我们并不知晓你曾暗中寄予钱财之事，易忠海亦从未向我们提起贷款一事。\
何雨水听完，圆瞪着眼眸，迷茫地点点头：
\大伯从未提过这些，爹，不会是你记错了吧……？\
听闻这话，何大清显得有些恍惚。
\这不应该啊。
当初我留给你们钱财本不少，我熟知院里人物，怎会不懂那些人的阴暗面?\
\万一你们身藏秘密被揭穿，岂不遭人盘剥？所以我每月只让易忠海给你们十块大洋度日，省吃俭用.\
\他曾因工事故损设备赔偿厂里千金，手上资金不敷，便在我们家借走五百元。\
\那时候我还吩咐他，这钱要用在你们身上，并在信件中确认了答应他转交给你们。\
说完这些，何大清径自回家取来一封书信，旋即离开。
何雨柱看完信的内容，微微点头，确认了何大清所言并非谎言。
这说明即便有过分的行为，但何大清内心并未全然无情，这令他心头稍宽。
最初何雨柱决定带何大清回来，很大程度出于对何雨水的情感考虑。
也希望给她一个没有缺憾的生活环境，以免因父爱缺乏产生心理健康问题。
但他心中对何大清的无情行为还是难平心绪。
但现在看起来，事实并非仅此而已。
这是何大清刻意营造的效果，他虽被白寡妇操控，但并不愚蠢。
此刻家中顶梁柱的身份让他在家中遭受三位孩子的欺侮和殴打。
当易忠海老去，他的白寡妇的孩子们难道就不会照顾他？
同样是为了将来的打算，何雨柱才坚持偷偷给何雨柱寄钱。
即使断绝关系，但他们毕竟是亲生父子，何雨柱善待他是情理之中，不是吗？等他老去，雨柱岂能袖手不管？
但是万万没想到易忠海口头上承诺得漂亮，却无所行动！
“这易忠海太过分了！”
\会不会是因为他认为我再也不会回来，就如此敷衍？”
“不行，回去后我要找他要账！”
何大清怒吼着这些话，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摇摇头说：“如今暂且不要计较这个钱了。\
\我们现时不住在那个四合院，没必要弄得尴尬。\
“这钱现在在他那里，而且还有他的回信，不可能轻易丢掉。\
听到这话，何大清一脸焦急。\连咱们房子都想要？”
\太过分了！\
“回去我决不轻饶他们！”
看到何大清义愤填膺的样子，何雨柱既无奈又好笑，心里也涌起暖意。
原来大清并不是不靠谱，可能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糟。
\别担心，爹，事情并非您想象得那样严重。
等回去了再详谈。\
此刻是下午时光。
即便从堡城到四方城路途不算远，再拖延下去真可能赶不上班车。
何大清听完点点头，此刻他的思绪全集中在那个四合院的人对孩子们做了些什么。
他们无视他的存在，竟然这般欺侮。
这种行为怎能容许？
火车上得知何雨柱购置自行车和收音机，且还是高考状元，收入超过他的想象，生活品质更胜一筹。
就连何雨水也告诉他离开后每日都能吃上肉和白面馒头，从未再尝棒子面窝窝头的味道，何大清听得愣住。
这样的生活提升，真的存在么？这不会是他梦境里的幻境吧？难道是因为受白寡妇家人压迫过久，产生幻觉？
内心满是疑问的何大清狠狠打了自己两个耳光，让一旁的何雨柱与何雨水惊讶地看着他。
虽然他做事有时确实不靠谱，但也不至于这般自责吧。
\爸爸……\没经历过世事的何雨水此刻十分紧张，声音微颤，眼眶含泪。
就在这个时候，何大清突然笑了起来：\哈哈，我感觉得到痛，这绝不是梦，是真的！\笑声引来火车上的众人注意，何雨柱有些苦笑，心里暗想之前自己只是觉得何大清对寡妇有着浓厚的兴趣。
不过如今看起来，这点智力也是承袭了何大清的特性！怪不得一生都被四合院那些人算计得毫无办法呢！
\好了，父亲，我所说的都是事实。\他说，“我现在与雨点滴居住在清华大学附近的房子，方便咱们上学。
所以我们通常不会再回到四合院里。\
\而你的住处依然在这里，也避免院子里的人总念叨我们的房子了。\
\关于易忠海欠你的款项先放下不说，那 之前意图掠夺我家财产，如果现在要，自然能讨回来，可这只是金钱问题而已。\他的眼神一闪，显得冷静但带着寒意。
\更优的办法是找个恰当时机让他们付出更多代价，那时候不仅是财物上的偿还，还可以作为对他们愚蠢行为的警示教育。\何雨柱淡淡说道，对那些四合院里的无良之徒没有任何好感。
何雨柱手中的财富包括何大清寄给的款项和易忠海的债务，加起来有七百多元！放在这个年代，那绝对不是小数目，绝不可能如此轻易了结！
现在拿回钱倒是容易，可是让易忠海没损失岂不是更好？等到易忠海资金紧张时，或许一次就能让对方崩溃。
看着何大清欲言又止的样子，何雨柱有些疑惑，心想不知道大清这次打的是什么主意。
\儿子啊，我家现在情况不错，你觉得咱们可以谈谈吗？”何大清迟疑道。
何雨柱知道父亲想说的，叹了口气，“我们是一家人，无论什么事儿都可以一起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