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新婚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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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今后自己在贾东旭眼中还会有威望？将来贾东旭又是否会愿意养老？面对棘手的问题，易忠海的表情也变得凝重，预备启用那把在他看来屡试不爽的道义之锤。
“何雨柱，这种想法真是太落后了。”
“如今你身为先进个人，应当起表率作用，帮助院里的邻居才是！”
“你们俩换了房子，并不会对生活有太大改变，有什么理由不可？”
“更何况房子的归属权我这个院中的长者也能做个见证，将来钢铁厂也不会收回。”
他说：“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啊。
当上先进个人自然会遇到一些不平。”
“你现在做出牺牲，其他人看在眼里，心中自然信服。”
易忠海那套道义感化可能在其他人那里奏效，可在何雨柱眼中却是无效的工具。
何雨柱见过的世事太多了，道义的虚伪在他心中一目了然。
“既然这样说，大伯您是在质疑军事管制会的决议了吗？”
“院中对我的个人荣誉有何异议之人，直接去捉拿特务就好。
到时候我就哑口无言。”
不仅如此，他又补充，“如果您觉得军事管制会不公，我现在就可以让人过去一趟。”
“今天他们应该有人值班，等会你就跟他们谈谈。”
话落之际，两人背后响起了愤怒的话语声。\柱子说得没错，我去找他们。”
“我想知道先进人物就成了被人任意凌虐的对象吗？用你的两间换成别人的三大间，有何颜面？”
“就算贾东旭要结婚，何柱子日后难道就不用娶妻？”
何雨柱与易忠海回头一看，发现正是赵师傅要来他们家过年。
看见此景，何雨柱立刻笑容满面打招呼。
“师傅，您来了？”
赵师傅点点头回应道：“别急，我这就去找那些人。”
“虽然我并非这里的一分子，但你是我的徒弟，绝不能让你受这种委屈！”
赵师傅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外。
听到声音，院内不少住户也过来围观。
大年初三，本就是院落人群最多的时候，此时众人大致知晓了来龙去脉，看着易忠海的眼神多了份轻蔑。
身为一院长者，他还如此欺负小孩，这份素养简直不如常人！然而出于对易忠海的身份顾虑，附近的邻居并不便于直指其短。
但易忠海的眼神如同辣椒一般灼热，使得易忠海脸涨得通红。
尤其当看到师傅真的要找军管会插手，他的焦虑瞬间提升。
他明白自己的辩解站不住脚，初衷只是觉得何雨柱年纪小，所以打算直接骗取房子。
哪料到结局会变成这样？
如果真的惊动了军管会，不仅考虑到何雨柱和他们复杂的关系，那个先进个人的殊荣更是对他形成压力。\喂，我不是在和你们讨论嘛？”
“既然大家不愿配合，那就算了。”
“哎，我也要回家做年夜饭了。”
说完这些，易忠海不顾旁人的目光，尴尬地落荒而逃，脸面尽失。
何雨柱目睹这一切，笑容更是灿烂。
此时此刻易忠海那爱面子的心肯定如遭重创了吧？可是，何雨柱断定易忠海不用太久就能适应这种尴尬。
只要易忠海还想陷害他，未来会有更多出丑的机会。
\罢了，师傅，今天的您看了我不少笑话。\“我们快回去吧，年夜饭还得准备呢。”
听了何雨柱的话，师傅满意地笑了，“行，我们一起回家。”
\我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缺，但我没带来什么礼物。\“我找人为你雨水做了个书包，你看合适吗？”
何雨水毕竟还是孩子，一见到新的书包便双眼闪亮。
然而，未经何雨柱同意，她并未立即接过书包。
看见雨水期待的眼光，何雨柱内心也颇为好笑。
他十分感激师傅的好意，也知道一口拒绝会让师傅颜面尽损。
加上书包并不贵，何雨柱微笑着接受这份礼物。
待何雨柱同意后，雨水欣喜地接过书包，激动不已。\谢谢你，伯伯。”
看着雨水兴高采烈的样子，何雨柱和师傅相视一笑，各自忙活开来。
即便人数不多，年夜饭也是必不可少的，他们在院子的庆祝必定最为热闹。
夜晚降临，院落内外的人都能闻到何家的香气，心中滋味却不怎么好受。
无论大人小孩都期盼着春节已久，备置的年货平时都不易得尝。
但这会儿，为何感觉味道大打折扣呢？
自打易忠海尴尬收场后，贾东旭脸色越发难看。
如今，空气中混杂何雨柱饭菜的香味，令他更为愤怒。\这何雨柱真不地道，那么多年货，他吃得完吗？”
\竟然宁可让院外来客在他家欢聚，也不愿跟邻居分享，就知道一个人独享！\“还不给我换房子，气死我了！”
听见贾东旭的抱怨，易忠海有些苦笑。
他也意识到贾东旭如此憎恨何雨柱，并不敢再惹事。
自打何大清离开，这傻柱像是突然开了窍，反而精明异常，再加上多了位师傅，今后恐怕不好对付。
无奈之下，易忠海只好尝试去安抚贾东旭的心情。
“东旭，你不用担心房子的事情，就算这次换不上，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况且何家的房子还在宅院内，它跑不了。”
“况且你现在还没有对象嘛，等有了再说也来得及的。”
易忠海这样说，贾东旭闻言则有些急切了：“谁说我没对象？等明年我妈出狱，我就要成婚了。”
闻言，不仅易忠海满脸惊讶，连大婶和那位耳聋老太婆也都难以置信。
可能易忠海由于工作原因，对贾家的情况不甚了解情有可原，然而大婶日常都在院子中，与那里的妇女一块儿做些家务事，她的眼睛可尖得很。
即使听力差些，视觉方面却不会有问题。
至于耳聋老太婆，虽说听力不佳，可四合院的事又怎么瞒得过一双锐眼呢。
他们至今都不了解实情，贾家在保密方面做得确算得上不错。
看着大伙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贾东旭面庞微红。
但他已不小心道破，隐瞒下去也无益。
于是略作深思后，他说出了 ：“我休憩期间，我妈曾帮我去牵线介绍对象。
虽来自乡下，那女孩容貌却不俗。”
“本来我们打算在年前举办婚礼，可偏偏妈妈因为何雨柱被冤被捕，婚礼只能延后。”
讲完这些，贾东旭的话总算解答了一屋子的人疑惑。
易忠海虽然对长辈隐瞒如此重大的事件感到有些失落，仿佛失去控制一般，但事实既成事实，只能暂时接受，挤出一丝苦笑以示赞同。\那可是件喜事！咱们举杯，共同为东旭庆祝吧！”
大家喝尽了杯中的酒，然而只有贾东旭真心欢喜，其余人心中有其他盘算。
尤其是易忠海显得忐忑。
在他心里，既然把贾东旭当作未来的依赖对象，自然也希望他未来媳妇能够通过自己的筛选。
万一找到一个只懂得索取、不为养老考虑的媳妇，到时候该怎么办，他必须有所准备。
眼前也只能尽可能对新媳妇亲切一些，以便增进关系。
对于他们而言，这个年过得有些复杂和不尽如人意；但对于何家三人来说，却是欢天喜地的年夜饭，吃饱喝足后兄妹二人早早休息了。
那个年代没有现代的夜生活，更何况天寒地冻的夜晚熬夜非理智行为。
次日清早，何雨柱刚醒来便听见系统提示音：
“叮咚，祝贺主人新年愉快！”
“叮咚，恭喜主人获得新年礼品！”
“叮咚，恭喜主人获得高等级改头换面之术，食物鉴定能力，两箱茅台酒和五十斤面粉等。”
听到这些提示，何雨柱内心充满惊喜。
没想到新年时节，系统还能额外发放豪华礼包，而且种类繁多、丰盛诱人。
尽管那些物资并不重要，系统以往给过的他都没用完过，可这些新技能确实让他倍感兴致盎然。
他的烹饪技术和卓越的武术挽救了他的生活，但那高级伪装术和辨别食物的能力又是什么呢？经过一番探究，何雨柱渐渐明白了：那个高级伪装法让他能用日常物品变身成为另一个人的模样。
虽然还未尝试，但他预感到即使伪装后的自己，连何雨水也会无法辨识。
食物识别能力则更为神奇，任何美食他品尝过就能解析其原料和调料的使用，换句话说，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一道菜肴能对他保密！只要想知道怎么做，一尝便知详情。
虽然能力强大，可由于本身厨艺精湛，暂时没有需求，他也无心关注它太多。
新年的热闹过后，每个人各回其位去上班。
因为刚过完节，天香楼的客流量不大，让何雨柱和师傅赵某心中稍宽。
假若如春节前般繁忙，他们可能会招架不住压力。
这个缓冲时段让老板有机会找来更有分量的大厨，他们的压力也会缓解。
一月光阴飞逝，贾张氏终于结束了军管会的劳动改造，心存强烈怒意离开那里，这辈子她再也不愿踏足此地！
虽然被监禁的时光不长，但她遭受的苦难以想象。
搬运数十斤重的石头，这对这位老妇无疑是沉重负担，没搬完还常常被呵斥责打。
这算是人过的日子吗？
起初她想发威耍横，幻想这里的看管人员和四合院的人一般会包容她。
然而，让她吃惊的是，这些人竟与那个何雨柱相似，根本无视她的存在。
几番殴打后，她终于安份了下来，这说明，对待贾张氏这种恶人，其实并非无计可施，只是一直忍让使她愈发放肆。
\你们这个军管会胆敢抓我这个老太婆，早晚都会自食恶果!\ 虽心中燃烧着愤怒，但她只敢暗自嘀咕，绝无可能直接说出来。
否则一旦被军管会听到，再次将她捉回，还有生路吗？
满腹怨气的贾张氏回到四合院时，学校的假期尚未结束，门口守望的闫埠贵顿时大吃一惊：“老太婆，你怎会在此？来找我们有何事？”
贾张氏原本火气已重，如今听了闫埠贵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吼不止：\你怎么不认识我了，闫埠贵？不是因为去天香楼吃饭，我会遭这么大的罪吗？你给我记着，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贾张氏痛骂，院子里的不少居民都被吵吸引过来，一见真是她，大家都诧异万分。
从前的贾张氏体态丰满，而今消瘦至变了样子？虽遭呵斥，但闫埠贵心中却有种莫名的窃喜。
从贾张氏现在的表情就能看出，她在被抓捕期间一定受了不少罪。
一想起这，阎埠贵心里不由得痛快！让你诬告我？让你尝到了滋味吧！
听到屋里的动静，贾东旭急忙奔出来，看到贾张氏后，泣不成声地扑进了她的怀中。
“妈，你终于出来啦，我们赶紧回家吧。”
看着儿子激动的脸庞，贾张氏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深知关键时刻只有孩子关心自己。
“嗯，我们回家去。”
贾张氏道。
“旭儿，赶快给妈炖点儿肉来，我都快馋疯了。”
她说。
贾东旭应声点头，找出前一天剩下的炒菜，看到贾张氏迫不及待的模样，他直接开口道：“妈，既然你都已经出狱，是时候考虑让淮茹过门了吧？”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愣了一下。
她万万没想到，在回到家里，贾东旭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看来她这个当妈的确实有点多余，连孩子的婚姻都被遗忘在一边。
原计划对贾东旭爱搭不理，可随后一想，嘴角又勾起一丝笑意。\你的婚事本来年初就应该敲定了，如今拖的时间太久了。”
“好，我明早就去找个媒婆谈谈，定个日子这周就举行婚礼。”
“妈，你要说的是认真的吗？”
贾东旭眼中有光彩闪烁，这个时代的人几乎都没体验过自由恋爱，两人见面后若是双方家庭认同，便会直接谈婚论嫁。
他们贾东旭与秦淮茹甚至只是短暂相见过一次，但这一次已经足矣让他对秦淮茹深深眷恋。
最近这一个月他夜夜做梦梦到她，即使冬日的早晨也要多加一条短裤才踏实。
婚后的生活会是完全不同的。
那时想怎么着便怎么着了？
看着儿子毫无出息的一面，贾张氏不由轻叹一口气。
若不是血缘之亲，此刻她或许已经说出那些不客气的话语了。
但她最终还是无奈地微微点头。\这件事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任何变故。”
“我明天找媒婆商定就万事大吉了。”
贾东旭满脸欢欣，为贾张氏舀来一碗水。
“妈，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啦。”
他又劝慰：“妈妈你自己要补充营养，喝点水，你在派出所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虽然话语是宽慰，但贾张氏听了，内心仍有疙瘩。
对于儿子的事，虽然有些不满，但对于他的婚事还是充满关切。
第二天天还没亮，媒婆揣着十块彩礼前往秦淮茹所在的村，一切如贾张氏预测般顺利进行。
尽管贾张氏身处困境，这件事与贾东旭并无瓜葛。
秦淮茹本意只是向往城市生活，嫁给一名工人，她何尝会在意贾张氏的境遇？因而秦家人满心欢喜地接受了聘礼，并约好这个周五举办婚礼。
贾家也要趁此准备新婚物品。
在贾张氏得知这个喜讯时，她面露欣喜。
贾东旭一下班归来，兴高采烈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东旭，你的婚事已定，我们周五结婚吧。”
接着她吩咐道，“你要跟院子里的人都说说，那时各家各户都要来热闹庆祝。”
她特意提醒：“特别要记住邀请何雨柱。”
贾东旭听到不必像平日那样独自待在房间，心里很是振奋，但一想到还得通知何雨柱，又有些困惑和不快。\妈，你知不知道我和傻柱那个 之间的关系啊。
要不是因为他多事，你也未必会被抓去劳动改造。”
“如今我们的事成了，难道要他分享喜悦？”
他皱眉不满，“他来了也不一定肯赏脸出席。”
贾张氏却笑看着儿子怒气的表情，轻摇头。\咱们是同住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和我们的不快总不能持续一辈子。
你没看到过年的时候何雨柱家中丰盛的食物？他常去天香楼买饭菜，这些时候挣的钱还没花出去过。”
“他是现在院里最富有的人之一了，随礼怎能吝啬？”
她继续推测，“估计随礼他怎么也要准备十块八块的，少了都不太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