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顿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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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贾张氏加油添醋一番描述后,四周的邻居们无不愤慨无比。\实在没想到三大爷居然会是这种人,他还是一位人民教师呀!”
“说得没错,这样的人怎么教育孩子!”
“我认为必须将其抓起来!”
“没错,一定要让他曝于众目之下,不然每想到此事都觉得恶心。”
……周遭的邻居都在声讨着闫埠贵,这时易忠海认为时候已到,神色一正拍了拍手:“各位不要着急,关于这件事我也一无所知。”
“但既然贾张氏提出实名举报,肯定有所图谋。”
“一会儿等阎埠贵过来,我们请他给出个交代。”
听完易忠海的这番话,邻居们都点了点头,此刻谁也不想急着回去做饭,只想看看阎埠贵如何辩解这一场。
这时的闫埠贵并不知被人诬陷 之事,一家人围桌而坐享受美食,皆满心欢喜。
何雨柱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脸上也是淡淡的笑容。
忽然,系统提示声音在他心底响起。\叮!发布新任务:24小时内将贾张氏押往劳改。”
听到系统的最新指示,何雨柱一时愕然,有些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将贾张氏送去劳改?这个老太婆又要搞什么事?对于这个,何雨柱不禁心中有了点兴趣。
他深知贾张氏虽有时出格,但对于易忠海来说她是个心头肉。
让贾张氏去劳改绝非易事,换句话说,这次贾张氏的动静必定不小。
直至一群人吃饱喝足、天香楼也准备打烊,何雨柱与阎埠贵一家人欢声笑语的返回四合院。
年关将近,外头气温极低,邻居家人都在等着看阎埠贵是否归来,寒风中人人冷得瑟瑟发抖,心中对他怨气又深了几分。
因三大妈要照看几个孩子,返家的脚步相比起阎埠贵、何雨柱稍显缓慢。
当看见阎埠贵进到院子里,贾张氏连忙跑过来。\阎埠贵回来了,大家都别让他溜掉!”
至于何雨柱,贾张氏毫不理会,似乎他并不存在于她的计划之外。
何雨柱在天香楼工作,现在与闫埠贵一同回家,并无不寻常。
贾张氏一声令下,邻居们立刻将闫埠贵包围,仿佛真的担心他会逃走。
就连三大妈带着孩子企图接近也被外面的人群拦住。
因今晚菜肴丰盛,闫埠贵多饮了几杯,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的酒意也逐渐醒了。\贾张氏,寒冬腊月你不早早回家休息,带那么多人围着我,想做什么?”
他说。
贾张氏听完,冷哼一声,目露嚣张。\闫埠贵,乖乖坦白,你今天是否在天香楼胡 往?若你肯如实招认,我们就在院子里解决,不再公开羞辱你。”
但如若不肯,她警告,“不然休怪我们将此事上报给军管会,到时候吃苦头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此时的闫埠贵一头雾水,他承认自己去过天香楼,但 关系从何谈起?再说他薪水微薄,连温饱都难以解决,怎么会有余力胡闹?
何雨柱现在清楚贾张氏在打什么主意,她这举动实在令人佩服。
何雨柱不知道她为何嫁祸闫埠贵,但他明白这样的误会足以断掉他们闫家的好事。
他还记得贾张氏曾试图夺取他们家的财物。
就算闫埠贵出了事,贾张氏真的肯放弃这个肥肉吗?那些财产本就属于闫家人,她怎能放过?意识到这点后,何雨柱开始琢磨该怎么对付贾张氏。
即便这次的事并未牵涉何雨柱,但他毕竟请他们来家中做客。
且看贾张氏还敢找他的麻烦,不妨借机教训一番。
于是,他在闫埠贵正要开口解释前便抢先一步发言。
“贾张氏,胡 往关乎严重,绝非小事。
只要有确凿证据,闫埠贵必然难逃法网。”
他故意提及证据问题,看似无意间刺痛了贾张氏。
她原本期望通过揭发得到什么,何雨柱的暗示却让她明白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闻言,贾张氏目光闪烁,对“证据”
的事并不担忧,反而暗中盘算。
上次没拿到何家的东西已经是她的遗憾,这回绝不放过。\没错,快去军管会告他!”
她迅速下令。
在这个民风纯朴的时代,对于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人们尤为痛恨。
院子中的人群愤怒难捺,立刻有人找到几位兵士通报军管会。
这些士兵来到现场时,向何雨柱示意点头,随后才转向贾张氏询问详情。
听说贾张氏亲口告发闫埠贵,众人看向他时脸色严峻,但办案必得依循事实,于是还是问贾张氏:“既然你实名举报,有何证据,就请拿来看看。”
此刻的贾张氏毫无畏惧,一脸得意走向闫埠贵:“你回答我,闫埠贵,你今天真的去了天香楼用餐了吗?”
她的话语犹如一根尖针,在人群中引得了一场轩然 ,让人心情复杂,何雨柱则在旁默想,为何他要置身此间是非。
但闫埠贵光明磊落,并不惧怕,坦然地点点头回应:“没错,今天确实是在天香楼用餐了。”
然而,“但就算如此,难道天香楼就餐就等同于不清白吗?”
他反问道。
若如您的推断,那不就意味着在天香楼进餐的人都会有不正当关系了吗?随着闫埠贵的言论,周边的邻里都不免愣住。
原先他们都确信,在贾张氏坚决和易忠海全院大会的支持下,一定有足以证明的事实存在。
因此并未多问。
如今,贾张氏所谓的“证据”
竟然是闫埠贵曾去天香楼就餐?众人觉得简直匪夷所思,像是个玩笑话。
邻里们的目光聚焦到贾张氏身上,可贾张氏毫无怯场之意。\他人在天香楼用餐并无异常,而你就不同!”
她的言辞愈发笃定。
她说下去:“闫埠贵一个月的薪水不到二十块,一顿天香楼的大餐便要近百元,这样的消费他哪里承担得起?显然他在外寻花问柳,用钱大方,请我们在那种地方大吃大喝。”
她质疑他包厢消费的意图明确,“否则怎会特地挑选包间?”
贾张氏说到此时,面带自信,仿佛看透了一切 。
这一幕在何雨柱看来,仿佛穿越回了后世某岛国动漫的设定,但贾张氏毕竟不是小学生,她的话语并不空穴来风。
最初大妈三人面对军人管事有些不解,但现在她们已知其中端倪。
贾张氏这样诋毁自己的伴侣让众人怒火攻心,她从人丛后挤出,恶狠狠盯着贾张氏:“贾张氏,你的污言秽语休想误导旁人。”
“寒冬腊月,全家围坐一桌在天香楼吃饭,我们会选冷清的大厅受冻?”
大妈质问道,并出示打包剩余饭菜,暗示清白,“一家人在外面吃饭便成了男女纠葛,真是笑话。”
闻言,邻里的视线落在大妈手中的饭菜盒与几件沾着油点的孩子外套上,皆表示认同地点点头。
贾张氏一时语塞,局面对她并不有利。
原本只是误以为的证据,使她惊恐之余也无法轻易放过闫埠贵:“你们全家都去奢华之地消费,哪里来那么多财富?必定做下了什么不法勾当。”
她的话语极具威慑,仿佛控制了整个局面。
就算闫埠贵没有私情,也无法全身而退——因为他拒她一顿便成了死穴。
此事无法明辨,也不存在合适的解释空间。
贾张氏感到胜券在握。
目睹此景,何雨柱判定此刻该插话缓和一下了:“贾张氏,我想你是误会了。
今天是请你大伯家赴宴,这是一张当天开的收据。”
说完,他在一旁展示刚刚从柜台取得的餐饮票,军管会的战士接过后查看,见确实是当天的,疑虑顿时消除。
听到何雨柱的说法,周围的人无不替闫埠贵羡慕。
毕竟,天香楼,这对他们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份奢侈的享受。
四十大爷竟请三大爷全家去吃饭?好慷慨!
贾张氏听闻后又傻眼了,内心更是愤慨。\凭什么你们家阎埠贵被请了,却漏下了我们家呢?”
“这事你得给我们个说法!”
她不甘示弱地质问。
面对贾张氏的无理取闹,何雨柱忍不住笑道:“我用自己的钱请大家吃饭还要经过你许可吗?”
他又说道:“三大爷教我兄弟姐妹功课,三大妈还给我们裁衣服,我就请他一顿饭感谢有何不可?这也和你相干吗?”
“贾张氏,你还是先关心自己吧。
诬告是犯法的。”
听完这话,闫埠贵心头一亮,恍然明白何雨柱之前为什么默不作声反而是怂恿叫来军管会的人,因为这是针对贾张氏的行为。
邻居们也都明白了 ,并非如他们以为是贾家意图霸占何家那样。
然而尽管这样,一些人心底还是有些担忧,不敢惹恼何雨柱。
何雨柱的报复心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唯独易忠海心中慌乱,他曾借机会占何家便宜,如今贾张氏惹上麻烦,贾东旭会不会因此对他怀恨?可能连他的养老之策都没了保障,只怕躲债都来不及。
他明白贾张氏确有过错,但还是厚颜强颜开口:“柱子,事情不至于那样严重吧。
毕竟只是误会。
大家私下说开就好。”
易忠海偏袒的话语让何雨柱几乎笑出泪来,他的立场太明确,毫不掩饰偏向贾家。\易忠海,你的大院大爷的地位是基于尊重。
但你毕竟是普通工人,怎敢干预法律大事呢?莫非法律还不如你?”
面对责备,易忠海满面通红却又说不出话,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改变现状,反而越描越黑,可能还会把自己卷入泥淖。
谁能想到平时木讷的傻柱竟这般能言善辩呢?
军管会人员也都点头表示赞同:“贾张氏随意诬告他人勾兑情事,性质确实恶劣。
现需将其带回调查。”
眼看贾张氏慌了手脚大喊:“不可以,你们不能抓我!”
“这件事都怪何雨柱,若是他也邀请我一起吃饭,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去抓他啊!\
\师傅,你快救救我!\
无论贾张氏多么哀求,却都没有任何回响。
现在的易忠海唯恐自己被牵连,而且担忧何雨柱再讲出对自己不利的话语。
此刻,他只想化为隐形,又怎能替贾张氏出声?
等贾张氏被抓走,庭院渐渐安静下来,邻居们都略带敬畏地看着何雨柱,然后纷纷离去。
只有易忠海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似乎透出了洞悉一切。
众人离开后,何雨柱望着闫埠贵,脸上露出了些许尴尬。\三大爷,你看闹得这……本来我想请你吃饭的,结果弄成了这样。”
听到这话,闫埠贵却笑了起来,摇摇头道:“柱子,这些都是贾张氏搞的鬼,和你何干呢?再说今天真是多亏你的仗义出手。
如今贾张氏被带走,我也心安多了。”
“好了,你们姐弟俩也赶紧回家吧,冬天真冷,快点休息去。”
两人说完,分别回去。
对奖励中其他物资,何雨柱并无特别在意,因为自从在天香楼工作,他食物并不缺。
但一套完整的教材引起了他的兴趣,难道是让我准备考大学?不过,在他穿越之前,知识已经够用,实在没有必要重拾旧学。
对此何雨柱心中有些困惑,既然系统赠送,或许有他的用处。
因此他打算找个空闲时刻翻看一下。
即使没有实质性帮助,也可以作为消磨时间的工具,重温一下曾经的学问。
将课本收进系统空间,何雨柱和何雨水分别洗漱休息。
虽然上次军管会归来很晚,让她心惊,但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了独自睡觉。
这对他俩都算一件好事,毕竟同床共眠太长时间可不是件长久之计。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将何雨水送到闫埠贵家中才赶往工作场所。
见着赵师傅,他满脸笑意地走上前。
\师傅,年关将近,要不今年你就来我家团圆?\
听了这话,赵师傅愣住了,眼神里带着难以置信。
他无家无室,过年之际往往是内心最痛苦之时,孤独的滋味不好受,当然希望能有人陪伴。
从常规上看,何雨柱成为了他的徒弟,一起过年是再正常不过的。
但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邀请,因为何雨柱并非他的学生,而且他在天香楼的帮助也不算太多。
对赵师傅的想法,何雨柱毫不知情,只是猜测他可能一时没听明白。
\师父,如今我在家也没大人,您自己过节也会孤单无聊。\
\这个年节,你就到我家吧,热闹一些更好玩些。”
赵师傅听完何雨柱的话后,眼眶微微泛红,连连点头。
\嗯嗯,趁现在不太忙碌,咱们俩一起去购置年货。\
\下班前我帮你打包带走好了。\
\知道你小子不缺钱,但这件好事就不要跟我争了。”
赵师傅热情满满地牵着愣住的何雨柱走出门买年货,何雨柱心里有点困惑。
在他看来,只是像前世一样,关心照顾一下孤独的老人,用得着这么兴奋吗?
赵师傅妻儿在战火中丧生,同样是苦命之人。
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互相关照再正常不过。
然而赵师傅都主动提出这个提议,他自然不好回绝,只能想着年过完以后再补送些礼物。
因为冬天温度低,像是个天然仓库,可以储存大量东西,不用担心会损坏。
他们俩在市场买了不少商品,正返回‘天香楼’之际,忽然听见一声枪响。
两人的身形不由一滞。
新中国虽建立不久,但何雨柱虽然年轻,却也能认出那声响。\师父,出枪声在哪?”
他担忧地问,赵师傅的脸色顿时紧张起来。
\这些事与我们平民百姓无关,快点回家要紧!\
听了这句话,何雨柱点点头。
但他们刚欲回身,发现远处巷口忽然出现两个疾跑的身影,开完枪后速度加快。
随后,追兵从身后迅速逼近。
\停下!”
其中一个追兵喊道,然而逃跑者根本无视,加速向前。
目睹这一幕,何雨柱神情严峻起来:“不好,可能是敌特分子,绝不能放任他们逃走!”
说罢,他丢下手中东西交给赵师傅,立刻追上那二人。
对于这个时代背景不太了解,但他明白,敌我斗争在地下世界激烈进行。
很多敌人潜伏在城市里,企图制造破坏,而北平(今北京,四九城里)无疑是最活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