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做出出格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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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一会儿，王飞憋出一声，“就算你会炒饭又怎么样？只是基础烹饪罢了。
你以后别以为能在厨房嚣张，我要怎么教训你，让你见识见识。”
众人听了这话都没说话，先前两人才下的赌注不正是输家就要离开天香楼的吗？如今看起来，王飞是铁了心不想认栽。
然而王飞说得也对，即使何雨柱蛋炒饭再出色，也无法代替他在后厨的地位。
但假以时日，他必然是城中餐饮界的新星。
在场众人心中有了计划，以后得和何雨柱搞好关系。
事实上，何雨柱早就料到王飞不可能乖乖认输。
况且他并没有赶人走的打算，第一天上班就把首席大厨挤走，老板恐怕也不答应。
但这放过王飞不可能。\王大师傅，你说得出的任何一道菜，我都奉陪到底。
今天要让你心服口服！”
王飞听得目瞪口呆，不过是客套话你也纠缠不清？
虽然想再次较量一番，王飞明白这只能自取其辱。
而以何雨柱的能力来说，万一再输了岂非丢人现眼？
尽管内心抑郁，王飞此刻也不再多言。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
\年轻的何师傅，如此自信真是少见哪！\
\嗯，不错，让我尝尝你的厨艺！\
听到声音，人们看过去，见是老板被赵师傅带来，便自动让出道来。
老板看见狼藉的炒饭并未介意，尝一口后立刻眼前一亮。
\相当好！\
\何师傅，刚我还怀疑你的其他菜品如何，但现在我相信了！从今天起，你正式成为天香楼的第三位大厨，月薪五十 six！\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四周惊骇不已。
第一天来工作的何雨柱薪水居然翻了超过一倍！并且他的地位与王飞、赵师傅平起平坐。
这让王飞更加沮丧，但也只是一语不发。
老板原本也了解赌注的事，略一沉吟后说道：
\小何，初来乍到，对你这里还不熟悉，所以有些事…\
\年轻人能力强是好事，但不能冲动行事。\
\这样，我给你五十元，算是对你的奖励与激励，记住，下次一定要再接再厉。\
\王飞，这件事就到这里，日后你要更加谦逊求学。\
\要是再到处炫耀、惹事，连我的‘天香楼’都不欢迎你了。\
事实上，何雨柱一开始就没想过逼走王飞，此刻能拿到五十元也算意料之中，他自然选择沉默。
这五十元相当于他整整一个月的工资了，还有什么是不满意的呢？
王飞心里满腹愁绪。
本想借此教训一下年轻人，最好把位置留给他的侄子。
但他没料到，结果是对方不光赚钱还成为了一名杰出的大厨，自己反而颜面尽失。
何雨柱意识到老板心情不佳，自然不敢吱声，只好默默地点头表示接受。
处理完事情，老板跟大家说了句要向何雨柱同志学习便离开了。
这时，赵师傅兴奋地拉住何雨柱说：“柱子，厉害呀，新来的你就晋升大厨了！”
“这么看来，以后不得了哇！”
\这里正好有炊事员的考核机会，空闲时候可以去试试，有机会深入学习，前途大好啊！\
闻言，何雨柱笑颜逐开，点头同意。
而旁人却看得傻眼了，这么棒的机会他们多想要呀！为什么没遇上个这么出色的师父？
有了何雨柱和王飞的一较高下，厨房里的人自然没人敢轻易招惹他。
然而，有些人心底并不甘心。
何雨柱年纪太轻，真到了掌勺的关键时刻，会不会砸了天香楼的名声呢？失业风险可是很高的！
然而看着顾客纷至沓来，天香楼热闹不已，他们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
何雨柱的确不同凡响。
他的烹饪速度虽快，但手艺更是出类拔萃，连大厨赵、王两位也频频挥舞炒铲，犹如电光火石。
按常理，天香楼要待到晚餐高峰过去才会打烊。
但现在人们钱包紧巴巴，晚饭客稀少，只需留下一两个主厨和几个杂工值夜便可，其余员工午后准备次日食材后即可下班。
对于初来乍到的何雨柱，下班之后，他欢喜地买了一份烧鸡，一瓶美酒，心满意足踏上归途。
有了些财富后，他对花钱就不再吝啬。
而这次成为大厨，对他而言更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好事。
家中的何雨水看到烧鸡时，双眸一亮，口水直流：“哥，今晚能吃到烧鸡吗？”
何雨柱露出微笑，拍了拍妹妹的头说：“快去洗手，准备吃饭，爸呢？”
听后，何雨水眼中只有烧鸡，点头如捣蒜，并急忙奔去洗净双手。
随后，他说起：\你去上班后爸爸才出门了，还没回来。\说完这话，径直抓了个鸡腿咬起来。
对此，何雨柱深思地点点头。
在他的揣测中，爸爸何大清肯定又去找那位寡妇了。
不难得出解释，为何大清会坚持要他去上班，怕他就这样瞒着他去找白寡妇商议私奔的事宜被发现。
而且现在何雨柱已经开始工作了，何大清也不必过于忧虑两个孩子饿死的问题。
对于何雨柱得知何大清将要离开四合院的决定，他心中自有计较。
他知道挽留一个彻底心凉的人是徒劳的。
毕竟，若一个人已经被舔狗的行为深深影响到灵魂，世上恐怕无人能解救了。
就如同剧集中的何雨柱，他已经失去了翻盘的机会。
但假如他还妄图如过去般背着家人私吞全部财产溜走，现在已经不可能做到。
作为一名父亲，他有必要为自己和家庭留下一些东西！怀揣这样的想法，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并爱抚了一下何雨水的头颅。\好了，既然爹不在这，那我们先吃饭吧，别管他了！”
何雨水专注于那烧鸡，听哥哥这么说，眼神明亮了许多，胃口更佳。
看着何雨水开心的样子，何雨柱忍不住也笑了笑，他斟了一杯酒自斟自饮。
院子里，烧鸡浓郁的香味吸引了许多人，看着何雨柱享用美味，他们都有几分艳羡。
如今，他们仅求温饱已是难得。
然而何家有两位厨子，不仅能挣钱养活一家子，还不时带回肉食，他们的生活水平自然远超别人。
其他人无法触及这样的日子。
同为小孩的许大茂见到何雨柱兄妹狼吞虎咽的画面，竟垂涎三尺。
何雨柱捕捉到他的神情，笑了一声：“许大茂，如果你饿了，不妨直说！”
“你不开口，我怎么知道你想要？”
“说出来就给你。”
许大茂脸色胀红，却坚决不肯向何雨柱低头。
许大茂话毕匆匆离开，这让何雨水有些紧张。\哥，我们这样吃烤鸡会不会挨骂呀？”
何雨柱看着手中抓着鸡翅却恐惧又不敢吃的样子的何雨水，不由笑出声：“既然免不了被打，我们都已尝过，难道再把吃的吐出来？”
“都已经打了，不多吃岂不亏本？”
听着这些，小小的何雨水思绪有点乱，却又觉得哥哥说的似乎没错。\算了，吃就吃呗！”
小腮帮鼓动，她更加用力地啃着手里的鸡翅。
小孩子毕竟精力旺盛，饭后没多久就犯困了，早早便回房睡觉。
可是何雨柱躺在床上却十分清醒，一方面是他刚穿越而来，尚未完全适应这个时代的作息规律，现代年轻人哪能这么早就躺下？另一方面，他清楚今晚极有可能是何大清逃走的时刻，得守候着。
但长时间躺在床上确实略显无聊，这个时代娱乐活动贫乏到令人无奈。
这也解释为什么每家都生好几个孩子：晚饭后的时光实在太单调。
于是，他决心搞些活动打发时间。
或许电视一时不易实现，不过借助系统的力量置办一台收音机应不困难。
在何雨柱思索着未来的打算之际，何大清偷偷摸摸回到了家。
门才刚关上，何大清便拧紧了眉心：他身为一个烹饪师傅，敏锐的嗅觉察觉到家中飘散出烧鸡和酒的气息。
初入职场的傻柱今早挨了揍，莫非是为了泄愤，私自揣了钱买了烧鸡和酒？何大清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这点开销相当于普通家庭一周的生计花费。
原想要再教训他一顿的何大清最终叹了口气，放弃了他的打算。
毕竟，自己很快就要离开，孩子若能享受口福也算值得！
何大清满腹思绪的同时，急急忙忙开始整理起行李。
不能磨磨蹭蹭太久，他还得找白寡妇会合！
直到何大清终于打好包，刚要出门之际，何雨柱突然出声。\爹，你这就要去吗？”
“一声不响地就走？”
被惊了一下，回头看向何雨柱，何大清的话语有些结结巴巴，他实在没想到儿子还醒着。
然而，不管何大清内心的想法，何雨柱决定不再拖延时间。
拉来一张凳子坐下，眼神冷静。\爹，如果你选择和白寡妇一起，我可以不干涉，但是你的钱不能全卷走吧？”
他质问道，“这如何养活我和你剩下的日子？”
何雨柱的一番话，令何大清脸颊涨红。
自己做得的确太绝，但为了得到白寡妇，他已经别无选择。
面对儿子直白的眼神，大清知道自己不能再回避金钱问题。
何大清心头疑惑：这事他们夫妻本极为隐秘，连街坊邻居都不知道，究竟是何雨柱如何发现的？但他明白此刻不适合探究，最重要的是解决眼前的问题。
何大清诚恳地说：“既然你知道了，爹也不想对你隐瞒。
原计划是去保城后，每月寄些家用给你和你姐姐，怕一次性给你们太多的钱，会惹麻烦，让你饿肚子。”
然而，何雨柱已上班成年，大清决定现在给他钱：“有这一百块钱，拿好，千万别弄丢了。”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心中暗想，如果这钱给心爱的白，她肯定会开心的。
但现在给了这个小子，无疑是扔进了水里！
何雨柱望着何大清心疼的表情，嘴角却勾起冷笑，他对钱财没有丝毫渴望，也没有伸出手接过。\你这当爹的好大方啊！”
何大清的钱在他眼前，何雨柱揭露了 ：“你那口袋有足足一千多块钱，现在只给一百就打发我们了？”
这让何大清大吃一惊，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愤怒至极。
“小子，你知道跟你说这样的话会怎么样？你以为我会让你白白受穷吗？”
他吼道，威胁要痛 手。
何大清一边抱怨，一边毫不犹豫地抓起了自己的皮带，做出了要惩罚何雨柱的姿态。
一直以来，大清先生都没少教训小柱子，他认为只要雨柱稍显害怕，剩下的事情便好解决了。
然而何雨柱面对愤怒的父亲，却毫无惧色，神情纹丝不动。\你要动手尽管来，但我提醒你，一旦闹出了动静，你俩的出路就会成问题了。”
他冷冷地说，“等管理团队的人过来，要是知道咱们兄妹俩和一个寡妇私奔的计划，你觉得结果会怎样？”
何大清闻言一窒，眼神中的震惊像是第一次看见雨柱般无法言喻。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那个憨直的儿子竟然反过来威胁自己。\尤其当我想起你要逃跑的事情时，更觉得奇怪。
如今你竟能这样逼迫，一定有什么人幕后策划！”
他心中暗暗猜疑，即使满腹愤慨，但也无可奈何。
因为他的要害已经被雨柱牢牢掌握，只好垂头丧气、认命。\你都已经是个大人，有自己的工作了，父亲还能随意惩罚你吗？”
他试着缓和氛围，“既然你认同，那就告诉我你究竟要多少。”
然而听到这里，何大清的火气再也忍不住爆发。\傻柱，你是疯了吗？顶多五百块，再多一文我都不会答应！”
对于第二个和第三个条件，虽然心知离开后房屋就无足轻重，但断绝父子关系他根本不会考虑，除非万不得已。
看着大清坚决的眼神，雨柱却一脸平静，并无意外。
他似乎早料到大清的反应，淡淡地道：“一万两千块，一分都不能少。
如果你不愿答应，那就只有靠军管队的搜查能否在保城发现你们了。”
何大清没想到雨柱如此坚持，毫无商量的余地。
无可奈何，几分钟后他叹了口气，勉强点点头。\小子，你这是长大了吧。
或许这样，我放心多了，我也无须担心你们被欺负了。”
他一边掏钱，一边显得相当欣慰。
然而何雨柱对此却并无半分喜悦，反而轻轻撇了撇嘴。
倘若何大 在乎子女，当初也就不会做出那样残忍的事了。
何大清完成了字据并交出一千两百元现金后，何雨柱终于让他离开了。
床上的何雨柱叹了口气，自那时起，他和何大清便切断了一切联系，他只与何雨水相依为命。
他早有心理准备，但想到要在这样一个冷漠无情的大院子里继续生活，仍令他内心有些不安。
他首次萌生搬家念头。
然而仔细想想后还是打消了。
原因一是当前不允许随意买卖住房，即使他想要搬家，也可能仅能租屋暂居。
考虑到搬迁之后四合院的人们可能会怎么反应，若是新邻居知道他还在外租房，可能又会招致麻烦。
这个年代的人贫困是常态，一句\穷出诡计，富得良心\道尽世态炎凉。
在众人生活的困顿下，这个时代的人都可能做出出格之举。
也许他还会再次面临同样的困扰：搬家或者安于原地？他选择坚守四合院，毕竟他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要 他也非易事！
第二天早上，何雨水揉着眼睛醒来，疑惑地看着何雨柱。\哥，咱爸呢？还没回来吗？”
何雨柱望着雨水那茫然的表情，心中又是一痛，最终，决定暂不告诉她是实情，只是微笑着摇头回应：“咱们父亲接到一个重要的工作，需要离开数月，完成后就回来了。”
“快去吃早餐吧，哥哥随后带你上学，我要上班去了。”
他一大早出去买了所需的食材，考虑到手中资金增加后，他们兄弟姐妹两日后的生活需过得好一些。
何雨水看到煎蛋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嘴角弯成可爱的月牙状。
小孩儿的欢乐简单而纯粹，仅是一份美食就能让快乐满溢。
那个时代并非家家户户都吃得起鸡蛋，虽然不会像肉食那样每月才享用一次，也并非日餐必备。
有了煎蛋，小姑娘立刻将对父亲的挂念忘在一边，兴高采烈地开始用餐。
任何时代的餐厅都不会过早营业。
一般来说，忙碌程度多集中于午饭时间。
送别了妹妹，何雨柱径直来到军事管理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