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一身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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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跑,却被他扼住脖颈,林清寒的大手摸上来,所到之处,烈火焚身。
“是为夫不够卖力吗?让月儿一直惦记着别的男人?”
林月儿 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不敢动作,只在心里腹诽林清寒以一己之私陷害忠良。
林清寒见她不答,心中怒火更深,冰凉的手指往林月儿身前一探,激得她双峰挺立。
“我和哥哥,既没有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何来夫君?何来别的男人?便是月儿真的红杏出墙,怕哥哥也没有身份来教训我!”
衣衫剥落,林月儿身体更烫几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彻骨凄寒。
林清寒被这一句话噎的不能动作。
是啊…他们无名无分,没有任何羁绊,他有什么理由和林月儿讨公道?
可他不甘心,一个才有一面之缘的上官惜容也值得林月儿这样为他奔走?
那他这个予给予求的郎君算什么?
脖颈上的手指用力几分,逼林月儿和他四目相对。
“便是这样又如何。”
陈述句,压迫感十足。
“我…嗯!”
知道林月儿又想说伤人的话,所以林清寒便没给她这个机会。
林月儿的满腹委屈被他热烈的吻逼停,舌肉搅动,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
林清寒将她打横抱起,压在熟悉的书桌上。
水乳.交融,专心致志。
“妹妹想不想知道上官惜容的下场?”
在林月儿没进来以前,他是想求和的,可林月儿进来的这副模样,让他改了主意,既然不能柔情蜜意相守一生,那相看两厌做对怨偶也是使得的!
林月儿脸上滚烫,胡乱的闭上眼,不想去搭理这疯子。
“哥哥,如今有了陆姑娘,同我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朝三暮四吗?”
她林月儿对上官惜容清清白白,被林清寒误会成这样,那他和陆晴雪这个要共处一处的救命恩人又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她这是报恩!你同上官惜容有什么交情,要为他做到这般地步?”
林清寒心里生起一种心虚感,可他和陆晴雪分明是清白的,他心口像是蒙了猪油,怎样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他处在一片混沌里,不知道心在何方。
越是没有方向,他越是烦躁,将林月儿压在身下,细密的亲吻。
他的动作将林月儿接下来的话递回肚子里。
林清寒的缠绵带着野性,眷恋带着侵略。
他压着林月儿抵死缠绵,林月儿的欲望在他身下不断放大,林月儿满面秀红,软成一团香泥。
却听男人喘着粗气呢喃。
“我该好好努力,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把我比下去了。”
林月儿被他一句好好努力惊地说不出话,她今天身子不舒服,不想和他深入交流!她有些后悔说刚才那些泄愤的话。
可是想要将话收回是来不及了。
林月儿顶着羞红的脸讨好卖乖。
“哥哥,月儿刚才和陆姐姐吃了酒,有些不省人事,说了些没头脑的话,哥哥千万不要记恨我。”
林清寒心里发笑,她分明眼神清明,哪有一丝醉态?
“上官惜容不日就该离开京都回徐州了,他再也不会来叨扰你了。”
“上官惜容没有城府,哪里比得上我?他上官家获罪以后,他只知道摇尾乞怜,丝毫没有计策,你若嫁给他,真的会幸福吗?”
“你我现在虽无名分,可是我是真心待你,等那狸猫换太子的故事过去以后,我一定给你名分。”
林清寒虽然说着情话,算是告白,可他冷峻的脸上也闪不出红晕。
“够…够了!”
我
林月儿声音嘶哑,推搡他胸口,她现在不想听这些,只想让蓄势待发,随时有可能擦枪走火的林清寒停下。
她能感觉到,那男人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再等一会儿,干柴烈火,就要让她欲火焚身了!
这样下去,她怕是要死在他身下。
林清寒太过厉害,和头狼似的,再加上今日她实在不舒服。
“哥哥!!”
激烈的爱抚逼出林月儿的生理泪水,眼前模糊,林月儿在他身上胡乱抓动,只觉得腰要断了。
碰到一条凸起,林月儿本能一缩。
睁眼,只见林清寒胸口位置,腰腹位置,全是密密麻麻的伤口。
伤口早已愈合,可恐怖的样子暴露了当时的惨状。
林月儿摸过他的疤痕,她从前只知道林清寒受了苦,可从未仔细观察过他的身子。
林清寒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颤,将林月儿搂的更紧。
“吓到你了?”
他斟酌了一番,温声开口,可动作却不停,一如既往激烈,林月儿心生绝望,颤栗不已。
“月儿妹妹?阿寒?你们在里面吗?”
门外响起突兀的声音,林清寒的激情迅速褪去,他喘着粗气,和林月儿的呼吸声缠在一起。
被人扰了兴致他眼神凌厉,但碍于门外人是陆晴雪,他才万般不舍地扳过林月儿的脖颈留下个鲜红的印子。
“你想让陆小姐看到?”
林月儿有些诧异。
那不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和魂牵梦绕的梦中仙子吗?
“不可以吗?”
林清寒居高临下,不等她回答,将衣服递给林月儿,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林月儿身上的印记,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林月儿是他的!
谁也抢不走!
他情绪激动,手臂颤抖,好歹是穿上了衣服,瞧林月儿无法下桌,他出去敷衍了陆晴雪几句将人赶走以后,将林月儿抱下来。
林月儿眸子一暗,果然,还是不愿意让陆晴雪瞧见…
王氏之阁。
两个女人面色铁青,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话。
“我就说这个女人难以对付,若是陆小姐也没办法的话,我可要另寻高明了。”
王氏皮笑肉不笑,还以为这陆晴雪有什么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她翘首以盼就盼回来这样一位人物?
“夫人这意思是要和我分道扬镳?花宴闹的那一场,除了司徒家的小姐,好像没有别的小姐愿意嫁到侯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