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画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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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儿被逼得泪眼婆娑。
她何尝不知自己欠他,偷龙转凤寻了这十几年的安逸荣华。可当日自己也是襁褓婴儿,毫无反抗之力,且,便是深仇大恨,这须臾数月的磋磨也该还清了吧?
腰带被扯断,纱衣剥落。
细腻的肌肤摆在林清寒眼前,一捏一个红印子。
林月儿只道他醉了,装也不装,软着身子任他折腾,平日里的配合爱抚全都不见,林清寒闹了个大火气,偏他装成醉汉发作不出来。
心中越发觉得不平衡,腰下一个用力,林月儿眼角落出一滴苦泪。
林清寒满意的将泪痕吻去,心中的愁云惨雾才散了些许,忽见身下人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刚生出的几分温情被当头一盆凉水浇了下去。
如数九寒冬茫茫冰湖上的一叶扁舟,任风吹雨打,不能自主沉浮。
他的心被林月儿揪在手中,万般蹂躏,惨不忍睹。
“你没有心…”
林月儿陷在林清寒粗暴地捉弄里自顾不暇,完全注意不到身上人的变化。
只知自己眼眶一烫,那人便张嘴说了什么,语气不善,脸色铁青。
以为林清寒是不愿瞧见自己潸然泪下的模样,便转了过去。
哪知正触了这霸王的逆鳞!
血气上涌,林清寒只觉身体被压抑到了极致,需要突破口……
心中的疑问被林月儿掷在一旁,他睡的并不踏实。
一夜噩梦盘旋,他惊厥而起。
酸涩委屈后知后觉的追上来。
林清寒觉得不平,自己一颗真心捧出来却被摔得粉碎。
叫了楼风进来交代一番,便把熟睡中的林月儿拎了起来。
林月儿被索取一晚,早已筋疲力尽,被他一扯,觉得天旋地转,有些恶心。
“起来为本世子更衣。”
冷冽的话让林月儿心尖一颤。
他厌恶憎恨自己已经到了如斯地步?
瞥了外边天色一眼,宵光未曙,夕雾未收。
分明不到上朝的时辰。
这是提早起来折腾她?
“别以为得了本世子宠幸你便能恃宠生娇,不过一个玩具,要拎得清分寸才好。”
林清寒理了理身上的狐裘,施舍给林月儿一个眼神。
林月儿心中更冷,四肢都泛起细密的寒意,更加低眉顺眼,为他取来朝冠。
本以为自己陡然降低的音调会让林月儿扑过来娇嗔着哄哄他,不想适得其反给她逼出一副认命的模样。
皮肉下的青筋攒动,林清寒抢过楼风手中汤药。
“和昨日一样…”
话未说完,林月儿识趣地将药汁一饮而尽。
既然他把绝子汤端到自己眼前了,那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喝呢?
林清眼神寒凌厉地能杀人,他很想说这是同昨日一般的汤药,目的只是为了试探林月儿是否会喝。
没成想,她竟真的…
而且丝毫不拖泥带水。
“真是我的好妹妹…那便祝妹妹得偿所愿。”
他怨怼的眼神中似乎藏了条正吐着信子的毒蛇。
林月儿不明所以,药是他端来的,自己何来得偿所愿?
正欲开口询问,林清寒头也不回夺门而出。
疑问在林月儿脑海盘旋,最终只能压在心底。
林清寒取了笏板,策马啸风,进宫面圣。
颠簸的马背和萧瑟的凛风让他纷乱的神经好受了些,便是她林月儿再如何想避孕绝子两碗坐胎药喝下去,也是不能了。
他奸邪地勾唇,林月儿想和他一刀两断,江湖不见,他就偏生要创造羁绊,让林月儿生生世世都只能依附在他身间!
便是百年以后,她林月儿也得同他刻在一张族谱上。
想甩了他?痴人说梦。
凤兰阁。
林月儿望着画了一半的牡丹锦鸡图,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上次无忧先生的名头已经打响了,左右她现在困在一方天地里孑然一身,不如借此多赚些银子傍身。
这般想着,笔下的勾勒也越发细腻。
可…
林月儿猝然提笔。
林清寒如今将她看的死死的,怎会再容许她出府?况且,身上的铁链框框作响,就是成年男人被锁在这也是插翅难飞,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指甲划破笔下的纸绸,浓墨滴在娇艳欲滴的牡丹上,再挽回不得。
像被困在这里断羽断毛的她。
心中泛起几分悲怆,林月儿恶狠狠地将纸团了丢出去,不再看它。
“这是什么?”
林月儿闻声回头,一双桃花眼惊地快要掉出来啊。
是林清寒!
他手里抓着那纸团,正缓缓展开。
林月儿心脏狂跳,叫道:“哥哥!那是我无聊时,打发时间的涂鸦之作!”
许是她反应过激,也许是她意图过于明显。
总之,林月儿扑过去连纸团的边都未挨上便被林清寒抱在怀中。
“涂鸦之作我便看不得了?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他一手擒着林月儿逼她盯着那纸团,一手哗啦一声震开纸团。
牡丹锦鸡图里原本的假山被换成了一圈一圈的围栏,该是静立闻风的锦鸡也展羽振翅。
分明一副锦鸡逃园图!
林清寒地火气蹭蹭往上涌,林月儿甚至可以感觉到勒着她胸口的手臂正在颤抖。
她背对林清寒看不到男人神色。
但也肯定是难看急了,她听到了林清寒哼哧哼哧喘气的声音。
“哥哥…我想…”
“你想跑。”
林清寒眯着泛红的眼眶,手上的力气更深,一个用力将人扛到桌子上。
“没!我没有…”
林月儿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闹的惴惴不安,慌乱中,手足无措的搅住林清寒的衣带。
“妹妹这般心急?”
林清寒眉峰一挑,提起边上的毛笔。
顺着林月儿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衣带,又顺势扯开林月儿的纱衣,露出那一片冰肌玉骨。
光洁的肩头圆润可爱,林清寒心中一动,伸手按住林月儿,边推边将她的里衣拉得更低。
“你要做什么!”
林月儿惊呼一声,彼时她已被推到桌子边缘,脑袋悬空,身体暴露地展示在书桌上。
这种如同砧鱼肉,任人宰割的感觉搅地林月儿羞愤难堪。
“自然是为妹妹作画,至于作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