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怎么就是这么不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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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林清寒没想到的是,自己好不容易清醒以后,却没有在自己床前看到那个自己想看到的人的影子。
“月儿呢?”
受伤昏迷之后,发了一场高热。林清寒此时的嗓音沙哑低沉。
闻言,屋内侍候的女使,还有楼风,纷纷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林清寒觉得不对劲,脸色一沉,再度问道,“她人呢?”
诗情诗画对视一眼,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林清寒注意到。
楼风悄无声息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恨不得现在立马有一条地缝,让他钻进去。
但就在他祈祷林清寒不要点自己名字时,就听到自家主子那阴冷低沉的声音,如同催命符一般,在他的耳边炸响。
“他们不说,楼风你来说。”
被点名的楼风咽了咽口水,一旁的诗情诗画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哑巴了吗?平时那么多话,让你闭嘴你都不肯,现在让你说你又不肯张嘴?”
楼风任命的闭了闭眼,随后艰难的说道,“主子,大夫说了,只要您醒来,就要立马服药。诗情诗画,你们还不赶紧把主子的药端上来,误了主子喝药,你们担得起责任吗?快去!”
闻言,诗情诗画两人心尖一颤,心中把楼风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但面上却还是老实按照楼风的要求,把林清寒的药端了过来。
林清寒目光冰冷的在这几人面上扫视过,随后冷笑一声,一把掀开了诗情手中的药碗,温热的褐色药汁撒了一地,将地上铺着的白色狐皮毯子染成了褐色。
屋里伺候的人,顿时扑通跪了一地。
林清寒捂着胸口的伤,艰难的坐起身。楼风见状,立马上前扶着他。
“主子,您胸口的伤得小心啊!”
林清寒没有理会他,反而指着跪在最前方的诗情和诗画两人,沉声说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让人逼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话音刚落,诗情诗画两人便架不住林清寒的压迫,将大相国寺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末了,诗画坚决地说道,“世子奴婢敢发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一丝隐瞒或者是欺骗。求世子能饶了我们姐妹二人,我们真的不知道姑娘去哪了。求世子饶了我们姐妹二人。”
说完,姐妹两人扑通扑通的磕着头。
林清寒坐在床边,听完两人的话,半晌没有动静。
林清寒想过自己归来之后,林月儿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在他的猜想里,有林月儿紧紧抱着自己,哭诉自己有多么想念他的,求他以后不要再离开自己。
亦或者,林月儿趴在自己怀里,一反常态,主动亲热犒劳他的模样。
可就是没有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女人竟然敢趁着自己外出离京的时间,偷偷从大相国寺逃跑。
想到自己出发前,林月儿一反常态早起给他买最爱的早点,又说自己要去大相国寺给他祈福。
那时他还心生感动,被她这副虔诚的模样打动。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谁知等自己回京,竟然会收到这样一幅天大的惊喜,林清寒心中冷笑。
或许从林月儿开始不再抗拒他的接近,反而对他百依百顺开始,这就是她实施自己计划的时候。
所有的亲近,乖顺,甜言蜜语不过都是她的糖衣炮弹,只等他乖乖沦陷,沉溺在她给他编织的这张网里面,这个女人再狠心的抽身离开,只剩他一个人还沉浸在这虚假的谎言里,以为她是真的想要陪他到永远。
也是这个时候,林清寒才恍然发现,从前他以为这个女人,不过就是自己手上一个宠物,喜欢的时候,放在手上把玩。不喜欢了,随手丢在一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等她真的从自己的手掌中逃离的时候,林清寒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将她放在了心上。
知道她背着他从大相国寺逃跑的那一瞬间,林清寒心口突然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那种疼痛,远胜匕首插进胸口的疼,细细密密的,如同一只触手一般,将他的心脏紧紧包裹着,肆意碾压。疼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林清寒脸色冷沉,视线一转,看向了一旁架子上,那件林月儿给他亲手缝制的衣衫,心下冷笑,不过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自己即便是喜欢她又如何?这点喜欢又能算的了什么?
她当真以为,凭借着自己对她那点喜爱,她就真的可以肆无忌惮地逃离他?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他可以喜欢她,也可以喜欢别人。
但她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喜欢,就算她不喜欢自己,他也要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不是这么好欺骗的!
楼风有些担心,刚想上前去查看一下,下一秒,便听到自家主子冷笑一声,声音阴冷森寒,“月儿,你怎么就是这么不乖呢?
哥哥明明说过你要听话,可偏偏你总是忤逆我?既然你不听话,等哥哥找到你,哥哥就将你关在屋子里,哪也不去,你说好不好?”
林清寒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离他最近的楼风能听得到他说的话。
楼风轻轻打了一个冷战。
他觉得……他家世子好像疯了?
自从那日午休,她梦见林清寒受伤开始,林月儿接下来几天,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心里总觉得一股不安的情绪围绕着自己,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距离她逃出定远侯府已经有十日了,还有几日林清寒恐怕就要回来了,自己还是得想办法在此之前赶紧逃离这里,否则以林清寒的势力,恐怕不出几日,很快便能找到这个村子。
又过了两日,地上的积雪渐渐化开,林月儿也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打算后日便离开。
她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东西,是以没有看见这家的男主人,手里拿着一张黄纸,神秘兮兮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