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狗皇帝喜欢玩负心的、残暴的?玩!(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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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司清自是看出南宫挽有意玩弄人的小心思,脸上荡起细微的笑意。
而褚晋渊听到这声闷响,整个人直接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良久,突然想要垂死挣扎,拿出帝王该有的气势叫嚣道。
“南宫挽,你可知带兵入宫,是灭九族的大罪!南宫家世代忠心,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不忠君王的逆女!”
南宫挽原本还算缓和的神态,在这句话之后土崩瓦解。
一个箭步飞身上前,粗粝的虎口直接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再缓缓地举起了手臂。
常年练枪的缘故,让南宫挽的手臂可承重200余斤,一点儿不亚于她的父兄们。
此刻的南宫挽,冷漠又狠戾地看着那被自己掐得脸都涨成猪肝色的男人。
上一世父兄跟上万南宫家军惨死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你也知道我们南宫家世代忠心?”
“咳咳咳,南宫挽,你放开,你是想弑君吗,咳咳咳……”
南宫挽僵持了一阵,而后又将人丢下,褚晋渊不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弯着腰可劲儿地咳嗽着。
“不敢,弑君的名头,我南宫挽可担不起。”
褚晋渊看不到南宫挽此刻狠戾的眼神,还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
心里不免有些小得意,呵呵,常胜将军又如何,南宫家不过是一群迂腐至极的愚忠蠢货罢了。
“算你识相……”
“众将士听令!褚晋渊冒充我朝三皇子,诓骗南宫家扶其上位,残忍杀害正平王室血脉三百余人,又无故杀害清河镇二百余人,还与当朝奸相狼狈为奸,所作所为,当为万民所耻!
今日我南宫家军当为皇室正统血脉而战斗,虽万死而不辞!”
众将士:“万死而不辞!”
震耳欲聋的声音,像是要吓破褚晋渊的胆。
“南宫挽,你,你这是逼宫。”
“末将这是在清君侧,正朝纲,统血脉!
来人!将褚晋渊收押大理寺,听候发落!”
中肯稳重的声音发号施令,直接宣判了褚晋渊的死刑。
“不,不可,挽挽,你不可这么对我……”褚晋渊这下彻底慌张,还想着打感情牌挽留。
像条狗般在地上爬着,只不过他的耳力实在是不好,没找准南宫挽的方向,倒是直接抱上了一个士兵的双腿。
仰着头,可怜哀求到,“挽挽,我知道错了,你别抢朕的皇位,那是朕好不容易才做上的。
今后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朕不再软禁你了好不好?也把边境的南宫将军召回来好不好,求求你再给朕一个机会。
朕做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啊,朕是真的爱你,只是皇家多是身不由己啊。”
南宫挽指腹转了转耳垂,“行了,这些话,你还是去大理寺交待吧~来人,带走!”
两个士兵上前就要将褚晋渊架走。
“挽挽,挽挽,你听朕解释,听朕解释啊!”
褚晋渊剧烈挣扎着,笑话,他今日若是真的进了大理寺,一切就都完了。
“且慢!”颜司清突然开口,朝他们走了过去。
南宫遇挡在面前,“颜昭仪。”
阻止的意思很明显。
“阿遇,”南宫挽唤了他一声,南宫遇紧着眉头,却也只得让开。
南宫挽看着颜司清,仿佛想要看穿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褚晋渊此刻也是急出了大毛病,也不看看颜司清到底有没有对抗南宫家的实力。
焦急道,“清儿,清儿救朕,只要你救朕,朕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颜司清啧了一声,求这个求那个的,一个皇帝,能像他这么没骨气地也是少见。
在褚晋渊期待又焦急的等待中。
殊不知颜司清粲然一笑,“挽将军,不如让他把这罪己诏写完再走吧。”
南宫挽原本疑惑的眉眼倏然开朗,“甚好。”
“你……你们,你们休想,朕不会让你们如愿的,朕要让天下人知道,是南宫家背信弃义,是南宫家狼子野心,觊觎朕的皇位,朕如今只恨,为何当初要网开一面,没有当下就刺死南宫家!”
网开一面,呵呵,难道不是因为南宫家拥立了新君,当时势头正盛,他还是个没有任何实权的皇帝。
他但凡敢下这个令,如今他坟头草,恐怕都有半米高了。
褚晋渊在那边狗吠着,这边根本没有人理睬。
南宫挽:“你想得确实周到,只不过这瞎眼的东西写得了字吗?”
颜司清:“无事,我可先治好他的眼睛,等他写完,再把他弄瞎。”
南宫挽:“那岂不是要劳累你。”
颜司清:“不劳累,到时候直接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也不用我动手。”
南宫挽:“好,想必大理寺的狱卒,对这一套很是熟练。”
两人那聊天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在交流哪家的铺子布色上乘,哪家的糕点甜而不腻。
褚晋渊被押在了桌案边,还在剧烈挣扎着。
“朕绝不会让你们两个贱人毒妇如愿的!绝不会!”
南宫挽此时真想给这渣渣一刀!
又担忧地看向拿着银针的颜司清,“要不要敲晕他?”
“不用。”
“可这样你不好下针啊?”
“嗯哼?”
颜司清疑惑地看着她,貌似在说,挽将军是在担心什么?
然后眼睛根本不看下针的地方,直接用力戳了下去。
“啊!”
不等褚晋渊叫完,颜司清又是一针扎了下去,眼神还一直没有移开过南宫挽的脸。
那张清纯无害的脸貌似在说,挽将军,懂了吗?
南宫挽嘴角抽搐:我常常因为没有你那么变态而感到自卑。
那几个押着褚晋渊的士兵们咽了咽口水,他们本以为他们的将军就已经够缺德了,没想到还有更无敌地存在。
他们刚刚要是没看错的话,这位颜昭仪挑的还是那根最粗的银针,这一下一下扎下去。
出不了什么血,但是实打实的都是钻心的疼痛啊。
狠,太狠了啊!
他们哪里知道,这区区的疼痛,远不及当初贤妃故意施加给原主身上的来的痛,来得狠。
想到原主,颜司清的手下越是没有轻重,像是发泄一般,重重将银针扎在了褚晋渊的肩胛骨上。
“啊!”
褚晋渊痛叫出了新的高度。
颜司清看着那完全没入皮肉的长针:“呀,不好意思,扎进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