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劳模琴酒,休假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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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带出来的纸质文件跟电子文件很多，而北国冬天则是要了台电脑将自己记住的资料全部默写出来。
除了这两人外，其余人都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琴酒也不查阅文件，直接全部转发到朗姆那里。
研究所也归情报组的朗姆管。
贝尔摩德也过来晃了一下，把伏特加丢下，又跟琴酒相爱相杀地调了个情，随即离开。
她今天进组拍戏，又有一段时间可以用正当理由休假了。
苏格兰先把波本劝去睡觉，随后开始劝南风袖。
在他眼里，南风现在就是个病号——四楼跳下来，谁都得是病号。
不接受反驳。
“只有一张床。”
南风袖拒绝。
“我睡沙发。”
波本嘴角一抽。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昨天差点被轻薄的是他，又不是南风。
他才是受害人。
南风袖一想也是。
况且，他也是跟松田萩原同床共枕过的人——虽然是地铺。
“哦。”
南风袖不拒绝了，往楼上走，路过莱伊的时候顺手把手机还给对方。
莱伊只感觉腰间口袋一重，挑了挑眉，擦肩而过。
昨天他们整理资料的时候，莱伊借着起夜喝水的事后偷扫了两眼。
的确是些不能公之于众，也不能交给官方的隐秘资料。
后患无穷的东西。
他放弃了跟FbI通气的想法。
大不了就说通讯设备全部被没收，没办法进行通知。
莱伊摆烂。
这也是事实啊。
唔，难道南风没收他手机，也是为了帮他想借口？
莱伊把这个猜测放进大脑的记忆宫殿。
琴酒跟伏特加把事情交接完，确认任务完成就离开了。
不得不说，威士忌三人组最佩服的组织的人就是琴酒。
就昨天那么费力，这两人居然还要去做两个任务——真是劳模。
仿佛行动组就他一个能用的一样。
FbI跟公安心照不宣地决定，如果要“缴获”一位有代号的组织成员作为功绩，那琴酒一定是不二选择。
贝尔摩德跟北国冬天都跟那位先生有特殊关系，轻易不要捕获比较好。
没了琴酒的组织就仿佛失去了水的两栖动物，虽然不会死，但一定很痛苦。
朗姆也行，但现在情报组首领虽然还是他，然而二把手已经快转移到波本身上，不值得一次布局。
不如以后直接抓波本——假设能的话。
莱伊坐在沙发上，一边保养着自己的Awm一边想。
苏格兰打开冰箱看了看，空无一物。
“做不了饭，外卖吧。”
“汉堡行吗？”
莱伊放下枪，拿出手机。
“四人套餐？”
“三人吧，再点个披萨。”
苏格兰算了算。
“南风刚睡醒的时候不怎么进食。”
“进食？”
莱伊熟练点餐。
“你的用词够微妙。”
“不像吗？”
苏格兰笑问。
“这是很科学的说法。”
“的确。”
莱伊赞同苏格兰。
“他只有本能。”
但不会生活。
不知道南风袖跟那两个警察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总觉得是不一样的光景。
-
波本醒的瞬间，南风袖也通过小无的提醒睁开了眼睛。
南风袖侧身躺在床上，微微抬头跟波本对视。
波本好像就不会特地看他什么时候醒的，也不会那么近地看他睡颜。
——萩原研二好像特别一点。
因为他特别好看吗？
研二是颜控，人尽皆知。
“我知道我长得不错。”
南风袖的声音有些突兀，话题也是。
“但也不算特殊。”
万千世界中，不算那些自己给自己捏脸的化形妖族，在人类里，他也见过无数比他更漂亮的男性与女性。
【小无，系统评分上呢？】
【您、波本、松田阵平都是一样的分值，小袖。】
看，南风袖并不特别。
波本起床后整理了下自己的金发跟衣服，闻声，却觉得南风袖妄自菲薄。
“你比起容颜，气质也是加分项。”
不然哪有什么内在美一说，三观跟着五官跑不就好了。
南风的气质，那是冰天雪地里开出的红花，刺骨又艳丽。
“怎么，问这种问题，是有人跟你表白了？”
波本想了想南风袖平时的活动轨迹。
“患者对你一见钟情？”
“不是。”
南风袖起身。
“没什么事。”
他也同样睡了一觉，但身上衣服连个褶皱都没有，长发更是没有任何打结的前兆，一如既往地柔顺。
波本找出个皮筋递给对方。
南风袖笑纳，扎起狼尾。
“这个耳钉不错。”
波本对上面的樱花的更感兴趣。
“研二送的圣诞礼物。”
南风袖把西装外套往上捋了点，露出衬衫袖子。
“松田送了这个。”
波本心想，我同期终于还是疯了。
袖扣还是两朵樱花，加起来已经三朵了。
怎么了，下一个在皮筋上嵌樱花吗？
——也不是不行，他的圣诞礼物还没送呢。
呸，被带歪了。
不过他了解到一个事情。
这间屋子没有监听。
波本赶紧把思路正回来。
“很好看。”
他看了眼手机。
“苏格兰把吃的准备好了，我们下去吧。”
没有什么是南风袖不知道的。
“点餐的好像是莱伊。”
波本面无表情。
“提议的是苏格兰。”
那就是苏格兰准备的。
南风袖沉默。
有时候真的不太懂你们幼驯染。
四人朝夕相处，那他是不是该对莱伊好一点……？
楼下，知道南风袖不喜欢吃汉堡、披萨，所以苏格兰整了两块把食材重新加工了一下，专门做成三明治给南风垫肚子。
喝着可乐，南风内心对莱伊说声抱歉。
要选他也选苏格兰。
莱伊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南风袖，只看到对方仓促避开的眼神。
怎么，又有什么要背着FbI干的事了吗。
跟昨天那样的事儿的话，他可以接受。
威士忌卧底三人组在今日算是开了摆。
怎么说呢，其实有南风在的时候，算是策反莱伊的最佳时机。
琴酒，走早了，琴酒！
“对了，南风。”
波本保持着情报员的好奇心。
“你扮演巴克·科菲时候，跟琴酒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叛逃人员的身份是琴酒临时给北国冬天的，他自然没有资料，但不妨碍昨晚上他抽空去朗姆的资料库里晃了一圈。
科菲叛逃的原因是自己喜好金发金瞳的私欲，这导致他将他所处实验室的研究方向发生改变，随后还向其他组织出卖自己的实验成果。
逃离组织后他一直在欧洲游荡，在三个月前被琴酒亲手处决。
没有任何情报显示科菲跟琴酒的详细关系。
【“你的头发还是金色吗？black。”】
科菲称呼琴酒为“黑”，这是琴酒的真名，还是另一个方向的代号？
科菲喜欢金发男孩，关注头发颜色无可厚非，但什么叫做“还是”？
这些问题只有当时能说出科菲这句话，并且被琴酒提到认识科菲的南风袖能回答。
虽然南风说他不认识……？
南风袖喝着可乐，思考哪些能隐晦提起，哪些不能。
既然开启了扮演系统，那小无就能拿到科菲的生平资料，自然什么都知道。
“科菲一开始的实验可以改变人体发色跟瞳色。”
南风放下杯子。
“同时可以增强人体机能，提高体能素质。”
“一开始……”
莱伊若有所思。
“那他叛逃的原因，看来是后续的实验失败了。”
改变模样有什么用，但后面那些效果可是重头戏。
组织的实验，在他们面前浮现冰山一角。
南风袖没讲话，那就是不反驳的意思。
波本倒是忍不住吐槽。
“挖了我的眼睛换一双的改变吗。”
紫灰色怎么你们了！
人渣。
苏格兰安抚地把大部分食物都推给自己忙了一晚上的发小。
他忽然想到，朗姆对他的关注会不会跟这些实验有关。
他的能力不如琴酒、莱伊，所以借用实验，提升到超越他们的位置。
那就难办了。
苏格兰一开始确实抱着“深入诱敌”的想法，但可没想着把自己送上意味不明的解剖台。
之后跟联络人还有zero商量一下，要未雨绸缪。
就算是三明治，南风袖也觉得难吃。
他想吃研二煮的味增汤，或者苏格兰做的炒饭。
“回国机票定好了吗？”
“啊。”
波本这才想起来他们的行李都随着车的爆炸给毁了。
“我要补办护照。”
不然还回不去。
莱伊点头。
“我也要补办。”
他们三个人一辆车，行李都在一起。
南风袖眨了眨眼。
“这种东西，下次随身带。”
早知道不毁车了，先把东西拿出来再说。
他习惯了什么东西都随身携带，忘记他们的了。
莱伊失笑。
“全程都听琴酒安排的话，我们应该会把车都开走的。”
好歹是组织经费。
可惜北国冬天的做事风格跟琴酒完全不同。
虽然都喜欢大场面，但一个主打只要人都死了就没有任何证据，另一个主打出其不意。
都挺麻烦的，减寿。
“那放两天假，你们把护照补了。”
南风袖找001互通邮件后，把手机屏幕给他们看。
“后天上午，我们回去。”
波本咬着吸管，瞅一眼莱伊。
“不想出去。”
这里充斥着他不喜欢的国外气氛。
“你帮我弄好。”
既然这里都算是“自己人”，他稍微任性一下也没什么。
反正平时他在安全屋里就很任性！
队外，恶劣的情报贩子。队内，专欺负莱伊的任性大学生。
莱伊算是接了这个暗示。
“明天我让人送来。”
不演了，整快点，早点回去。
不然他像北国冬天跟FbI的夹心饼干，很难做人。
苏格兰倒是一头雾水，被波本扯了下袖子，表示晚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