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病弱要强师尊受VS黑化腹黑弟子攻【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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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
“师尊戴上这个。”
南池悄无声息地溜进来,手里拿着一对鲜红的玉坠子。
说罢将玉坠子贴在纪时禛的耳垂上细细比对,轻微又难以忽视的按压,耳垂红了一小片。
纪时禛拧眉道:“一般都是女子才会戴。”
南池摆出一面清晰的铜镜,镜面映出两人的身影。
“可师尊戴着好看。”
这话不假,清冷的仙人配上鲜红的玉坠,染上绯色的同时也增添了别样的韵味。
“你一定要这样折辱我吗?”
南池知道师尊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他亲了亲纪时禛的后颈:“我戴一只,师尊戴一只。”
他手上多出了一些穿耳洞用的东西,纪时禛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师尊好奇吗,徒儿帮师尊先穿。”
南池捻起两枚黄豆,贴在纪时禛的耳垂反复捻磨,被按压的地方泛起麻意。
民间有说法耳垂越厚福气越深,纪时禛的耳垂比较薄,很容易被捏红。
“嘶,好像麻了。”
听到纪时禛出声南池停下来。
“师尊,可能会有点疼,穿过去就好了。”
针尖刺过耳垂,纪时禛攥紧手心,好在只是那一瞬间很痛,适应过来之后就没有那么痛了。
细小的血珠从耳垂沁出,平添了几分蛊意。
【南池好感+1 目前好感:83】
扎好耳洞接着南池把玉坠子挂好,鲜红的玉坠挂在纪时禛的耳边。
摇晃的是南池跳动的心脏。
他回过神来想简单粗暴地给自己直接穿过去,纪时禛拦住了他:“为师来吧。”
纪时禛把南池摁在椅子上,俯身学着南池刚才的操作用黄豆磨耳垂。
“磨得久一点不会太痛。”
南池的呼吸放轻,乖顺地抬头让师尊替他穿耳洞。
偏巧从他的角度不仅能看到师尊白皙的胸膛,衣袍太宽大又没有束起来,刚好能瞥见茱萸。
本就被磨红的耳垂变得更红。
纪时禛停下来,指尖触碰他的耳垂:“痛吗?”
南池摇摇头。
“师尊可以了,穿吧。”
纪时禛若有所思地拿起针,对准位置穿过去。
穿耳洞和用刀捅人还是很不一样的。
前者他是第一次尝试,后者他已经做过很多次,算得上是老手。
“好了。”
南池也戴上了一样的玉坠子,不同的是南池两只耳朵都有些红。
铜镜里两人的距离稍近,玉坠子垂在耳边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就像是命运留下的提示。
“晚上就能和师尊一起下山了。”
南池牵起纪时禛的手放在心口,语气也带上了几分轻松。
“要做好登记。”
“徒儿知晓。”
【南池好感+2 目前好感:85】
……
纪时禛陪南池下山去了人间繁华的都城,路上的行人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
不戴面具倒显得有些突出。
“这里的传统,戴上面具能找到心上人。”
南池举起青面獠牙的罗刹面具,隔着面具的缝隙看纪时禛。
纪时禛也挑了个黑色的狐狸面具戴上。
适应了戴着面具看人,他将目光放在南池身上,南池今天穿着玄色金纹的锦袍,头发也束了起来。
挺好看的。
二人都戴着早上穿的玉坠子,细长鲜红的玉坠子哪怕在夜晚也红得亮人。
“师尊在看我。”
南池很确信地说出这句话,纪时禛有了明显的停滞。
他还戴着面具,只是稍微放松看了几眼就被敏锐地察觉到了。
“我不逼师尊,师尊喜不喜欢我的脸?”
纪时禛缓缓点头。
南池咧开嘴角,五指扣住纪时禛的手,拉着他一路从街头开始奔跑。
风刮过身边,呼啸的呼声入耳,纪时禛陡然生出一点点迷茫和不确定,他不确定这样和原迟纠缠下去是不是良策。
急于寻求一个答案,他不安地握紧南池的手。
南池似有察觉,通过手心不断传来能量,搅碎了他的不安和惶恐。
“师尊,我在。”
细碎的话传入他的耳中,纪时禛只听见了那句我在。
【宿主你的心率波动好大】
“控制到正常范围。”
下达命令后纪时禛恢复冷静,慌忙揭过刚才的失态投入任务之中。
二人停在了猜灯谜的场子前,周围同样有很多人在猜,付了银子就能参加,猜没猜中都有奖励。
“时禛,我想要那个虎头娃娃。”
周围有人南池没有喊他师尊,可喊名字同样也羞耻。
“知道了。”
他默默转过头,决定要虎头娃娃旁边的长蛇。
灯谜里的问题不是特别难,纪时禛一路答到了最后,回答最后一道问题的时候停了下来。
亲眼看到最后一只虎头娃娃被人提走。
纪时禛勾唇说出正确答案。
拿到长蛇的南池兴致不高,整个人蔫了吧唧。
纪时禛想起之前南池用来裹玉的骨头是龙骨,内心猜测南池是不是一条龙。
“师尊是故意的。”
南池一直没说话,直到两人上了小船才蓦地开口。
他像没骨头一样环住纪时禛的腰,郁闷地埋在纪时禛的肩头:“师尊要补偿我。”
长蛇因为不讨喜被放在看不见的角落。
“你想怎么补偿?”
南池没想到师尊会答应,脑子里闪过各种回答,最终还是决定循序渐进。
“师尊抱我一会就好了。”
纪时禛挑眉,也看出了南池的退让,想了想主动抱着南池。
小船在满是花灯的河上漂,因为没有人把控方向顺着水流朝前,花灯拥簇着船身照亮了船上的人。
南池摘下面具,勾住纪时禛的脖子,仰头索要一个吻。
缱绻的柔情溢出双眸,他知道自己又赌对了。
在人间不能待太久,南池还要回去结算任务,超过任务期限会比较麻烦。
宗门的弟子几乎都要完成固定的任务。
纪时禛可以直接回山峰,他和南池告别独自走上山峰。
“师尊,我很快会回来。”
南池撂下这么一句话离开,纪时禛来不及提醒他还没摘掉玉坠子,南池早已御剑离开。
望着逐渐消失的背影,纪时禛收回视线,不轻不重地捏起脖子上的挂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