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落魄公子受VS昔日傲娇死对头攻【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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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已经查到施晏把基地其他领头关在哪了,我还找到了解药(?ˉ??ˉ??)】
“哇,做得很棒。”
纪时禛一天没看见樊燕池来,有些无聊地待在房里和辣椒擂皮蛋一起监视施晏的一举一动。
他靠在床头,被子盖住腿,手里一边折纸一边看一眼系统画面。
窗子被施晏封住了,对方虽然不知道是樊燕池来过,但仍然选择让人封掉窗子。
幽暗的房间里,唯一能发光的就是系统和屏幕,纪时禛学着叠了只郁金香。
不算丑,但也不精巧。
他嗤笑一声,觉得有些好笑,才第二个世界,他都不知道已经被关了多少次了。
咚咚。
木条封的窗外传来细微的敲击声,纪时禛下床,光着脚来到细缝处。
透过狭小的细缝里照过的光,他看到攀在外面的樊燕池。
“这是二十七楼。”
没得到回答,他有些烦躁,回想起之前他从六十层爬下去的事情。
窗外樊燕池似乎尝试往里面塞什么东西,缝有些小,卡在中间了。纪时禛用力一扯,那块东西到了他手里。
放在有光处细细一看,他发现这是块高级晶核。
愣神间,又有好几块晶核被用力塞进来。
纪时禛的怀里抱了一小堆晶核,心口漫上一点愉悦,他透过细缝对上樊燕池的视线,眉眼弯弯:“谢谢你,我很喜欢。”
他思索一会,将口袋里的折纸郁金香送了出去。
“送给你,我新学的,不太好看。”
窗外单手支撑的樊燕池用另外一只手接过这只用废纸叠出的轻薄的纸花。
虽然此时樊燕池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含义,但情感先于理智,心上腾起莫大的满足感。
“嗬嗬,谢嗬。”
忙碌一整天的丧尸皇收获了他的奖赏,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郁金香。
樊燕池从二十七楼一跃而下,他有些不高兴,原本昨天还能抱抱人,今天只能看见一点点样子。
他闻到一点难闻的味道,在试剂瓶上也出现过。
樊燕池顺着味道,来到施晏的房外。
他想起来关于施晏一点不好的记忆,更加厌烦房里面的人。
直觉告诉他,自己变成这副丑样子跟这个人脱不开关系。
樊燕池成为丧尸皇之后,精神力翻了好几倍,稍微一动想法,房间里的施晏吐了一口血。
樊燕池留下一部分精神力监管施晏,离开了基地。
他要去更远一点的地方打丧尸拿晶核,这样就能在明天早一点见到纪时禛啦。
纪时禛通过放在施晏那边的监控,看到了樊燕池的所作所为,研究晶核的手停在了放大的屏幕上。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每个世界都好强。”
【人家毕竟是主角嘛】
第二天白天,施晏来他这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
施晏莫名其妙吐了血,他能判断自己是受到了精神攻击,可又有谁会在这个时候出来呢。
他黑着一张脸,照例来看纪时禛。
纪时禛在桌前看书却不理他,施晏更加窝火了。
他一怒之下收走了房间里所有的书和吃的,将门上了锁。
“看起来他是准备关我几天。”
失去了书,纪时禛单手托着下巴,面上染上一丝可惜。
下一秒,他来到窗前,用力推了推封住窗子的木条,对旁边的辣椒擂皮蛋建议:“要不然我们晚上试着跟樊燕池私奔吧。”
今天的夜来得比之前早很多,樊燕池怀里抱着纪时禛飞速地跑去仓库。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有多喜悦。
当他带着满满一袋晶核来找纪时禛时,对方隔着窗,告诉他只要砸开窗就能一起回家。
“怎么样,一起私奔的路上我还可以亲亲你,我给你叠好多好多花……”
他没等纪时禛许诺完,一拳打破窗子,月光从窗户透进幽暗的房间,他被那张洁白的脸恍住了神。
摁碎剩下的木刺和玻璃尖刺,他将人拥入怀,扑鼻而来的是那阵清香。
“纪时禛。”
他记起来了,原来这是他的爱人。
纪时禛被带到樊燕池的仓库,出人意料,这里摆了很多花。
凑近一看,原来这是假花。
“这是你准备送我的吗?”
樊燕池不好意思地站在旁边,他已经记起来了,所以更不能接受送假花这样的事情。
没得到回答,纪时禛疑惑地去看他,心下了然:“樊燕池,你记起来了?”
樊燕池摆手,连连后退,摔坐在沙发上。
纪时禛手背在身后,走近他,歪头看了会人,语气中是掩不住的失望:“原来没有想起来啊。”
“但是我们可以做一些喜欢的事情,帮助你想起来。”
樊燕池原本放下的心,因为他的话又高高悬起。
纪时禛解开衣服的前三颗扣子,露出大片肌肤和肩头,贴近樊燕池,呼吸打在他耳边的皮肤上。
“以前,我们每天都会这样,很快乐。我一直很喜欢你,我本来以为我们要结婚了。”
樊燕池的瞳孔猛缩,视线聚焦在那片肌肤,冰冷的身体升出几分躁意。
纪时禛眼中带泪,脸慢慢靠在樊燕池肩旁,“你变成丧尸了,那个施晏欺负我,他害了你之后,把我关在房间里……”
“对不起。”
樊燕池哭不出来,他笨拙地想安慰纪时禛,变成丧尸后他的情感有些迟钝,却依旧热烈。
“你果然记起来了啊。”纪时禛幽幽地看着他。
【骗子骗子骗子,穿帮了穿帮了穿帮了(??w??)】
樊燕池捂住脸,背过身子不愿意让纪时禛看到他。
如果不记起来,他会很高兴地抱着爱人。
可记起来之后,他会难过,他会自卑,他身上丑陋不堪,他害怕自己会被纪时禛讨厌。
纪时禛喜欢好看的人。
身后传来叹息声,一双手强硬地迫使他的脸转回去,它的主人命令:“张嘴。”
樊燕池本能地张开嘴,纪时禛的舌尖伸了进来,在里面不断搅动。
樊燕池僵硬地感受着一切,不敢闭嘴,唯恐咬伤纪时禛的舌,口水溢出沾湿他的衣服。
好狼狈,好奇怪。
这个算不上吻的挑逗,由纪时禛挑起又由他结束。
“好了,乖孩子,该想办法报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