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已经失去春昼了,我不能再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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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点了点头，她知道理塘是之前虐待动物案的报案鹅，对这件事似乎是很上心。
“没错，她叫小玲，是宠物店的员工。她主动投案自首，并且交代了整个犯案过程。她承认是因为对那些鹅的虐待行为感到愤怒，才采取了割舌头的极端方式。”
理塘和123相视无言，他们原本以为真凶会是漓漓，却没想到另有其鹅。这个结果让他们有些无法接受，但同时也让他们松了一口气。至少，漓漓并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有跨越那条犯罪的底线。
“那小玲为什么会这么做？”123问道。
聪明叹了口气：“据小玲交代，她曾经也是一名动物爱好者，但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她对动物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她认为那些动物被虐待是因为它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她想要做动物的守护神。于是，她决定采取极端的方式来‘拯救’它们。”
理塘和123听后都沉默了，他们无法理解小玲的想法和行为。但是，他们也明白，每个鹅都有自己的故事和背景，有时候，这些故事和背景会让我们做出一些让鹅无法理解的选择。
“那漓漓呢？她知道吗？”理塘问道。
聪明摇了摇头：“据小玲交代，漓漓并不知情。”
理塘和123心中的疑惑和困惑得到了解答。虽然这个结果让他们有些意外，但也让他们对漓漓有了更深的理解和认识。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123问道。
聪明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既然真凶已经找到了，那我们就按照法律程序来处理这件事情吧。同时，我们也要加强宠物或是动物相关的监管和管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两鹅离开警察局，对这次的事情不知是喜是悲。
“怎么感觉调查结束了你并没有很高兴？”理塘开口，他能感觉到123的低落。
“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我希望是我想多了。”
123回到烤鸽子店，看到小汤圆还在加班，脸色黢黑，被烟熏成了果木风味烤鹅。
“你们两个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啊！”
小汤圆一边抱怨着，一边将手中的麻袋放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了123和理塘的面前。
“怎么样？找到真凶了吗？”小汤圆一脸关切地问道。
123点了点头，简单地将整个案件的经过告诉了小汤圆，听到凶手自首了，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其他证据，此事也就此作罢。
夜晚，123躺在沙发上，思考着春舟鱼的去向，却听到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一看来电号码，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123接起电话，对面是一个熟悉的男声。
“123，春舟鱼回来了！”南风的语气抑制不住的激动，但还没等123回话，他又继续说道，“但我觉得她哪里怪怪的，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123也不能确定南风所说的春舟鱼回来这件事的真实性，和南风约好了第二天晚上带上春舟鱼一起吃个饭，便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晚上，南风如约带着春舟鱼来到了约定好的餐厅包厢。123早早地等在了店里，她的目光在春舟鱼身上来回打量，试图找出南风所说的“不一样”之处。
春舟鱼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她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色t恤，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与以往精致干练的形象大相径庭。
“春舟鱼，你终于回来了！”123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
春舟鱼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是啊，我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看上去状态不佳。
123仔细地观察着春舟鱼，确实发现她的气质和以往有所不同。以前的春舟鱼总是充满活力和自信，而现在的她却显得有些沉郁。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123试探地问道。
春舟鱼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不是死了吗？”
123意识到，春舟鱼对于死前被虐待的事情仍心有余悸，她是带着记忆回来的。
“你是不是被暗号杀死的？”
春舟鱼听到这个名字，皱起了眉，手不受控制地攥紧，123看着她的反应，心中已有答案。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动。她低下头，发丝垂下，声音低沉地说：“终究还是躲不掉……”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虐待的恐怖时刻。123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安慰和支持。
“春舟鱼，有什么你就跟哥说，哥肯定给你报仇！”南风忍不住插话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他忘不掉春舟鱼的死讯传到他这里时的那种心痛，对于依赖她这么久的他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春舟鱼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着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暗号……我当了暗号十五年的金丝雀……”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年幼时便知道自己是中立阵营的一员，‘鹅城’里有的鹅是从幼年开始游戏，有的鹅进入游戏就是青年，还有一部分是老年。而我则是第一种”
“你在这里体验了整个鹅生？”123有些震惊，毕竟自己进入游戏的时候就是青年身份，还以为所有鹅都是如此。
“算是吧……两岁那年，我被暗号发现，因为我是十万鹅中难得出现一个的决斗呆呆鸟，他便把我抓了回去，成为了笼中雀，就那样，我被关了整整十五年……那段时间，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惧和绝望中。”
123和南风听着春舟鱼的描述，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他们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残忍的鹅，从小便与家鹅分离，失去自由，只能活在笼子里，靠着取悦对方才能苟延残喘下去。
“春舟鱼，你受苦了。”123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紧紧握住春舟鱼的手，想要给予她一些温暖和安慰。
南风一脸愤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暗号，我一定要找到他，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春舟鱼感激地看着他们，她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能够回到鹅城，是因为我逃跑了。我利用了一次难得的机会，偷偷逃出了暗号的囚牢。但是，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我，他肯定会追杀我到底。”
123和南风对视一眼，他们明白，这件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他们不仅要思考如何给春舟鱼报仇，还要想出如何躲避暗号的追杀和潜在的威胁。
“只是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了我……”春舟鱼似乎又想起了海岛上的经历，她身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了，但心上的伤疤永远存在。
“春舟鱼，你放心，我们会帮你的。”123坚定地说道。
“没用的，金丝雀就该有金丝雀的宿命……”
南风有些坐不住了，唇瓣微启，眼神低垂，“我已经失去春昼了，我不能再失去你……”
看着气氛逐渐变得凝重，123赶紧转移了话题：“但是，你是怎么复活的？这个游戏中死了不就没有办法再注册新号了吗？”
“这就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