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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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完蛋啦！”
雷野是被布娅笛的惨叫声吵醒的。
因为没有睡好所以雷野还想翻个身再睡一会，但是布娅笛还是蹲在镜子前，时不时发出一声‘额啊啊’或者‘完啦’之类的怪叫。
“吵死了！昨天不是还说今天要睡一整天吗，就算你要早起，大家都是很晚才睡，你这样不顾别人死活地哇哇乱叫很烦人啊。”
不知道那个家伙发什么疯。
忍无可忍的雷野从床上坐起，就看到那家伙满脸困惑地对着房间里那面破烂的镜子捂着胸部乱晃。
见雷野醒来，布娅笛哭哭啼啼地跑了过来。
“喂喂雷野先生我和你讲哦，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我还没有变回之前的样子喔，四天了耶！”
搞什么，事到如今她甚至还没有认清现实吗？
当初那批妓女现在都还关在希尔流斯地下监牢，已经过去大概两年了吧，时至今日，雷野完全没听说过有人变回之前的样子。
这个药剂大概率是永久性的。
看着慌慌张张的布娅笛，雷野稍微有点怜悯，这个家伙之前可能一直都怀着侥幸，觉着自己过几天就会变回去吧。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把魔王领到人类的城市啊。
“你那怜悯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这很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啊！你知道我是魔鬼对吧，所谓的魔鬼，是可以根据自我认定的性别来转换性别的哦，我刚刚出生的时候就是女孩子，好不容易才通过修行成为猛男，可现在是怎样啦，我根本变不回来！而且积累至今的力量一口气消失未免有些太过分了点，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变成任人宰割的肉畜了吗？！”
突然爆出的猛料让雷野愣了一下。
原来魔鬼还有这样的设定，长见识了。
一想到这家伙原本就是女生，莫名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个人在变成女人四天之后才感到慌乱的家伙是不是反射弧有点过长了。
“现在哭也晚了，今天开始我们就要分别了哦，我最多再请你吃顿早饭，然后送你去租赁地龙车，可别想着我会送你回魔王城哦。”
“这么绝情？！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因为是好朋友所以我才会把床借给你睡啊，而且这之前我也好好地把你从森林带出来了对不对？你也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回到家，难道又要我马上就出远门么，你总不能给你的好朋友一直添麻烦吧。”
“可是可是...”
奇怪，是错觉吗，不开心地嘟着嘴巴的布娅笛怎么这么可爱，明明直到昨天都还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是错觉吧，绝对是错觉吧。
鸡动大概也只是清晨的自动重启...雷野不动声色地抻着内裤穿上裤子，然后推开了房门。
街道上，探索者们已经穿好装备离开了日租旅店，进行今日的探险的准备。
阳光洒肩头，已是自由人，雷野舒爽地张开双臂，感受着已经从焦土回到人类的世界的实感。
希尔流斯！我又回来啦！
——希尔流斯公会——
今天要做的事情很多，退了日租房之后，雷野并没有急着带布娅笛去找奴隶商人租借地龙车，而是先来了一趟公会。
他准备把自己的房子卖掉。
床脏了可以换，但是这个几年前曾想着拿来和洛娅做婚房的房子已经无法再称之为家了。
虽然房子的面积不是很大，但是由于地段很好，能卖到很好的价钱。
一个月前，雷野看中了郊区的一座豪宅，这笔钱刚好能够买下这座仍然处于待售状态的宅子，于是雷野没多犹豫，直接全款下单。
办手续的时候，雷野顺便买了几张报纸，看一下他不在的这些天，希尔流斯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我要这一个月内每天的报纸，一样一份，谢谢。”
“好的，一共是三十枚小铜币，谢谢惠顾！”
一枚小铜币的购买力相当于人民币一元，雷野昨晚从家里搞来的之前藏的私房钱大概是三枚大金币，折合人民币约等于三十万，买报纸的小钱还是有的。
毕竟是勇者队伍的厨子，雷野一直以来的薪资待遇还算可以，这些年来攒下了不少钱。
他把这些报纸堆成一堆，一张一张地翻。
“震惊，S级探索者小队银狼成员遇难，疑似地下迷宫难度升级？”
身为希尔流斯人，雷野对这种标题早已习惯。
银狼小队啊...
勇者小队计算在外，希尔流斯只有三个S级队伍，银狼小队就是其中翘楚，这样的的队伍都会在地下迷宫翻车，搞不好那下面真的有什么异动。
但这种事跟雷野没什么关系，他已经从勇者小队脱离，从今往后就算他要进入地下迷宫，也只能在浅层当个混子。
这之后就没再有什么大新闻，直到两天之前。
“震惊，希尔流斯圆角街突然爆火！传说中的极上魅魔大姐姐令所有的探索者神魂颠倒？！”
这...这个雷野倒是有点兴趣。
魅魔，雷野在这个异世界第二喜欢的魔族。
力量与性格都很软弱，在魔王城，雷野见到的所有魅魔都是在做着各种杂事的女仆小姐，不仅毫无攻击性，甚至偶尔还会帮忙指路，或许是因为这种无害的特性，魅魔是为数不多的被城市允许进入的魔族之一。
顺便一提雷野最喜欢的魔族叫做奈朵莉。
这是一种植物型魔物，有着单手可握住的根茎和猪笼草一般筒状的枝叶，简单来讲就是豌豆射手那样的造型，平时她们会分泌出一种甜味的植物蜜，吸引小虫，等到猎物进入腹中，会努力吞咽到深处。
可爱捏。
不过雷野给自己家的奈朵莉喂的从来就不是小虫就是了。
话说魅魔街具体有什么服务来着，雷野还真的不太清楚，既然现在自己已经恢复到单身状态，之后有时间的话倒是可以过去瞧瞧看。
雷野随手翻开最新的一张报纸。
他侧头瞥了一眼，今日头条赫然出现在眼前。
“震惊，勇者队伍与魔族之王同归于尽！暴怒开启魔王城大罪内战！或将成为新任魔王？”
雷野眉头微微一皱。
这个真是不折不扣的大新闻。
七大罪。
傲慢、嫉妒、暴怒、怠惰、贪婪、暴食、色欲。
魔王之下，最强大的七个魔族的名字的代称。
在前往魔王城的一路上，也许是因为布娅笛有此命令，实际上雷野并没有遇见过任何一位大罪，但这不代表大罪的力量不强猛，据说其中的每一个都有着能够单独屠灭一座城市的暴力。
所以说这个新任魔王是怎么回事，搞了半天魔王只是一个职称，可以随时被别人替代？
还有还有，当时的战斗现场虽然没看见七大罪，但是有个魔族刺客也在现场，她应该知道布娅笛其实还没有死掉的事情，也应该可以把这个信息传达给其他魔族，这样一来七大罪作为魔王的下属，应该做的事情不是去调查布娅笛去了哪里么，怎么还当场打起来了。
看来魔族并不怎么团结。
雷野把这张报纸递给布娅笛。
此时的布娅笛正在摆弄从洛娅身上淘汰来的衣物，因为尺寸不合，所以穿得相当吃力。
而看到报纸上的头条，那张有些扭曲的面孔变得更加狰狞了。
“什么！这泥马是怎样啦！哼...哼哼哼哼哼！！！”
即使是面对角狼也能保持从容的布娅笛第一次表现出相当程度的失态。
紧接着，她握紧双拳，哼哼唧唧地发出奇怪的噪音，撅着身体微微颤抖。
“...你要玩脱出么？在这？”
“什么鬼！我在发动我的固有技能，不是...你骗我喝下的到底是什么鬼药剂啦！我的固有技能都无法发动？那可是固有技能啊！”
雷野能理解她的疑惑。
所谓的固有技能，是给予这个世界上的极小部分的人的得天独厚的礼物，
与生俱来，无法被学习，无法被遗忘。
可能是最简单的火球术，但不需要通过任何训练就能理解使用的方法，威力也比其他人的火球术强大很多，若是更高级的技能，也不受这个技能本该存在的各种限制，可以轻松地使用，而有些独特的固有技能更是无法被常规方式所学习，相当罕见。
比如雷野的固有技能就是【厨男】，勉强能够算作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金手指。
至于魔王，不难想象也会有相当强力的固有技能，但似乎是因为药剂的效果，她的技能此刻完全无法发动。
看她这便秘的表情雷野真心有点可怜她。
不知道失去了力量的她回到焦土会不会被霸凌，或者发生点什么本子剧情，生意气魔王の败北日记什么的。
——北街——
离开探索者公会，雷野带着布娅笛来到了希尔流斯北街的一条暗巷。
这里是奴隶商人的地盘。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雷野对奴隶怀有强烈的敌意，毕竟这玩意和人贩子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异世界的事情要放到异世界来讨论，这个世界上有着数量多到国家养不起的罪犯，也有很多为了活下去不惜用自由来交换的人，如果遇到好的奴隶商人，那么这些人或许反而能够通过成为奴隶避免破灭的道路，甚至得到还算不错的结局。
奴隶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如若不从，名为奴隶纹的魔法将被启动，强制奴隶服从。
今天雷野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给布娅笛愉悦送走，也是为了今后的生活给自己买个奴隶。
昨晚雷野思考了一下自己今后的人生要怎样度过。
果然，探索者的工作还是要继续做的，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快的攒钱的办法。
但即使要继续从事探索者的工作，雷野不准备让自己置身于险地，购买一个对自己怀有绝对信任的奴隶并命令他和自己组队进入到地下迷宫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既然是奴隶，就不用担心对方在地下迷宫里背叛自己，赚取的金钱也全部都会落入自己的口袋里。
能否信任对方，对几没有什么战斗能力可书的雷野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十枚大金币？！区区地龙而已，若是平时就连上我的餐桌的资格都没有，你敢收我十枚大金币！你丫怎么不去抢？！”
在充分理解到大金币在人类社会的购买力并咨询了地龙车的租赁价格过后，布娅笛抱着头发出了惨叫。
这家伙果然不懂，在人类的世界里，做生意可比抢劫赚钱得多。
雷野越发同情她了。
“反正按照约定，我已经把你带到能够租到地龙车的地方了，这下我们的契约彻底结束咯，”雷野走到哭哭啼啼的布娅笛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看向奴隶商人，“老板，我手头有三枚大金币，有没有推荐的奴隶？我需要能打架的那种，然后再来一个会下厨的普通一点的就可以。”
想了想，雷野补了一句，“脚型漂亮的美少女优先。”
“脚...什么脚型...总之你是想要长相可爱又能够战斗的女孩子对吧和一个可爱的女仆对吧，你运气不错，我这边有几个好货。”
奴隶商人呼喊着伙计，很快，几个衣着褴褛的少女被绳子牵了出来。
也许并不全是少女，因为雷野在队伍的末尾还看到了一块巨大的人形的石头。
他忍不住凑到近前，敲了敲那块石头，发出邦邦的声响。
“这也算美少女奴隶？”
站在雷野面前的石头妹怀着某种期待的眼神，用力点头，并用显得有些夹的萝莉音大声回应。
“是——的——”
什么b动静...
“你就说能不能打吧。”
说着，凑过来的奴隶商人递过来一个像是放大镜的东西。
鉴定镜。
看似是个普普通通的小镜子但其实是相当昂贵的东西，能够透过它把人或物的各项属性化作数值显现出来。
雷野把它立起来，看向石头妹。
嚯，果然能打。
探索者各项属性的平均值，都在10－15之间。
而石头妹除了智力只有5之外，其他的属性都在这个区间甚至远超过这个区间，力量这一条属性甚至达到了惊人的35。
这让她导一下，那不得飞起来。
雷野一时间有些心动。
他很难拒绝一个萝莉音，能打，不聪明而且还很便宜的石头妹妹。
但问题在于石头妹的体型有点大，没办法在地形复杂的地下迷宫方便地行动。
所以雷野看向其他奴隶。
看了一圈，感觉都不是很行，这其中有的人的属性甚至还不如雷野。
雷野忍不住接连摇头，但又无可奈何，他知道这个价位的奴隶基本上也就这个水准了，像是石头妹那样的家伙甚至已经可以算是SSR的级别。
所以怎样，买块石头回家？
“那个是什么啊...”布娅笛满面愁容，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瞧着雷野手里的东西。
雷野随手把这东西递过去，“诺。”
于是布娅笛学着雷野的样子，透过鉴定镜看向雷野。
并咿呀一声发出尖叫。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雷野被她搞得有点懵，“什么意思，突然道歉干什么？”
“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属性值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咦？等下，难道说对你们人类而言，这东西根本算不上什么隐私么？！”
“废话，如果连彼此的实力都不清楚的话，那还怎么成为可以依靠的伙伴啊，难道说你们魔族之间连这种事情都藏着掖着？”
“那当然啊！话说真是厉害啊...就连我那几个手下都不能像这样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给我看，那个，我真的可以继续吗？”
雷野一抬手，表示对这种事情无所谓。
有些拘谨又有点开心的布娅笛又一次把鉴定镜举了起来。
“什，什么？！这样的属性值就敢跑到我的城堡里来，该说你脑子蠢呢还是说你勇气可嘉才好呢...”
“嘶...看来没办法说你脑子蠢呢，高达21点的智力，这不是比我还要聪明吗！？等下，怎么回事！运气是负数？”
“还有道德水平这一项突出性地来到了49？！你是天使吗？我记得道德水准与接受的教育程度有关，唔...说的通，所以你其实是人类中的贵族对吧，小的时候接受过相当了不得的教育什么的，所以才会这样聪明。”
是义务教育啦，义！务！
雷野默默叹了口气，心说他其实真不觉得自己道德水准有多高，小时候他经常让老奶奶以50km每小时的速度在马路上狂奔，辱骂不识好歹的小军，甚至还对丹霞的玉足想入非非。
之所以道德水准的评分特别高，很有可能全靠同行衬托，毕竟是异世界嘛，正儿八经度过九年书的家伙相当少见。
突然雷野想到了什么，对着布娅笛比划了两下。
“以你的眼光来看，这些奴隶有没有特别合适的？”
如果是魔王大人选中的奴隶的话，想必也是同价位中最有性价比的那个吧，既然自己无法定夺，雷野很乐于信任魔王的眼光。
结果看了一圈，布娅笛也只是摇摇头。
“都不怎样。”
“我不是说她们的能力不足，而是说她们欠缺成长性，这一点是人类的你是很难注意到的，如果你随便买了其中之一的奴隶的话，很有可能培养了几年也和现在没什么区别哦。”
“唉呀，话说回来，我几十年前捡回来的那个孩子可真是出色，啊...你应该见过她的，就是当时和我一起的那个刺客女孩哦。”
虽然布娅笛碎碎念了很多，但是雷野迅速地捕捉到了这段话中的要点。
“成长性？你能看到这些人的成长性？”
被严肃地追问的布娅笛稍微有点手足无措，但还是点点头。
“差，差不多吧，该说是直觉还是什么的，我看到一些人的时候会有一种‘这家伙以后绝对会变得很厉害’的预感，七大罪也是按照这个标准由我来亲手挑选的喔。”
这可是个好技能，但是雷野不确定这个能力是否也随着布娅笛的转变而消失了。
“顺便一提，你的成长性在我眼里还蛮高的喔，之前在焦土的时候我也说过吧，你在我眼里稍微有点看不透呢。”
很好，绝对没消失。
雷野摩拳擦掌，准备趁着布娅笛离开这里之前最后再借用一下她的能力。
他向奴隶商人打了个招呼。
“老板，还有没有其他的奴隶可以看？”
“怎么？没有你满意的吗？换其他的只会是些更廉价的奴隶，甚至会出现残次品，你确定想要看看吗？”
“对！麻烦你换一批。”
就这样，虽然奴隶商人看上去因为嫌麻烦而不是很情愿，但还是换了一批奴隶过来。
这一批在容貌上就肉眼可见地降低了质量。
尽管这是个颜值水平普遍极高的世界，但终究还是有偏差的，这些奴隶就没有之前的那些那么可爱了。
用鉴定镜看了下属性，也都更低，拜托布娅笛帮忙瞧瞧看，似乎也没有值得培养的孩子。
所以。
“麻烦再换一批。”
再换。
再换。
就这样，一直到了临近奴隶商人暴怒的边缘。
雷野终于见到了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奴隶少女。
大保底来咯。
仅从装束上就能看出不一般，她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造型奇异的哥特服，宛如氪金二游里抽中一大堆垃圾卡牌中闪着金光的SSR角色，她在出场的一瞬间就吸引住了雷野的视线。
粉红色的长发，散乱地垂至肩部。
那是位可爱得远远超过一般水准的娇小少女，成为奴隶或许已经有段时间了吧，她看上去脏兮兮的，但是不难看出在成为奴隶之前是是一位了不得的美人。
但雷野的视线没有停留在她的脸上，而是盯着她赤裸着的双脚，他几乎可以断定，这就是他有生之年见到过的形状最完美的一双玉足。
细腻的肌肤，完美的弧线，圆润的脚趾。
受不了。
“不用选了，就她了。”雷野直接把大金币掏了出来，右手的食指和裆间的手指（巨大的）同时指向那双玉足。
“先别激动先生，我需要和您讲讲这个特殊的奴隶的事情，您也知道的，挑选到现在，这批奴隶已经是不足五枚小金币的水准，显而易见，这孩子一定是有些缺陷的。”
那都不是事。
买奴隶这种事情一定要听二弟的，光是这双脚，就已经远远超过这个价了。
看到她的瞬间，雷良jio影便已经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这位少女有什么缺陷，他都一定要把她给买下来。
“首先，最直白的一点，她患有红粉症，重度的那种，已经被烧坏了脑子，所以很难听懂你的指令，还有就是红粉症的特性，血液传播、母婴传播和性传播，所以想要把她拿来做夜晚的奴隶是不可能的。”
红粉症。
一种独特的、无解药的特殊症状，患者将会陷入到永久性的混乱状态中，大幅度降低智力并使得行动能力退化，是一种把人类化作野兽的可怕病症。
但是无所谓，有脚就行，雷野不在乎教培。
至于智力就更不重要了，再低能低到哪里去？
战斗奴隶就用石头妹，另外一个奴隶是买来当做女仆的，雷野对女仆的要求不高，这家伙再弱智连洗个菜做不到吗？
他拿起鉴定镜瞧了一眼。
然后愣住。
智力：－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