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中忍试炼中的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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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妹妹？”楚月略感惊讶，“花火？”
“嗯。”雏田点头。
楚月对日向花火并不十分了解，但她比雏田小五岁，如今竟然也完成了入门试炼？
“她也通过了试炼？”楚月道，“她今年才七岁吧？”
“嗯。”雏田朝楚月微笑，“她很出色。”
原剧情中，雏田曾败于年幼五岁的妹妹花火之手。但如今因楚月的存在，花火的修为定然不及雏田。
即便如此，花火小小年纪便完成入门试炼，天赋极高，一如当年的鼬。
“她……我妹妹也很坚韧。”雏田对楚月微笑道，“起初我不如她，但外出历练归来晋升灵漩，她便暗自努力了。”
“竟然能如此努力。”楚月赞叹道，“真厉害。七岁便通过试炼，恐怕凤毛麟角。”
“嗯。”雏田点头，“父亲大人也很看重她。”
“呵呵，日足大人一定会很高兴，拥有你们这样的两位女儿。”楚月笑道。
雏田低头，双颊微红，未置一词。
抵达日向府邸门前，与楚月告别后，雏田返回家中。
一周之内，木叶村迎来不少其他村落的修士。然而五大修真宗门中，仅砂隐宗门参与了灵漩选拔。其他国家并未参与。
缘于风之国砂隐宗门与火之国木叶宗门交好，地理位置相近，故此情状出现。
卡卡西为鸣人等人报名，却未告知他们灵漩选拔需三人一组进行。由于三人中春野樱实力较弱，故实际上春野樱可能会放弃。
卡卡西此举意在考验鸣人等人的团队协作。结果颇佳，春野樱最终参加选拔，卡卡西才将实情相告。
雏田与神无的试炼任务亦已分配完毕。雏田被指派为灵漩选拔第二轮的乾坤卷轴传送任务，而神无则成为首轮试炼的监考修士。
安排得当。
灵漩选拔首轮，楚月无须参与。但神无担任监考，需记录违规者姓名，一旦发现作弊，扣除两分，分数归零则逐出试炼。且与违规者同一队伍的成员也将一同被罚。
此规则出自伊比喜之手。
灵漩选拔首轮，考场之外。
“神无，你记得要做什么吧？”楚月问道。
“嗯。”神无答道，“察觉到谁作弊，记下名字，累计五次，逐出考场。”神无言简意赅。
“嗯。”楚月含笑点头，“伊比喜也是老相识了。去吧，我在这等你。”
“嗯。”神无点头。
神无进入后，楚月悄然现身，随之而入。
楚月刚踏入考场，神无左右张望，似乎有所感应。但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异常，便重新坐下。
楚月进来后察觉到神无感知到自己，忍不住靠近神无，脸颊轻蹭神无的脸庞。
神无确认了楚月的存在，知道她隐身后入场，但神色依旧平静如初。
见神无神情未变，楚月心生戏谑，伸出舌头舔舐神无的脸颊。
神无面无波澜……直至楚月的舌头滑至神无的小嘴，撬开其唇，探入舌尖。
舌抵唇边，难免触碰。
“……”神无虽面无表情，但楚月持续挑逗，身躯微颤。
一旁的修士见神无异样，俯身询问：“你是常伴楚月身旁的神无吧？你没事吧？”
未曾料到有人打扰，楚月停止调戏神无，神无也恢复一贯的无表情模样。
然而，她并未看向那名修士……
询问神无的修士既然知晓神无，自然明白她除楚月外不与人交流，见神无恢复正常，便不再多言。
“规矩如斯。”伊比喜在讲台上阐明所有规则，“那么，试炼开始！”
灵 在考场的修炼者中忍之中，负责记录违规者之名，各司其职，以免同一学员被多位中忍记录在册。神无所管辖的区域内，仅识堪九郎与小樱二人。
开考不久，堪九郎便遁入厕所，以秘法窃取答案。神无虽知其作弊，但未亲眼目睹，故未记录。小樱则秉持正道，自力更生，亦无记录之举。
神无所记之其余学员，作弊手段皆属寻常，不久即有人五犯其规。然而正欲将其驱离之际，神无突感胸前一触，此等胆色，唯有楚月一人敢为。
神无明悟楚月之意，遂止驱人之举。身为妖灵，神无记录他人犯规易如反掌，不多时已记满众人。然此刻距考始尚早，此刻驱逐考生，难免引人侧目。神无虽不在意，楚月却嫌麻烦，故以此法阻其行为。
嗯，此举确乃上策……
呵，甚是机智……
片刻后，终有学员第五次被记，中忍将其逐出。同组另二人亦一同被驱逐。
随后，第二人，第三人接踵而来。违规五次遭逐的学员渐增，直至一人数满，楚月示意神无可将起初即满五次之人剔除出局。
神无掷出一枚飞镖，直落其桌。此人瞬时回首，见神无坐于身旁，一言不发，仅指向房门。
“何意此举！”此学员已完成答题，正自得意，嘲笑考官全无察觉，不料飞镖已钉于桌面。
见神无仅一小女，便大声质问。
神无无视其言，继续指向另一扇门。
“凭何认定吾作弊五次！吾不服！”此人怒气冲天。
神无依旧沉默，只手指门外。
“喂，汝。”台上伊比喜指向此学员，“考官言你违规五次，自行退出！”
“有何证据证明吾违规五次！”此学员立刻指向神无，反驳道。
伊比喜眉头微皱，身为木叶审讯部部长，此学员之举令他不悦。
再观神无，其身形未动，依旧指向门外。神无幼小模样，早已吸引众人目光，此刻更是引得考生与考官皆瞩目。
楚月轻推神无，神无心领神会，瞬息间已坐于该学员后方桌案，手中苦无遥指其头颅。
众人瞠目，神无现身瞬间，最惧者非狂傲学员，而是其身后桌案之人……
神无悄然坐回原位，此人及周围人皆惊愕。神无瞬间转移，令在场皆为之震颤。
狂傲学员见神无消失，疑惑间发现四周人皆以惧色望向他，方知不妥。
稍向后移，他感受到脑后苦无的冰冷……
额头渗出冷汗，神无淡漠道，“滚。”
若无意外，火影世界将于明日画上句号……
本拟续写至佐助追随蛇叔，然觉此处衔接更妥，火影世界停留已久。
……
……
……
……
……
神无之威现，考生皆惊骇。
此等实力，足以瞬间抹杀他们……
无人再敢质疑考官之决断，违规者皆乖乖随队离去。
考官对神无之举颇感满意，未曾辱没师名。
鸣人与佐助识神无，对此并无过多惊讶，唯有小樱不同。
虽知神无年长些许，但她从未见过变化，此刻看来仍似年少，故小樱心中略存轻视。
然刚才之事，让小樱心有巨石压顶之感……
时间已过片刻，多数人已抄完题目。
“好了，接下来，揭晓第十题。”伊比喜突道，吸引所有考生注意力。
“在此之前，还需补充几条规则。”伊比喜续言。
话音刚落，教室门开启，假装如厕的堪九郎返回。
“哼，算你机智。”伊比喜言，“操纵傀儡也算你一场演练，快归位吧。”
堪九郎心惊，忙归位。途经手鞠，悄然将小纸团放入其手中。
“好，诸位听清。我要宣布的规则。”伊比喜说，“在第十题揭晓前，给你们一个选择，是否应考。”
“自，自行决定？”手鞠惊起，“若不考，会怎样？”
“不考即零分，丧失考试资格。同组其余两人亦同此理。”伊比喜道。
“什么！？那当然要考了！”有人立刻应声。
“另外，还有一条。”伊比喜不疾不徐，“选考但答错者，将终生不得参与中忍试炼！”
此言一出，全场喧哗。
“岂有此理！此中有不少人已不止一次参加中忍试炼吧！”牙大声质问。
“哈，哈哈哈哈哈！”伊比喜大笑道，“只能说你们运气不佳！今年的规矩由我定！”
“不过，总有应对之策，对吧？”伊比喜大笑过后，微笑着望向学员，“若无信心，可直接弃考，如此便能准备下次的中忍试炼。”
此刻，伊比喜的微笑令人背脊生寒。
所有学员陷入深思，最后一题，第十题，考，或是，不考。
弃考，全队将直接出局……若应考而未答对，将终生止步于下忍之境……
“那就决定吧。”伊比喜道，“弃考者举手，登记身份令牌即可离开。”
教室静得出奇，此静默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举手示意。
有第一人，便有第二人。
许多人相继举手。
不知多少人离开后，小樱的手，竟也开始缓缓抬起。
单论小樱，第十题定能答对无疑。但鸣人不同。
与小樱同组的鸣人，若第十题未解，将终生无缘中忍试炼…… 在修真的世界里，成为火影的路又该如何行走？
如果鸣人执着不弃，小樱思量着，那便由我退一步，不能让鸣人永为凡尘之士！
正当小樱即将举手之际，鸣人的手，颤抖着，缓缓抬起。
鸣人……小樱愣怔地盯着鸣人颤动的手掌。
他把手高高举起，紧接着，坚决地，笃笃地，拍在了案几之上。
啪——巨响震彻整个殿堂。
“休要小瞧任何人！”鸣人对着伊比喜厉声道，“我绝不临阵退缩！”
“我要参加！”鸣人向全场宣告，声音坚定无比，“即使终其一生为下境修士，我也要让你们亲眼见证我成为火影的那一刻！我无所畏惧！！”
即使终其一生为下境修士，我也要让你们亲眼见证我成为火影的那一刻！
这句话，在楚月心间回荡。
那是动漫中鸣人那不可触及的光芒，是火影世界中，唯有主角鸣人才能说出的豪情壮志。
即便此刻再听鸣人如此说，楚月内心也无法抑制地再次被触动。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此决定关乎你的修行生涯。”伊比喜冷漠地注视着鸣人，“此刻反悔尚不晚矣。”
“直抒胸臆，永不言败。这是我修真之道。”鸣人笑着回应伊比喜。
鸣人的话语如镇元丹般，让在场所有人的心绪渐渐平息。
这小子的豪言壮语，激发了每一位下境修士的斗志。此刻放弃，岂非自认不如这小子？
伊比喜心中暗暗赞叹鸣人，转而看向身旁的考官。
几位考官对伊比喜点头示意。
诚然，此时再等待，也不会有人选择退出了。
“那么，各位在场之人。”伊比喜的话语变得柔和，“我宣布，你们的中阶修士考核第一轮，全数通过！！”
全场皆惊。
全数，通过？
“这算什么？！”小樱既惊且疑地问，“大家都通过，那第十大题呢？”
“第十大题实则并不存在。”伊比喜含笑回答，“若硬要说，便是刚才的二选一抉择。”
“什么？！”手鞠不服气地大声反驳，“那之前的九题呢？！岂非白考了？！”
“怎会如此，那九题自有其存在的意义。”伊比喜笑着解释。
确实，那九题正是用来检测在场所有修士的修真实力。伊比喜的意图，随着考生们的疑惑和解读，逐渐拨云见日，呈现于众人眼前。
这是一场，完美的中阶修士考核！
然而，就在伊比喜讲解完毕之际，突然，两把苦无从窗外飞入，上面缠绕着黑色不明物。
正当下境修士们以为发生了意外，或许是敌袭时，两把苦无已分别插入讲台两侧。
苦无后方的黑色物体确实是布料。
两把苦无各自拉着一块大黑布的两端，将黑布悬挂起来。
一位女子立于黑布之前，大声宣告：“别高兴得太早了，小子们！”
“我是中阶修士考核第二轮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下一轮挑战等待着你们！跟我来吧！”
下境修士们一时无言……
这第二轮的主考官……没问题吧……
此时，伊比喜从黑布后探出头，吐槽道：“无人理会你。”
“……”红豆顿时面露尴尬……
随后，红豆带领所有下境修士离开。一同离去的，还有那些考官。
最后，教室中只剩下伊比喜一人。
神无也跟着离开了，唯独楚月未动。
伊比喜开始收起试卷，顺便查看下境修士的答案。
“嗯？已经结束了吗？”楚月现出身形问道。
伊比喜抬头，看见是楚月，“是楚月啊。”
“嗯。”楚月点点头，随手拿起一份试卷，“这……”
“怎么了？”伊比喜走近，看见楚月拿起的试卷，“什么？！空白试卷？”
“是呢。”楚月看向姓名栏，“漩涡鸣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