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现在的年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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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洛盈儿为何能与叛变系统绑定,甚至还有漫长的成长期的原因。
吃的都是上任偷渡者的人血馒头成长起来的。
人血馒头吃完,这边进度又跟了上来,有夺取而来的气运支撑,后续绑定的偷渡者,自然也不会知晓失败要付出的代价。
不过如今嘛……
那洛盈儿任务失败,若是没有充足的气运或是他人的好感度,来维持叛变系统的能量,怕是要倒霉了。
系统只是一串数据,又没有人的情感,与偷渡者没什么革命友谊。
为了自身不被消亡,自然又是直接在绑定的宿主身上,获取生命值来充数。
闲聊完,沈知念忽然顿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我今天有事要做。”
上交的小瓜子儿被推回来,傅观辞有些惊讶:“师姐?”出去做事也不妨碍吃瓜子啊……
“有点奇怪的预感,说不上来。”沈知念借花献佛将瓜子又往他那推了推,“你吃,然后跟我一起。”
吃饱了好干活。
傅观辞顿时受宠若惊,这祖宗叫人干活居然还能想到给点甜头了,虽然这甜头貌似是他剥的。
但这不重要,师姐成长了!
沈知念扭过头,又对着段听寒道:“至于三师弟,西城侯几人回京了,恐怕侯夫人会来找你麻烦,你自己看着办。”
段听寒乖巧点头,大概是鸡飞狗跳的日子过习惯了,如今谈起西城侯府,他竟再没了旁的情绪。
———
丞相府外某隐蔽的角落。
某一年轻小伙蹲在一处洞穴旁,小心地与身旁的少女头碰头悄悄说话。
“这场景有点熟悉,但是傲天为什么会对这边的狗洞这般轻车熟路?”
沈知念很淡定:“不要小瞧了傲天的社交能力。”有什么是不能打听出来的呢?
听这一条街的狗子们说,这一处位置天天散发着美食的香味。
有好事狗刨洞而入,发现里面放着一排美味的菜肴,也没人吃,好似贡着空气似的,大伙儿最爱来这吃自助餐了。
以上,都是鬼探傲天,用生动形象的肢体语言翻译给她的。
傅观辞欲言又止:“有句话我早就想说了……”
“过时不候。”
“不是啊,我们为何不直接翻墙呢?”
傅观辞一脸无奈,飞檐走壁好歹是古言装逼必备功能,但钻狗洞不是啊!
沈知念:“……”
次哦!
这里不是日月谷了,没有结界干扰,少主大人无需偷偷摸摸!
这一波,纯属就是忘了还有这回事,闹了个乌龙,然而少主大人岂是能承认这事的人呢?
她淡定起身,结果两人凑的太近,簪子将两人都头发勾在一处了。
!!!这种,这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祖宗啊!你轻点!!!”傅观辞惨叫出声,只觉得这一番动作,带着一股来自灵魂深处战栗的震撼感。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无人小巷,静谧空间。
试问,清冷如玉少年为何那样?离谱惊呼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心的扭曲?
让我们相约今日丞相府外墙,一起走进两人的内心世界。
“现在的年轻人啊……”
苍老且带着三观尽毁般的震惊声音从后背传来。
沈知念&傅观辞:“……”
社会性死亡,就算是身为搞封建迷信算命的他们,都不能避免。
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两人浑身僵硬,保持着别扭姿势,慢吞吞地挪转过来。
一位穿着朴素的老太太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瞠目结舌地注视着两人。
老太太啧啧两声,正要开口提醒,此处住着个神经病的丞相,被抓到了会要命时,结果在这一瞬看清了两人的面容,整个人直接傻了:“诶?”
沈知念:“诶?”
她就说今天有股奇怪的预感,敢情是出自这里!
眼前的老人家不是别人,正巧是国公府老夫人。
而这墙后的院子也不是别处,竟是魏玉珍离开前在丞相府的住所。
当初她与宁丞相刚成亲时,二人本是一同居住,只不过后来出了变故,魏玉珍自行分居于此。
里面还完整的保留着魏玉珍离开时的模样,就连当初桌面上碰都没碰一下的菜肴,都是每日换上一份新的替代。
就好像小心翼翼的维持着,魏玉珍只是短暂的出了个门,稍后就会回来用膳的假象一般。
自欺欺人。
不仅宁丞相如此,就连国公府老夫人亦是这般。
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近些年总是梦见当年的情形,便是连梦中,都奢望着魏玉珍只是赌气离去,等她气消了,就会回来。
不管是回到这里,还是回归他们国公府。
京城这样大,她的家人永远在此等候,总不会叫她没了依靠。
可事实却是,每次从梦中醒来,幻想中的故事化作云烟,留给她的,依旧是一片寂静。
魏玉珍是个极要强的孩子,她好像从来都有一套属于她自己的理念,就如同只能接受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一般。
半点沙子都融不进去。
若不是整个成长期间,魏玉珍的身旁一直有一个宁玄烨守候着,或许从那时起,老夫人就得愁苦该如何挑选一位一辈子不得纳妾的女婿了吧。
爱情真的有那般重要吗?
重要到被其伤害了,连家人都可以舍弃,只为了离开这处伤心地。
两人恩爱非凡仿佛还历历在目,老夫人思考了这么些年,依旧想不通宁丞相为何突然做出那般伤人的举动。
过后真将人气走,那般决裂离去,又做出如此后悔莫及般的恶心作态。
伤人的是他,因着魏玉珍离去而疯魔的人亦是他。
老夫人从那时起才惊觉,两个她从小看着青梅竹马长大的孩子,她竟一个都没真的看懂他们最真实的一面。
今日是魏玉珍的生辰,国公府与丞相府早已决裂,但老夫人还是想来瞧瞧,听听里面会不会有她所希望的动静传来。
她知晓魏国公担忧她的身体,不会叫她前往这伤心地,前段时间她便寻了个由头,与相伴而行的好姐妹一同去了庄子休养。
这才能偷摸着前往此处。
然而动静没听到,反倒是瞧见了更为震惊的一幕。
她的目光一寸一寸的落在沈知念的五官,最终停留在了那双微微上挑的猫眼。
几乎是颤抖着声线,才小心地问出话来:“你……姑娘是何许人也?”